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三十九章 云起9
下一页 当然,最后权衡利弊和轻重缓急之后,从镇抚府这里得到这笔预算大头的只有两家。 一家是畜牧司和农技所所属的田曹,用来充作选育良种和推广生产新式工具、农用器械改良的追加投入;另一家则是转运衙门下新设立未久的河运部门,用作制造更多的内河车船,以及进行实验性的蒸汽转轮船改造。 都是已经相对积累成熟而可以迅速见效的项目,因此一轮折腾下来淮东镇抚府账面上的资源又没有剩下多少了,甚至有所亏负了。 然后等复耕、抢种和追肥完成之后,淮东编管下的大多数军民百姓,就可以稍稍歇一口气,准备过一过,端午和七夕这两个年中的佳节了。 当然了,作为建生军和劳役营还是要继续参与其他的工程营造项目,而两者的差别在于建生军是领薪饷,掌握一定技术和经验,同时参与定期军事集训的半脱产编制;而劳役营顾名思义以,用来改造和进一步甄别那些新来的流民和俘虏的人口,以及一些危害性不大的轻罪之人,因此,以简单粗重的劳动为主,就只有稍微增加的日常配给标准和最基本的日用品配额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直到再次秋收前,相应劳作强度也会有所下降,主要是一些维护修缮和拓宽阔加固的短期项目和内容,有时候还会以受到管制的粮食和日用品为代价,追加招募一些有偿的临时工役,来作为短期内的劳力补充。 相比那些同期投入实验和研发,而陆续事先规模生产的钢铁、水泥、煤炭加工的工业基础,到三酸两碱的初级化工体系。 这一次,一直投入不见汇报的光学工坊,也总算有所成果了,得益于穿越者前辈的余泽,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什么烧玻璃造镜子来赚大钱的机会了,就连钢铁水泥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了,而普通的琉璃制品,更是成为了深入民间而广为流传的大众商品。 其中也自然包括了名为白琉璃的无色玻璃乃至透明玻璃。但是高纯净度和透光度的璃制造技术,却还是掌握在宫内省和宗正寺为首的一小撮专门机构手中。并且严格垄断和掌控一切可能流出的渠道和方向。 是为我只能以花钱收买搬迁过来的民用技术为基础,重头开始研发另一条道路。虽然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满意的成果,但是连带试制出来副产品,倒是可以多少满足一些民用制品的基本需求,因此倒也多少聊胜于无的补贴了一些研发费用。 哪怕知道石英砂、石灰长石和天然苏打融化退火的粗略配方和工艺,但是纯净度较高的玻璃原料,还是要反复尝试各种成分的配给和火候时间的长短,用无数次失败下的偶然概率练手下来,才能逐渐积累成为一个较为稳定的工艺流程。 这样才可以进行更加精细的削切和打磨,最终成为用作军事方面的望远镜;或是科学研究和农业选育显微镜;乃至工业检查瑕疵和手工探伤用的放大造影设备,航海的六分仪配件之类的光学仪器;乃至建筑测绘和医疗化工等方面更加深入用途的用途。 辽东过海传来的消息, 占据了辽城本家的罗湛容,最后还是勉强扫平了内部的反对势力和杂音,而力排众议通过一个简单而仓促的仪式,在辽城自立为藩主兼任安东大都护,同时大封群臣和部属;但是实际上他麾下的势力能够影响和控制的控制区,只剩下辽城州和新城州,两个最精华的腹地州郡; 至于罗氏领有的其他地方,在辽城本家无力讨伐和制约,而不得不进行的幕后交换妥协下,已经是形同自立而各行其是了。只是通过加封和追认既成结果的手段,名义上还统一在安东大罗氏的旗号之下。 但是在缺少了外部压力和威胁之后,这些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头的地方势力,之前相互积累的矛盾和纷争,也因此再度激化起来,因为辽城方面的无力制约和权威衰减,目前并没有得到解决和平息的迹象。 而且因为新藩主为了弥补损失,而采取的厉而苛刻的善后政策,以及失去控制的罗氏分藩和世臣的争斗,当地的人口还在继续向相对安定下来的,南方半岛各州逃亡当中。 因此,也在这些势力追捕逃亡人口的过程当中,引发了好几次与半岛北部相邻的辰州和穆州,以及建安州边界上的冲突事件。 由此,逃亡者还带来了某些内部消息宣称,在罗湛容一党对辽城的数度清洗当中,至少有数千人被杀,而上万人被抄没和剥夺了家产,就此贬为奴役; 甚至还有谣言说,为了犒赏部下和补充军费,他甚至秘密指示,洗劫和盗掘了辽城附近曲成山一带历代藩主的山陵。因此,一时之间人心丧乱的十分厉害。 此外,新占领未久的辽西境内,也爆发了数起小规模的sao乱。 据说是有人在煽动薛氏的遗民,对抗外来势力反乱自立,但因为实行了严格的编管,这些流窜在野外的反乱者们,几乎还没来得及造成什么影响,就都被当地新组建的骑兵,给火速镇压下去了。 因此,作为来自平卢道营州方面的异动和相应,也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在小清河一线,变成正式攻防战的现实。 此外,随着夏季环海洋流的到来,东海和北海之间的鲸鱼迁徙,也将进入一个较长的活跃期,这也意味着更多的皮、rou、脂肪和骨头内脏胶质等其他原料制品的一大笔收入。 我一边思虑着这些事情,一边在凉亭里抱紧怀中女孩儿柔软的腰肢,好让她不至于滑落下去。 这时候,小嘉迦抱着薛定谔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的抽动了小小鼻子,露出一种疑惑的表情。 “湄娘生病了么……” 她细声细气的问道 我无辜的摊开双手以示清白,倒是坐在穿着整齐坐在我膝怀上的湄湄,却是脸色涨红微微有些难受的抖擞着身体,又细细的汗滴从她洁莹如玉的上冒出来。
然后抱头蹲也尾随着走了过来, 只觉得湄湄的脸色格外的有些红,又是那么的容光焕发。就见抱头蹲突然伸出小舌,在湄湄脸上舔了一下,顿然露出某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然后就羞燥撑满脸殷红的她,恨不得马上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一般,只顾把榛首付在我的肩膀上,却是做出一副没脸见人的表情,只顾学着鸵鸟把头埋沙的可爱模样了。 却被我强行捧住脸蛋儿仰面凑上来,有些娇媚无限的白了我一眼,还是乖乖的奉上口舌来任君品尝…… 郓州,郓城, 临着大野泽可以看到水上码头和鱼市,新修缮起来的一处酒楼上。唯一一处像样点的小隔间,已经挂上了免于打扰的素旧布障。 不大的长条桌案上,已经盘盏交加了七八样新捞上来的河鲜,还有菱角、莼菜、水芹、藕段和莲蓬等时令蔬果,连同大肚琉璃瓶装的酒水,满满停停的摆了一桌。 “我要找个女人了……” 例行休假小聚中已经喝的满面通红的宋公明,对着认识没多久却依旧是一见如故的几个军中友人大声道。 “这一次差点儿就没有命回来了……” “可不能轻易把香火给断了……” “公明哥哥说的是……” 同样随防戍第八营陈桥营,驻留在郓州境内的都头晁盖,亦是大大咧咧的共鸣道。 “这刀头舔血的日子稍加安定下来,也该考虑一下身后事情了……” “不过,哥哥从新罗藩那里立下的功劳,早就该有份了吧……” “正在军中做杂役的那些女子,粗手大脚的恐怕哥哥是看不上的……” 坐在身边的副都头柴进。 “讨来也是粗使丫头的份……” “前段日子我奉命出海护送了一段,据说全罗道那里又收纳了一批外逃的流人……” 另一位在座的部将卢俊义也是颇感兴趣的说起另一桩事情来。 “里面有好些个来自外道藩家的妻女亲眷啊……” “身段皮肤那个好啊,还能识字什么的……” “只要很少的价钱和要求,就可以择嫁了……” “是么,……” 除了还算矜持的宋公明之外,在座的其他人也不免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来。 “赶快给俺说说看……”手机用户请访问m. 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