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打不相识

    “老板！上茶！”文亘高声喊道，脸上露出一丝悦色，朝着身边的桌，伸手做了个请势，“韩兄，久仰。”

    这架势分明是要请韩小磊喝茶，文亘给了掌柜二两银，算是茶水费以及毁坏桌椅的赔偿，旋即又朝着众人做礼，高声道：“文某人见识浅薄，妄自尊大，不慎侮辱了蜀山，今日领教了峨眉仙术，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现特向蜀山派的各位致歉！”话毕，他便对着众人行了三躬礼。

    虽然谦意是否真诚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承诺确实是履行了，这是多亏了韩小磊的功劳。那蜀山三剑客现在哪还敢惦记着盘缠，陈方二人扶着胖子撒腿就跑了。

    眼下茶舍也倒是清净，散客见状也少了喝茶的兴致，有的已经起身离去，文亘见势就又给了店家二两银子，让店家也别接待新的客人了，早点打烊停业。

    再有一刻钟，剩下的客人都走完了，店里也只剩下韩小磊和文亘二人，文亘的话匣子也就打了开来。

    “韩兄，文某有一事不明，特想请韩兄讨教？”文亘放下手中茶具，拱手作礼道。

    “文兄有话请直言。”韩小磊应道。

    文亘眉头紧锁：“修得是仙家之术，却是如何使得这中品鬼家法器，恕在下识浅，这种事情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这文亘也是深不可测，居然可以识别出韩小磊的兵器乃是出自鬼界，乃是鬼卒用的缚魂索与凡铁混合而成。

    可这问题可是彻底难倒了韩小磊，他哪知道这使法器还分什么仙家鬼家。

    “我才是识浅，你说的什么仙家鬼家我一概不懂，我就知道这刀拿来是这么用的。”韩小磊直言不讳道。

    文亘却是有些闷闷不乐，愁闷难展，随即又敬道：“既是韩兄看家本领，不愿示于众人也是情理之中，我看韩兄这一身本领，却只得炼气二段修为，猜想定是那峨眉屈才了，是也不是？”

    “实不相瞒，并非峨眉屈才，在下加入峨眉不过数日，不过是服了仙丹，学了个皮毛，尚未领略峨眉仙学正宗。”

    韩小磊便把大致经过讲了一遍于文亘听。文亘表面虽做镇静，心中却早已是波澜一片，虽不知超能力一说，可他早就看出韩小磊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将不同法力融于一身，这等能力，落于仙家之手岂不可惜？

    却听文亘娓娓道来：“韩兄，世人皆晓仙家之术，修为大成者能上天遁地，广大神通，更是能延年益寿，被奉为长生之道，可世人却是不知，仙术不过长生，长生非永生，凡人在有限的阳寿里，突破金丹者当世不过数百，元婴者更是寥寥无几，等真能上天遁地之时，怕也是临近油尽灯枯之日了，且看你师父清普道人，枉活了二百五，区区金丹四段修为，在下愚见，峨眉仙术不过欺世盗名耳，更何况韩兄资质远胜那清普百倍，那白眉老儿何德何能，承受得起韩兄您一声师父，这不是屈才那又是什么？”

    韩小磊心中大为不悦，我看你吹捧我是虚，骂我师父二百五是实，峨眉蜀山皆是名门大派，到你嘴里便是一毛不值，拱手礼道：“那依文兄高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