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商战开启
火奴亚亚见林封谨失态,眼波流动,得意一笑道: “我等圣教看起来是元气大伤,但实际上不妨告诉郎君,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善恶之念,只要有恶念,那么本教就不会缺少信众,郎君还是莫要急着否认,贱妾若是没有证据,怎么敢信口开河呢,请看看这两样东西吧?” 林封谨也是很好奇火奴亚亚拿什么东西出来,仔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一把扇子和一面铜镜。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扇子的扇骨乃是用上等沉香木所制,更是有前朝大师颜真卿的亲笔墨宝,而铜镜更是从春秋时候传下来的双犀燕纽菱镜,都是十分名贵的宝物了-----但事情的关键就在于,这两样东西是林封谨从极北之地带回来的,并且来源正是武亲王钱震的居处!乃是一代人杰:武亲王钱震的珍藏啊! 回到邺都以后,林封谨当时要开办天下第一贵,因为是要讨好苻敏儿嘛,所以本钱就不能从家里面走账免得左meimei知道,于是就将这两样宝物找了个识家给卖了出去当做启动资金,没有想到,此时这两件宝物却是辗转到了火奴亚亚的手里。 因此也难怪得这妖女会认为林封谨是前朝武亲王一脉,因为林封谨拿出来的这两样东西,都是赫赫有名的武亲王占有的秘藏,属于当年武亲王钱震一死,就下落不明的那种,再配合上他身具龙气的特点,所以推论出来他是武亲王一脉也毫不稀奇了。 面对这样的误会,林封谨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叹息一声,苦笑摇头道: “一时不慎啊,一时不慎!” 火奴亚亚露出了会心的笑意道: “这么说小王爷是不否认的了?” 林封谨冷哼一声道: “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火奴亚亚妩媚一笑道: “郎君脚上的那一双鞋子,上一次贱妾就觉得十分不凡。只是没有好好的查看,现在经过调查才发觉,很可能是神兵利器谱上的准神器:和羞走啊。根据本教的资料有记载: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郎君应该也知道。既然有了和羞走,那么还有一件与和羞走配套的强悍神兵。可以与吕羽的吞蛇对抗的青梅嗅!奴家这里恰好也有几条关于这青梅嗅的线索呢。” 林封谨沉吟了一会儿道: “你还有什么筹码就一起说出来吧。” 火奴亚亚继续得意一笑道: “我教圣王已经历经天地大劫七次,可以说是上知八百年,后知五百年,若我说本教当中还掌握了那可以号令天下。彰显身份地位的传国玉玺的主要线索,郎君是信也不信,有了此物,郎君就算是想要中兴大卫朝,也是极有可能的噢。” 林封谨叹了口气,摊开手道: “很好,你的这些条件都是极让人心动的。好吧,你说说看,我要付出些什么来作为交易条件?” 火奴亚亚眼波婉转,双颊晕红道: “这个。第一个条件就是贱妾自从与郎君春风一度以后,一直就是念念不忘,因此腼颜来自荐枕席,望君怜惜噢。” 林封谨在心中暗骂道死贱人,想要采补哥的龙气就直说,还说什么望君怜惜,遇到你这妖女,不被吸成人干都不错了,不过表面上却是哈哈一笑道: “有一件事情还需要卿得知哦,我家族当中却是有一项秘法,名为锁龙之术,便是在关键的时候紧闭窍xue,令体内的龙气丝毫都不会外泄,正是因为有此秘术,所以我这一脉才能苟延残喘至今,否则的话,早就被那些擅长望气之术的炼气士给找了出来。” 很显然,火奴亚亚这女人可以说是十句话里面能相信五句就不错了,所以林封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正所谓豺狼对虎豹,瞎话什么的也是张嘴就来,还是顺着火奴亚亚猜测的话说的,让这个美丽的错误就永远保持下去吧。 火奴亚亚听了林封谨的回答以后,也是有些目瞪口呆,林封谨的意思无疑就是说,我现在身上的龙气不是你想采就能采的,就算是你把我抓起来做了那个什么十八禁的某奴,也是只能得到了我的精,得不到我的气...... 不过林封谨这还真是没有骗人,他后背上那个神秘的点也是有须弥芥子的特征,只要林封谨神智不混乱,否则的话真的是收放自如,要不然浑身上下随时都有龙气泄露,那早就被人找出来了疑点一万遍了。 林封谨看火奴亚亚的表情还不是很相信,便很干脆的得意道: “我现在面对你们这种糖衣炮弹,只要有了提防之意,那么就可以吃掉糖衣,炮弹还给你。刚刚那个天圣女察夏就来诱惑过我,你不信可以问问她占到便宜没有?或者咱们也可以马上试试?” 火奴亚亚愕然以后,顿时愤然道: “你不要脸!” 林封谨翻了翻白眼,哈哈一笑道: “好说,好说,咱们先接着谈下一个条件吧。” 火奴亚亚瞪着林封谨道: “我的本源魔功若是循序渐进的话,那足足要三十年才能再次晋升,你若是不肯答应渡一些后天龙气给我,接下来的什么条件也不用谈了!” 林封谨耸了耸肩膀道: “我没有说不能谈啊,只是小娘子你太过凶猛,我上一次被你弄得光屁股在师尊面前大丢脸面,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了,要不这样吧,每年的见面的,牛郎织女见面的时候咱们就春风一度,我就渡一些后天龙气给你如何?” 火奴亚亚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林封谨竟然打算一年才一次,那她的功法要什么时候才能修成?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气冲冲的道: “你休想!” 林封谨摊开双手,很无奈的道: “那你想要怎样?” 经过一番激烈的磋商以后。两人最后总算是达成了共识,单月两次,双月一次,这协议弄好之后。非但林封谨觉得怪怪的。就连火奴亚亚自身也觉得很不是滋味。自己堂堂圣女,居然要求着男人来上自己?林封谨合计了一番才恍然大悟。自己他奶奶的不是成了配种的牲口了吗? 而火奴亚亚更是怒气冲冲,想自己堂堂圣女,千娇百媚,男人还不是勾勾手指头。爬过来给自己舔脚背的都多的去了,何况是上床这种事,而她平时更是洁身自好,座下还有四朵矢车菊来护身,这几个门人的用处就是先火奴亚亚把目标迷惑得颠三倒四,然后上床的时候就由她们来李代桃僵。今日这事情却成了她似乎饥渴到了要强逼男人上床的地步,说出去那简直是羞耻无比了。 两人心里面都是很不爽快。但也只能强自忍耐,然后接着谈另外的事情,原来这火奴亚亚的第二个条件,却是想要林封谨此时手上的那一头未成熟体的圣虫来。 三头圣虫。乃是用北齐,中唐,南郑三国国君的性命培育而成的,上古之魔将其赏赐给三圣女作为护身圣兽。 其余的两大圣女因为自身修炼了一系列的功法,所以无法专注于cao控圣虫的方面,不过只有地圣女火奴亚亚才肯全力研修奴虫之道,可以将圣虫驱使得如臂使指,更是格外强悍,不过付出的代价则是自身没有办法兼修其余的功法,变得毫无杀伤威胁力。对她来说,若是可以将林封谨手上的那头圣虫拿过来,既是削弱了天圣女察夏的实力,自身的实力也是随之而倍增,这种好事当然必须要抢占到手。 林封谨对这情况也是洞若观火,当然也是不肯随便松口,最后两个人几乎都是要吵了起来,这才让地圣女火奴亚亚吐露出来了一项秘密,以此来换取这头未成熟体的圣虫。 而地圣女火奴亚亚吐露出来的秘密,则是神器青梅嗅的下落! 除此之外,火奴亚亚还提出来了第三个要求,那便是要钱,要宅院!并且这女人要的银两却是十分惊人,一开口就是首付五十万两,并且之后每个月都要五万两! 林封谨很是有些好奇,这女人要那么多的财物做什么?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她修炼的功法完全就是个烧钱机器,什么名贵药材不说了,要的东西更是稀奇古怪,什么三清观初一时候的香灰,什么宝物器魂拿来点燃成三界烛焰来炼药,林封谨听了以后都只能在心中生出“败家”两个字。但也可以从另外个方面说明,火奴亚亚有自立之心,不打算继续再受到拜魔教的牵制和控制了。 虽然火奴亚亚开出来的条件十分苛刻,不过,她开出来的这几个条件与那传国玺的下落比起来,又可以说是不值一提了。 对于吕羽来说,这钱必须是要落在林封谨身上出的,那就可以完全无视了,而这女人要宅院更好了,宅院的钱也必须是林封谨出的,并且还是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能闹出什么风浪?更是可以说明她提供的情报是一定有用的,假如有什么虚假的话怎么敢留下来?那不是找死吗? 因此,在林封谨猜都猜得到吕羽会做出什么选择的情况下,他只能叹了口气,勉强答应了这几个条件,火奴亚亚发觉自己的心愿终于达成,并且基本上条件都没缩水,脸上也是荡漾起来了会心的笑容,便可林封谨约好,三日后见面来到这里以后正式成交。 临走的时候林封谨忍不住又有些好奇道: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和我交易,难道就不怕你们拜魔教当中的人来找你麻烦?” 火奴亚亚冷笑道: “只要我做事圣王大人没有颁下法旨,谁敢多嘴?我的圣女身份是圣王大人赐的,又不是他们,阴法王和阳法王两人也只能教训我几句而已。” 林封谨却是在心中补上了一句: “何况你拿青梅嗅和传国玉玺的线索来和我们交易,本来就是那上古魔王唆使的吧?有他给你背书,其余的人当然是只能干瞪眼了。” *** 这一次林封谨知道吕羽对传国玉玺的野望,所以在路上也没有耽搁时间,急匆匆的进宫去,然后将一切事情汇报给了吕羽听。吕羽听了以后,自然是仰天长笑,神采奕奕的道: “看来中原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一次引领诸国气运的事情。就非我莫属了。” 吕羽心情一好,也不计较火奴亚亚的拜魔教徒身份了。在上位者的眼睛里面对人命看得淡得很,何况有道是慈不掌兵,吕羽之前就是统帅,因此拜魔教徒捣乱在京师杀的人在传国玺的诱惑下。完全是不对等的,所以很干脆的笑道: “做得好,我交给你做的事情总是让人做得十分放心,唔,这一次这地圣女的事情你似乎特别上心呢?听说你就是中了她的道儿,这才在师长面前来了个非礼勿视的裸身出现?” 林封谨听了第一句,心里面还蛮舒服的。但是,第二句的神转折却是将他气得几乎要抓狂,顿时怒道: “君上!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吕羽哈哈大笑,挥手道: “去吧。拿到了传国玉玺的消息,就回来告诉朕,至于那青梅嗅,朕有了吞蛇足以,你要拿得到是你的本事。” 吕羽对林封谨在这件事上面很是放权,第一是因为林封谨本来就是他的心腹,这是用了屡次出生入死的情谊证明过的,其次,则是因为传国玉玺的特殊性。这玩意儿的线索在普通人的手里面放着,说实话那就是招祸的源头,拿着半点用处都没有。普天之下,林封谨就算是得手了这东西,也只能拿来献给五国的君王,否则就是天下共敌。 但是,五国当中,林封谨本来就在北齐混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放弃师门,家庭什么的跑到其他四国去?可以这么说,其余四国能给的封赏,吕羽一样可以给,其余四国不能给的封赏,吕羽也可以给------所有的路子都堵死了,外加对林封谨能力的信任,因此吕羽的放心是很正常的了。 这一下子林封谨又忙了起来,其余的交换条件还好,但是火奴亚亚要的宅院和银钱却还是得急调,这女人的要求又高,拿现在的行话来说,起码都得是全跃层六室三厅三卫双花园外加铂金品质装修,地段口岸还非得临江望山一环内地铁口旁边,一个平方少说也是六位数出头的.......而正逢元宵,还得急调五十万两现银出来过账,这些麻烦事儿搅合在一起,忙得林封谨那个是焦头烂额,好容易才弄妥当。 火奴亚亚来收房的时候,却是着意打扮了一番,身为地圣女,那姿色自然是不必说的,还裹了一袭的雪貂裘,火红色的狐皮围巾,看上去更是显得贵气十足,肤色白腻,偏偏大冬天的穿着裘皮也能显出前凸后翘的身材来,进去院子里面转了转,还是相当满意的。 -------那能不满意吗?林封谨和邺都的地头蛇都是勾搭成jian的,这处宅院真真切切的是照着苏州的拙政园子给弄出来的,相当的精巧,有着北方罕见的细腻风情,哪怕是林封谨出面办这事也是很是耗了些口舌和金钱才弄妥当啊。 交完了房,接下来又是五十万两银子的银票交割过去,绕是挥金如土的林封谨也觉得有些rou疼,他此时忽然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诡异的似曾相识,看火奴亚亚高挑的身材,颇有些汤唯神韵的脸,还有那慵懒不怎么拿正眼瞧人的德行,真他娘的像是自己在包二奶啊! 交易完毕以后,林封谨拿到了两个信封,一个信封上写的是“青梅嗅”,拆开一看,上面却是写着一句话: 夏日三伏时,至焉支山第五峰,峰顶有池,深不见底,池边有石若卧牛,在石前潜入水下,十丈内必有所得。 另外一个信封上写的是“传国玉玺”。 信封表面更是写了一行字:欲拆封本信封,必先在上面滴下带龙气的血液,否则其中空无一物。 林封谨心中十分好奇,恨不得就挽起袖子来一滴试一试,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胆子这样做,身具龙气的事情毕竟还是烂在肚子里面最好不过。所以很干脆的就叫来了宫中的太监,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将这信封交了上去。相信吕羽也是不会用自己的血液来做实验,他饶了自己两个哥哥的性命,现在他们不就是正派得上用场了? 林封谨在路上算了算时间。这青梅嗅的线索却是得三伏天的时候才能去。 而传国玉玺的线索不知道有没有限定时间。就算是限定了的话,到时候估计也未必是自己去。吕羽对自己是放心,但是想要在他老人家面前立功的人却也不要太多,这种事情若是难度不大,肯定是要引发争抢的。而林封谨也不喜欢凑这热闹,所以应该还是能够闲得下来做些其余的事情了。 不过,林封谨刚刚回到了府中,便见到天下第一贵的掌柜和林家货栈的主事两个人都在门房里面候着,这大冷天的两人都还在抹着汗,看起来就有些不对劲的样子,一见到林封谨回来。便争先恐后的凑了上来要说话。 林封谨眉头一皱,低声喝道: “急什么?天塌下来了,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我爹最近好不容易能睡点好觉,别扰了他老人家的清净。我们出去说!” 林封谨做事有条不紊,从容不迫,一下子就让这两个掌柜也是平静镇定了下来,在旁边的一处酒肆要了个雅间,三人坐定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在过年之前,被林封谨的“林苻氏”化妆品就已经以横空出世的姿态,将市场上的同类产品压得喘不过七来,而林家的实力又是令这些商人没有办法动什么歪门邪道,只能用最后的方法,那就是聚集起商会所有人的力量来一场商战了。 “我瞧瞧,张记水粉铺子,古家作坊,赛杨妃.......哟呵,京城的大半同行都把我们当成了眼中钉呢,他们组建的这个广深堂来势汹汹啊。”林封谨翻了翻递上来的本子笑道。 见到了林封谨从容不迫,掌柜的心中自然就不犯嘀咕了,天下第一贵的肖掌柜立即就站了起来,攥着拳头,不服气的激烈道: “这帮灰孙子手段可缺德了,首先就是挖人,开出来了三倍五倍的价格来,走的人当然就多了,依靠走的人套到了咱们的方子以后,便大肆吃进原料,搞得这材料费都贵了足足两层,他们倒是使劲儿的囤货囤原料,为的就是这开春的时候咱们材料跟不上趟儿好断工呢。” 林封谨笑了笑道: “我可是记得,咱们的货好也不是因为什么方子,而是由于用的都是北面的海货,最后一道工序就是添加这个,那帮灰孙子们难道也能进到这同样质量的货来?他们挖配方有什么用?这恐怕不行吧?” 林家货栈的掌柜是跟了林员外二十年的老人了,连姓都随了林,也立即道: “是的,所以他们的货物说实话,那效果是比咱们差不少的,可是那成品的价钱却也仿佛是不要命似的往下面滑,咱们有林苻氏手霜,他们就有大四喜养手宝,咱们有千炼雪蛤精油,他们就有京城芝参药蜜,那货品可是连外形都和我们的差不离,价钱却是打着跟头往下面溜,我瞧了瞧,这帮王八蛋定的价估摸着都已经接近成本价了,甚至加上宣传什么的,那真是在亏本做生意的!” “果然是价格战呢。”林封谨一笑道:“刺刀见红,这帮人是要逼着我们拼家底子了?” 林掌柜点点头,有些发愁的道: “少爷,倘若咱们降价的话,他们也会接着降,这帮人是联合起来做事,能动用的财力多半是比我们还要雄厚的,并且他们的背后据说也是后台很硬,要说官面上的手段咱们也是扯平了,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我们也奈何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