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新亲上门,紧锣密鼓筹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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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新亲上门,紧锣密鼓筹婚事 徐静月看过未来的媳妇,就心满意足地起身进厨房弄中饭去了。初次上门的宋洌兰,敏捷地立起身想去帮助未来的婆婆,但被刘禄晟真诚地制止住了:“小宋,你是来做客的,初来乍到没有你帮忙的道理,你同成浩坐着看看电视,若不愿看,就到屋外去走走看看。”于是两人就起身跨出大门,走过有栏杆护着的场坪,向左手转弯下几级台阶来到了水塘边。小塘寂寂,碧水莹莹,岸柳依依,柳丝毵毵,水田青绿,稻禾飘香,好一幅生动的田园风情画卷,洋溢着nongnong的诗情画意的风韵,看得宋洌兰是啧啧称赞道:“这真是一处理想的地方,充满田园风味,我挺喜欢的。”他们沿着池塘边漫步,最后停驻在一棵浓绿如瀑布般的柳树下,饶有兴趣地手握柳枝,让柳枝和密密的柳叶笼罩着,沉静地看水面微波荡漾,小鱼悠然地追逐嬉戏。两人返回家时,正遇刘娅亭提着一袋东西,后面跟着一个小男孩面带喜色地赶来了。她是得到家里捎去了弟弟的女朋友来家上门的信息后,特地赶来一睹未来弟媳的风采的。她一进门与宋洌兰打了个照面,便礼貌地咧嘴笑了笑,简单地说了句“你好”,算是打过了招呼。宋洌兰给她的第一印象也是老实巴交的敦厚形象,但那份淳朴透溢着简单自然,也呈现出善良真诚,顿觉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不算美艳出众,却也清丽耐看,忠诚老实,基本与弟弟般配。她放下提包后复又走到未来弟媳跟前,像是意识到了刚才的话说得太简单了,又从容爽快地补充道:“听说你来了,我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想认识认识你。”真实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亲切和幽默,一下子就将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的拘谨彻底消除了。宋洌兰简短地回了她的话后,她随即走进厨房帮助母亲做饭去了。 午饭弄得很丰盛,人虽不多,但仍弄了八个像样的菜肴。主菜是一个清饨老母鸡,一条红烧鱼,一盘红烧rou,一盘黄蜡蜡的煎鸡蛋,这对农家人来说已是很加劲的了。刘禄晟请来了张诚良陪客。遇事沉着老练,又能把话说得婉转得体的张诚良,在酒席桌上把在这种场合应讲的话恰到好处地作了表述。他先是礼仪性地向亲客敬了酒,接着诚挚地请上门客尝菜,自己也落落大方地尝吃了几口,然后带着几分风趣地侃谈这种场面的话:“小宋,你能与刘成浩谈上对象应是很有眼力的,他是个老老实实的后生,人也勤快,烟也不沾,酒也喝得少,算是一个当今女孩子想寻找的理想对象。你看他家的高楼大厦做得多气派,在屋场上是鹤立鸡群地显眼;两位大人更是没得挑剔的,勤劳得很,只有帮衬你们的,将来你们成了家,定会像生长在蜜罐里一样充满甜蜜。” 听着张诚良言大非夸地赞美刘成浩和他的家庭和父母,宋洌兰心里当然高兴,觉得自己能选上这样一个对象,这样称心如意的家庭自觉是没有走眼,但自尊心使她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场合也不能顺着别人放好的杆子往上爬,再去附和着赞美对象夸赞他的家庭如何如何好了。她是一个女人,还刚在恋爱阶段,不能抬高别人而贬低自己啊,这是一个女人起码要保存的面脸和自尊自重。她吃了几口菜,快速地想了想,从容不迫恰如其分地说:“找对象不是光看他的家庭,关键地要注重本人,既要看结婚前的表现,还要看结婚后漫长的时间里他的所作所为为人处世怎样……”听着宋洌兰的话,张诚良觉察出该女子看起来显得老实质朴,但说起话来柔声细语中也蕴藏犀利,顿觉她定是个外柔内刚之人,甚至比起刘成浩来处事更干练机敏。心想这也是好事,能娶到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也是刘家的福气。他佩服地举起酒杯,笑着叫没饮酒的宋洌兰以饮料代酒,敬她道:“小宋,看得出你是个有个性有主见的精明之人,刘成浩选人同样是眼力不凡。将来你成了家,料理家庭来想必定会有条不紊,定会把一个家经管得井井有条的。我祝你们早日结百年之好。”宋洌兰腾地站起来,礼貌地一仰脖子饮干了杯中的饮料,以表示对张叔叔几句美好祝愿话的感谢。她察觉到眼前这个与刘成浩的父亲年纪相仿的老者不是个平庸之辈,准是个通达情理老于世故之人,不仅话说得滴水不漏,还善于抓住对方的心理,让别人听了他的恭祝而心花怒放神采焕发。然而祝愿只是一种让人听了心里感觉舒服畅快的客套话,能实现的可能性在错综复杂变化多端的现实中是要大打折扣的。世上任何人都愿听顺耳和吉利之言,但有几句能变为顺逐心愿的呢?宋洌兰往后的爱情发展之路就没有如张诚良在酒席上祝愿的那样顺顺利利地向前发展,订婚不久就发生了始料不及的蜕变,而且给了她致命一击。
刘成浩与宋洌兰热恋了一段时间后,父母就催他早点把婚事定下来。他就与对象满怀憧憬地商量起此事来,两人对一些大的事项商量得差不多了,就请出一个能说会道的媒婆来提亲,其实只是起个作证和将两个年轻人商量好的事情向两边通报联络的作用。临近结婚时按当时风俗女方所要的六千六百块的聘礼钱,也是两个年轻人商量好后,经媒人来说破的。徐静月事后在老伴耳际嘀咕这个数字多了,在农村应是一男一女两个劳力做上大半年的收入。但刘禄晟不屑地乐呵呵地笑了,豁然大度地说:“不多,这个数额不多。这肯定是先经儿子同意的。这是儿子的婚姻大事,该花的钱就不能心痛。”尽管家里做房子负了一笔不小的债,也指望不上儿子还,但他认为自己的身子骨还硬朗还能挣钱,钱花在正事上就不能小气,也不能有什么顾惜,就是举债也在所不惜,花完了自己就慢慢去挣去还就是。他对儿子说:“为你的婚事花些钱我不心痛,只要能把你的婚姻大事尽快办成办好办得圆满,用钱我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