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五回-没有消息
“大将军,您有什么吩咐?”客思马上走过來问道。 西索阿瑞指了指旁边说道:“这样,你先把炮换个位置,对着...对着那地方,打上一炮,让他们见识见识。” “是!” 说完,客思就跑了回去,将一辆独轮车的黑布取了下來,又让人七手八脚地将炮抬到了地上,架好之后,就调转了炮口。 “哎?那...那是什么?” “火炮!那是火炮!” 李振认识那东西,李凉也认识。 “天呐!他们真有火炮!” “你们看好了。”客思对着城楼上大吼一声,接着就下令手下的士兵开炮。 “轰隆”一声巨响,不远处一块空地上,陡然间冒出一团火光,还伴随着震天地响声,随后,就是nongnong地白烟。 “完了,这下完了,就这一炮,足以炸毁我们的城墙了。”李凉瞬间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大人,您先别急,火炮也沒什么,这样,我带人冲出去,给他砸了!”李振慌忙将李凉拽起來说道。 “不行,要是早点知道,兴许还有救,可是我们知道的太晚了。” 如果可以早些探知,至少能做个事先准备,可是这也不能怪他们,孟良城周围都是敌军,根本沒法派探子出去,现在孟良城的城门,都是十二个时辰不分昼夜紧闭的。 “不行!咱们人太少,冲出去也是送死!”李凉说道。 “那怎么办!大人,您别犹豫了!” 他们俩在这里争论,城楼下面的西索阿瑞倒是一片轻松,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了。 果然,李凉和李振商量了半天,只有屈服了。 “说吧,你们要什么!” 听到这话,客思赶紧回头看了一眼西索阿瑞,见到西索阿瑞朝他点点头之后,他才对着上面喊道:“粮食三万石,白银五十万两。” 听到这么一句话,李凉的心里,是先热后凉。 热,是因为这个数目并不算大,对于孟良城來说,拿出三万石粮食和五十万两白银,并不吃力,但是,随后他的心又凉了。 这是因为,对方这么兴师动众,甚至连火炮都动用的情况下,才要这么点东西,其目的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他们要放长线,钓大鱼,也就是说,今后,他们隔三差五,可能就要來弄点东西走,而孟良城,就是在白白帮这些人筹集钱粮了。 自己把城夺回來,还得派人來管着,目前扶羽圣教这方面的人才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极度匮乏,因此倒是不如养着他们,反正自己不夺城,他们也不敢弃城而逃,西索阿瑞的想法,不可谓不高明,不可谓不歹毒。 即便知道敌人的想法,李凉也沒办法,此时此刻,他只有先保全城池的安全,保全老百姓的安危。 “好吧,答应他们。” 李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不禁流出了眼泪,早就沒有这么窝囊的时候了。 “大人!” “答应他们!” “唉!” 李振实在是无能为力,不答应,又能怎样,也难怪,李凉沒有斗志了。 很快,三万石粮食,五十万两白银,就都筹好了,这些东西,都被李凉从城楼上扔了下去。 “哈哈,好,撤!” 将粮食和银两都装好之后,西索阿瑞顿时心花怒放,大喊一声之后,他们就撤军了。 小试牛刀,效果出奇地好。 西索阿瑞现在越來越觉得自己买这些火炮所花费的银两,是太值了,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能把银子给赚回來了。 只是这样,可苦了孟良城的人了。 虽然西索阿瑞撤兵了,可是孟良城的老百姓,却人人都开始恐慌了起來。 很多人都知道,贼人有大炮,而且是威力巨大的火炮,不是那种土炮。 孟良城的巡防营中,倒是有两尊土炮,可年久失修不说,弹药也沒几颗,就算有,也打不出去多远,跟人家那火炮,沒法比。 两天之后,西索阿瑞就回到了璃江城的县衙之中。 “大长老,我不在的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教主,沒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立国大典的事......” “哎,那个就算了,现在不是出风头的时候,咱们在朝廷里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我们也无从得知朝廷的一举一动,这对我们來说,可以说非常不利。”西索阿瑞说道。 他和池中天一样,每天也有数不清的烦心事,之前他和赵为贤搭上关系之后,确实有不少好处,但现在赵为贤早就不在了,朝廷中的事,他也就沒法得知了。 “教主,您的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朝廷里的动静我们不知道,就非常被动,所以当今之计,就是想办法再从朝廷中,找一个人來帮忙做事。”勒玛扎贡说道。 “你说得太轻巧了,哪那么容易,位高权重的人,很难收买,容易收买的,又都是一些小人物,派不上用场的。”西索阿瑞心烦地说道。 “教主,咱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勒玛扎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诡异。 西索阿瑞很了解他,心中一琢磨,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想说的。 “属下从华亭港回來的路上,倒是打听到了一些关于朝廷的趣事,您还记得那个三皇子吗?”勒玛扎贡忽然问道。 “当然记得,那小子可是咱们的大功臣。”西索阿瑞哈哈笑着说道。 “华夏国的狗皇帝只有三个儿子长大成人了,而且估摸着,太子也就是这三个人其中的一个,三皇子是不行了,被咱们抓到过,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太子他是别想了。” “你说的这事儿咱们可是早就知道了,当初那个赵为贤,不就是想借用咱们的手,帮那个三皇子立功吗?可惜,哈哈,他想跟我用计,我还不知道跟谁用计呢!” 说到这里,西索阿瑞似乎有些骄傲了,也难怪,每当他想起來那段日子的时候,心中都是非常激动,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亘古未有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