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千钧一发
越过原乡,就基本靠近箕关。 箕关周围附近山脉纵横,一座王屋山赫然定在了中间。 邵亭就在王屋山底下。 有雄厚的兵力支持,再由这座纵横连绵的山脉作为依靠。 进可攻,退可守! 不得不说,段煨选了一个好地。 给自己选了一块好坟。 三人快速的进入王屋山中。 “张将军这就是董卓大军的营地。” 王屋山内,七绕八绕的,对这里不熟悉的还真的容易迷失在崎岖的树林中。 黑夜中的西凉大营,零零散散的有些火光在黑夜中跳跃着,发出诡异的光芒,兵刃在火光的照耀下,倒是把大营给照亮不少。 快至十一月,属于秋天仅剩下的哪一点燥热,逐渐的消逝,到了夜晚,比在白天不知冷了多少。 兵刃上的光,为这座西凉大营增添无数的肃杀与冷意。 “依山而建,中军帅帐背靠着山脚,再加上这山路的崎岖,想要从背后偷袭,一个字难!” 张阳啧啧称奇,果断选择段煨是有道理的。 段煨这样的驻军有点不好之处。 就是等山洪暴发时,只能选择等死! 老天真的要段煨就这样命丧黄泉的话,段煨也是无话可说。 山洪暴发,在天地伟力面前,谁都是这般的可悲,就更不要说他一个小小的凡人。 非战之罪! 死又何辜! “将军。” 西凉大营内。 段煨坐在主帅位上,虎目微微的合上,正在休憩着,等到一声的通禀声,段煨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何事。” “回禀将军,前线回报,壶关已经被张稚叔攻打下来,原上党郡守已经被斩首。” “哼” 段煨眼皮子一抬头,不耐烦挥手,就像是在打发一只苍蝇一样:“与本将说这些作甚,上党之地乃是牛中郎将管辖之地,出了问题,也是他的事情,至于本将这边,只需看到王公节这个老匹夫即可。” “这...” 从阳阿急匆匆回来的斥候面色有点难看,他乃是牛辅的心腹,段煨堂而皇之的辱其主公,要是换做平时,这口气定然咽不下去。 但... “回禀将军,原上党郡守首级与数日前,被人直接甩到壶关城内,据闻乃是张稚叔之子所为,末将在离去时,听闻此子已经启程前往河内。” “望段将军小心。” “末将告辞。”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良久,段煨都未开口,目光诡异的目送着这名从阳阿报信的斥候。 等人离去后,段煨捧腹大笑,笑声传荡在帅帐内。 还未曾远去的时候斥候,一听心头的怒火瞬间冒了起来。 他知晓自家的主公与段煨不合,但段煨这般举止,完全就是欺人太甚。 “忍!不能坏了大事。” 咬着牙,斥候与黑夜中翻身跃马而上。 与漫漫黑夜中消失远去。 “哼!牛辅无能就还前往邵亭来欺辱本将,张稚叔之子不过一纨绔子弟,玩物之流,本将兴许不如这厮,但战场上..哼!” 段煨两次冷哼,在彰显着自己的不满。 他的主公,当今的国相董卓占据洛阳,废了当今天子,立陈留王刘协为天子后,就命他与牛辅二人前往河东剿了白波贼。 谁都晓得这是一个功劳,一个白白到手的功劳。 只可惜啊。 他为副将、主将乃是牛辅。 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