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离间感情
潘金莲满脸不悦的回去了,武大郎上来询问,但是热脸贴冷屁股,没讨着好,心理揣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我那兄弟惹恼了娘子!“娘子,我又不曾恼你,何故如此烦恼?”武大郎上前问道。潘金莲一张臭脸就是不应,武大郎接连问了几声,她掩着脸假哭,武大郎本就向着老婆,被她一闹便没了脾气,连陪不是,问她为何烦恼。在武大郎再三追问之下,潘金莲欲言又止,急的武大郎喊道:“谁敢欺负你,我为你做主,讨回公道!”潘金莲带着哭声说道:“我本来不想说,却又怕你着他道儿;我若若说了出来,又怕你忍气吞声,自己不痛快。”武大郎听了,便说道:“娘子,你且说来怎么地事情。”潘金莲说道:“我慢慢与你说来,你且不要生气。原本我与二郎两情相悦,奈何有缘无分,自从嫁了你,一向本分,恪守妇道,不曾做出对不起你之事!”武大郎听潘金莲说的也是实情,暗自点头。“自从二郎回来,初时倒还好,只是后来便放肆的紧。见你不归时,时常看了我说道:‘哥哥今日又不在家,嫂嫂自睡也好冷落。’我只不睬他,不是一日了。”潘金莲说道:“这个且不说。那日他来家中吃酒,我便去厨房炒了些菜端来,哪知二郎见四下无人,从背后伸只手来摸我胸前,我哪里是下贱之人,被我打脱了手。本待要声张起来,又怕邻舍得知笑话,又见二郎喝的似烂泥一般,也不想坏了你兄弟感情,便不理睬他!”武大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听着确实让人生气。“我便离开了,让二郎一人自饮,谁知二郎那是装醉,想来也是二郎的酒量可是好的很,几杯酒如何醉得了他”潘金莲说道:“我在屋里洗澡,哪知二郎借此便推门进来,我没得办法只得藏于浴桶之中,二郎褪去衣物便要与我共浴,这如何使得?我当下心里大急!”听到此处武大郎再怎么怯懦,心里的火都被勾了起来。“二郎不顾我的反对,赤身裸体要进浴桶,我随手抄起了舀水的瓢,对着二郎一通乱砸”潘金莲说的时候又气又恼:“不成想,乱中出错,那水瓢砸了二郎的命根子,痛的二郎‘哇哇’乱叫,二郎见讨不着便宜便胡乱套了衣衫匆匆离去了!”不成想会有这么一岔子事情,武大郎在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形,似乎这样更加的合理,当时武松确实是衣衫不整,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只是自己当时没多想,如今在和潘金莲说的一对比,就发现也许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武大郎沉默不语,一个是自己的妻子,另一个是自己的兄弟,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好。潘金莲见武大郎如此模样,她知道武大郎是信了,她的第一步已经成了,武松你不给我好,我也让你好不了。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潘金莲又说道:“二郎对我用强不成,便回去了,不成想他对西门姑娘下了手!”是啊,听着自己娘子这么说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怪不得第二天西门姑娘下不了床榻了,再说了西门姑娘一个姑娘家遇上这种事情也不敢声张,更何况她本就对武松有情。“我本想二郎与西门姑娘成了好事,便收心了,哪成想,”潘金莲继续说道:“二郎对我依旧是贼心不死!”“娘子,你说,二郎到底对你怎么了?”武大郎急切的问道,他对此很是关心,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是否带了绿帽子“这个畜生若是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绝饶不了他!”“今日我去探望西门姑娘,二郎在西门姑娘面前也算是守规矩,并没有对我不敬”潘金莲说道:“不过等我离开的时候,西门姑娘因为身体不便,便让二郎送我一程,没成想二郎离西门姑娘的视线就很不规矩,对我举止轻佻,若非是我抵死不从,恐怕今日他便得手了。”武大郎听了此言,气的牙根都痒痒,这还是他的兄弟吗,他似乎是不认识了。这也是武大郎在气头上,没有去仔细的想想,不过枕头风这种事还是非常的厉害。“大郎,你莫要去寻二郎的麻烦,毕竟你们是亲兄弟,以免坏了感情!”潘金莲又叮嘱道:“若是二郎在你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不要与他计较便是了,你也不必当真。”再看看这个时候,自己的娘子还在为武松说好话,武大郎觉得自己能娶到这么贤惠的妻子,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知不觉武松在武大郎的印象之中形象跌落了大半,他对自己的兄弟也是痛心疾首,没想到武松是这样的人,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奈何这是自己的亲兄弟,只是以后自己应当提防一些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