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对女人耍流氓
“嗯，你说的对，是巧合。”萧夜回答。 对个屁！警员被气得一窒，你倒是会顺杆儿爬啊，可要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那也太小看他了。 “巧合到你正好跟受害人一个楼层，正好在她被害的时间后出现在楼下监控？你不会跟我说你是梦游症正好发作吧？否则你为什么会在深更半夜出现在外面？”警员接着问道。 “法律是否规定不允许这种巧合出现，或者说你可以根据这种巧合就宣判我有罪？”萧夜很认真地问道，“如果不能的话，拜托你问一点儿切实有用的东西，或许会对你破案有帮助，而不是想方设法给我套上凶手的标签。” “你不要嚣张……”这警员正要说什么，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几个人从外面进入。 正在审讯的警员一看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刻迎上去：“王局，您这是……” 王局长却没有作什么指示，反而是往旁边儿让了一下，向身后一个身着警服，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子介绍道：“苏同志，这个是张远朋，昨晚案件的负责人之一，虽然来警队时间不长，但是工作很认真，先后破获了不少案件，请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破案，给市民一个交待，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张远朋听到王局长的话有点儿得意了，他可是目前警队里最出色的新人刑警，再加上人际关系又处得好，潜力绝对是最大的。可那个女警是谁？凭什么跟她解释这些？ 看上去这女孩儿也就是二十出头，长得虽然比不上大明星，但绝对也算得上漂亮，加上这一身笔挺的警服套在身上，更多了几分英气，倒是比起普通的女孩儿耐看了许多，放在任何警队，都足以让大堆人流口水。 “小张，这位是来自天京特情局重案组的苏紫玫苏同志，专程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你一定要好好配合苏同志。”张远朋那里正疑惑着，王局已经把这神秘女警的身份说了出来。 乖乖！华夏特情局，里面随便一个人都有权利插手调查任何重大案件，绝逼是一个手握杀人执照的特权部门，怪不得他们局长都这么恭恭敬敬地陪着！ 张远朋还没说什么，只见苏紫玫已经表情冷淡地说了一句：“继续审讯吧。” 这下子张远朋也有点儿紧张起来，但是人家都已经说过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这也同样是个机会，要是表现得好了，说不定能让特情局的美女专员刮目相看，那可就赚大了，不但以后自己的路会好走很多，要是一不小心再得到美女的青睐…… 他可也是警队最帅的刑警，呃……之一！ 定了一下心神，他开始了接下来的审问：“萧夜，你刚刚一再强调你出现在外面是巧合，那我问你，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了这种巧合的出现。” 问过了这句话之后，他还小心地瞥了一眼苏紫玫和王局长，看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当时我感觉到窗外有人，所以就出来看看，结果那人跑得很快，我没有追上，也许那个人就是你们要找的真正凶手。”萧夜看对方终于问了一个靠谱的问题，也就认真作答了。 “有人在窗外？”警员笑了，心想这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一句话就问出了对方的马脚，“你大概忘记了，你所在的房间可是三楼，你是说凶手在作案之后，竟然飞到了你的窗外，才让你听到了动静？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这不是傻不傻的问题，而是事实。”萧夜此时也无奈，说这些话的确是太悬，一般人都不大会相信。 “事实是你已经开始无理地捏造，想要混淆我们的视听，”张远朋开始分析，“你已经无法自圆其说，就把一切推诿给莫须有的人物身上，但是这样无法让你洗脱嫌疑，你最好跟我们配合，越是狡辩对你越是不利。” “那你说我怎么样才不算是狡辩？”萧夜悲催地看着对方，这家伙就不能正常一点儿吗，“想要杀那个小女孩儿，所以提前一天住到跟她同一层楼上，趁着夜里动手，杀人之后，怕警方找不到我，故意去外面在监控下转一圈儿，也没有逃跑，再回去房间继续睡觉，省得警察抓我的时候太麻烦，这样说是不是你比较满意？” “这个……”张远朋也皱眉了，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漏洞，“也许你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被监控拍下来，存着侥幸的心理……” “那我为什么要去外面？”萧夜问。 “你可能原本是要逃跑，但是之后一时心存侥幸，就又返回了房间，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张远朋说。 “好吧，又是侥幸，你们觉得这么一个残忍的杀手，会像你说的这样，做每件事都犹犹豫豫举棋不定？”萧夜略带无语地扫了一眼对方，“还有，说到底你有一样能足够指控我的证据吗？如果没有，那我还是等着二十四小时后，你们自己放我吧，跟你多说简直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你刚刚说感觉到了窗外有人，而不是听到？”一直在旁听的苏紫玫此时突然插口问道。 “不错，是感觉到。”萧夜点头。 对方根本就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如果不是他有神识之力，恐怕根本就发现不了外面的事情。 “呵呵，越说越离谱，还感觉到，你以为自己有特异功能吗？”张远朋鄙视说道。 “小张……”王局狠狠瞪了张远朋一眼，示意他不要打断苏紫玫的问话。 “你说我有特异功能也可以，但我就是能感觉到，”萧夜接着向外一指，“比如说现在正有三个人朝这边来，两男一女，一个男人穿的是便装，另外一男一女穿的是警服，嗯，现在他准备敲门了……” “笃笃笃……” 在大家惊诧的眼神里，敲门声像是约好了一样响起。 连忙把房门拉开，大家的目光迅速扫了一遍，还真是……两男一女，衣着都分毫不差。 “王局……”来人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一看大家都是上下打量他们，还以为是哪出了什么差错，搞得他们自己也都低头看了起来 “现在你们相信了？”萧夜耸了耸肩，“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 包括王局长在内，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第六感？连衣服都感觉出来，这恐怕不只是第六感这么简单了，这得是第六十感，第一百零六感了吧！ “这是巧合，在警局里面，除了警服就是便装，至于人数，听脚步也能猜个大概……”张远朋还有是有些不服输。 但是从大家的脸色也能明显看出，谁都认为这是张远朋在强辩了。 巧合？你巧合一个看看！ 萧夜此时倒像是来了兴趣，转头朝着刚才拿文件进来的女警手中看去：“受害人杨**，因……” 他一口气念了几百字出来，而拿着文件夹的那个女警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急忙把文件打开翻看。 “这……一个字也不差！”看到大家众人的目光都跟着看过来，女警也有些不可思议抬起头来说道。 “这……”张远朋也有些无语了。 还这什么这，这是绝对不可能巧合的。 谁料这时萧夜又是一个转头，盯着张远朋看了三秒：“你里面的衬衣上有个口红唇印，身上还有一股……咳咳……按摩油的味道，呀，张警官昨天没回家吧，怪不得晚上被叫起来办案子这么不爽。” “你……你胡说……”张远朋额头都有点儿冒汗了，这样子大家不用问也知道怕是被说了个正着。 萧夜也没有理会他的反驳：“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清楚，你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吗？” 张远朋腾地脸红，这玩意儿可不好说，万一衬衣上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了口红印…… 现在他都有点儿担心了萧夜那双眼睛了，要是再看出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来，他这身衣服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好在不论是王局还是苏紫玫，包括在场的所有人，更多的注意力都在萧夜的神奇能力上，一时都没有去纠结他那什么按摩油口红印之类的事情。 “王局长，让大家先出去一下，我单独问他几个问题。”苏紫玫开口。 “好好。”王局长急忙反应过来，带着众人都退出去。 “王局，特情局怎么会突然插手这样一个小案子？”关门之后，有人立刻就小声问道。 “不该问的东西不要问，”王局长严肃地提醒，“上级部门要调查哪个案子，自然有调查的理由，大家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还有，注意个人作风问题，不要影响了整个警局的形象！” 张远朋打了个哆嗦，王局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明显是瞟了他一眼的。显然刚刚萧夜说的话他不是没放在心上，只是在苏紫玫这个特情局人员面前，也不想伤了警局的面子，才暂时没有去追究。 而在审讯室里，苏紫玫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萧夜上下扫描。 “喂，长得帅也不用这么看吧，你要再看下去，我可要也这么看你了！”萧夜虽然脸皮不薄，可被人这么盯着看也十分不舒服。 果然这最后一句很有杀伤力，苏紫玫迅速地抬起手臂，把胸前抱起来，看样子对萧夜的“透视”能力还是很害怕的。 不过这个举动倒是让萧夜尴尬地笑了笑：“放心放心，我一般不对女人耍流氓的。” 谁知这话说出之后，苏紫玫看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