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关门，放芙兰！卧槽，你咬错了
经过几天的跋涉，祸天偷偷穿过了好几道极为严密的防布。祸天进入了一个村庄，但是一眼望去都是老弱病残的，青壮年全部不见了。祸天领着两只萝莉进入村庄的时候，发觉这些倚在门口的老人全部双目无神，有些老人看见祸天是陌生人后甚至惊恐地关上了门。 一片萧条呢。 “心情沉重？”祸灵梦的语气相当玩味。 “多少有一些吧。”祸天并不否认。 “呐。”祸灵梦突然出声道。 “干什么？”祸天不解地回道。 “汝认为什么是黑暗？什么是光明？”祸灵梦极为认真地问道。 “白天就是光明，夜晚就是黑暗。”祸天想也不想地说了答案。 祸灵梦沉默了一会后，笑道：“狡猾的回答呢。”祸天耸了耸肩表示不可置否。 继续向前走后，祸天终于看到了一个青年。不，准确地说是一个少女。眼前这个少女正在搀扶着一个极度憔悴的老人，看起来就像是那种随时可能死掉的那种。 去问问好了。祸天抱着这种想法向前走去。可是当那个老人听到临近的脚步声时，“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折磨我孙女了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老人浑浊的眼睛流出了浑浊的泪，似乎已经瞎掉了。 “爷爷，爷爷快起来。”那个少女似乎不忍老人这么跪在地上，拼命地制止道。 少女残破的衣服，偶尔裸·露的皮肤还有青紫的痕迹，并且脸上还有一些难以消磨的疤痕。 “我只是路过的冒险家，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祸天像蹲下来扶起老人表示亲切，可是老人一个哆嗦一缩让祸天手落空了。 “我们没有恶意。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祸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对于祸天而言情报的缺失有些麻烦。 少女微抿着的双唇，星如黑宝石般漆黑大眼看着祸天片刻，喃喃道：“请到我们家吧，神大人。”少女极为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却让祸天甚是惊讶。因为祸天知道这个世界所承认的神明只有一个，那就是鬼神卡赞。 “神大人？”老人入魔般地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 少女扶起了失魂落魄般的老人，神情复杂地看了祸天一眼，随即领着祸天向一个同样破败的木屋子走去。祸天倒是没有多想什么的就跟在后面，要是陷阱的话也只能说太次了。 少女打开根本没锁的木门，进入几乎空无一物的屋子，唯一有的估计只有地上那散落的枯草。萝莉看着那个少女无意中滑落的衣服时就已经大致明白这名少女经历过什么了，阅历足以使她推断出前因后果，所以她略有不安地看着祸天。 “到底发生了什么？”祸天看着少女那阴霾的眼神淡定地问道。被人说穿身份了，自然要装的牛逼点，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神。 少女的眼神几经反复，情绪变化也是甚是奇妙。祸天自身能感觉到愤怒、绝望和厌恶这三种情绪，对于少女短短几秒几经变化的感情产生了少许的兴趣。最终少女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下来，对着祸天单膝跪了下来。 “请赐予我力量！” 只是这一句话，却包含了少女千变万化的思绪。 “回答我的问题，我视情况决定。”祸天此刻表情严肃，心里却是暗暗地想老子也有装逼的一天。 少女随后将一切事情娓娓道来。可以说，少女的经历写成一本书绝对是一本悲惨世界。如果没有祸天的转折，可以说就是欧洲式悲剧。不过，祸天自己既然存在，那么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终结。因为身世越是悲惨的人，心中的恨越是浓厚。只要给她足够的力量，成为一个复仇者是杠杠的。 “祸灵梦，我有没有给别人力量的能力。”祸天直接内心问道。 “没有呢，神明赐予别人力量的方式只有一种，那便是代言。普通的代言可以附赠一小部分神明的气息，而哀家的代言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成为人形。”祸灵梦语气平平地说道。 “人形吗？”祸天想到了杏子。 “对，汝看到的赤人形是成功的例子，拥有哀家一成的实力。”祸灵梦随即解释道。 “你是说成功的例子？”祸天的眉头皱了起来。 “对，失败的都在哀家的梦想天生里源源不断地为哀家提供力量。”祸灵梦的话语让祸天记起了那黑暗世界里无边无际的石柱。要是每一个石柱都是一个堪比主角的人的话，那么祸灵梦到底去过多少个世界了？ “我也可以吗？”祸天紧接着问。 “汝连汝自己的梦想天生都没有打开，谈什么收人形啊。”祸灵梦的嗤笑狠狠打击了祸天的积极性。 祸天看着扑在地面上的少女，陷入了微微有些难堪的境地。不过，毕竟是装逼姿态，表面愣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在这仅仅一会的时间里，天外的颜色突然变了。 蓝色的天空一下子变得鲜红无比，跪在地上的少女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这是……神明给我的力量吗？”少女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发光的双手。 “我可……什么都没做。”祸天无比淡定地看着这漫天的红光。 “哎？”少女一下子变得愕然了。 天真的表情不似作伪，祸天的内心一下子将她排出，然后看向了一直低着头的老人。 “是你干的吧。”祸天的话语一出，老人的手明显抖了下。 “就算是神明您，此刻也得陨落在这里！”老人眼脸凄惨地看着祸天。那目光一点不似一个老人应该有的迟暮，反而更像一个年轻人的目光，充满活力生机。 “哎呀，跟弗莱迪那个家伙交易的东西吗？这下确实有些麻烦。”祸灵梦的语气有些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祸天不解道，怎么看祸灵梦都比那个家伙高级的样子。 “弗莱迪是个货真价实的死神，权能就是引导死者而已，仅此而已。”祸灵梦虽然说得简单，但是祸天认为她说得不简单呢。 “众多死神中，弗莱迪仅算个侍从而已。但是在死神这个巨大的屋宅中，没有弗莱迪这个侍从的引导，很容易迷路。所以只要弗莱迪愿意，它可以让灵魂在屋外徘徊，无法转生，甚至可以让其永远迷失。”说到这里，祸灵梦少有点严肃。 “哀家虽然可以强行打通墙壁直接进去，但是……”祸灵梦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直接沉默跳过，“这个应该是弗莱迪的权能——黄泉归路。” “黄泉归路。”祸天仔细喃喃了下这个名字，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可以困住生者、迷失死者的路，弗莱迪那个死亡之塔不过投影了黄泉归路的权能而已，让那些强者永远为他服务，算得上另一种不死吧。”祸灵梦微微有些感概，在这些下等神明中，弗莱迪算得上排的上名号的了。 “那我们岂不是……”祸天严肃地看着那个颠笑的老人一下子变成了枯骨，分明感觉到了一股纯粹的死气。 “都说了困住生者、迷失死者了，汝认为有什么能够阻挡神明的吗？”祸灵梦不屑地说道。 “这些死气我可以阻挡，但是她凭什么阻挡？”祸天使用了厌恶的力量后拒绝了这些死气，而女孩在这些死气中很茫然。 “嗯，还嫌自己灭亡不够快吗？居然还染指生命领域……”祸灵梦的语气中，不屑之色更为浓烈。 “生命？”祸天愕然地盯着这个少女。 “这个东西不过是被赋予生命的兵器而已，而且兵器上有神性气息，是可以伤到神，甚至弑杀神的。嗯，八成又是那个麻烦的弗莱迪。那两个小丫头到底给了弗莱迪什么感兴趣的东西。”祸灵梦说到最后，自己嘀咕着。 “这个少女是兵器？”祸天似乎有些难以相信呢。 “被赋予了虚假的灵魂、虚假的生命、虚假的记忆、以及虚假的使命，除了她被制作出来的目的外都是虚假的。”这些话飘荡在空气中，连少女也可以听得到。 “我是……虚假的？”少女显得有些愕然。 “汝叫什么？家在哪里？有什么亲人？亲人叫什么？”祸灵梦笑呵呵地问道。 “我叫……”少女的语气戛然而止，然后喃喃道，“家在……” “不知存在为何物的兵器啊！汝的作用紧紧是个兵器而已。”祸灵梦的话语瞬间让少女陷入死寂般的宁静。 “不错的手段，仅仅几句话边让灵魂陷入了寂静，再让你这么下去可不妙呢。”屋外走进了一只威严满满的萝莉——爱尔洁。 “灭神哦，回归我手吧。”沉默了的少女顿时化作流光变成了一把权杖模样的东西握在爱尔洁手中。 “凭借这个就想杀我吗？”祸天淡定地看着这只威严满满的萝莉。不知为何，祸天一使用厌恶的力量，对不敢兴趣的事情变得无比的冷漠，但是同时……对喜爱的东西产生了比平常更强烈的占有欲！ 眼前这只萝莉……好想……吃掉…… “我，爱尔洁，将成为下一个神明，为世人祈福！”爱尔洁的话语随着震动，传到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世人的希望纷纷聚集到了爱尔洁的身上，一片光彩十分夺目。 “你就是爱尔洁啊……”祸天左眼中血气不断旋转，如同一个漩涡般吸收着一切、吞噬着一切。 “你个白痴想死吗！”祸灵梦的话语一下子打断了祸天的状态，那个漩涡一下子消失了。 “我，怎么了？”祸天有些迷糊地问道。刚刚似乎看到爱尔洁后，那种占有欲变得似乎有些无法控制了。 “麻烦啊……魔化程度赶不上同化速度了呢。”祸灵梦有些头疼道，“只能那样了。” “哪样？” “把幻想乡那两只吸血鬼全部豢养了！每天喝她们的血！”祸灵梦的话语有些霸道呢。 “现在就喝芙兰的血先救下急。”祸灵梦显得有些着急。 “到底怎么了？”祸天不解道。 “一两句来不及解释！先喝一点芙兰的血救急！”祸天知道祸灵梦不会害自己后，把目光放到了自己背后那只依然熟睡的芙兰身上。用手指甲轻易在芙兰的小手上划出一道伤口，然后用舌头舔了舔。 一个身影一闪而逝，脑海中全部都是那个身影！ 身体残破！六翼残缺！六面皆敌！尸骸漫空！ “十二位主神也就这个样子吗？太让我失望了！” 霸气的话语，不屑的眼神，手所指向，全都沉默！ “我喜欢这个！所以，我拿走了！哈哈哈哈哈……有本事就杀了我，没本事就滚蛋！” 那个模糊的身影手中所拿的是一块看不懂颜色的宝石，然后那个宝石一闪！祸天似乎抓住了什么事物的本质，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气质也更加内敛。 爱尔洁敏感地抓住了祸天的变化，感觉到了迟疑，本着时间拖着太久变数太多的想法，决定全力一击！伴随着世人希望的光明力量以雷霆之势向祸天当头砸下。祸天只是简单伸出了两个手指，然后……夹住了权杖。在爱尔洁绝望的眼神中，将那些力量一挥而散。权杖也重新变成了那个少女，不过是昏迷的。 “我执掌内心，唾弃虚隐。我所厌恶之物，极为这世人的光明。”祸天平淡地说出这些话后，那些力量就散了。 爱尔洁绝望地喃喃道：“真言！” 神不说谎，神所说之事，皆是事实。唯一能说谎的神，只有祸神。 祸天用自己的力量传给芙兰后，芙兰醒了。 “关上门，芙兰，咬她，把她变成吸血鬼。”祸天想，既然自己需要吸血鬼的血，干脆让这两只小的初拥一批不就成了吗？旁边这只被弗莱迪改造过了，不可能变成吸血鬼的。那么眼前这只纯粹的萝莉可是绝妙的素材啊！还有那个阿斯卡，也变成吸血鬼好了，然后自己……呵呵，笑一笑，大家都懂。 芙兰迷迷糊糊地看着爱尔洁，让爱尔洁感到一阵恐惧。然后芙兰似乎是听懂了“咬”这个词汇，然后…… 咔嚓！ “住口！你咬错了！卧槽，还吸血！叫你住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