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皇后后退了几步,看着他们,看着她这个哥哥是否真的还要继续错下去,李靖带兵护卫皇宫,红拂女自然也在,她来到他们面前,和程咬金一起收拾这两个叛贼,中原女侠的称号可不是白吹的,一条红丝带便可以收拾了长孙安业,把他按在地上,无忧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红拂女让士兵押着长孙安业,然后走到皇后身旁说:“娘娘,快走,这里危险”无忧看着她,点了点头,身后战争还没有被制止,红拂女便护送着皇后回宫,走着走着,皇后便晕倒在地,让他们紧张不已。 、有喜 早朝过后,皇上到两仪殿内继续处理政务,段志玄也在殿内伺候,并且带着武器站在他身后,安福从门外进来通报:“皇上,秦将军使人来求见”“传”“是”。“皇上,叛贼已开始入攻,秦将军李靖将军已经前往支助”如他所料,人的欲wang总是无止境的,他们最终还是不满于现状,想要逼宫。此时另一侍卫急急忙忙地跑进殿内禀告:“皇上”“什么事”“皇上,叛贼攻入宫门,皇后娘娘身陷其中”听到无忧竟在战争当中,皇上既担心又生气:“什么皇后怎么会在那,你们还不去护驾”皇上起身正想走出去,那侍卫继续说:“皇上息怒,一品夫人红拂女已护送皇后娘娘回宫,可是娘娘却晕倒了”此时皇上心急如焚,他疾步走出殿堂并说:“摆驾立政殿”段志玄也紧跟着他一起到立政殿去。 “参见皇上”回到立政殿,他看着床上的皇后,紧张问道:“这怎么回事皇后怎么了”他看着红拂,让她解释发生了什么事。红拂说:“回皇上,叛贼逼宫,属下追随将军前往平乱,不料娘娘竟被叛贼围着,属下一救出娘娘便护送娘娘离开,不知是否受惊才致晕倒”世民回头望了望怒斥:“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到”已经赶到立政殿的太医在大殿里听到皇上的声音,更是加快脚步,跪在皇上面前:“臣等来迟,请皇上恕罪”这会儿功夫,世民哪有心思要处置他们,斥道:“还不看看皇后怎样了”“是是是”。他们连忙给皇后号脉。给皇后把脉后,太医松了一口气说:“皇上,娘娘有喜了,因几月来忧心忡忡,心神不宁,食欲不振,才使身子虚弱,再加上刚才娘娘又身陷刀剑之中,才会晕倒,没什么大碍,请皇上放心”听到有喜的喜讯,虽让世民的满脸愁容消失了,但是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妻子,他坐在无忧床边问:“皇后怎么昏迷了这么久还未醒,你们到底会不会治”太医即刻拿出一支小药瓶说:“皇上,这药酒有提神作用,娘娘用后便可苏醒”。此时,段志玄让宫女到内室通报:“皇上,各将军已经到了殿内,求见皇上”虽然担心皇后,但朝中的事情也不可耽搁,他给皇后盖了盖被子后说:“你们好好照顾皇后”“是”。 他走出内室到大殿里去,红拂用药酒擦了擦她的太阳xue,人中等地方,味道较为刺激,让皇后很快便苏醒了,并一直回忆着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那曾多次给她写信的哥哥今日竟用剑指着自己,竟组织兵马反叛,又想到几日前世民一直让她多在宫里休息,不要到外面走动,而且今日程咬金说的话也透露出了皇上知道有人要叛变,做好了准备。“娘娘,娘娘”,红拂见她醒后便一直在发呆便喊了喊她,皇后看着她问道:“怎么了”“娘娘,你有喜了,今后可要多注意身体,太医说您最近心神不宁,要好好调养”但对她来说,今日叛军逼宫的事才是最要紧的,她掀开被子要走下床,而红拂告诉她:“娘娘,你要去哪皇上就在殿里”当她准备走出内室,便听到世民和众将军的对话。“皇上,叛贼已被捉拿并全部打入天牢,不知皇上如何处置他们”皇上想了想,问:“众爱卿有何看法”大家想了想后李靖说:“不如先收押,再看看如何处置”程咬金即刻便说:“按臣说就该全部处斩,皇上待他们不薄,他们竟然逼宫,杀一儆百,看谁还敢乱来”秦琼不太赞成程咬金的说法,便说:“臣觉得皇上以仁爱治国,不如流放,让天下人知道皇上仁德”程咬金反驳说:“仁德他们造反让多少人丢了性命,怎么可以这么放过他们”世民留意到无忧已经醒了并站在屏风后面,便对他们说:“众爱卿说的都有理,先把他们还押天牢,朕自有定夺”“是,臣等告退”等到众将军退下后,红拂扶着皇后走进大殿后便也退下了。 “无忧,你有没有哪不舒服”“世民,今日的事情你早就料到了是吗”见无忧已知道一切,便也不瞒她了,说:“是,朕本来也想告诉你,但又觉得还是等事情处理完再说比较好”。世民扶着无忧一起坐下并责备她:“你怎么那么不听话,让你多休息,你怎么到处跑,要是今日你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臣妾很好,再说了你不都已经部署好了”无忧的语气,神态都很平淡,就像还未从刚才的事中走出来。“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连自己已经身怀六甲都不知道”“这阵子发生了那么多事,臣妾也没有注意”“以后要更加小心,可不要再只带巧青一人在宫里走了,多些人照看着你比较好”“嗯”既然无忧已无大碍,他便说:“朕还有事未处理完,晚上过来与你同去太安宫,你好好休息”“嗯”。今日一战,让宫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皇后娘娘今日深陷其中,更让在立政殿中伺候的人提心吊胆,海棠端着参茶走进殿内,见皇后娘娘一直在发呆,也没敢出声,只好放下茶水静站在一旁,皇后就这么坐了一个时辰,想着今日发生的事,见茶水已凉,海棠想给她换一杯,无忧看着她想起了巧青紧张问道:“海棠,巧青呢”“回娘娘,郡主受伤了,在房间里休息”“太医去看了没有”“太医已经看过了,郡主没有什么大碍”听她这么说,无忧也安心些但还是去看了看她。 看过巧青后,皇后回到殿中,海棠伺候得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至软卧上,并拿出毯子给皇后娘娘盖上,拿出枕头给她垫着,说:“娘娘,如今您有孕在身,凡事都该注意些,若是娘娘身子不爽,那便是奴婢的不是了”皇后拿起手中的茶杯,小呷一口,低沉问道:“海棠,现本宫提升你为太极殿首领宫女,以后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突来的赐封,让海棠即刻跪在地上:“谢娘娘恩典,奴婢明白”她嘴角微微上扬,疑问道:“你明白什么了”“娘娘待人亲和,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上次奴婢端着茶水不小心撞到皇上,娘娘虽当皇上面将奴婢收监,但很快就把奴婢放出来了,还加以体恤,奴婢知道娘娘心怀仁慈,明察事理,但是后宫中是是非非,纷纷扰扰总是不断,奴婢愿意为娘娘克尽所能,为娘娘分忧”听到海棠这么说,皇后觉得自己也算是没有看错人了“起来吧”“谢娘娘”。一会儿后小宫女端着糕点进来,海棠把糕点呈上后便让小宫女退下“娘娘,这是刚才娘娘出门前奴婢吩咐她们做的小点心,娘娘如今怀孕在身一定饿了”,无忧看着糕点,倒是有个想法,她让海棠靠近自己,并在她耳边说:“海棠,你去准备一些”海棠明白了她的意思,却觉得有些风险疑问:“娘娘,真的要这样做吗”“时间紧迫,快去吧”海棠也明白这件事难办,但觉得娘娘说的没错,便点点头说:“是,奴婢现在去准备” 晚上,世民带着无忧和嫡系孩子一起到太安宫与太上皇李渊一起用膳共度除夕,太上皇携万太妃等几个妃子坐在上面,皇上皇后等人便在下面就坐,饭吃到一半,世民发现无忧都没有怎么吃东西,碗里也是空空的,便把菜夹到她碗里轻声问:“怎么都不吃”她摇摇头说:“没什么胃口”万太妃见他们夫妻俩小声说话便问道:“皇上,你们说什么呢怎么也不让我们听听”太上皇想起今日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也问:“世民,朕怎么听说今日宫里出大事了,出动了大批士兵侍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既然父皇问了世民便站起来请罪了“今日之事惊扰父皇了,请父皇恕罪”太上皇又追问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皇后便有点恶心想作呕了,坐在上面的万太妃关心道:“皇后,你怎么了身子不适吗”皇后也即刻站起来回话:“谢太妃娘娘关心,臣妾无碍”世民也问:“怎么了”“没事”她用手捂着胸口,脸色看起来略为苍白,看起来像是很不舒服“是不是今天太累了,你现在有孕在身,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无忧看了看李渊对他说:“这不合适吧”太上皇听到他们的对话问:“怎么,无忧,你有孕了是不是真的”“回父皇,臣妾也是今日才知晓”,而世民说:“父皇,皇后有孕在身,身子不适,不如让她先回宫休息吧”李渊觉得也应该这么做,便点点头说:“嗯,世民说的对,无忧,你先回宫休息吧”李渊发话了,她行礼后便退出太安宫“谢父皇,臣妾告退”。 退出太安宫后皇后并没有回立政殿,而是带着海棠向御花园走去。“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娘娘,一切都办好了”“那快走吧”她们从御花园绕过,并疾步走进一个隐蔽的小房子。太安宫里李渊问:“世民,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回父皇,今日义安王李孝常与右武卫将军刘德裕率将士密谋反叛,但已经平定住了,现已把他们押入天牢”社稷初定,竟有人造反,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皇上,但李渊也很是气愤怒言:“岂有此理,竟敢叛变,世民,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父皇,儿臣也还在考虑当中”。李渊用力拍响着桌子说:“还考虑什么,这些人胆大包天,就该全部处死,以儆效尤”见太上皇脸带怒气,言语愤恨,万太妃在一旁轻声对他说:“陛下,今日乃团圆日,请陛下息怒,再者,孩子们还在”万太妃看了看孩子,考虑到孩子在场,他们这个话题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秘密探视天牢 “娘娘,德妃娘娘过来了”对于德妃那么晚了还过来,如意倒是有些奇怪“见过jiejie”“meimei,怎么那么晚了还过来”。“jiejie听说了了今日的事情了吗”“听说了,利州都督义安王李孝常与右武卫将军刘德裕密谋造反,可是已经拿下了,没事了”见淑妃还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德妃说:“jiejie,你不知道吗长孙安业也在其中”“那又如何”淑妃还是很平静,不懂她的意思。而德妃说:“jiejie,那可是长孙安业,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被她这么一提醒,淑妃倒是明白了,说:“对啊长孙家族的人密谋造反,那可是灭门死罪,看来皇后娘娘此次是自身难保了”“jiejie说得对,尽管她是皇后,可造反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可是要坐诛九族,看来jiejie您很快就要荣登后位了”她们俩互相笑了笑,淑妃也略感满足:“是啊尽管是封了韦珪为贵妃又如何,如今长孙家族牵涉造反,势必满门抄斩,对她的后位一定有影响,也该是本宫上位了”。与淑妃交谈完后,德妃便回去自己的安庆殿,一路上脸上都露着笑容心想:看来都不用本宫出手,如今你哥造反,你的位置还怎么坐得稳,皇上你又该怎么处置你那心爱的妻子与她的娘家人德妃已走,淑妃对今日的事也感到了高兴“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了,恪儿,看来你离太子之位也不远了,我们杨家要再起了”。 天牢外,海棠身披斗篷,身后还跟着一个宫女,提着食篮,衣着如她一般,在天牢守卫的侍卫们却将她们拦下“什么人,此乃天牢重地,闲杂人等不可乱闯”海棠拿出腰牌给他一看,那人便恭敬地说:“是皇后娘娘的令牌,这边请”守卫的人把他们带入天牢“大人,是宫里的姑姑”那狱长看着这两个宫女,问:“宫里你们是哪个宫的”海棠取下斗篷的帽子,并拿出令牌说:“我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娘娘说了,今日乃是除夕,即使监门将军已经是犯人,也该让他吃顿好的”那狱长有些迟疑:“这”。随即,海棠又拿出一锭银子说:“各位大哥辛苦了,就当时给各位大哥的酒钱,让我们给犯人送点吃的吧”。狱长收下银子,掂了掂分量说:“好吧好吧,快点”。见那狱长已经放她们进去,海棠又问:“不知长孙安业他们都是关在一起吗”“怎么了”海棠寻了个借口说:“噢,是这样的,无论怎么说,长孙安业也算个皇亲国戚,娘娘才让我们给他送点吃的,若犯人们都关在一起,这食篮里的食物恐怕就”“哦,是这样,姑姑请放心,将军说怕把他们关在一起又会商量些什么计谋,便把他们分开关押”“那就好,有劳狱卒大哥了,走吧,我们进去吧”海棠回头对身后的宫女说道,那宫女便跟着她一起走进去。狱卒把牢门打开后对她们说:“快点啊这里关押的都是死囚,不能看望的”“是的是的,我们会尽快的,有劳大哥了”。狱卒走后,海棠望了望四周,轻声说:“娘娘,奴婢出去给您把风,您自己小心些”。 海棠走到长廊口去给她把风,而她还是继续戴着斗篷,走进牢房,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食篮中的食物摆上小矮桌,长孙安业看着她却不知她是谁,问:“你是谁”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摆放食物,长孙安业更是着急了又问:“为什么不说话这么丰盛,是给我送行的吧”她还是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冷冷地说:“送行长孙将军既然能想到送行这一步,那为何还要造反,再说皇上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恩将仇报”他仰天大笑了几声“哈哈哈,所谓胜者为王,只要我们是赢了,那么我们就是这江山的主人”。她往酒杯里斟满酒并问:“既然如此,那你今日为何还要打掉射向皇后娘娘的箭,你们不是想要趁机抓住皇后威胁皇上的吗”他不知该如何说,却又匆忙想出个借口:“这与你何干,再说,本将军只是想活捉她,如若一箭伤了她的性命,对我们可没有好处”。对此无忧冷笑一声又说:“那如今又如何”听着她的声音,长孙安业越感熟悉追问着:“你到底是什么人,是皇后派你来的”他用手一甩,却拉下了她的帽子“是你怎么会是你”长孙安业的神情很是惊讶,可无忧还是很镇定地说:“坐下吧,这是我让人给你准备的”她自己先喝了一杯,告诉他这些食物都没有下毒,长孙安业面对着她也坐下来问:“你来干什么”她讽刺道:“来干什么来看看这个造自己家反的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听着无忧这句话,长孙安业也冷笑一声说:“家人娘娘,你怎会说出这个词,罪人我何曾是你们的家人,你们不过当我是个可怜的狗,为了面子上好看封我为监门将军而已”他的言词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并干了一杯又一杯。无忧则给自己的杯子满上说:“这么说,监门将军你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还是觉得本宫在报复你”长孙安业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便说:“难道不是吗你是皇后,你的舅舅高士廉他成了当朝高官,无忌更是满朝文武领袖,而我呢我是什么我只是给你们守门的狗”他愤怒极了,并把杯子摔在地上。
看着地上破碎的瓷片,她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就像两把利剑,骂道:“你觉得有可比之处吗舅舅在山西一直为我们李家做事,在父皇还是皇上的时候就已经对舅舅委以重任。至于哥哥,从他与皇上认识的时候开始,这十几年来,他一直追随着皇上,和皇上一起太原起兵。大唐开国后,更是多次追随还是秦王的皇上出征,哥哥是文官,武功上大不如你,为了皇上,他愿意驰骋沙场,为他打下基业,在朝廷上更是皇上的得力助手,我们落难的时候,皇上被关天牢的时候,秦王府变得无助的时候,是哥哥和舅舅还有那些大臣们固守着我们在朝廷的地位。你呢你干了什么你没有为皇上出生入死,没有为皇上出谋划策,在秦王府快要绝望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做、玄武兵变生死一战的时候你更是置身事外,是哥哥和各将军们为皇上打下这个皇位,如此种种,你怎么和哥哥比,怎么和各将军相比”。皇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为他所说的话感到气愤,见长孙安业没有答话,她又回过头来对他说:“若你真有才,在过去的十年你就不会一直碌碌无为,皇上是明君,他爱惜贤才,选贤与能,即使是过去东宫的人,齐王的人,只要有才,皇上何曾把他们置于死地,更是好好任用他们”。皇后一步步地走近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无能又说:“皇上是看在我们长孙家的面子上才会把你升为监门将军。报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长孙安业一步步向后退,被无忧堵得无话好说吞吐道:“你是皇后,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如今我已成为阶下囚,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即使皇后说的有理,但他还是认为不公平,他转过身,背对着她。皇后也冷哼道:“悉随尊便,你想过你的家人嘛逼宫不是小事,满门抄斩、诛九族亦是常有,他们又该怎么办”他稍稍低下头,想着皇后的话,皇后又斥责:“怎么不说话了,做事之前不是应该想好一切的吗”他又转过身子,看着她想要为自己的家人求情,但留意到皇后的着装却问:“你是偷偷来的,一个人留在这里,就不怕我会拿下你要挟皇上吗”皇后还是很镇定冷语道:“我既然敢独自在这,自然会有我的办法”。长孙安业苦笑着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是我太自大,别说皇宫守卫森严,本就不易攻破,更没想到皇后娘娘你身藏武艺,别人也许没有留意到,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你拿剑很是娴熟,即使被重兵包围着,却没有惊慌失措,果然是国母,只是在我的印象之中,爹没有教过你剑法,从来你也只是个温柔,饱读诗书的女子,无忌的武功平平,只能自保,看来皇后娘娘你不仅能为皇上排忧,还学了武功”对此她不隐瞒,只说:“是吗是爹教的,爹说了,懂个一招半式也好,至少像今天这样意外的场合还能抵挡两招”无忧的话再一次冲击着他。海棠从外面进来禀告:“娘娘,天色已晚,我们快走吧,那些狱卒估计也快进来了”无忧看了他一眼,并给他最后一句:“你好自为之”她戴上帽子,把门锁上,跟在海棠后面走了出去。 她们又回到隐蔽的小房子,换回衣服,却没有回到立政殿,而是到去了凤阳阁。一会过后她才回去。 等她回到立政殿,皇上已在宫里,殿内灯火通明,她问:“皇上回来了吗”“回娘娘,皇上已在一刻前回来了”“下去吧”“是”她不要宫女伺候,只是独自一人走进宫殿。“无忧,你去哪了朕回到来都不见你”她笑着回答:“臣妾觉得心口很闷,就到御花园里去透透气,然后就去陪陪文成”,“这夜深露重的,又是寒冬,你身子不好怎么还到处走”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担心自己,她感到很幸福,并拉着他一起坐在凳子上说:“臣妾没事,文成还不够三岁,又初初入宫生活,我们当然要花些时间陪陪她,别让孩子觉得孤单啊”。世民紧握住她的手说:“你啊孩子会有人照顾好的,别总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