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幕间
“你有让所有人都happyend的办法？” 虽然是我提出的问题，但没想到阿赖耶居然真的就这么肯定的回答了我？明明直到刚才还说着像是‘她已经尽力了，但真的就是不行’之类的话，可现在却忽然转口说其实还有方法，而且还是让所有人都通向幸福的方法？ 不管怎么说这也太可疑了吧！但就是因为太可疑了反而意外的让我产生一种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的想法。 再加上阿赖耶用那副娇小可爱的样子露出一副可爱、超可爱、可爱到爆的笑容确实是很有诱惑力，如果我真的是一个纯粹的萝莉控的话大概就连思考都不思考就直接中招了吧。 “但是，可惜！我不是萝莉控，而只是刚好喜欢的女性类型中刚好包括萝莉这种类型而已！“ 听到我忍不住喊出的辩护台词，阿赖耶又一瞬间变换成了那副让我感觉这样果然也不错的冷淡表情说道： “既然你也已经猜到什么了，那我就直截了当的和你说吧；现在我确实是有一个让所有人都happyend的方法。不过需要你做一些你可能不怎么想做的事情。” “我？事到如今凭我又能做什么，一切不都已经太迟了吗？” 虽然有些在意阿赖耶所说的话，但总而言之我还是先问问再说；要是不是太过沉重的代价的话要我牺牲一下也无妨。 “你以为那些守护者们是怎么工作的？时间的概念对吾毫无意识，只要吾想的话无论让他们降临到哪个时间点都不成问题。但你的话就有些特殊，不过再让你回到死前的那一瞬间一次还是做得到的。不过在回之前你必须还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不然的话就是让你回去那一次也是毫无意义。” “到底是什么事？” 阿赖耶越这么说我心中的不安就越大，但毕竟连要做的事听都不听就拒绝的话就太蠢了；万一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呢？虽然我自己也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先听听阿赖耶怎么说再做回答。 “要做的这个事很简单，但我直接跟你说的话你大概会拒绝吧。所以我还是先跟你讲解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吧。反正时间在这里毫无意义，那浪费一些也无所谓。 首先，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时空构造是怎样的吗？” “时…时空构造！？” 因为阿赖耶突然说出了太过高端的问题我一下子慌了起来。 “没错，时空构造。组成这个世界的法则多的数不胜数，而在时空的构筑中相当重要的一条就是‘平行世界’的存在与否。而可惜，想必你也第二法的名称了；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平行世界确实是存在的。” “然后呢，平行世界存在又怎么了？” 不明白就应该提问，而且打断别人解说是不道德的行为。更何况解说的还是这么一只可爱的小萝莉，我又能有什么不满呢？ 而阿赖耶也适时的继续解说到： “平行世界、无限的可能性，听起来真不错，但其实又是怎样的呢？每一个平行世界就是一种可能性，而无尽的平行世界就代表着无尽的可能性。可惜这些听起来充满希望的美妙词汇其实还代表着另一种意义。” 说道这里阿赖耶停顿了一瞬后才继续说道： “无论‘无限’再怎么大，‘一’还是一这个事实。反而可以说在其他的所有可能性都被划分出去的情况下‘一’才更显得绝对。整个世界的无限可能性也就是代表着单一世界的绝对不变性！” 之后，阿赖耶冷笑着给世界的构造定下了结论。 “每个单体世界内一切的一切都是被早已定好且绝对不会更改的！” “……………………….” 这个事实太过于冷酷，而诉说这个事实的人又太过权威；我不得不一时陷入了无言。 但就在这时阿赖耶忽然盯着我大声说道： “但是你是不一样的！” “世界并不止一个，所谓的平行世界也只是在这个大世界内再分成无限份而已。所以我一开始才会那么说，身为异世界人的你们对这个世界来说是特殊的。” “等等！阿赖耶你的意思是异世界人并不只有我一个了？” 本来就足够劲爆的话题伴随着阿赖耶新爆料出的事情越来越劲爆了。 “啊，确实如此。异世界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过去、现在、未来。在根源之中也未曾记载的存在也数次来访过这个世界，而在这个世界本身的原住民中也有人曾经离开过这个世界成为了其他世界的异世界人。 那些来访者或是在短暂的观察过这个世界后再度离开，或是在付出了某些代价后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而那些从这个世界离开的人们就是那些魔术师们常说的‘抵达根源之人’。他们撬开通往异世界之门的方法就是所谓的‘魔法’。 不过现在还流传在人间的那所谓五大魔法都是被人已经用过的方法了，魔法在世界内的神秘效果虽然还在，但通往外界的道路却已经被我和盖亚封死了。所以他们只是使用魔法的‘魔法使’，而不是研究创造魔法的‘魔法师’。听到这里你有没有理解到什么？” “唉？理解到什么？” 我正因为阿赖耶话中信息量太过巨大而开始头晕的时候忽然听到阿赖耶这么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问阿赖耶到。 而阿赖耶似乎也没期待我能答出什么来，摇摇头继续说到： “要想从这个世界脱离的话就必须要突破盖亚和我的双重封锁才行，而其他的异世界虽然不一定需要这样但也绝对不轻松。再加上在世界与世界之间的‘虚无之域’游荡的难度，那些能够在世界间游荡的存在最低都有着比拟神灵的力量。 但这份过于强大的力量也使得他们在‘虚无之域’太过醒目。所以那些异世界人们都在刚到达这个世界时就被根源记录监控了起来。 而当那些被记录了的异世界人的于这个世界的接触中其存在就渐渐融入了这个世界，就这样的话一定时间后他们就会彻底融入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但他们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某种异常；只要他们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会引起某种变革。 而当这时，根源对他们的记录便起到了作用，当他们到达这个世界并试图做些什么时候，根源就会以‘他们一开始就存在’这个概念为前提创造出新的一系列平行世界并将他们遣返到那里。但这样的话所谓的改变就毫无意义了！即使可能性的世界再增加无数个，每个世界的命运依然不会有任何改变！” “但是，你是不一样的！” 这已经是阿赖耶第二次说起这句话了，我本来以为这是指我异世界人的身份；但现在看来我似乎还有些其他的不一样的地方。抱着对我体内隐藏的神秘力量的期待我对着阿赖耶问道： “果然我体内还有着什么神秘又强大的力量对吧，你都把根源抬出来了也就是说其实我已经强都能动摇根源了？” 没想到阿赖耶只是平淡的回了我一句： “不，虽然你确实比那些异世界人还要特殊；但你特殊的地方不是你有什么强大的力量。不如说恰恰相反，你的特殊点在于你太弱了，如果不是我在你复活的时候帮了你一把的话，你就算成功复活大概也只有普通人强度的力量吧，可能还要弱一些。” “诶……诶！！！！！？？？？？” 这个惊愕的事实对我造成了成吨的精神伤害。 但阿赖耶却只是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 “但这样才好，不如说你这么弱真是太棒了！因为你太过弱小了，弱小到几乎不存在的程度所以奇迹般的没被根源所记录。如果不是你的精神构造与这个世界的灵长类相似的话恐怕连我都无法注意到你吧。但不论你再怎么弱小，你那异世界人的特性也依然存在。 再加上你没有被根源所记录，所以也没有生成新的平行世界；这样你就能在我的帮助下进入那个世界扭转人类的命运。……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你果然还是太弱了，你能像一颗凭空出现的石子一般在本应风平浪静的命运长河上掀起一道波澜，但这也仅仅是如此而已。你这个石子实在是太小了，最后也只会和那些被你掀起的小波浪一起被整条长河的力量抚平。” “然后呢，这和你说的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方法有什么关系？” 在听阿赖耶不明觉厉的说了半天后我终于有些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别着急嘛，其实我也是刚刚再见到你时才察觉到这个方法的。也许是因为你的存在确实太过于弱小了，所以这居然导致你在没有被根源记录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接融入这个世界了。虽然还不完全，但确实是融入了这个世界之中。虽然你身上异世界人的那份异常性也依然保留着，但此时的你也勉强可以说是一个有些特殊的‘本土人类’了。 而只要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人类’的话就都能与我签订契约以获取我的力量。当然，他们具体能获得多少力量就要看他们自身的容量和我的意志了。” “也就是说你要我也和caster一样和你签订卖身契当你的打手？” 如果不是她最后暴露了真正目的我都快忘了我面前的这家伙虽然外表是萝莉，但内心其实是和某只红眼动物一样的事实了。 “你本来不就已经和我签订契约了吗，现在不过是让你再补上一道手续而已，有什么不好的？” “平等契约和卖身契能一样吗！？” 虽然面前这家伙还是一脸呆萌的表情说着这种话，但这对已经察觉到她真正目的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而阿赖耶似乎也终于察觉到我没土狼那好忽悠，只能无奈的妥协道： “那好吧，那就两个契约调和一下。你与我签订契约以获取我的力量，但你不需要成为像Emiya那样完全听从我的命令；而是拥有一定的自主权，当我向你提出要求时你可以选择执行或拒绝。这样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嗯……这样的话我确实也不是不能接受。但说到底我和你签订契约就真的能获得打倒朱月的力量吗？你不是说caster他们都不行吗？” “Emiy他们确实不行呢，毕竟他们的根源都出自这个世界，所以灵魂的容量也早已定型了。 但你还在与这个世界的融合途中，而在这个过程中你的灵魂也处于一种可塑性非常强的状态中。说好听些就是说你现在的灵魂容量是无限的！所以就算与我签订契约并获得足以打倒朱月的力量也不成问题。” “…………………..” “怎么样，想好了吗？是与我签订契约拯救一切，获取一切。还是就此放弃失去一切？” 我看了看微笑着如此说着的阿赖耶，只能翻了翻白眼无奈的答道： “你一开始就打算这么算计我了吧？说什么是刚刚才想到是的我说什么也不信。” 阿赖耶却没有搭理我，只是继续笑着问道： “你的选择呢？” 我也放弃了继续追问，笑着答道： “那还用说吗？让我作为一个主角去华丽的拯救一切吧！” 伴随着这句话的结束，耀眼的光芒便再一次将我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