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今非昔比
在菲碧和允儿相继离开宿舍后，泰妍也走出了宿舍，跟以前不同，她现在的心情很轻松，虽然此前觉得菲碧做的有些骇人，但是经过昨晚和早上的事情后，泰妍的对组合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哪怕现在大家没什么活动也不要紧。 跟菲碧不同，泰妍的广播节目是晚间开播的，此前在中国那段时间，跟在美国那段时间差不多，用的都是带去的设备进行广播的，多多少少让她适应了简陋的缺少导播支持的工作环境，从某总角度上说，这两次的经历让她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泰妍跟菲碧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广播节目会继续下去，而菲碧那边因为菲碧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不想再继续做DJ，因此在KBS广播局来撒满公司商讨，想要在国际广播台给菲碧再开办一个节目的时候，撒满公司不得不遗憾地回绝了对方。 这件事菲碧对jiejie们也解释过了，说她明年要集中精力完成MIT的必修分数，争取尽快拿到MIT的学位，这样就可以有更多时间用于组合活动上。 大家对此都选择了默认，包括公司也挺支持菲碧的想法的，如果她真的能两年就能从MIT毕业，少女时代的好处自然不言而喻。 其实芭芭拉倒是清楚，其实菲碧连MIT的文凭都不想要了，因为加入AFRL并且拥有了二十级以上的保密等级以后，菲碧能够得到的知识和信息，早就远超她在MIT折腾所能得到的。 不过就像撒满公司期待菲碧两年从MIT毕业的思路一样，如果菲碧选择退学，对少女时代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再加上菲碧不愿意像那些退学后成为科技新规的那些前辈一样把她和土卫九暴漏出来，所以菲碧不得不继续留在MIT。 泰妍自然不知道这些，现在心情十分好，再加上菲碧最晚会在明年四月份毕业，这更是让她期待，其实她早就想告诉民众，我们少女时代里根本就没有笨蛋，最厉害的一个学霸，是你们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的超级学霸。 当然，泰妍只是在心中小小地歪歪一下，但是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浑身通泰，甚至比组合获得某个奖项还要开心。 毕竟偶像明星也是人，偶尔也会觉得打别人的脸是一件挺爽的事情。 而且组合里不止菲碧，还有其他人也要考大学，当然，都是一些含金量不是很足的演艺类专业，不过好歹也是大学，有了菲碧这样一个世界顶级理工科大学的毕业生顶在前面，谁还敢在学历上看不起少女时代？ “哼哼~~”坐在车里看着车外的泰妍忽然笑出声来了。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开车的是金斗锡，而公司给泰妍指定的助理安佑香，回头问道。 安佑香此前还是Sunny在做DJ时期的司机兼助理，还经常拉菲碧，不过后来Sunny的DJ工作结束了，而芭芭拉也到了菲碧身边，安佑香平时就干着老本行化妆。后来因为新团队需要有经验的助理，尤其是帮助队长的助理，所以就把原先跟着泰妍的崔敏爱调走了，换成了安佑香。 不过安佑香和泰妍关系也不错，所以两人一点都没有什么生疏的地方，泰妍知道自己可绝不能说出刚才幻想的那些小人得志的话，便笑道道：“呵呵，刚才想到了早上和成员们胡闹的事情了。” 安佑香笑着打量了一下泰妍，然后说道：“看来你们去了一趟中国果然学到了不少，至少整个人跟一个月以前不一样，有精神多了。” “呵呵呵~”泰妍还能说啥。 这时候金斗锡也笑道：“哈……看来我要准备准备，迎接你们这些小家伙的胡闹了，之前柱英哥可没少头痛。” 前面说过，金斗锡不是撒满公司练习生体系出身的，所以泰妍对这个外来的有高学历的经纪人还是有些怕的，所以赶紧保证道：“斗锡哥，你放心吧，我们以后不会让你头痛的。之前两次灭灯，还有后来的舆论，说实话也不能全算是那些anti的错，我们自己也有不少没做好的地方，自然会被人抓住不放。” 安佑香眨眨眼，看着从美国之行就开始变得很有权威的金斗锡没有插话，而金斗锡则再次笑道：“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其实你们闹一闹也挺好的，本来在外边那些前辈啊，PD啊什么的都是板着脸，私下里又不让你们轻松一下，回头抑郁了谁去跑行程啊？” 安佑香顿时心下腹诽：就算真是这么一回事，你也不能这么说啊，到底不是在公司长大的，想法就是太冷漠了。 可泰妍却有些欣喜地点点头，然后又道：“斗锡哥，你说话可真难听，什么叫我们抑郁了没人跑行程？” 金斗锡摇摇头道：“呵呵，那你说我该说什么？总不能说，我喜欢看你们胡闹吧？好吧，有时候看你们胡闹是挺有意思的，可我更想让你们多把时间花在休息上。” “哦……”泰妍鼓着嘴点了点头，而安佑香也跟着点了点头，确实，柱英主政时期，少女时代欺负跟家里的小meimei欺负哥哥没啥两样，金柱英经常在面对少女时代成员的撒娇攻势时，丧失原则，而从那个时候开始，每次扮黑脸的都是金斗锡出面。 金斗锡确实和金柱英不同，想的事情更全面也更有逻辑性一些，说话也比柱英更注重表达顺序一些。 泰妍见金斗锡不说话了，又看安佑香也在点头，忍不住又道：“斗锡哥，你平时能不能多笑一些，经常板着脸，其实成员们都挺怕你的。” 金斗锡在回答泰妍之前，脑子里像以往一样先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跟艺人的关系是不是靠的有些近了？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道：“这话你其实该对菲碧说，她不也是总板着脸吗？” “她那是天生的，而且她还是优雅担当，负责古典优雅的感觉的，不需要总是笑，冷冷的更好看一些。”泰妍把着驾驶席的靠背道。 安佑香则插嘴道：“其实菲碧在拍摄的时候，该笑的时候笑得都挺及时的，记得之前发现菲碧特别能抢镜的时候，公司综艺培训课上就开始用有菲碧参与的节目的原始录像做教材了。” 金斗锡则对安佑香道：“你说的跟我还有泰妍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吧。” 泰妍连忙对安佑香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赞同同金斗锡的发言。 安佑香顿时好笑地说道：“你冲我点头干嘛。” “斗锡哥说的对啊。”泰妍理所当然地说道。 安佑香便道：“那你说说，干嘛不让菲碧多笑笑。” “她是优雅担当啊，不能总笑的，上节目的时候她扮演的是节目中的角色，下了节目则回归少女时代的优雅担当，而且这种反差也是粉丝喜闻乐见的，所以没什么问题啊。”泰妍道。 泰妍的话让金斗锡点了点头，此前公司里也纠结过菲碧的形象问题，不过因为菲碧的抢镜能力实在太强，而且菲碧不跟自己成员抢镜，抢的都是外人的镜，这让公司默认了菲碧对自己形象的再开发——毕竟最开始的时候，菲碧作为优雅担当在节目上根本没几个镜头，没镜头意味着粉丝也看不到她的“优雅”表现，还不如现在这样，几乎连节目固定成员的镜头都能抢过来的好。 不过金斗锡还是说道：“泰妍啊，其实你也知道，我对大家来说算是外人，跟你们又没有什么前后辈关系，所以想要管住你们，我除了板着脸以外，还能怎么办？” “呃……”泰妍有些理解，也有些不理解。 安佑香却点了点头，金斗锡所说的确实是公司里一些从外面招聘来的员工所面临的问题，她虽然工作的时间比和金斗锡还长，所以知道管理人员有时候面临的问题都很尴尬，不做坏人根本就干不下去。 泰妍见安佑香点头，自己却有些听不明白，顿觉自己这方面的锻炼还是太少了，不过说实话，金斗锡也不总是板着脸的，好想他每次面对全员的时候才会板着脸，哦，对了，对菲碧的时候也会板着脸，大家都开玩笑说这俩人是整个团队里的两个冷面王，一旦相遇，一定要在冷脸技能上决出个胜负才行。 说实话，包括杰西卡都知道，自己在冷脸方面万万比不过金斗锡和菲碧。 有的时候，成员们还会尽量避免金斗锡和菲碧单独碰面，生怕他俩冷着脸互瞪一天…… 这不得不说，不管是金斗锡还是菲碧，对两人之间的关系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是挺不错的。 要知道，在芭芭拉看来，金斗锡每次和菲碧对上，都被吓得不行不行的，如果那时候有人跟金斗锡握手，肯定会发现他手心全都是汗，真不知道这个金斗锡在大学里都学了什么，学成这样的德性。 其实，不管是整个团队还是芭芭拉都误会金斗锡了，金斗锡确实手心有汗，可也说不上他是被吓的，准确的说是面对真正老板时的紧张，当然，之前在美国菲碧放任芭芭拉侮辱小松美佳，还让金斗锡成为帮凶的时候，金斗锡确实被吓到了。 可随后金斗锡想通了一件事，毕竟韩国也有不少黑帮电影，菲碧和芭芭拉的作为让金斗锡看到了一个黑帮老大的手段，觉得自己只要忠心，肯定不会被亏待的，所以更多的是敬畏和紧张而已。 这也是现在金斗锡有底气在许多事情上会瞒着撒满公司的原因，他可是真的彻底投向了菲碧一边。 因此，知道菲碧想要推动少女时代到什么位置的金斗锡，就会时常问自己那个问题：我跟少女时代这些艺人的关系，是不是靠的有些近了。 他之所以要警醒自己这个，就是生怕自己的存在给少女时代带来什么动荡，那个时候菲碧肯定饶不了自己。按照菲碧在美国表现出来的手段和势力，金斗锡不认为如果向撒满公司投诚，公司就会保住自己，恐怕公司会跟自己一样，选择向菲碧投诚吧？ 当然，金斗锡不是没有纳闷过，菲碧干嘛不跟公司交底，换取对少女时代更多的支持呢？ 不过从美国回来后发生的许多事，包括在中国时菲碧强硬地让他把公司的几个艺人赶走的事让金斗锡明白了，菲碧根本就没把公司当成自己人，更别提公司的其他艺人了。 可笑金柱英居然觉得可以依靠曾经带过少女时代这层关系，为新女团争取一些机会。他根本就不明白，其实菲碧是看在杰西卡的meimei，和那个中国来的练习生宋茜的面子上才把那个新团的预备成员都放到身边的。 光是菲碧让金斗锡参与的事，就让他就发现了菲碧在BJ期间，给那个新团挖了好几个坑，埋了好几个雷，而金柱英居然还感谢菲碧她们在BJ期间照顾新团的后辈们呢。 好的经理人总是会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为所服务的对象服务，这里说的对象可不是顾客，而是雇佣他们的人，而具体到金斗锡，自然就是菲碧。 金斗锡从美国回来以后，就一直在琢磨怎么从公司身上扣下更多资源为明年少女时代的再出发而造势，而菲碧也送给了他不少可以利用的机会，让他在跟公司争资源的时候，获得了更多的便利。 当然，建立经纪人应该建立的人脉关系他也没有忽略，而且菲碧的韩国分公司也帮了不少忙，虽然分公司的关系大多都是驻韩美军台的关系，不过这些关系，也能转化到跟韩国军队的关系，这层便利是其他经纪人很难拥有的。 这让金斗锡坚定了跟着菲碧决不动摇的决心，而且更别提菲碧然他知道的RB方面的计划，中国市场方面的计划，乃至远期的欧美市场的计划。 甚至在残奥会后期，金斗锡还发现菲碧好像是要让少女时代尝试进入伊#斯#兰世界，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拦着菲碧了，毕竟去年韩国刚在中东死了好几个想要伊#斯#兰信徒改信基督教的。 其实金斗锡跟土卫九人没啥两样，都对菲碧深信不疑了。 金斗锡见泰妍的表情有些迷茫，便笑道：“好了，以菲碧的颜值，笑不笑的问题倒不是很大，而且你别忘了，她下个月还要去RB办学术讨论会呢，动不动就笑眯眯的可不是有学问的人的表情。” “哦，这倒是……”泰妍点了点头，虽然没见过，但是她也有些没法接受做有学问的人没事就笑，那样的人肯定不是做学问的，而是做诗的。 安佑香跟泰妍的想法类似，一边点头一边问道：“对了，说实话，中国人好像对菲碧研究的那个黑水书一点都不重视，还是他们古代的文字呢，居然还没有欧美和RB热衷。” 金斗锡则看了安佑香一眼，又看了泰妍一眼道：“这样的话以后提都不要提，包括私下里，中国市场我们还有机会，别让人抓到任何不好的地方，团队里的其他助理也要注意这件事。” 安佑香连忙点头，而泰妍则吐了吐舌头，低声道：“斗锡哥你没事别板着脸训人，佑香姐也就是临时想到的，跟网上那些排华的不一样。” 金斗锡又看了安佑香一眼，点了点头道：“嗯，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我们经济团队说的话，经常会被看成是艺人说的。” “是，我知道了。”安佑香再次缩着脖子点头，不过也对泰妍感激地眨了眨眼。 泰妍又赶紧欢快地道：“对了斗锡哥，你之前说我们要换个宿舍，找到好地方了吗？” “找到了，不过是在高档小区里，公司觉得费用有些高，还在讨论。”金斗锡道。 “真的？地方大吗？有几个卫生间？”泰妍追问道。 “其实那是个高档别墅，此前你们不就被楼上楼下投诉过太吵吗？我这次重点找的就是那些邻居住的远一些的独门别墅，就在江南这边，交通也很方便。不过就是担心以后万一要是接受一些上门拍摄的行程，会有些麻烦。” “那岂不是非常贵？”泰妍有些失望。 金斗锡看了一眼安佑香，然后说道：“芭芭拉也觉得那个别墅不错，她打算把别墅买下来，借给公司用，作为环球音乐对于少女时代的投入之一。公司正在讨论这件事。唯一麻烦的是，这件事不能让公司其他组合或者艺人知道了，毕竟现在只有你们签约了环球，这样的待遇有些太好了一些。” 泰妍顿时眉花眼笑的，点点头道：“嗯，不愧是芭芭拉，少女时代的准成员，哈哈~” “又在胡说！你这话要是让外边知道了，难保不会传成有人保养你们。以后说话注意点。”金斗锡再次板着脸训道。 泰妍也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看到安佑香也憋着谨小慎微的笑在看着自己，便对她打了个眼神，示意：你看斗锡哥总这么凶。 安佑香则好笑地把手指竖在嘴前，示意她别捣乱。 金斗锡自然通过后视镜把两人的举动看在了眼里，不过他又不是暴君，自然不会对此说什么，他只是要在一些事情上严厉一些，帮少女时代把握好分寸而已。 当然，也是为了菲碧的计划不会跑偏，金斗锡真的很想知道，菲碧最终会把少女时代，推到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