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多年不见的师弟
华夏千古,龙盘虎踞,行云经天遮日月。 笑将荣辱付东海,窃取丹心报国志。 忠肝义胆,神明共鉴,浪涛滚滚吞莽原。 可怜君主无战意,青剑高阁绣满身。 这一首踏莎行,彻底反照了我这个时候的心声。 我国实力强大,但是,就因为它有了一颗善良的伟大的心,它到处包容着一切丑恶与狡诈。 一群日本武士当我们不发威,就以为我们是病猫,竟然在太极拳老掌门人朱发的六十大寿这天,摆起了擂台。 以卓木一郎为首的日本武士,气焰嚣张,大嚷武士道精神,鼓吹日本武术乃中国的鼻祖,他们在擂台两边挂起了巨幅: “脚踢太极,拳打少林。” 我艹!这不是在鲁班门前耍大刀吗? 小倭寇!我看你们的嫩皮一定又是瘙痒啦!想挨揍吗?! 峨眉派俗家弟子王云气不过,大吼一声,跳上擂台,山本冷笑一声,“上来送死!” 王云‘童子拜佛’,‘呼’一声拳打过去,山本蜻蜓倒翻,向后连翻个跟斗,轻轻避开, 王云接着‘横扫千军’,踢出连环腿;山本腾空一跃,双拳打将过去; 你来我往,拳打腿出,他俩打得好不激烈,但王云不适应东洋的武术,稍不留神,被山本一脚踢下台去, 三本哈哈大笑,‘真是东亚病夫,这拳只适合打阿狗阿猫!’ 王云气急攻心,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短短半小时之间,上台比武的拳师,因为摸不清东洋拳路,纷纷被打败, 这些彻底激怒了太极拳拳掌门人朱发,他今年八十有五,武艺高强,德高望重,他站在擂台上,不怒而威, 卓木一郎看着他银发飘飘,面色酮青,俨然一代宗师,知道不好惹,他立即亲自出马, ‘八嘎,我不打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朱发道:“是你亲爸爸朱发,” “你的?我亲爸爸?” “是的,我的,是你的,大大的亲爸爸。” 人们看见日本人因为不懂中国的语言,吃了暗亏,大家不由自主地‘哄’一声大笑。 我艹!这日本人也太笨了吧,这不是来我们国家出洋相吗? “你的,那路拳?” 朱发怒目而视:“你爷爷我的太极拳掌门人,专门只会打日本癞皮狗!” 台下人群哄然大笑,纷纷拍手称快, 卓木一郎大怒,‘八步赶蝉’、‘拨云见日’‘苍鹰博兔’向朱发一阵猛攻,拳法凌厉,虎虎生威, 朱发纷纷避让,一味再退,他想先看清东洋武术的套路。 卓木一郎虽然猛攻猛打,却也无法打到他一个衣角。 朱发让而再让,却没有丝毫显得凌乱。 攻的招招取命,守的有章有法,他俩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看看天晚,山本恐怕卓木一郎有何闪失,鸣鼓罢台,承若明天继续比试。 朱发虽然没有大胜而归,但却一扫拳师们的‘谈日色变’, 大大鼓舞了人心,所有的拳师纷纷赶来祝贺,为朱发庆祝寿宴。 孙士毅也来了,他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是个美男子,是朱发的师弟。 孙士毅千里迢迢地赶来,难道是为了给师兄朱发拜寿吗?还有什么的目的?我艹!我知道知道啊,我和王宛如躲在人群里,吃喝玩乐,我哪里管这么多?! 他带来一大堆礼物,司马龙亲自迎了过来,司马娇道:“师叔,您来了。” 见一个娇美的女孩突然叫自己‘师叔’,孙士毅出来没有见过,不知道是谁,于是笑问朱发道:“师兄,这是?” “娇儿。” “好好好,想不到长这么大了,记得当年我们一别的时候,她还在襁褓之中,现在应该有十八岁了。” 孙士毅看着朱娇道:“来,师叔送你一份礼物,这份礼物我藏了好多年,它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说着打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件薄薄的铁衣,好似生锈,黯淡无光 朱发惊讶道:“师弟,你混迹官场,这件软铁狸,防身护体,刀枪不透,乃稀世珍宝,你如何得到?” 孙士毅道:“师兄,这乃是为弟一个至心好友赠送,不必多虑。” 这是至心朋友的,倒不假,但却不是真心相送,这位至心朋友姓张名自清,与他同是扬州警察局里的官员, 张自清平时沉默寡言,但却是性情中人,他夫人梨花风姿绰约,颇有姿色,局长马大元自从元宵宴会见过,便惊为天人,垂涎已久,奈何同朝为臣、都是政府公务员,无法强取豪夺,只能一厢情思,渐渐地生起病来, 孙士毅和马大元的‘小三’暗中勾勾搭搭,自然把这些见不得的人个中缘由知道一清二楚。 这天他以看望局长为由,对马大元一阵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后,他对局长道;“马大哥,我有一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马大元说:“你我亲如兄弟,有何不能讲的。” 孙士毅道:“大哥,那承我直言了,我自幼拜师学过相卜,大给我天庭饱满,福星高照,前途无量啊。” 马大元高兴得合不拢嘴,笑道:“少拍马屁。” 孙士毅道:“按相卜实言,句句属实。” 他接着降低了声音说道:“而且,我还知道大个害的是‘桃花病’。” 马大元大惊,这乃自己的心病,他一个外人如何得知?已然有一半相信,他却佯装怒道:“不许胡言,我堂堂政府公务员,怎么会如此下作!” 孙士毅微微一笑,道:“大个息怒,容小弟的慢慢道来。” “大个病入膏肓,应该安心静养,大人却反其道而行,呼朋唤友城外狩猎,狩猎必须开弓拔箭,就是要把弓箭拉长,弓拉长,就是一个张字,大哥害的病就与‘张’字有关。” 他继续说道:“张字,就是姓张,想大人周围的人,只有张自清警官姓‘张’,张自清无儿无女,身边就只有夫人梨花,大人害的乃是梨花病。” 马大元惊得目瞪口呆,自此完全相信的话,他叹了口气,颓废道:“既然你都能占卜得清清楚楚,这如何是好?” 孙士毅道:“大个,小弟有一个药方,必然药到病除,使大哥身心愉快。” 马大元急忙追问道:“有何良药?” 孙士毅道:“只是我把大人的病除了,不知道可否让下官就坐在大人的第一张椅下,也方便为大人鞍前马后。” 马大元愕然道:“你想当副局长?这得要省里面下文,我如何能帮你?” 孙士毅道:“大哥的外孙女是省委书记的小情人,省委书记三千宠爱于一身,视如珍宝,制药你开口说情,这一点小事应该不会太为难吧。” 说完,他俯身在马大元的耳朵嘀嘀咕咕一阵,马大元大喜,说道,“好好好,只要你让我这心病好了,我也让你称心如意。” 他俩对视一下,哈哈大笑。 第二天早晨,马大元召见张自清,他和蔼可亲地问道:“自清,你到我这里也有不少年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