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突利失败

    朗司马刚一落在地上，就发现脚下有一个闪着火花的铁球；接着他就想到了大度设的话。汉人有一种声如霹雳，能释放火焰的铁球武器，莫非就是这个？

    “不好！”朗司马惊呼一声，再想跳起来躲已经来不及了。就听轰的一声，朗司马感觉自己被一股热浪掀飞，下半截身子瞬间失去了知觉。

    “我命休矣！”朗司马刚想到这里，就见程知节大吼一声已经拔出了身上的长矛，猛地催马上前，一下子刺进了他的胸口。

    “朗司马已死！谁还敢一战！”程知节挑着朗司马的尸体纵马狂奔。这一下无论是金狼军还是杜尔的突厥部队都陷入了呆滞；风字师则是士气高涨，嗷嗷大叫着挥动了手中的横刀。

    “轰！”突厥人就像失去了主心骨，四散而逃；阿史那燕眼中凶光四射，催马冲了上去要找老程拼命，史大奈在后面紧追不舍。

    老程虽然收了重伤，可一样不是阿史那燕能够低档的；他手中的长矛一个拨草寻蛇，磕开阿史那燕的双刀，紧接着一下子就要刺她的咽喉。

    “魔王手下留情！”史大奈追了过来，急忙喊道；程知节听到呼喊，改刺为拍；“啪”的一声，阿史那燕应声摔落马下。

    这时大家都已经凑了过来，他们看到程知节浑身是血，惊呼一声道：“魔王？你受伤了！医务兵！医务兵！”

    程知节摆了摆手道：“我还死不了！你们赶紧去结束战斗，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赶紧走！”

    “是！”众人答应一声，赶紧出去冲杀。史大奈扶起了阿史那燕，一脸局促的站在程知节的面前。程知节一边接受者治疗包扎，一边瞥了一眼史大奈道：“来，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阿史那燕倔强的道：“你要杀就杀我，不要为难我哥哥。”

    “哥哥？呵呵，大奈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meimei？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史大奈苦笑一下道：“魔王，我也没想到能碰到燕子，想着以后应该没有再见的机会了，也就没有向魔王汇报。”

    程知节点了点头道：“这个该死的乱世，让亲人生死离别；真该早点打破它。现在你们有什么打算，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去？”

    史大奈道：“魔王，我当然要跟你回去。朗司马一死，燕子也无家可归，我想带她一起回去。请魔王恩准。”

    程知节点了点头道：“好吧！就让她跟着你好了！不过你可把她看好了；中原不同塞外，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救不了她。”

    史大奈一听连连称谢；然后跑过去安慰阿史那燕。时间不长杜尔等人相继带人返回，程知节让大家打扫战场，能带的带上，不能带的就地销毁，接着挑选上好的战马，又补充够了一人三骑；然后迅速的撤离。

    程知节给了赵信城的难民一些钱量，让他们跟进逃走，如果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就可以到辽东找自己；他承诺给这些人土地和牲口。难民们千恩万谢，也怕突厥回来后加害，就拖家带口连夜走了。

    阿史那杜尔终于还是去西突厥，带着自己的护卫和程知节告辞南下。程知节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脸色苍白的可怕，医务兵把他和罗涣一起安置在一辆抢来的粮车上，然后大家也赶紧撤退。

    突厥这些年中心南移，漠北剩的兵力本来就不多，再被他们大杀一顿，更是捉襟见肘。驻守龙城的守卫成了惊弓之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驻扎在城里就是不出来。这让他们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就进入了大漠。

    进入大漠之后，众人的心都放下了一下些，加上程知节和罗涣的伤也都稳定了很多，虽然折损了三分之一的人马，可是讨论起这次漠北之行，大家就有有说有笑起来。

    他们在漠北闹得翻天覆地，李靖等人也一样闯进了突厥人的东部领地。这里是突利可汗的领地，其中生活着契丹、室韦、奚等大小不同的部落。

    不过这些部落落还都是部落联盟，基本都实行的是奴隶制度。奴隶们大都是一些穷人和战争掠夺过来俘虏；这些人从事着最繁重的劳动，人口基数也最大；但也就是只能勉强维持生存。

    他们不仅会被主人随意的买卖，还经常被无辜的杀害；像奥射就经常用奴隶当做猎物来围猎。前些年颉利可汗也曾经听从赵德言的建议，不许大家随意的杀戮奴隶；可是连年征战，赋税盘剥日重；也就没人再在意奴隶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