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黑暗人格
不好意思，章节编号搞错了。yin荡的一章，求收藏！求推荐！ —————————— 几个月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能够如此轻松地入睡。 羽东来的意识开始渐渐迷离，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被无法抑制的睡意不断冲刷，一丝一缕地消融在梦境的海洋中。 从人格觉醒之后，为了应对外部压力而抱成一团的九十九个人格，开始了新一轮的分合消长。由那些勇于开拓的强大人格组成的主人格集团，在经历了持续数月的高负荷消耗之后，此刻终于得以放松，开始陷入深沉的睡眠。而那些躲在潜意识深处的阴谋家的灵魂，则悄然凝聚成黑暗人格集团，浮上水面。 漆黑一片的房间，惨白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映在一双晶亮的眸子里，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这光芒打量着呆立的沈云香，似乎透过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裳，如同刀子一般划过她青春洋溢的肌肤。 沈云香忽然想起了从前的羽德裕，仿佛也是用这样的眼光打量自己。 不，不一样。 如果说羽德裕的目光像是一只贪婪的鬣狗，那么此刻的这道目光，则好像是野狼一样饥渴。 沈云香今年十六岁，在华人社会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的年纪，她当然明白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 实际上，三年前她被带到美国的时候，正是为了和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结婚。然而因为觉得沈云香样貌不好，男方悔婚，连彩礼的钱都要了回去。沈云香只好进了喜东来酒楼打工糊口，嫁人的事也就这么耽搁了。 说起沈云香的长相，喜东来酒楼里是人人撇嘴。这个姑娘家，长得实在有些拿不出手。眉毛太浓，眼睛太大，颧骨高耸，下巴尖削，不怎么好看还是其次，最要紧的是这面相不用仔细打量，就知道是最厉害的克夫相。除此之外，她的身段也不够丰满，屁股太小，腰肢太瘦，也就胸脯还够大，可是再看一看她的个子，那胸脯倒也不算什么了——哪里有女人家长这么大的身量！ 当初羽德裕对她勾勾搭搭，惹得酒楼上下暗暗讥笑，都觉得羽德裕被方小翠管教得太过厉害，有些饥不择食。 但讥笑着们并不知道，百余年之后，华人的审美观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他们所看不上眼的丑姑娘，和新世纪初那位名叫冰冰的影后，竟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相像。 羽东来赤裸裸的眼神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所应有的，他的脸颊不停地抽搐，意味着心灵深处某些黑暗的东西正在迅速地夺取人格的控制权。 他微微地咧开嘴，冲沈云香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此城中可有**乎？” 呆若木鸡的沈云香一下子醒了过来，她愕然地看着羽东来稚嫩的脸上流露出的那副老练的神情，隐隐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嗳，可不是吗，这是当初在国内听说书先生讲三国的时候，那个色迷迷的白脸曹cao的话。 ***谁知道城里有没有。就算有，这深更半夜的又该去哪儿找给他？ 沈云香原本还怕得要命，想到这却不由得多了几分轻蔑。 呸，一个毛都没长出来的孩子，居然还寻思什么嫖妓。就真给他找来了，他又能做些什么？哼，连个银样蜡枪头都不如的东西！ 沈云香心里骂着，脸上却泛起一抹酡红。她毕竟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家，想到这些事，难免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脑袋里这么一岔开，沈云香倒是不怎么怕了。她走到床前，伸出手摸了摸羽东来的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难不成又犯起病来了？” 沈云香小声嘀咕着，掀开被子就想给羽东来盖上。忽然，一只冰冷的小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沈云香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都被拽到了床上。 “嗯，真香。” 她霍然抬头，只见羽东来不知何时已经翻身坐在了她的腰上，有些陶醉地嗅了嗅她颈边的秀发。 这孩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大美人，今晚你就留在这吧，少爷我老早就想办了你了。” 羽东来嬉笑着，宛如一个恶趣味的顽劣孩童，又似乎是一个流里流气的**，说话间就把手伸进了沈云香的肚兜。 沈云香只觉得怀里一凉，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地方骤然增加了一些奇怪的触觉，让她微微有些失神。 “啊！”沈云香蓦然惊醒，尖叫一声，连忙一把抓住衣服里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慌乱道：“你，你干什么！” 她满以为自己能挡住羽东来的猥亵，却没想到这孩子的双手极为熟练，也不知怎的在她两腋轻轻一捻，沈云香顿时全身发软。等她再清醒过来，上衣襟已经被撩了起来，一只小手正沿着她滑腻的肌肤，向小腹游走。 沈云香身高腿长，相比之下，七岁大的羽东来就好像是一只小老鼠般趴在她的身上，偏偏还极不老实地钻来钻去，让她浑身上下苦不堪言。 沈云香感到自己越来越心烦意乱，她急切地想要脱身，却不知为什么，就是聚不起力气。 一阵奇痒让沈云香猛地惊醒，她用力夹紧修长的玉腿，纤腰一挺，将羽东来抱了起来，也顾不上阻挡胸口的那只小手，强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 沈云香一把甩开羽东来兀自不放的魔掌，慌乱地捂住衣襟，头发凌乱、呼吸急促，紧张地注视着羽东来的一举一动。 “你别过来！”她娇喝道，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沈云香自知相貌平平，一个汉家女儿，竟然比白人还要高挑，眼窝还要深，简直是不成样子。但是无论如何，一个十六岁的黄花闺女，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被人摸遍了身子，终归是件见不得人的事。 她不敢大声叫嚷，但是心中的羞怒却不可言述。 “流氓！你这个流氓！你……你是个小畜生！”沈云香红着脸骂道。 幸亏是个十六岁的姑娘，还没有像华埠里老妈子们那般精通十八般骂战功夫，好些肮脏的话还说不出口。 羽东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月光下亭亭玉立的青春少女，心里在不停地比较，和后世那个成熟艳丽的影后相比，这个年轻版的冰冰都有哪些独特的魅力。 沈云香见他毫无愧疚地盯着自己，似乎随时都可能再扑上来，不由得心中愈加羞恼。 “你别过来！再敢过来的话，我就叫人了！” 沈云香哪里敢叫什么人，她从来没遭遇过这样的事，又怎么敢叫别人知道，只不过是姑娘家的虚张声势罢了。 羽东来一如往常那般淡淡地笑了笑，只不过给人的感觉却要阴冷得多。 “你叫吧，看看酒楼里谁敢出头帮你。” 沈云香心里一惊，想想的确没错，这酒楼是羽东来的，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初羽德裕是因为方小翠管得厉害，不然羽德裕随手打杀伙计的作风，岂止是调戏她那么简单。 她停了嘴不敢再骂，有些举棋不定地站在那里。 羽东来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沈云香身前，用力地拽住了她的手。 沈云香连忙想把手抽出来，却听羽东来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你长得不错，我要了。以后就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云香正有些迷迷糊糊，听了这话却是芳心大怒。 “呸，你不要脸！”她一把甩开羽东来的手，娇叱道：“你想要姑奶奶，做梦！哼，你不过是个却爹没妈的小要饭，也敢打我的主意，你不照照镜子，想当初不是我赏你饭吃，你能活到今天？别说是你，就是当初的羽德裕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沈云香越说越怒，心里的羞恼渐渐换成了厌恶。 羽东来重掌酒楼之后，把她调到身边做了生活秘书，实际上也就是侍女。在酒楼里的人们看来，少东家人小本事大，能跟着他那是莫大的福气。但是在沈云香自己，却从打开始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沈云香是谁？没错，长得是不漂亮，但是当初怎么说也是酒楼里唯一的年轻姑娘，老板娘方小翠的远方亲戚，羽德裕和赵大海一个明里一个暗里地勾搭着，虽然她总是一副自矜的样子，心里在不耐烦的同时却难免有些小欢喜。酒楼上下，除了掌柜的，有谁不得另眼看待。 那时候，羽东来还不过是个话也不会说的小傻子，每天靠吃剩饭剩菜活着。她沈云香有时心中不忍，还会稍稍劝说羽德裕几句，时不时地端一碗白米饭给羽东来。酒楼里谁不说她小云香是菩萨心肠。 可是如今，这个曾经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等待自己施舍的痴呆儿，居然用一副主人般的架势命令自己从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沈云香从当上侍女的那天起就深恶痛绝。 她倒竖柳眉，鄙夷地看着只及她一半高的羽东来，一种高高在上的心理油然而生。 “哈哈哈哈……” 回答她的是羽东来肆无忌惮的狂笑，刺耳的笑声仿佛在无情地嘲弄着她苍白的优越感。 “你！你笑什么？” “哈哈哈，我真是受不了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一饭之恩的漂母吗？你可是连她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羽东来刹那间收起了笑意，冷冷地逼视着沈云香，让后者情不自禁地有些颤抖。 “我就是个没爹没妈的小要饭，就是你当年喂过的一条癞皮狗，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可是今天，我这个小要饭的就是要睡了你！羽德裕和赵大海不是把你捧得跟宝贝一样吗？呵呵，我就是喜欢把别人的宝贝当成尿壶用！” “你！你无耻！” 沈云香目瞪口呆地看着羽东来狰狞的表情，慌手慌脚地退向门口。 羽东来几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的小腹，用完全不是小孩子该有的力气，将她狠狠地丢到床上。 “嗯，呃，你……” 沈云香被摔得头昏眼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由于动作太大，衣襟整个地敞开了，露出鲜红的肚兜和白花花的肌肤。 羽东来爬到她的身上，一把扯开肚兜，夜晚微凉的空气和莫名的恐惧让沈云香细腻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栗子。 “你给我走开，你，你别乱摸，不要，啊……” 啪！ 沈云香的脸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沉似水的羽东来，这孩子，居然敢打自己的耳光？ “别乱动，jiejie，让我好好疼疼你。嘿嘿，王喜财倒了，他那几家暗门子我还没动，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把你送去当暗娼，让你被你以前瞧不起的男人睡个够。” 沈云香浑身一震，好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瞬间消失无踪。 没错，这孩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疯疯傻傻的流浪孤儿了，如今的他，可是唐人街里人见人怕的小魔头！从羽德裕开始，得罪过他的赵大海、方小翠乃至如今的王喜财，不是横死就是进了监狱，再没有其他出路！ 沈云香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她开始明白，自己的骄傲已经是过往云烟，在这个孩子面前，什么都不是了。 她这般想着，不由得就有些气馁，身上的挣扎渐渐弱了。羽东来却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剥光了她的衣裳，啧啧有声地抚摸着每一寸的皮肤。不一会儿，沈云香就觉得自己的小腹下面，开始变得越来越烫。 她的心里有些慌乱，不过转念一想，又渐渐安下心来。 羽东来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哪怕他再城府深沉，再阴狠果决，他始终都是一个孩子，想必他也只是对女人家有些好奇罢了。如果说真要做些什么的话，一个七岁的孩子，就是有心也没那本事。 沈云香想着想着，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这算是什么事呢。 放开了害怕的心思，沈云香惊奇地发现，她居然有些享受起这种感觉来。 羽东来的手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将十六年来没被任何人触碰过的身体一点点唤醒，带着一种禁忌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神智迷离。那是她从未品尝过的异样的温暖，仿佛是一团烈火，烧得她愈发焦渴。 忽然，沈云香感到羽东来的身下似乎有什么正在变得guntang，她悚然一惊，想起了女人家在一起时说的一些私房话。 那个，好像是……怎么可能？ “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