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事后
旬坐在行军床上发着呆，与鬼灯忍者的战斗已经过去三天，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必死无疑，没想到在最后准备使用同归于尽的招数时，幸运的被赶到的旗木朔茂所解救。 那手握白刃，缠绕电光的背影到现在一想起，仍旧能给他极大的震撼，在他心里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当时好不容易缓过神的旬，在看到银白刺猬头和眼熟的面容后还以为是大名鼎鼎的旗木卡卡西，随后才反应过来，卡卡西现在大概还没有出生。 眼前的这位是卡卡西的父亲，即将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大放异彩的传奇忍者——被称为木叶白牙的旗木朔茂。 虽然现在未到巅峰，但是实力已经远超一般忍者，在旬的连环攻势下毫发无损的鬼灯一族上忍，仅仅是一刀便被旗木朔茂所斩杀。 尽管鬼灯一族的水化秘术被雷遁所克制，但是也足以彰显前者的恐怖实力。 旬扫了一眼帐篷内的情况，微弱的烛光让帐篷内阴影绰绰，有些昏暗，十几位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儿少女像他一样，沉默着呆坐在被阴影攀附的行军床上或角落里，有些独自蜷缩着，有些数人挤在一起互相依偎。 这些都是这两日被送过来的辉夜一族幼童，或者说是遗孤要更为恰当一些，都是已经失去父母亲人的可怜人，被聚拢在这个帐篷里，其他少数几个还能找到亲人的已经分派到邻近的帐篷去了。 帐篷内气氛沉寂，没有人交谈，经过最初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后，剩下的只有茫然无措和麻木了。 这几天里，木叶一方的援军在旗木朔茂的带领下已经成功击败或驱逐余下的雾隐忍者，仅剩下一些收尾工作。 他们现在正临时驻扎在田之国与火之国交界的国境线上，由旗木朔茂带来的援军以及木叶一方的边防部队护卫着。 然而不幸的是，木叶援军们所能救下来或者说是找到的辉夜族人实在是少得可怜。 除开这个大帐篷内的十几名幼童以外，大概只有五十几名成年的族人，可谓是死伤惨重，至于幸存于田之国的还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帐篷门被掀开，数名忍者端着大桶和一些器皿进入，一名女忍者努力露出和善的微笑说道：“小朋友们，开饭了噢，已经饿了吧~” 孩子们都已经饥饿多时了，短暂的沉默过后，几名最为年幼的孩子率先向着分发食物的忍者们聚拢，其他人也从悲伤和低落中清醒。 “旬大哥~”辉夜怜从几名准备食物和器皿的忍者身后钻出来，朝着旬挥手，“能出来一下吗？” 帐篷里的孩子朝着怜看过去，他们从眼睛明显的特征认出了怜的身份，其中有几名之前依偎在一起的孩子似乎与怜相识，但是看向怜的目光却露出明显的怨恨。 怜将旬带到一处小湖边坐下，落日的余晖照映在水面上，微风吹起阵阵涟漪。 有一位看起来十二三岁，长相温柔的日向一族少女站在二十米开外注视着他们，她是被安排专门来保护和照顾怜的。 “旬大哥，非常感谢你！”怜说完用力的鞠了一躬。 “啊，不用客气，是旗木朔茂救了我们才对。” 虽然重生之后，心智因为身体未发育完全的原因也趋向于幼龄化，但怜在他眼里始终只是一个孩子罢了，他只是在危急时刻本能的伸出了微不足道的援手。 “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旬大哥的话，在朔茂大人还没有出现之前我就已经死了。”怜有些激动的替旬辩驳，随即声音又变得低沉下去。 “要不然，就会变得向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一样吧...” “他们说大哥被雾隐忍者们...” 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前者。 虽然知道怜的哥哥实际上是死在日向宗家日向平彦的手上，但他认为并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为了保护纯净的白眼，对方也在自毁双眼后自裁了，这一切终究是由雾隐造成的，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两人沉默地坐着，看着夕阳一点点落下，湖面粼粼的波光也逐渐黯淡。 良久之后，辉夜怜才再次开口： “对了，旬大哥，祭大人应该明天一早就会到这里了。” “你是说族长辉夜祭大人吗？” “是的，祭大人这几天都和木叶一起追击雾隐的忍者，明天就会和木叶的忍者们一起回到营地的。” “这么说战事结束了...是来接我们回田之国的吧。” 辉夜怜略微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身后的日向少女一眼，然后继续说道，“我听说，祭大人不会把全部的族人接回田之国。” 旬轻抬眉头，疑惑地看着怜，后者继续说道：“八幡镇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家族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因为祭典的原因，其他镇子的族人当时也都聚集在八幡镇，因此许多人都已经罹难，仅有本家所在的天羽镇还有一些留守的族人和护卫。” “为了保存辉夜一族的有生力量，祭大人会安排一部分族人，尤其是老人和小孩前往火之国，原本木叶的忍者在支援完毕之后是有其他任务的，但是现在会分出一小部分人护送我们返回火之国。” 旬有些诧异地看着怜，没想到面前的小孩会知道这么多，看来怜在族里的地位比他想象的更高。 “其实是瑞生jiejie告诉我的~”怜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说道，示意是身后的日向一族少女告诉自己的。 旬会意的笑了笑，摸了摸怜的头，后者顿时愣住了，随后情绪再次低落下来，“等到了火之国，我就要去木叶村生活了...” 按照传统，怜的父母应该会和他一起前往木叶的，只是他们一家现在也只剩他一个人了。 ‘旬大哥，你说为什么会有战争呢？’ 旬诧异怜小小的年纪竟会问出这种问题，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旬大哥，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木叶村看我噢~” 旬看着后者脸上希冀的表情，随即摆出大哥哥的样子郑重地答道：“一定会的。” “对了对了，还有旬大哥的眼睛，我当时看到了哦。”怜凑近旬的耳边，把声音放得更低了。 “不过我什么也没有说。”说着还一边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我会帮旬大哥保密的。” 旬愣了一下，随后认真的点点头说道：“谢谢你，怜。” 对还年幼懵懂的怜来说，他还不懂旬在和鬼灯忍者对战时使用的能力意味着什么，大概认为只是一些寻常的忍者手段，但是他却是留意到了旬使用瞳术前后眼睛明显的变化。 其实旬一开始没太在意能力泄露的事情，一是当时他的心神全都放在了如何活下来，实在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二是因为真正见识过的忍者都已经死了。 至于旗木朔茂，出现时自己和敌人正在僵持，而且前者从自己身后突然出现到斩杀鬼灯忍者，再到离去救援其他木叶忍者，只不过短短的数秒时间，想来也没有过多注意自己。 “旬大哥，那你的眼睛也是瞳术吗，和我的白眼有什么不一样啊？”小孩子的心思一下又被好奇吸引住了。 旬笑了笑，“其实我也没有完全搞清楚呢，不过许多地方倒是和白眼很像...” 陪着怜又聊了一阵，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湖面吹来的阵阵冷风让怜抱住胳膊瑟缩起来，两人才在旬的要求下一起返回。 经过负责照顾怜的日向瑞生时，旬向她点头问好，表示礼貌和感谢，两人在湖边聊了许久，少女也只是在远处安静地注视着，没有催促和打扰。 ...... 旬躺在行军床上难以入眠，脑海中的各种念头纷乱呈现着，当初通过曼陀罗视角所看到的父母被杀害的画面、八幡镇的惨状、一路逃亡的种种，还有精神空间中所见的亲人们向他传递力量的一幕幕，不断重复的在他眼前闪现，他和帐篷里的其他孩子们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不断在痛苦与悲伤中徘徊着。 数年的和平生活过后，他重新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和对前路的迷茫，这感觉一度让他产生过去数年的记忆只是梦境的错乱。 ‘雾隐...保守派...’旬不由自主地捏紧拳头，愤怒在胸中积聚，‘这件事情，可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他已经下定决心，等到重新安顿下来之后，尽快全面掌握曼陀罗所提供的技能，现在的他无比懊悔和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好好熟悉和掌握曼陀罗提供的种种能力，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用好自己的金手指。 尽管，即使他从重生的第一天就开始修炼，即使他不需要通过学习和修炼就能完全掌握曼陀罗的各项技能，他也不可能左右这次事件的结果和走向，但他仍然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从现在开始，努力修炼，一步步变得强大，无论如何也得向雾隐和水之国辉夜复仇，平安的在这世界上活下去，旬在心里默默发誓。 ‘不要让你的悲伤超过三天，好好活下去才是对逝者最大的慰藉。’这是前世的士官长老头对他说过的话，当旬在战友的坟前坐了整整好几天的时候。 旬深吸一口气，‘我该振作起来了，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会好好活下去，我会复仇！’ 下定决心，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他的精神沉入曼陀罗空间中，干脆利用这些时间尽早掌握自己身上的金手指。 这次曼陀罗在吸收亲人的灵魂之后，旬感觉到身体及精神，以及此前所获得的各项能力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强化。 波导之力的增幅是最明显的，他已经能够使用波导使者们的绝学——波导弹了，尽管目前威力还不尽如人意，离某个剧场版中的路卡利欧无限单手释放，一秒搓五发还差得很远，但至少是从质的差距缩小到了量的差距。 将视线投向曼陀罗二次激活后新出现的几个符文： 前两个是看起来很像虫子的符文，分别代表着精灵宝可梦中的铁面忍者和脱壳忍者，每个宝可梦符文都直接赋予了旬数种强大而且极具潜力的能力，并且只要再次激活符文，他可以选择不断的重新经历当初化身为宝可梦的梦境，提升对各项技能以及战斗技巧的领悟。 铁面忍者符文提供了两种特性和三个技能： 第一个特性便是【加速】，能够极大的被动提升肌力、增强快肌纤维、加快神经反射、以及强化查克拉经络系统等等，强化范围涉及人体的运动系统、神经系统、循环系统和呼吸系统。 第二个特性【穿透】，赋予查克拉【穿透属性】，在使用查克拉进行攻击，或者将查克拉注入武器中时，能够获得极强的穿透力。 三个技能分别是：【虫鸣】、【虫咬】以及【蜻蜓返】，虫鸣是少见的声波攻击，虫咬则是物理攻击技能，在击中敌人后还能在敌人体内注入使人麻痹和加深疼痛感的毒素，最后一个技能便是让他身法灵活异常的【蜻蜓返】。 脱壳忍者的符文则是提供了三个特性和三个技能： 特性一【鬼蝉】：使灵魂能够脱离rou体并自由cao控，即使rou体死亡灵魂也不会消散，灵体状态下可以隐身、飞行、穿梭，但无法被触碰或感知，灵体无法施展忍术和技能。 特性二【空蝉】：分泌一层薄如蝉翼的躯壳，可以主动使用或在遭受致命伤害时被动触发，使身体从躯壳中脱离，同时所有的伤害、疾病及异常状态转移到蝉蜕上，每隔十年才能重新分泌一次蝉蜕。 特性三【神奇守护】：灵体状态下，除仙术以外的任何忍术不能对灵魂造成伤害，自动移除幻术效果，仅有非常高级的封印术、结界术和灵魂类秘术可以对灵体起作用。 技能除了好用的【替身】外，还有【奇异之光】：使对象产生幻觉，看到奇异的光芒，陷入精神错乱的状态，甚至混淆对象的感官。 以及【吸取】：通过身体的接触，缓慢吸取对方的体力。 除了两个宝可梦符文之外，还有一紫两金三个符文。 紫色的符文是【属性：幽灵】，使旬能够像宝可梦一样获得相应的幽灵属性及查卡拉阴遁性质，在有关于负面能量运用、精神能量cao控、幻术、灵魂等方面，具备学习速度加快，使用效果提升的加成。 金色符文是一颗【霸气种子】，不仅让旬具备学习海贼王世界中三种霸气的潜质，在旬的实力强大后，还能不断生成新的种子种在他人身上，让其他火影世界的同样能够学会霸气。 最后一个符文自然是旬觉醒后出现的瞳术，这瞳术类似变异了的白眼，在具备与白眼相同的360度视角、超强洞察力，以及望远、微视、透视这些功能的同时，还具备了一些其他的功能。 相比黑白视角的白眼，他的瞳术视角是彩色的，此外，他的眼睛能够看到人的灵魂，以及一些其他旬目前还没发现的能力。 旬仔细查看着新出现的几个符文的信息，内心默默思忖。 这次曼陀罗提供的符文质量上几乎不下于他重生的那次，虽然数量上只是五个符文，但是宝可梦符文和霸气种子都提供了数种能力。 宝可梦特性和技能在经过世界之力的收束和曼陀罗的影响后，效果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原本的宝可梦都只具备一种特性，而符文却提供了多个特性，甚至多出了【鬼蝉】和【空蝉】这两个在宝可梦中完全没有出现过的特性。 且总的看来，宝可梦符文所给予的各项能力，大部分是增强了的，有一些甚至完全上升了好几个台阶，像【铁面忍者】符文中他最看好的加速特性和蜻蜓返就是如此。 加速的描述看起来复杂，实际上简单的说就是提高移动、攻击、反应、结印等全方位的速度属性，以及支持速度加强状态下的身体条件。 至于蜻蜓返是旬认为潜力丝毫不下于加速的技能，与其说是技能不如说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移动技巧。 不但能够让他在高速前进中做到急停折返，还能做出高速状态下的瞬间变折方向、Z字型闪避、短暂的空中悬浮等一系列完全违反物理规律的动作，配合加速可以在战斗中更为灵活。 【脱壳忍者】所提供的技能则都非常强力和诡异，但除了替身以外，其他的几个技能旬还没有使用过，需要找个机会逐个测试一下，尤其是多出来的两个特性。 尽管宝可梦世界中的脱壳忍者又有鬼蝉或者空蝉之称，但这两个特性和功能是从未出现过的。 鬼蝉不仅能灵魂出窍，甚至能够让他的灵魂像六道仙人一样，即使躯壳消亡也能永恒下去；空蝉虽然像最强幻术别天神一样十年才能使用一次，但效果无疑同样强大。 幽灵属性目前看来给他最大的好处，则是查克拉阴遁性质和幻术天赋了。 他能感觉到，幽灵和格斗两个属性符文都有很深的潜力，兴许会决定着他成为忍者以后的发展路线。 就是不知道如果还有机会再重生，自己会不会变成幽灵和格斗双属性的宝可梦，大概会变成玛夏多吧，旬发散着自己的思维。 海贼世界霸气的强大毋庸置疑，原本种子只是给予了旬修炼霸气的资质而已。 但是在与鬼灯忍者的殊死一搏中，或者说被曼陀罗吞噬的灵魂们的帮助下，他成功激活了霸王色在内的三种霸气，接下来只要慢慢修炼积累就好了，让他更感兴趣的其实是将种子种在他人身上的能力。 最后则是大概率由白眼变异而来的瞳术了，他的母亲是日向一族，瞳术又完全继承了白眼的全部功能，想来两者多少是有一些关联的。 一开始旬还怀疑自己觉醒的是否是像博人一样的净眼，随后又否定了，净眼虽然有着同样的黑色球结膜，但是眼球是淡蓝色的，而他使用瞳术时眼球是血红色的。 从表征、获得的方式，以及能看到他人灵魂这一功能上看，他的瞳术反而与某个驱魔少年的左眼更为相像，只是符文中并没有蕴含瞳术的名称，旬干脆将其称为曼陀罗眼。 他感觉到眼睛的功能还远远不止于此，只是还没有彻底激活或者被他发现，至少他隐隐察觉到自己的瞳术应该还有幻术增幅的功能，如果通过瞳术释放奇异之光，效果和威力或许会更强。 除了符文以外，最让旬好奇的无疑是新出现的门扉了。 这是一扇古朴、高大、宽阔的的大门，大门样式简单，没有太多装饰，只是门头的正中间有一怒目圆睁，张着大嘴作咆哮状的的恶鬼头像，门扉没有门扇，只在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由雾气构成的血色漩涡缓慢旋转，透着一股煞气。 旬没有过多迟疑，抬脚向漩涡靠近，任由其将自己吸入。 一阵轻微的眩晕之后，他出现在一片无比广阔的明亮空间，压抑的感觉消散，再不见曼陀罗空间中阴沉的灰色雾气和黑色泥土。 映入眼中的是一个个呈正方形的道场，漂浮于虚空，散乱地排布在面前，每个道场场地上都站着一名或数名武者的幻影，或是在独自训练。或是与黑影对战。 他一眼就看到右前方的一个道场上站着某个喜欢打十个的武者，正在打木人桩，另一头他那个擅长用腿和双截棍的徒弟正在和数名黑影打斗。 心念一动之间，他便出现在这个在这个道场边，能近距离进行观摩。 正当他的脑海中出现‘倒是想看看他们对打的样子’这种念头时，道场内的黑影消失，师徒两人竟然真的走到一起然后开始对练。 旬念头不停转动，发现果然自己能够cao纵这些武者幻影按照自己的心意与他人战斗或是训练或是展示自己的招式等等。 其后，旬还发现当他将视线集中在某一人身上时，甚至能够阅读这名武者的思想。 他们在战斗中采用的战术，战斗的理念，在应对敌人的时候为什么要用某个招式去应对，各个训练动作的目的或作用，能够锻炼到身体的哪个部位等等。 可以说武者所有的战斗智慧、经验、理念都一一展现在旬的脑子里。 他心中欣喜，好似发现了宝藏，他心念再次转动，不断出现在附近其他的道场边上。 有前世地球上无差别格斗的拳王，真实出现过的各个战斗流派的代表人物等等，这些武者在他的cao控下，向他完全的展现着如何战斗，如何修炼，以及他们各自的武学思想。 他举目望去，发现远处甚至出现了他前世看到过的那些电影、漫画中的武者。 有爱穿蝙蝠装的富二代，喜欢说“我可以一直打下去”的士兵，从小进行忍者修行的四只乌龟等等。 但是这些道场离得有些远，聚集在一起形成了第二片区域，旬发现自己无法出现在第二片区域的道场旁边，他猜测可能是自己的能力还不足。 而更远的地方还有第三片和第四片道场聚集区域，他甚至看到了像豪鬼、草薙京、卡普、萨菲罗斯等即使在火影世界中也可称巅峰战力的武者幻影。 旬内心振奋，尽管他无法直接获得这些武者额超凡能力，但是通过观摩学习和阅读思想，他能够快速汲取武者们的战斗经验，学习他们的战斗技巧，甚至他们的部分独门绝学。 凭借着【格斗属性】所赋予他的格斗学习能力和体术增幅，这个新出现的【格斗场】将成为他的宝地。 体术不是忍者的全部，但却是忍者的基础，强大的体术能更直接、更省时省力地解决敌人，甚至一脚踢出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