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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聊天了会儿,秦大海说:"郑老师,我带你去看水库,怎么样?" "好呀!银狼他们不去了么?" "他们看过几次了,让他们在家里吧!"秦大海看了眼银狼。 "你们两人去吧!我和银狼两人在家里看电视聊天儿。"王彩菊笑着说。 "好,我们去,你们在家吧!"郑老师看着王彩菊,心里想,你们两人在家亲热吧! 秦大海到了小车旁边,开门,让郑老师坐进去,笑着说:"我带你出去,让他们两人亲热儿,你干嘛要问他们去不去呀?" "礼节性的问问呀!我又沒有强迫他们去。"郑老师笑起來。 "这个礼节是多余的,让他们尴尬。"秦大海说着也上车了。 "好好,多余的。我说了句话,你要责怪我这么多。秦爷,你是不是对你的妻子也有责怪呀? "我沒有责怪你。随便说说,你怎么理解是责怪了?好了,坐好了,我们去玩我们的,他们的事不管,好不好?"秦大海看一眼郑老师,开动了小车。 王彩菊听见小车的声音,她看着银狼笑了笑,走到大门,关了门。 "你怎么这么急呀?一会儿再关门也不迟呀,他们刚走就关门。"银狼笑着说。 "他们又不是走路,你还怕他们返回來?真返回來也有声音的。我还真等不及了呢,银狼,我想你呢!"王彩菊笑着來到了银狼的身边。 "真那么想么?" "嗯。真的很想。我洗澡去。"王彩菊说着扭着身子进了卫生间。 银狼看见王彩菊扭着身子走进卫生间,心想,这个小瓜妇,还真是廷风情的,她原來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控制住自己呢? 银狼对于王彩菊的自控的确有些难以理解。银狼不可能站在王彩菊的角度去理解她的反常行为。王彩菊沒有告诉他自己的特殊想法。 王彩菊脱掉衣裤开始细心地清洗起身体來,她看着自己美妙的身段,想自己多年的青春就那么白白的流失了,是不是有些傻? 王彩菊洗着秃秃的时候,她发现自从跟银狼将成人游戏进行到底后,自己的秃秃似乎变得饱满和弹性了。 王彩菊突然生出一个怪怪的问題來,按理说,自己的两个白秃秃被银狼抓捏后会变軟,怎么反而增加了些硬度,变得有弹性了呢? 王彩菊把自己的秃秃扶起來,仔细地看着,似乎想从中研究出原因來。但是,她看了,莫了,还是弄不明白。 银狼看着电视,见王彩菊进去了一段时间还沒出來,他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怎么?你急了?"王彩菊在里面笑起來,"急了也让我洗干净呀!" 银狼笑着摇了摇头,他说:"你这么慢,你洗好了,秦爷他们回來了,我看你不白洗了么?" "好了,好了。你也洗洗吧!"王彩菊听银狼说到秦爷他们回來,想想还真是,赶紧加快了动作。 "你还沒洗好,我怎么洗?你洗好出來我就进去洗。"银狼说着站起來,朝着卫生间走去。 银狼刚到门前,王彩菊开门了,她拿着衣服,笑着出來了。 银狼见了,血液直往上冲,他伸出手想捏一把,王彩菊侧了身子说:"你沒洗澡,有汗。过会儿,你爱怎么就怎么着。" 银狼笑了笑,进了卫生间。 此时,秦大海他们已经到了水库的路段,秦大海下车用手指着,说:"郑老师,你看,那里是水库,今天上午富婆带着她的小白脸就去那里玩了。" "哦!今天上午富婆去玩,下午富翁去玩。真有意思。"郑老师笑着说。 "瞧你这么说,你是小蜜了。"秦大海笑着说。 "去你的,谁是你的小蜜呀!"郑老师拍打了一下他,笑着。 "不是小蜜是二~奶?还不一样么?"秦大海笑着朝水库的堤坝走去。 "我当你的小蜜,你妻子知道了还不请人杀了我?我才不当呢!"郑老师笑着说。 "谁让你当地上的?你当地下的,跟过去的地下共~产~党一样。"秦大海边走边说,并不看郑老师。 上了水库堤坝,秦大海看一样水库里的清水,坐在堤坝的草地上。郑老师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 "你看水库的水都清亮,两边的山,树,还有水面上的水鸟,天空飘动云彩,多么地美丽呀!"秦大海说。 "是很美的。看着舒服。"郑老师笑着说。 "更美的是一对恋人,看着这美丽的景色,一脸的陶醉,女的将头靠在男的肩膀上,看着水上的水鸟追着跳动的鱼儿,她想,我就是跳动的鱼儿,男的是水鸟,我真想被他吃掉。"秦大海笑着说。 "秦爷,你写抒情散文呀!你刚才说的,拍成照片,或者画成油画,只要具备你刚才的神韵了,可以参加画展拿奖。"郑老师看着秦大海,她被这个男人吸引了,她想象着他刚才说的画面,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郑老师,你在画画么?你想用你的行动,画出我刚才描绘的画面,是不是?"秦大海侧头看着郑老师,见她的眼里竟然有了柔情。 "画面太美了,我还真想画出來。"郑老师看着秦大海性感地嘴唇,"我在用行动画呢,会画出那么美丽动人的画面么?" "能。你的绘画技巧很高超的。" "不要技巧,天然造成。"郑老师看着水上的水鸟了,她还真的如秦大海说的那样,如果秦大海是水鸟,她愿意变成一只被食的小鱼儿。 "郑老师,你真的愿意变成水鸟的食物?你不会后悔?"秦大海的目光收回來,放进了郑老师的领口里。 "水鸟因为喜欢吃鱼才追吃。如果你真的跟水鸟一样喜欢吃我,我这条小鱼儿也是无处可逃的。"郑老师的目光也收了回來,看见秦大海的目光落在了自觉的匈里。 "我想,你的葡萄比鱼儿更好吃。"秦大海的目光很直接,他看着郑老师的匈,却沒有动作,继续用话语挑逗着。 "秦爷,你想吃我的葡萄了么?葡萄还沒熟透呢,你催熟它吧。"郑老师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