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美人只顾风月”听到这样的解释,世民也知道是自己的疏忽,他上前搂着皇后的腰,给她道歉:“对不起,朕不是有意的,朕只是太忙了,忘了”可是无忧不相信他,并盯着他,看着无忧的眼神,世民又再给她道歉:“好了,真的对不起,朕以后一定注意”皇后还是没有作声,世民便摆起皇上的架子说:“朕一国之君,都给你道歉了,你还不原谅朕啊要是别的妃子早就倒过来向朕请罪了”对于他的话,皇后反问着:“那皇上是在怪臣妾了”看着她,世民也不知该怎么说,但看着世民那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忍了忍笑说:“不过,皇上今日为了臣妾不顾一切,臣妾又怎会再怪你”原来她也只是在开玩笑,也让世民乐了“是吗那我们早点休息吧”。【】 永寿宫里,淑妃、杨夫人、德妃为今日之事齐聚一堂。“今日发生这样的事,看来皇上今日是不会过来了,德妃meimei,你也一块用膳吧”“是”。吃着吃着,德妃放下手中的筷子说:“今日皇上为了皇后娘娘,明知危险却还要过去,我们拦都拦不住”本来心情就不佳,被德妃一说,淑妃更是吃不下了,她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感觉自己在皇上心中就像不再似从前那般重要,感慨道:“皇上他喜欢皇后,我们都知道,可是他居然为了皇后连生命都可以不顾”而杨夫人也加入她们的谈话说“是啊jiejie,meimei依稀记得皇上以前不是最爱你的吗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现在看来什么都被皇后抢了去了”被杨夫人这么一说,淑妃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叹了口气,言语略带悲伤:“那我又能怎样皇上每月才来我们这里几次他要是不来,我们也留不住他,再说了,无忧jiejie可是皇后,我们又能怎么办”。看她还如此称呼皇后,德妃便说:“jiejie,你怎还称她为jiejie,她如今压在你我之上,又独霸皇上,儿子还是太子,难道你就不想让皇上回到自己身边吗”杨婉儿激励着她说:“jiejie,你怎么可以这么沮丧,皇后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让皇上那么喜欢她,我们也可以的”,“就是,淑妃jiejie,我们可不能气馁,我们人也不少,就不信争不过,皇后她的年龄总比我们大,就不信年轻貌美的妃子会敌不过她”。德妃与杨婉儿一唱一和让淑妃心中也有了那样的想法,此时杨婉儿对德妃笑了笑,给了她一个眼色,德妃便接着说:“淑妃jiejie,meimei倒是有一计,不知淑妃jiejie是否想听”淑妃看了看她说:“你说吧”“我们让杨meimei也成为皇上的妃子”如意盯着杨婉儿看了看,然后又看向德妃,德妃又继续说:“淑妃jiejie你别乱想,在宫里无宠难活,让别的妃子来分掉皇上的心,还不如让自己人得宠,最起码我们都是一条心”。杨夫人也扮得什么都不知道,像是很意外德似的说:“德妃jiejie,我怎么可以呢皇上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再说了,我怎么可以和jiejie争皇上呢”“这可不是和淑妃jiejie争,可是和皇后争,不然我们以后可都要独守空房了”看着眼前的两人,淑妃托了托自己的额头,分析她们的话后说:“德妃meimei的话有理,我们都是一家人,那meimei你愿意吗”听到淑妃这么问她,杨夫人心里乐极了,跪在地上“jiejie,这一年来都是jiejie照顾着meimei,jiejie发话,meimei自当遵命”“嗯,起来吧”。 晚膳过后,她们都回到自己的房间。杜鹃为淑妃宽衣就寝并问:“娘娘,您为何会让杨夫人也同为皇上嫔妃”,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虽然这是婉儿的一个计谋,但德妃说的有理,如今皇后盛宠,承乾又是太子,那本宫的恪儿和愔儿日后怎有出头之日既然我们已经入宫,利益也会变得不同,本宫也得为恪儿铺好路,若有朝一日能为太子那便最好,若不成,也得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对于皇上我们都无能为力,但新人也许会让皇上更感兴趣,再说了,即使婉儿成了皇上的女人,也是住在本宫宫里,有本宫看着她,她也不敢怎样,并且只要本宫今后扳倒了皇后,那本宫就会是这后宫的主人,恪儿也从此登位,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原来主子已经想了这么多,杜鹃也不再多问什么。一步一步逼近皇权,大家的心思都变了,淑妃已开始为自己,为孩子谋划出路。 清晨,皇后伺候完皇上更衣,让皇上去上朝后,又躺回床上,她睁大着眼睛看着屋了一些话,听到娘娘这样的安排,巧青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又不知该说什么“娘娘”“好了,快梳妆”对于娘娘的恩典巧青含了含嘴唇说:“是,娘娘”。 安庆殿内,月季走进房里,对德妃说:“娘娘,据立政殿外的小宫女说,皇后娘娘身边的巧青、冬雨都先后出宫了”“她们都出宫了知道干嘛吗”她摇摇头说:“奴婢不清楚,但是打听回来的是说皇后娘娘说快到年下了,希望冬雨替她到洛阳祭奠她父母亲,别的奴婢也不好太明目张胆的去问”可德妃却觉得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总想着皇后也许有着什么事情不可告人。 黄昏时分,皇上和皇后在御花园内品茶,没有人在一旁伺候,只有他们二人。“无忧,朕看你这几天脸色都不好,是不是前几天被吓着了”“没事,臣妾只是这几天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世民急忙说:“怎么会胃口不好,让太医来瞧瞧吧”“别担心,这冬日来了,叶子都会凋落,臣妾不过是没太适应天气而已”“那朕今晚陪你”“臣妾真的没事,而且皇上今日该去贤妃宫中”“怎么,朕多陪陪你不好吗”她微笑着说:“好,但臣妾也想后宫安宁些,如今新人刚进宫,皇上陪四妃的时间也少了,她们一定想皇上了,皇上该陪陪她们”见自己的妻子总是如此大方,世民既是欣慰又是疼惜“既然皇后如此贤德,那朕只好遵命了”。 几天后,巧青办完事后便回来了。“巧青,事情办得怎样了”“回娘娘,一切都办好了”“那现在就等冬雨回来了,确定他还是拥有当初的心吗”巧青低头想后又坚定回答:“奴婢觉得他是真心的”既然通过了调查,皇后也觉得巧青应该说的没错,便不再担心了。 等到晚上,与世民一块用膳时她便说:“世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什么事”无忧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他说:“这么多年来,巧青冬雨对我们正所谓是忠心耿耿,我们有了自己的幸福,无忧也想让她们拥有自己的幸福”“你是想给她们指个婚事这个朕也同意,无论怎么说,她们跟了你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是该给她们一段好的婚姻”世民说中了自己想说的事,她也很开心并继续说:“如今她们的身份是宫婢,想嫁个好人家许会被人看不起,所以臣妾想和她们结义,这样身为皇后金兰姐妹,身份就不一样了”。对于无忧的话,世民想了想却觉得不那么妥便说:“朕觉得不好,巧青的年龄比你大,这样子不好。这样吧,朕寻个缘由,封她们为郡主,让她们风光出嫁,你觉得如何”无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没有说话,让世民感到奇怪,问:“怎么,不好吗”她脸上浮现着幸福的笑容“世民,谢谢你”世民自己也笑了笑,把菜夹到她碗里“快吃吧,你最近脸色总那么差,要好好进补”。 消息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之前宫人们见到巧青和冬雨都会比较礼貌,而现在更是给她们行礼了。很快,冬雨也回到宫里了,却宫人们对她的态度让她觉得惊讶,大家都向自己行礼。即使不解但冬雨只想快速回到立政殿,和皇后汇报一切。“娘娘,一切平安”无忧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想起刚才的事,冬雨问道:“娘娘,刚才奴婢从宫外回来,为何她们向奴婢行礼而且、而且”看着冬雨不好意思说出郡主二字,她告诉她:“皇上说了,择日封你们为郡主,宫里的人看见你们当然会行礼”。这冬雨又惊又喜,并跪在地上谢恩:“谢皇后娘娘,可是奴婢何德何能享此荣誉”“你们服侍本宫多年,事事以本宫为先,你们都受不起,谁受得起,巧青”无忧扶起她并让巧青到内室拿出一个盒子,她把里边的头饰拿了出来并亲自给冬雨戴上说:“让你夫君看见如此美丽的你,一定很高兴”“夫君娘娘,你这是”冬雨更是不解了完全不知皇后娘娘所指何人。看她神情皇后说:“本宫都知道,巧青早已告诉本宫,你与望江楼老板的儿子岳麟在王府的时候便是两情相悦,不过由于王府的原因,你们没有在一起,而他也因为父母之命另娶他人,但是现在他的妻子因病过世,你们又彼此爱着对方,就应该好好在一起”原来皇后娘娘知道着这一切,让冬雨非常惊讶并又跪在地上:“娘娘,对不起,奴婢不该”“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也有,不用对不起,起来吧,岳麟当年高中,如今已是六品官员,也算门当户对,没有人会说闲话的”冬雨那满满的都是泪水的眼眶,终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谢娘娘” 、造反逼宫 晚上,皇后正在内室沐浴,大大的浴桶里铺满了花瓣,而她也正在享受这样的时刻,忽然传来世民的声音“皇后去哪了”“回皇上,娘娘在里面沐浴”他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便走进内室看了看她却一言不发,又走了出来。她看到自己夫君的反应便即刻穿好衣服走到他面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高兴”可他却说:“没事”看着他笑着却又显得勉强,无忧触摸着他那稍稍紧锁的眉头对他说:“初登大位,自然不会什么都那么顺利,我们都能走到这了,还怕什么”他抓着她的双手,变得感叹:“你总是很容易就知道朕在想什么”“我们一起走过这么多年,连这些都猜不到臣妾企不太失败了”“那你想知道朕在烦恼些什么吗”“臣妾虽然不能帮你什么,但是愿意与你一起分担”。他拉着无忧一起坐在床上,看着她却又不想告诉她了便说:“其实也没什么,如卿所言,夫君我一定会处理好,何必让你也一起烦恼”“真的吗皇上如此有自信”“嗯。冬雨已经出嫁,还习惯吗从内务府多调两个人吧,没有了冬雨,其他人估计不能好好服侍你,咳咳”世民掩着口鼻转过身去咳嗽了两声,让无忧为他感到担心:“怎么搞的,都咳了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看着自己的夫君病了都快一个月还未痊愈,无忧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愁容“朕没事,倒是你,虽然这两日胃口好了些,但脸色总是那么难看,现在天气寒冷,最近就别出去了,好好休息,知道吗”世民的眼神略带闪烁,好像在隐瞒些什么,而无忧却没有留意到,她靠在世民身前,听着他的心跳“好喜欢就这样和你独处,好喜欢就这样听着你的心跳”世民揽着她也说:“朕也是”“世民,知道吗只有这样臣妾才觉得我们是夫妻,从我们进宫以来,一切都变得规矩有礼,一切都变得君君臣臣,说话都要考虑再三”,“朕当然知道,朕也喜欢就这样与你独处,无拘无束”原来世民也是这么觉得的,让皇后又再有了以前的归属感。 清晨,无忧跨出立政殿,巧青即刻拦着说:“娘娘,您最近身子不好,就留在宫里好好休息吧,若在外头吹了风怎么是好”她还是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往外走“陪本宫到宫里走走”。“娘娘,今日可是除夕,我们不是应该好好准备准备吗”“也不差这一会”“可是娘娘,巧青怕会有伤凤体”皇后回头看着她,疑问道:“你怎么好像不想与本宫出去走走,还是发生了事”巧青即刻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不是,只是皇上吩咐过说娘娘身体不舒服,要多休息”这解释让无忧听着还是挺舒心的,她笑了笑说:“走吧,出去走走透透气”。 皇后只是带着巧青在皇宫里散步,一言不发,只是向前走,见像是在想些什么巧青问:“娘娘,你怎么看起来不那个高兴”她们顺着城墙的边缘走着,她抬头望了望这高高城墙,感叹着:“自从住到宫里,就没有好好地出去过,想着外面的世界了”“那娘娘,你想要什么,巧青出宫给你准备”她轻轻叹了口气说:“不用,本宫就这样散散步就可以了”。沿着城墙她慢慢走着并说:“巧青,每个女子都希望有自己的归宿,本宫一直把你留在身边也很内疚,女子年华短暂,不如本宫就替你做主了吧,或是你告诉本宫是否有心仪之人”无忧回头看了看她,但巧青显得很是平静,说:“娘娘,皇上和娘娘封巧青为郡主,巧青已经感激不尽了,巧青只愿一辈子服侍娘娘,只要娘娘好,奴婢就心满意足了,奴婢没有喜欢的人,在奴婢心里皇上和娘娘是最重要的”巧青总是这么说,让她也不知该怎么做,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握着她的手说:“可本宫不想耽搁了你”“不,娘娘不要这样说,奴婢受不起”“怎么还说奴婢,你可是郡主”巧青也意识到自己的称呼没改过来,腼腆地笑了笑。
忽然一大批将士从她们前方走过,直奔城门,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皇后回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巧青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娘娘,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如我们先离开吧”无忧自己倒是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间便出动这么多士兵,随本宫去看看”她们向城门的方向走去,可是却听到打斗的声音,巧青即刻拦着她说:“娘娘,好像有人在攻门,这里危险,我们快走”虽然她自己也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但却不相信巧青的猜想说:“怎么可能,别胡说,去看看”她走上城楼,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娘娘,不要啊”巧青想要拦住她,却又拦不住,只好跟上去。她们登上城楼,只见在此驻守的士兵们纷纷向下放箭,“这是怎么了”她走到边上,想要往外看,程咬金看到了她,即刻把她拉了回来,忽然被人拉了一把,皇后被吓了一跳“皇后娘娘,危险”她心急问道:“程将军,这怎么回事”程咬金让她尽量往里站并回话:“皇后娘娘,您怎么会在这,利州都督义安王李孝常与右武卫将军刘德裕及其外甥统军元弘善、还有、还有监门将军长孙安业等人,密谋借助禁军反叛,您快回去吧,这里危险”无忧大惊,她往外看了看“什么叛变还有长孙安业”她慢慢地说出这个名字,她不相信连他都来造反“是啊皇后娘娘,你快回去吧,我们已经部署好了,驻守在其他城门的士兵很快就会过来,您快离开,这里太不安全了,来人,护送皇后娘娘离开”“是”。士兵们围着她护送她离开,巧青也连忙拉着她走,可皇后还是紧张地问了句:“皇上知道了吗”“娘娘,放心吧,皇上自然知道,不然近日来宫里怎会巡查如此紧密”见士兵已护送皇后下城楼,程咬金回到楼前观战指挥。 士兵们保护皇后下了城楼,连忙护送回宫,此时义安王他们已经攻破了城门,向他们冲过来,巧青大喊着:“护驾、护驾”反叛的将士攻了进来,程咬金即刻下城杀敌,咋一看,皇后娘娘就在前方,义安王与武卫将军即刻杀向她,因为只要抓到了她,这仗就算打赢了一半。此时,皇后被人包围着,有叛军,也有禁卫军,一部分士兵与叛军厮杀,一部人掩护着她,忽然围绕在她身边的士兵都倒下了,回首一看,是叛军向她发箭“娘娘,你小心”巧青拿起武器战在她前面为她挡箭,然而利箭齐发,巧青也中箭了,手中的剑掉落到地上。皇后即刻扶住她,鲜血从她的右肩缓缓流下,“巧青,你怎样”她按着伤口摇摇头硬撑着说:“奴婢没事,娘娘我们快走”无忧扶着她转身向内宫走去,可一转身,武卫将军一个跟头翻就到了她们面前,用剑指着她们:“还想走”并一步步向她们逼近。向前无路可走,她们只好向后退,她带着巧青往回跑,走向凌乱的战场。可此时一支箭向她们射来,避无可避,“娘娘小心”无忧即刻把巧青推开,看着眼前的利箭,她即刻把地上的剑踢了起来,正想要持剑挡住那支箭,那箭已被一个人打下,无忧看着那个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他参与发动这一战,但他却又为自己挡下这一箭,他们三个就这么站着不动,见此情况武卫将军刘德裕朝他喊道:“长孙将军,抓住她”。刘德裕举着剑向她走来,而无忧看着长孙安业,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又看了看这个高高在上的meimei,紧握着剑,青筋可见,他的眼睛里好像充满着不忍,但还是向她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剑,向她步步逼近,皇后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她希望这个反叛的三哥可以清醒,可以放下手中的剑。 程咬金带着他的大斧赶到皇后身边大喊:“谁敢伤害皇后娘娘”并劈向这两个叛贼。很快,秦琼和李靖带着兵马援助程咬金,分别对付着李孝常和元弘善。无忧看着巧青问道:“你没事吧”“没事”士兵们跑了过。眼看士兵要把皇后护送离开,刘德裕即刻杀到那里,那些护送的士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阻挡不了他,皇后只好把巧青交到士兵手中“先带郡主离开”自己却拿起了兵器。程咬金也飞奔过来,无忧紧握着手中的剑,指着他,刘德裕走近她,她看了看长孙安业,对他们说:“武卫将军、监门将军,如果你们现在投降,本宫可以饶你们死罪”刘德裕对她的话充满着不屑仰天大笑了几声后说:“我们既然已经造反,怎还会回头,只要皇后娘娘你在我们手上,这仗就算赢了一半”。她又看了看监门将军长孙安业说:“看来监门将军也是这么想的,是吗”长孙安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剑,眼神中略带迷茫,刘德裕见他有些迟疑,即刻对他说:“监门将军,我们已经走到这步,没有回头路了,只有向前走才是出路”。刘德裕的话刺激着长孙安业,他慢慢抬起头,冷冷地说了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皇后娘娘,冒犯了”他们举剑刺向皇后,无忧也灵活地耍起手中的剑,劈挡刺挑,只是招架而已,而他们暂时也伤不了她“劈脑袋”程咬金大喊着,刘德裕为避开他,退到一边,他们各自拿着自己的武器,八目对望。“皇后娘娘,您先走,这里有末将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