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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秘密 第五十一章 就是他!

    万里笑了一下,没个害怕的样子,倒有点兴奋,

    万里一有机会绝对不忘了和阮瞻斗嘴,

    万里明白阮瞻的用意。

    手机在山裡没有信号,小夏完全是拿手机当鐘錶和照相机用。阮瞻之所以要拿她的手机,就是因為裡面有小夏的照片,他好让那锦村裡人确认。那蔓和那锦两个村子虽然不愿谈及阿哑的事,但对那个新娘的事倒是不忌讳,这是个奇怪的现象。

    阮瞻不理万里开的玩笑,习惯性的皱眉,

    万里问。

    万里来了分析的性质,

    阮瞻对万里说话跑题的功力和那吊儿郎当的个性充满无力感,

    万里哈哈一笑,

    万里举手投降,

    阮瞻抚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腹部,

    阮瞻很固执,

    万里拦了一下,

    万里打断阮瞻,

    阮瞻顿了一下,立即想起了往事,但他没有答腔,直接伸手画符,一脚踏了出去。

    万里对著阮瞻凭空消失的方向咕噥了一句,站起来想上楼去,没注意到自己割伤得很重的脚,疼得他大叫一声,把三楼的小夏直接惊醒。

    在万里向小夏转述这一早上发生的事后,阮瞻已经在那锦村办完事回来了。

    万里问。

    阮瞻点点头。

    小夏白了脸,

    阮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头也不抬的说。

    万里半真半假的说。

    小夏白了他一眼,但心裡还是很高兴。

    他没事了,多好啊!她真喜欢他那麼健康快乐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有时会让人恨得牙痒痒,可一想到有他在。至少这个天地都是明亮的。

    万里问,

    阮瞻走上前去扶起小夏,一隻手挽在她的纤腰上。几乎上一半抱著她,就像她第一次被万里送到酒吧时一样,

    他说著又使用了时空扭曲术,万里急忙单脚跳著跟上,一瞬间就到了一个房间裡。

    他抱怨了一声,然后扑到床角去打电话。

    他曾经做过警方特聘的心理顾问,所以认识一些人,而阮瞻打听来了当年那位『最佳男主角』所在的城市。这样,他只要请警方的朋友帮个忙,查一查这些年来。从那蔓所在的地方返城的知青有没有报失踪或者意外身亡的,就能基本确定黄博恆这个傀儡是不是当年那个苗女的心上人了。

    现在信息发达了,而且失踪人口都有记录,相对比较容易,不过要查这件事还是费了一番功夫,直到近黄昏才有了确切结果。还从这裡的邮局弄来了一份传真。

    这份文件说这位李姓知青上山下乡确实去的是那蔓,而且回城没多久就失踪了,家属报了案,但到现在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有点模糊,五官比黄博恆略粗旷些,但仔细看还是辨认得出两个人的面目很想像,那些五官上的微小差别可以看做是整形后的效果,关键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和黄博恆非常相近。

    阿哑果然没有放过一个人,他偏执的把所有他认為冒犯过他的人都用不同的方式惩罚了一遍。一个也没放过!

    万里放下手中的文件,

    小夏还拿著照片看,疑惑的说。

    阮瞻依旧皱著眉头,也不知心裡在想著什麼。

    万里由衷的说,小夏听过这件事了,不过再次听到还是打了个寒战,但她关心的是阿哑现在的样子。她听说他应该快七十岁了,可是她却强烈感觉他不是个老人。村长说过,天授神力的人衰老得比一般人慢,活得也比较久,那阿哑现在看起来是个多大年纪的男人呢?

    这个男人她认识吗?他从什麼地方看到她长得和当年的苗女一样,从而盯上她呢?那麼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他為了得到她而设的局呢?可是有必要那麼麻烦吗?他那麼高的手段,那麼强的法力,只要趁阮瞻不在时,把她杀了,下了鬼蛊不就行了?!

    难道真如万里所分析的,他有倾诉感,就像那种系列杀人狂一样,想显示他的手段,想让人抓住他?还是他有更深层次的心理要求呢?

    阮瞻过,神情有些不对。

    万里应了一声,忍著脚痛去扶小夏,不让阮瞻动手。他知道阮瞻的蛊毒发作了,虽然因為阮瞻有法力而强自压制下去,不至於丧失理智,但那种rou体的痛苦他是体会过的,何况阮瞻身体裡的是强行引过去的蛊,对身体的袭击会更重的。

    万里以為小夏没注意到,可小夏虽然马马虎虎的,但心思却细腻。她发现了阮瞻的不对劲,所以在他藉故去八角楼后的溪水边打水时,也悄悄跟了去。一转过一块大石头,就见阮瞻弯身坐在地上,垂著头,在黄昏之中也看得见他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

    她吓了一跳,连跑了几步,差点跌倒在他身上在,正好看到他苍白汗湿的脸。

    她冰凉的小手抚在他满是热汗的脸上,让他感觉很舒服,连疼痛都似乎减轻了些。

    小夏忙碌著给他擦汗,眼泪汪汪的,

    阮瞻不说话,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夏心疼他什麼都隐忍著不说,

    和阮瞻同时失踪的万里出现了,解了阮瞻的围。

    他手裡提著水桶,原来竟然是他去担水了。

    小夏吸了吸鼻子,

    万里一脸阳光,就是有本事让无论多麼尷尬的场面马上正常起来,他骂了阮瞻一句,却是一脸关心,见阮瞻面色已经缓和,知道这一波的发作已经过去,於是放下了心,也坐在地上。这种折磨他经歷过,发作的时候像一柄刀子在肚子时乱刺,挨过去后疼痛马上消失。

    阮瞻说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小夏拉他的手,

    阮瞻虽然熬过了巨痛,却有一种无力感。他不喜欢这感觉,怕坚持不到和阿哑对决的时候。那是个超强的对手,他又面临必须要以弱胜强的场面,而且还不知道杨幕友会不会跑出来捣乱!

    小夏疑惑的把手机递给阮瞻。

    她刚拿到这个能拍照的手机的时候,新鲜了好一阵,孩子气的几乎见什麼拍什麼。可是那都是她在家裡和工作单位乱拍的,能有什麼有价值的东西?

    阮瞻不说话,闷头摆弄手机。好一会儿,他把手机递给万里,

    万里和小夏一样疑惑,不知道阮瞻又想起了什麼。

    但是手机裡的一张照片却有如一道闪电突然劈中了他。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