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组建剧组
杰克钱到手，口也不渴了，立即溜回房间，反锁上门，心怦怦跳个不停，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开始数钱，经过他的点数，有两万五千块，加上自己有的，刚好够制作资金。 杰克不敢留在这里，立即收好钱，找来一个背包，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带上家庭便携式录像机和剧夲，然后写了张字条，大改意思是借父亲李天生两万五千块，年底之前还五万块，至于李天生信不信，他暂时没想到，立即溜走，如果留在这里一定会被狂暴的李天生撕碎杀死。 杰克乘坐出租车来到银行，存入他在银行的户口，还申请了支票薄，便于支付，他先在三个街区外的落日大道租了个单间有卫生间和阳台的公寓，马上回去退了原公寓，还打电话让住在附近的汉克来帮忙搬东西。 汉克惊道：”为什么搬得这么急？我正在看剧夲，你写得不错。” 杰克道：”我向父亲借了三万块钱，电影制作资金己Ok，不过因为一些沟通上的问题，我必须消失在父亲眼前。” 汉克愕然道：”什么？” 杰克解释道：”借钱的时侯父亲正在睡觉，我写了张欠条拿钱就走人。” 汉克惊呆了，说道：”你疯了吗？叔叔李会杀了你，马上把钱还回去。” 杰克装B的像凯撒大帝吹牛一样道：”骰子己经扔下，绝不允许后悔。” 汉克道：”叔叔李一定会杀了你。” 杰克道：”所以不能让他看见。” 汉克道：”你真是个疯狂的家伙。” 杰克道：”你会去向父亲揭发我吗？” 汉克道：”你己经疯了，我只好陪你疯，大家一起进疯人疯才能确保你不会被扬基佬鸡*！” 杰克哈哈大笑，说道：“有你主动顶上，我可以确保屁股平安了。” 汉克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搬东西，杰克行李家具不少，扔了可惜，再买就要花冤枉钱，当然与玛丽有关的都扔了，剩下的请了一辆小卡车来拉走，他们搬到晚上八点才搬完，杰克得意的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没有移动电话的好处了吧？” 汉克道：”但愿你被叔叔李捉到时还这么得意。” 杰克道：”我打电话叫外卖，你要什么？” 汉克道：”当然是小牛rou披萨，大份的，我必须狠狠的吃你一顿。” 杰克笑道：”如你所愿，还要加上一打啤酒，今晚你住这里好了。” 次日一早，鲁比就到，他住在卡弗市，杰克昨晚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新地址，让他一早来开会，鲁比乘坐最早班地铁来的，他听说了杰克的疯狂借钱行为，也非常吃惊，不过也像汉克一样为他的勇气决心折服，决定舍命陪君子。 杰克开始分配任务，他自任投资人、制作人、导演；鲁比摄影、剪辑、录音；汉克制作人、艺术设计，主要负责后勤杂务，这个简陋的草台班子算是成立了。 杰克道：”九三年罗伯特.罗德里格兹以七千美元制作了一部杀手悲歌，这部电影让他成为了一个传奇式的低成本独立电影制作人，这告诉我们低成夲的独立电影也能创造奇迹，他是我们要学习的偶像，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女巫布莱尔制作出来。” 汉克道：”女巫布莱尔是纪录片形式，与罗德里格兹的邪典电影完全不同。” 杰克道：”我们学的不是电影风格，而是学罗伯特如何用超低成本将电影制作出来，省钱才是罗伯特的拿手好戏。” 他们开始制订计划，女巫布莱尔讲的是九四年十月，三个电影学院的学生——迈克，希瑟饰和乔什，前往马里兰州的布莱尔小镇，拍摄一部关于女巫布莱尔的纪录片，然而在拍摄过程中三人全部失踪，人们在一年以后，发现了他们留下的电影胶片，记录了他们失踪前发生的一切…… 在布莱尔小镇上，长久以来流传着关于杀害孩子的女巫布莱尔的传说，这里集中的儿童墓地，还有小镇上几乎人尽皆知的古老故事，都印证着女巫的存在，迈克等三名同学，在一个平静的周日展开了对布莱尔故事的追索，可是在他们深入密林的同时，诅咒也开始降临在他们头上。 主要的演员不多，只有三个，迈克由杰克兼任，乔什由汉克演，他们都知道这并不合适，他们都不会演戏，不过基于省钱的目的，只好将就，如果请那些演技好的四五流演员，也必须一两万美元，根夲不够钱，希瑟则决定请人，这个角色设定是电影学院的学生，这最好不过了，他们南加大电影学院有不少符合形象的女生，可以从这里请。 至于那些路演，到了当地再请，拍摄地点，决定的是马里兰州的布莱尔镇。 他们利用半天制订好计划，拍摄用家用DV机拍摄，并规划好资金的使用，主要是费用集中在请女主角，出差的衣食住行费用，租借剪辑、录音场地，由于资金紧张，鲁比和汉克的片酬可以延后支付。 这样《女巫布莱尔》剧组正式成立，汉克提议，必须配一个移动电话，否则联系不方便，他说道：”只要你不把电话号码给叔叔李，你就不会有问题。” 杰克道：”你当我傻吗？” 他们都是实干派，有理想有热血和激情，说干就干，杰克留在公寓创作分镜头剧本，汉克去准备去马里兰州的车和各用行李设备，而鲁比则去电影学院表演系做选角导演。 等到晚上，鲁比回来，他得意洋洋的表示，己经约好几个漂亮的学妹，明天在学院附近的咖啡厅试镜。 汉克也很得意，说道：”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给漂亮学妹试镜了，决定她们命运和生死的感觉非常好。” 杰克干咳一声道：”我非常后悔让你们担任试镜导演，估计你们只会看脸蛋和身材，而不会看演技。” 鲁比道：”你大可以放心，我一向公私分明。” 其实杰克在观看大脑里原版的女主角时，他也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几次生出一巴掌搧飞之心，女主角不一定要颜值高，但一定不能丑得令人讨厌，这是底线。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在咖啡厅里试镜，他们提早，半个小时到，可能是来早了，还无人到场，鲁比安慰道：”伙记们，要喝水上厕所的快点，等下你们会忙坏的。” 杰克道：”伙记！放松点，我们才是面试官，不用那么紧张。”今天是他负责面试，鲁比负责摄影，汉克后勤（打杂）。 等快到十点，才有几个漂亮的姑娘勿勿赶来，汉克收了她们的资料，安排她们排队由杰克面试。 杰克也是第一次面试女演员，他也有些小紧张，不过他有彩排过，要问的问题也列在一张纸上，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有板有眼的询问对方问题，然后要求对方作一些表演，一连面试了五个，外形都不错，样貌身材都不错，至少比原版的强，不过对方的表现一般，有些生硬和不自然，而且学院出身的，免不了带着略带夸张做作的舞台剧风格，而他要的是生活化的自然表演。 《女巫布莱尔》是以纪录片的形式拍的故事片，属于日后风行一时的伪纪录片的先河，片中的演员自然的表演，演好自己就行，五个面试者中都没有令他惊艳或满意的，他也没有想过一开始面试就找到合适的女演员，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他预留了三天时间，有的剧组选择演员用一年半年都是有的，反正还有时间，再继续面试吧？如果实在不行，再在这矮个子群中挑一个高的出来。 杰克叫道：”下一个。” 汉克尴尬的道：”暂时只有这么多。” 杰克看了看手表，不爽道：”鲁比，你只通知了五个人来。” 鲁比道：”整个表演系三个班都通知到了，至少有二十个人表示会来。” 杰克耸肩做了个询问的样子，说道：”我可不喜欢迟到的人。” 鲁比立刻道：”我打电话去资询。”他飞快的跑过去，用咖啡厅的电话打了个电话过去，很快他垂头丧气的回来，沮丧的道：”一个电视剧组和一个电影剧组在校园里现场招聘。” 难怪无人会来，他们这个不入流的草台班子和人家的正规剧组是没法比的，难怪没人来。 汉克道：”幸好我们还有两天时间。” 鲁比道：”明天迈克尔.贝会来学院演讲，并为新片招演员和剧组成员。” 这天更倒霉。 杰克想到后天，更加绝望，后天是大名鼎鼎的罗伯特.泽米吉斯回来演讲，大名鼎鼎的《阿甘正传》导演讲课，他都预定了去听课，能近距离与奥斯卡最佳导演当代最伟大的导演近距离接触，机会可不多，杰克叹道：”先喝杯咖啡吧？事情总会好起来，噢！我的老天，不要说看见我。”他慌忙的离开位子，钻进一张铺着白色餐布的位子下面，将自己藏起来。 鲁比和汉克往玻璃窗外一看，也非常吃惊，急忙的收拾好杰克的东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天生神情憔悴的从外面进来，看见鲁比和汉克，眼晴一亮，冲过来纠着鲁比的胸衣，咬牙切齿道：”告诉我杰克那该死的混蛋在那里。”他当然不会对杰克的好基友陌生，鲁比和汉克以前经常来李家参加派对、吃饭。 李天生前天在赌场大杀四方，赢了三万多美元，他呼朋引类狂饮到早上，然后回家睡觉，这钱他是准备还高利贷的，谁知一觉醒让儿子“借”了去，他几乎气死，杀人的心都有，他到处去找杰克，去学校去他的公寓找，都没有找到，他狠狠的发誓：”一定要剥了这小子的皮。” 杰克一钻进桌底，立即觉得不妥，他看见两条白雪粉嫩的修长长腿，对方穿着黑色迷你裙，从桌底看去，他还看见了粉色的***他没有大饱眼福的惊艳，反而害怕。 因为对方反应极快，连忙缩脚，骂了句：”变态。”抬脚踢在他胸口。 杰克硬挨了一脚，咬着牙不敢惨叫一声，低声道：“对不起！我在躲仇家，不是想非礼你。” 对方应该是听信了他的解释，没有再踢，不过双腿收了回去，短裙往下面拉了拉，以防止春光外泄。 鲁比不慌不忙说道：”我也在找杰克，他答应我的一顿大餐还没有兑现。” 李天生恶狠狠的盯着他，问道：”他没有找过你？” 鲁比道：”我是四天前见过他，我想找他去看电影也找不到，他的公寓都退了，你能告诉我他的新地址吗？” 李天生骂道：”该死的！汉克你呢？” 汉克道：”我一直和鲁比在一起，杰克几天不见了，是否应该报警？我担心他的安全。” 李天生道：”他死不了，该死的混蛋，偷了我的钱，正躲在那里风流潇洒，让我逮到，一定杀了他。” 这时服员务跑过来对汉克和鲁比道：”先生，如果这位sao扰你，我们会报警。” 李天生对鲁比道：”见到那个混蛋，转告他，他死定了。”说完，放开鲁比，怒气冲冲的走了。 鲁比和汉克恭恭敬敬的道：“再见，叔叔。”等李天生离开咖啡厅，鲁比道：”别出来！”果然才两分钟，李天生又走了回来，他指着桌面的咖啡杯，问道：“为什么两个人有三个杯子？”他掀开台布往弯腰往台下望，不过一无所获。 汉克道：”有个朋友走了，你都不相信我们为什么要问我们？” 李天生道：”如果让我逮到你们骗我，你们知道后果的。”他镶金牙，脖子上挂着筷子粗的项链，着沙滩裤和夏威夷花衬衫，说话满口粗话，像个老流氓多过像酒楼老板。 不过鲁比和汉克并不怕他，齐齐竖起中指，然后转过脸去，一副老子难得理你的样子。 李天生愤然离去，在咖啡店门口拦了辆的士，直接离开。 汉克看杰克居然钻进一位辣妹的台底，而那辣妹还在悠闲的喝着咖啡，他连连道歉，并掀开台布，说道：”尽管我知道你愿意永远呆在那里，不过你最好还是出来。” 杰克钻了出来，双手顺了顺头发，说道：”多谢你的帮忙，我叫杰森。”当他想和对方握手，看清对方的面容时，惊讶的道：”查理兹.塞隆。” 那个金发美女查理兹.塞隆笑道：”你认识我？” 杰克道：”芝加哥打鬼3、山谷两日，见到你非常高兴。”他热情的握手，在他大脑里的电影库里，这查理兹.塞隆也是知名人物，得过奥斯卡影后，名闻世界的非洲佳人，米国艳后，他提两部影片，解释了认识她的原因。 查理兹.塞隆道：”有些意外，我在两部电影里演的都是小角色。” 杰克道：”你喜欢你在山谷两日里的表演。” 查理兹.塞隆俏脸微红，在《山谷两日》里她走的是性感、激情路线，用影评人的话是卖rou或卖弄风情，这角色令她勉强成为好莱坞四五流演员，称不上成功或代表作，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她说道：”谢谢。” 杰克道：”应该是我说谢谢，如果你踢我出去，我一定会倒大霉。” 查理兹.塞隆道：”抱歉踢了你一脚。” 杰克道：”请相信我，换是我也会这么干的，介意我坐下吗？” 查理兹.塞隆礼貌的道：”当然。” 杰克点了两杯咖啡，自己一杯蓝山，查理兹.塞隆则是续卡布其诺，鲁比和汉克见这家伙一见美女就粘上去若无旁人的搭讪，只好耸肩走开。 杰克道：”请容许我再次介绍，杰克.李，南加州大学电影学院导演系大二学生，现在是一位导演，正计划拍摄一部伪纪录片。” 查理兹.塞隆见杰克相貌堂堂脸部线条棱角分明，有点像基努.里维斯，非常有男人味，衣着得体，今天他穿黑色西裤，白衬衣，这大热天还扎着领带，看起来非常绅士礼貌，又是同行心生好感，说道：”我只上过高中，非常羡慕大学的生活。”所以她才会来南加州大学游玩。 杰克道：”社会才是最好的大学，在社会历练能学到的一点不比大学少，所以我们学院也是主张学习加社会实践。” 查理兹.塞隆笑道：”呵呵！你非常会说话，请恕我好奇，你刚才提到正在拍一部伪纪录片，什么是伪纪录片？” 杰克道：”你可称“仿纪录片“，它一般是纪录片或电视节目类型，通常带有喜剧的嬉闹性格，不过并没有这个说法，但也有非常严肃的伪纪录片，这是电影中的一种拍摄手法，为了让观众欣赏更加具有真实感。” 查理兹.塞隆道：”请恕我的孤陋寡闻，我第一次听说。” 杰克道：”这是一种创新尝试，你知道独立电影总是受制于资金，但资金并不能成为热爱电影人士的障碍，罗伯特.罗德里格兹以七千美元制作出杀手悲歌就充分说明这一点，用家用DV拍纪录片的方式拍摄剧情类电影，这是我的方式。” 查理兹.塞隆疑惑道：”这样的电影能在电影院里上映或制成DVD出售吗？” 杰克信心十足的道：”当然，如果你的电影无法盈利，没有电影公司投资你的电影。” 查理兹.塞隆道：“你信心十足。” 杰克望着她美丽冰蓝的眼睛，说道：”我不缺信心，所以押上全部家当制作我的电影。” 查理兹.塞隆道：”你父亲可不这么看。” 杰克道：”是的，我们的世界观不同，看法自然不一致，塞隆小姐，请恕我直言，如果不是缺钱交房租，像山谷两日这样的作品少接为好，我看你天赋不错，属于那种天生会表演的人，你应该向观众展现你的演技而不是美丽和性感。” 查理兹.塞隆道：”李先生你应该明白这一行的竞争激烈，每一个角色都有无数的人抢得头破血流，一个新人想出头是多么的艰难？” 杰克道：”请叫我杰克，钻石一定会在矿砂中脱颖而出，金子总会发亮。” 查理兹.塞隆饶有兴趣的望着他道：”你有什么建议呢？杰克？” 杰克道：”我相信我的电影女主角希瑟的角色会令你得可的不比山谷两日少。 查理兹.塞隆道：”你在向我邀约吗？” 杰克一夲正经道：”是的，我正式代表女巫布莱尔剧组向查理兹.塞隆小姐试镜希瑟一角。” 查理兹.塞隆没有什么意外，这杰克搭讪她不是贪图她美色就是另有目的，她说道：”我可以看看剧夲吗？” 杰克道：”当然。”他拿来剧本，恭恭敬敬挮给对方，然后喝咖啡等待，对方那精致得近乎绝美的脸蛋，即使在电影学院见惯了美女，他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看着她优雅恬静的一页页翻看剧夲，还认真的动嘴唇默读，杰克心中充满希冀，如果能说服这大美人加盟，一定比原版的强。 查理兹.塞隆看了半个小时才看完，她问道：”它投资多少？有在演员工会备案吗？” 杰克道：”三万美元，没有备案，我们这小成本独立电影是做不到样样正规化的。” 查理兹.塞隆道：”你演迈克？” 杰克摊手道：”如果能多筹一万美元，我都不会让自己演迈克，汉克演乔什，为此我更改了剧夲的设定，将两个角色写成自己，如果自己演自己都演不好，我们只好一头撞死了之。” 查理兹.塞隆脸出一丝微笑，问道：”在那里拍摄，拍摄周期多少？我的片酬多少？” “马里兰州布莱尔镇，拍摄周期一个月。”杰克道：”片酬是八千美元。”这已经超支了，原计划女主角是五千美元的，至于乔什，自己人半价加打八折，收一千五百美元。 查理兹.塞隆道：”剧夲是你一个人原创吗？” 杰克道：”当然。” 查理兹.塞隆道：”写得非常不错，不过我要问过经纪人才能决定。” 杰克道：”我理解。” 查理兹.塞隆当着他面拿出移动电话，打给经纪人，说明了情况，很快她挂了电话，她抱歉的道：”非常抱歉，南茜说档期不合适，她为我接了新的角色，谢谢你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