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人类意志
无形的魔力再一次化为有形，不过看得出盖亚对他的惩戒并不像朱月所说的那么轻松。虽然依然是怎么看都绝对无法对抗的魔力量，但比起之前那轮高挂于天际的朱红之月和那把足以篡改世界的魔剑相比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了。 可即使如此，在caster和saber相继失去战力的现在，凭区区几个人类魔术师又能做些什么呢？ 只能祈求奇迹的发生了吧……. 不过说实话我对奇迹发生与否还是报有相当程度的自信呢，毕竟到现在为止我奇迹不仅仅一次眷顾了我呢；奇迹般的复活、奇迹般的加入圣杯战争、奇迹般的召唤到caster、奇迹般的打倒别西卜；甚至之前saber的表现也可以说是奇迹的眷顾，虽然没成功打倒朱月就是了。 其实是因为我还有着一个坚实到无与伦比的大腿在，毕竟当初委托我让我拯救这个世界的正是那个唯一能对抗盖亚的灵长类的抑制力阿赖耶。 朱月不论是因为盖亚的命令，还是他自己的欲望都是要毁灭人类的存在。从这点上看他和阿赖耶就不存在协商的可能。想必再过一会阿赖耶就会像之前的盖亚一样突然降临在在场的某人身上将朱月打倒后再回去继续和盖亚永久的相爱相杀下去吧。 至于没能完成阿赖耶给我的委托这件事虽然也有些担心，但总比现在就死在这里要强。之后的事情之后在考虑，毕竟我活在当下呢。 然后………. 奇迹并没有发生，阿赖耶也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降临。 那连魔术都算不上，仅仅是将无比巨大的魔力聚集体从空中丢下来而已；但他实在是太过巨大了！魔力因为过度的压缩变成了散发着彩虹色光芒的巨大六角星。 这正是被称之为‘圣晶石’的魔力压缩到极限后自然呈现的晶石，但即使是时钟塔最优秀的魔术师毕其一生之力怕都无法压缩出眼前这颗像山一样巨大的圣晶石的千分之一吧。而仅仅是这千分之一的量怕都够用用来召唤一名英灵了吧。 “这家伙这么挂根本不需要圣杯吧！” 在最后吐槽完这句话后，这一能令全世界的魔术师都陷入疯狂的巨大圣晶石就这么落在了圆藏山之上。 然后，日本发生了高达⑨级的大地震，作为震源的冬木市及其周边三百公里内的一切都被这场爆炸彻底的毁灭。而且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因为这是因为魔力爆发而引起爆炸，所以即使在死伤了进百万人后在爆炸中心的冬木市都没有一个鬼怪诞生出来 而这大概仅仅只是个开始吧，接下来等着人类的将是只有绝望与毁灭存在的无底深渊。 可惜，这一切与我也都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我脑海中包含着的记忆只到那颗巨大的圣晶石掉到地面上这一幕为止，再之后我便不知怎么来到了这片空间。 “这里是？” 明明应该没来过这里才对，可我却不知为何对周围的这片空间产生了一股熟悉感。 “这里是英灵殿，至于你对这里感到熟悉的理由也很简单；毕竟这里是这个世界里与你来时待过的外层空间最为接近的地方。”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像是听到我的心声一样为我解答了出来。 “不是像是听到而是确实听到了呢。” 发出这个声音的神秘存在再一次读取了我的内心并回答了我，不过这一次终于是从正面出现展现出了她那副没有威严的姿态。 “阿赖耶！” “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反正就算你不说话我也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且没有威严是多余的。” 阿赖耶还是一如既往的露出冷淡的表情说道。 不过现在的我却顾不得继续吐槽阿赖耶了，毕竟从我最后的记忆和现在所处的地方来看的话不难判断出我已经再次死亡了这个事实。 “阿赖耶你坑我！最终boss是朱月什么的听都没听过！我还以为你会出来帮我的，结果你居然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我被朱月活生生砸死，你这样还算人类抑制力吗！？” “而且，为什么你能读我的心了？我记得上次见你你还没这种能力的？” 可这一次阿赖耶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微微一笑后漂浮在空中绕着我转了一圈后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融合的真不错呢。”后又飘到了我的面前。 而在阿赖耶做完这一连串动作后我才注意到我此时的状态。 “这…..为什么会这样！？既然这里是英灵殿，我也已经死亡了；那现在的我应该是灵体才对啊！为什么灵体状的我依然是小孩子的样子！？” 想到这里，再回想起阿赖耶刚才的行为，我虽然还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仅仅一件是我明白了！ “阿赖耶你算计我！” 边这么喊道边试图伸出双臂抓住漂浮在我面前的阿赖耶。 “别太不识抬举了，凡人！” 阿赖耶一边这么说道，一边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束缚在了我的身上，但这股力量却是意外的不怎么强，不过在挣脱这股力量后阿赖耶也已经飘到我双手够不到的高空中。 “果然融合度还是不够吗，而且在内心对吾产生排斥情绪后连读心也做不到了么…” 阿赖耶边这么嘀咕着边再次落了下了。 “你似乎是误解了什么，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你现在的状况只是因为灵魂和rou体的自然融合导致的，而我能对你读心也只是因为你的灵魂在融合后归于这个世界的灵长类了而已。不过你毕竟还是异世界人，所以你一旦有意的对我产生排斥还是能抵御我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灵长类可只有像魔法使这样的存在才能做到类似的事情呢。 至于朱月的事情，这确实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本来那个世界的人类就注定毁灭，我让你过去也只是想看看你那异世界人的特性能不能触发什么奇迹。现在看来虽然你和Emiya确实是将世界的轨迹些微偏折了些，可惜世界线的收束效果要更强一些；结果才导致了朱月的出现呢。 而且我一开始也已经说过了，帮你开后门召唤出Emiya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事实也证明Emiya他是最强的英灵不是吗？可惜对手并不是区区英灵能解决的。 至于你最后所想的让我降临在那里将朱月打倒更是不可能的，抑制力的降临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违反世界本身运行过程的时候。盖亚是因为当时有那把相当于半UO的剑和saber作为容器才能降临的，我又能降临在哪里？Emiya仅仅是接收了神灵等级的力量就灵基不稳了，要是我强行那时试图强行降临到那里的话怕还没等我降临下了他就自爆了。 连身为英灵的他都不行，那人类的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更不用说了。总不能让我和盖亚一起去挤saber的身体吧？” “那…..难道真的再没有办法了吗？” 听到阿赖耶轻描淡写的给那个世界判决了死刑我不禁问道。 虽然那六十亿人的生命与我毫无干系，毕竟我可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但如果人类真的就此灭绝的话小樱和凛也不可能平安无事吧？而且当初和阿赖耶签订的契约是阿赖耶帮我复活，而我则必须帮他拯救那个世界才行。现在世界没拯救成我还又死了一次。那阿赖耶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处置我这个没用的异世界人？ 就在我越想越心慌的时候，阿赖耶却忽然笑了笑说道： “我确实还有办法呢，有一个让所有人都happyend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