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淮河韵事
二月中旬,陶应驾驶的“下邳号”楼船在五艘艨艟的保护下驶入了淮河。新的一年春天就要来临了,淮河两岸的风景也开始变化起来。 漫长的冬天就要过去了,老百姓也开始出来忙碌起来。宽阔的淮河远比后世的要宽上许多,水天茫茫,舟来舟往,这让陶应一度以为自己到了长江。 夜晚,楼船依旧在行驶着,河岸两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旁边的村庄没有一点光亮,只有一轮圆月还未消散。 陶应搬着一张椅子坐在最顶层赏月,将所有人都赶下去休息,身边少有的安静。到这个世界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细想自己这三年变化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从一开始胆小怕事懦弱不堪,到中期的保守守土,不敢扩张,再到现在的群英会聚然后南征北战,或许这就是成长。 淮河上的风吹过来,有些冷,陶应想喊小环送一件大氅过来,但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一个士兵都没了。 陶应叹了口气,他现在都习惯让小环伺候自己了。自己不管是去哪里,似乎都会把小环带在身边,她不是大美女,但是手很巧,懂得嘘寒问暖,而且现在随着年纪的增加,出落的越来越大方。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缺乏美女,只不过小环这样的丫鬟出身,就是再好看,也不会像貂蝉与大小乔那般青史留名。 从三楼走进船舱,走不到两个房间便是小环居住的地方。整个三楼似乎就是一个贵宾室,上面只住着陶应,还随时等着服侍陶应的丫鬟们。 路过小环的门,门半掩着。一阵阵清香传来,整个过道内都是一缕迷人的香味。陶应被这香味吸引了,推开半掩门,里面啊的一声叫,陶应都傻眼了。 小环的屋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雕花的窗户上还贴着些剪纸,那些是小环没事时贴上面的,纱幔旁小环一身棉制长裙刚穿到一半,背对着陶应,后背一片雪白。 见有人进来,小环习惯性的转过身来,想这三楼不是一般人能上来的,小环还以为是别的丫鬟,却不想刚转过身来,居然是陶应站在了自己门口! 小环一声尖叫,慌忙捂住了胸口,随着她的手,陶应也是忍不住的望去,十三岁的小环居然发育的如此之好,两个小白兔都已经够一个手握的了,这让陶应都有些意外,自己平时怎么就不曾注意到呢? 一声尖叫,小环似乎又意识到在主人面前不能大呼小叫,一只手又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衣服便从身上脱落下来,细嫩的皮肤,诱人的胴、体,加上可爱的小蛮腰,让陶应瞬间鼻血都喷了出来。 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为了泡美女,美女自己倒是遇到了,但是却还倒霉的是没结婚呢,结果自己守孝去了,三年内都没戏结婚了。 古人毕竟不如现代人这般开放,认识不几天就可以开房睡了。他们被封建礼仪所绑架着,这让陶应很郁闷,有人建议他纳妾,但是陶应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没错,他内心还是非常保守的! 一阵风吹来,身上凉飕飕的,小环低头一看自己,衣服都掉完了,自己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了陶应面前。她想去把衣服穿上,但是见陶应鼻血都喷了出来,自己是个丫鬟,自己活着的使命就是照顾陶应,一时间小环都不知道该先做什么了。 但是她毕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所以小环慌忙一手将衣服拽起来之后,然后便又忙低着头从陶应身边走过去说道:“公子,您先在凳子上坐会,我去打水洗洗给您洗洗,洗洗就好了!” 路过陶应身边时,陶应已经扬起了头,不仰头鼻血止不住,以前只是听说看美女会流鼻血,自己不信,今天他是真的信了。 望见陶应的样子,小环虽然害臊的脸红红的,但是望着他没出息的样子,小环反而在心里偷偷乐开了怀。 陶应坐在了小环床上,小环床不是很大。木制的床,只有两层铺的被子,也是普通的被子。睡惯了高床软枕,坐在yingying的木板床上,陶应反而有些不习惯。 “不能这样养尊处优了,不然以后如何在战马上解放老百姓?” 陶应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没错,今天要不就在这体验下生活吧! 就在陶应想入非非时,小环已经端着水进来了。水不冷不热,旁边还放了个毛巾,小环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将水放在凳子上后,又很干练的洗了洗毛巾,然后朝陶应走来。 “公子,先在床上躺会吧,小环跟你擦擦!” 陶应点了点头,斜躺在了床上,小环放下毛巾将陶应的鞋子脱了放在了一边,然后扶着陶应躺在了床上,然后便用毛巾擦去了他鼻子下的血,然后又洗洗毛巾将毛巾敷在了陶应额头上。 小环俯下身子,刚洗完澡一阵异香扑鼻。陶应睁开眼睛,小环红嫩的小脸上几滴汗水在额角沁了出来,陶应忍不住身后将它们抹去了。小环惊呆了,陶应从来没有碰过她,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如今却帮她擦了汗,这让一直伺候人的小丫头有些错愕。 陶应伸手将她的发簪取了下来,小环一头黑色的长头发如同小瀑布一般捶了下来。忍了三年,陶应再也不想当小处男了,呼吸急促的陶应又伸手想去解小环衣服,道:“公子,这样不好。”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小环忙走了出去了,一个丫鬟又端了一盆水来,道:“下去吧,没喊你们,今天不用上了了!” 丫鬟答一声是,便下去了,脚步声越来越远,小环吱呀一声将门关上,船摇摇晃晃,屋里的烛光也随着船不停的摇晃着。小环靠在门上,心思很乱。桌子上的剪刀还放在箩筐里,箩筐里还有一张没剪好的红布。 似乎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小环走了到了桌子前的蜡烛旁,小嘴一吹,蜡烛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