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虚空圣子 第二节 低俗小说

    低俗小说

    序诗

    我们每一个人

    都是一个悲剧

    不管你承不承认

    世上没有绝对的幸福

    福音书上的天堂

    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这一切

    都没有开端与终结

    有的只是喜怒哀乐

    首尾相连的悲剧

    ——教父

    夜泽几乎是一瞬间张开了六对光翼飞了起来，手中结成一把光剑，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光剑甩了出去。

    正中那怪物的左眼，可那怪物不顾流着黑血的左眼，抓起重伤昏迷的月暝，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之中。

    “可恶！”夜泽落地，一拳打在地上，大地为之一颤，他们距离太远了，现在已经追不上了。

    “泽，我们去追月jiejie。”斩华灵。

    暴风雪下地越发的猛烈了，夜泽唯恐生出其他不测，决定单独去追。

    斩华灵也跟了上去，其他人除了会长和教父，都在原地的那处农场里等待消息。

    “月暝轻敌了，你们的情报也有问题，明明不是铁壁。”夜泽一边追踪血迹，一边说，不过一会儿，血迹就消失不见了，被大雪覆盖了吧。

    “是我们的疏忽。”会长。

    大家不再说话，这里本就人烟稀少。未被开发，想找到月暝很困难。

    。。

    此时的月暝被那个怪物抓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里。

    “正义之路，被暴虐之恶人所包围，以慈悲与善意之名引导弱者，通过黑暗之路的终生必被赐福，因为他驱离恶魔找回迷途羔羊，那些胆敢残害荼毒我同伴之人，我必施以报复，到那时，他们就会知道我的真名是，耶和华。”

    月暝慢慢醒来，她现在被那个黑影用铁链死死的捆住了双手双脚，现在那个黑影一边说着这段话，一边把她固定在一个木制的十字架上，月暝的身上还有伤，伤口依旧在流血，她的衣服也破烂不堪，满是血污。

    “《圣经》——《以西节书》第二十五章第十七节。”

    “你想把我怎么样！”月暝现在虚弱的没有力气挣扎，只好任人摆布。

    那个黑影举起一把锤子，一用力，随着月暝一声惨叫，她的右手被用钉子钉死在十字架上。

    “诸恶必得报。”

    “啊！”又是一声惨叫，月暝的左手也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现在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诸善必不得报”

    “可爱美丽的小姐，你觉得你的同伴什么时候能找到你呢？”他说着舔了一口月暝脖子上的血。

    “不要碰我，你这怪物。”月暝。

    “是吗，是啊，我成了怪物，食人rou，饮人血的怪物。”那个黑影。

    “你到底抓我过来干什么！”月暝。

    “没什么，我要你也变成我这样的怪物。”他说着，一口咬在月暝的脖子上。

    月暝拼尽最后的力气去反抗，可依旧于事无补。

    。。

    “是月暝的血的味道，在那边的山洞里。”夜泽一瞬间就不见了。

    可是当夜泽赶来时，一切都晚了，月暝在十字架上几乎要停止呼吸，夜泽暴怒之下一击洞穿了那个黑影的心脏，那个怪物在夜泽绝对的狂怒之下，毫无机会。

    “嘿，小伙子，那个小姐是你妻子吗？”那个黑影说话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夜泽把他举了起来。

    “没什么，我问问你，你试过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吗？我就试过，在我变成现在这样的时候，我妻子在我身边，大家都劝她离我远一点，她却靠近我，我失去理智后，第一个吃掉的人，就我妻子。”黑影吐出一口黑血。

    “你知道吗，我从11岁起，就为骷髅会杀人，狩猎这些‘血种’，到头来，我也没能逃离这宿命，我恨这个错误的世界，它表面上看上去好像运转正常，其实早就已经腐朽不堪，政府腐败，警察无能，黑帮盛行，大资本家压榨底层民众，政治权力中心随意破坏别国的内政，因为他们坚信，只有把世界搞乱，美国才会和平，小伙子，我没得选择，你也是，你也没得选，我要死了，这个诅咒却会延续下去，我本来以为会死在自己女儿手上，但没想到，她比我聪明，让你们来动手。”黑影不再动弹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双手沾满鲜血，却不是恶人，而是指引善良的牧羊人，但我错了，我不是耶和华，上帝也不存在。”他合上了眼睛。

    夜泽跑过去查看月暝的伤势，他艰难地把月暝从沾满血的十字架上取了下来，月暝的双手算是彻底废掉了，各自被钉子钉出了一个大洞。

    “月暝，你要坚持住，你会没事的！”夜泽疯了一样捂住她还在流血的脖颈，月暝却一直陷入了昏迷。

    这时，斩华灵，会长和教父才赶过来，看着夜泽怀里满身鲜血的月暝，都默不作声。

    一滴一滴地泪水打在月暝的脸上，月暝慢慢睁开眼睛，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但她依然认出了夜泽。

    “主人，接下来的路，您要一个人去走了。”说着月暝闭上了眼睛。

    “不要啊！”夜泽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传遍了整个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