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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二】从地图看谁才是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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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地图我们可以得到答案:九黎部落才是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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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荐一篇经典文章:《地图背后隐藏的中国历史谜案》

    一、河图洛书:中华文明的源起之谜

    若要追溯中华文明的起源,有两幅古老而神秘的图案不得不提及。这就是传说中的河图与洛书。

    “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周易·系辞上》上的这段记载看似聊聊数语,却似乎很想清楚地告诉后人,是始祖圣人伏羲依据河图洛书演算鸿蒙绘制八卦,开创了中华文明。

    至于河图洛书到底是什么,伏羲又是怎么得到的河图洛书的,相关的典籍记载就很玄乎。一种说辞是河图洛书皆是天降祥瑞,由两种凡间无有的神兽龙马负书,神龟背图,恭献给伏羲。而伏羲感天应地,依照河图洛书而作八卦。故此,中华文明由此开端,绵延至今。

    那么,河图洛书到底是什么样的图案?伏羲始祖又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和地图风马牛不相及呢,还是有着特殊的关联?

    由于各种原因,关于上古的史籍记载极为混乱,而且多数是神话或传说,真伪难辨。我们只能将相关的记载逐一比较,试图查找出比较接近客观的事实。而这样的比较就非常有意思,尽管关于河图洛书的由来一时仍旧厘不清,但河图洛书两幅图案本身自古以来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或疑议。更为可喜的是,距今约6500多年前河南濮阳西水坡形意墓和距今约5000多年前安徽含山的龟腹玉片洛书图像相继出土面世,以实物印证了河图洛书的真实存在。

    如若再抛开河图洛书历史上多种解读的巨大差异,寻找其共有的事实,就会发现这两幅图案无论如何解读,都大致上离不开方位(五行)、天文(星宿)、地理(九宫)等要素。显然,这些要素如果以图形的形式出现,难道不正是一幅地图吗?

    那么,关于中国地图的探源,是不是从河图洛书就可以说起。甚至说,比河图洛书更早的年代,在古人类出现的更早期,地图就应该比文字更早地出现呢?

    人类的生存繁衍需要建立在对昼夜、季节、方位、天象等基础地理信息的认知上。而这样的认知在文字没有发明之前的旧石器时代乃至更早期,除了用原始语言的交流,就只能潜意识地自觉用树枝、石头简单地在地上摆放成方向、日月、星宿等原始的图案。这样的图案一定意义上具备了地图的基本要素,因此既可以看作是地图的源起,也可以认作后来归纳简化为象形文字的雏形。

    这里,似乎可以得出这样一个初步结论,如果把文字的出现作为人类文明的标志。作为早于文字之前的地图雏形,是不是可以看作是人类文明的起源呢?

    具体说到中华文明,如果归功于伏羲以及后来的黄帝这两位人文始祖、初祖,那么他们所在的时期大致在新石器时代,距今大约是7000前年至5000年前,肯定晚于前面所提到的地图雏形出现的更早时期。根据记载和科考,伏羲时代,已经懂得缝制兽皮御寒,狩猎、捕鱼等生活方式也相继出现。这个时期的中华先民,应当有了较为丰富的地理环境认知,建立了最为原始的宇宙观。对天象、星宿、方位等有了更近一步的观察了解后,绘制河图洛书这样的图案就有了极大的可能和必然性。

    现在,我们就可以把河图洛书是上天降瑞、天帝所赐的神话外套脱下,还原归功于先人的才智。

    那么,伏羲真有其人吗?他与河图洛书又是如何结缘,又是否依此绘制八卦呢?

    关于伏羲,向来被描述为蛇身人面的半人半神形象,而且将他与女娲作为繁衍人类的始祖。在古代许多墓葬中关于伏羲和女娲的壁画、帛画、砖画上,伏羲蟒身,女娲蛇躯,两人男左女右,左手执规,右手执矩,双尾交缠,并绘有日月等天象图案。

    两人的交尾,暗示了人类的繁衍。蛇蟒的躯体,自然容易成了中国人以自己是龙的传人为荣的演化。这里比较特别的是规和矩的出现。规和矩是校正圆形、方形的两种工具,也可以当作地图测量与绘制的应用工具。这至少说明,古人在生产生活中已经广泛地使用规和矩这两种工具。而这些测量工具的出现,从侧面佐证了当时绘制的地图雏形已经较为普遍地出现。

    人面蛇身的伏羲当然不会存在。比常人更有智慧,更有创造力的伏羲,其作为原始部中落受人尊重的首领,被敬畏、被神话的情况却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在尚在敬天畏地、无限崇拜神灵古人的思想深处。

    神话当然是假的,但作为人的伏羲应当是真实存在的。尽管古籍中伏羲的生卒年记载语焉不详,但关于他发明了兽皮缝衣,结网打鱼,投矛狩猎以及绘制八卦的记载甚多。特别是关于他依照河图洛书作八卦的说法更是充盈着浪漫的想象与夸大。

    既然伏羲其人真实存在,并且我们之前说到伏羲时期的中华先民已经有了宇宙观、地理观,对所生存的环境有了较多的认知,具备绘制原始图形的能力。那么,关于“龙发负图、神龟背书”献给伏羲的传说就不难破解了。

    也就是说,在伏羲时期的中华大地,以黄河流域为主要的中华先民聚集区域,生存着或大或小的不同部落。每一个部落里,除了首领之外,还有一个具备懂得观察天象、物候、地理、方位、季节变化的重要人物。这个重要人物或另有其人,或就是首领本人。他被视作神的代表,受到子民的高度信赖和敬畏。而他的这种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事物更多的认知,就会慢慢掌握了天象、地理、方位、物候、季节变化等一些自然的规律。

    当他发现的这些现象或规律后,有些了然于胸视为天帝的暗示,有些可以用图画表示的现象就会绘制下来,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当作神灵赐予的无价之宝,并以占卜等方式,将其作为部落是否移居、狩猎、征战、祭拜等一切事物的依据。神秘的河图洛书应当就是这样的图形。当然,那个时期人类从荒蛮迈进文明之门,绘制的载体只能是无法移动的土地、岩石,抑或是龟壳、兽皮等物品。而绘制的工具无外乎是树枝、石块、骨刺、泥土等。

    “仰观象于天,俯察法于地”的伏羲显然就是具备这种能力的人物。而伏羲之外的其它部落,也自然有相类似的人物。不同部落的这种人物,各自观察的重点和认知的能力不同,得出的结果或发现的事物也就大不相同了。因此,所掌握的“神灵的暗示”也就个不想同。

    无论是伏羲率领的部落,还是相邻的部落。部落之间为了生存,不可避免地要为争夺领地而出现不断的战争。战争的结果,总是呈现以大吞小,以强凌弱的一种局面。胜利的一方,不仅扩张了领地,也巩固了首领神一样不可撼动的领袖地位。而失败的一方,不但面临着被杀戮或被掳去奴役的命运,还必须将所有财产尽数献给胜利者。这些财产中,自然就会包括部落里“神灵代表”所绘制成的一些神秘图形。

    至此,我们是不是对所谓的“龙马负图、神龟背书”一说恍然大悟。如果您还是没明白。没关系,不要着急,我们姑且先用这样的一个假设场景来还原当时的情况——

    作为黄河流域最为强大的部落,伏羲带领着他的子民过着简单的原始生活。但随着人口的增多和领地内可捕获猎物的减少,为了部落的生存,伏羲必须扩充自己的领地。而这次的对手,是一个居于草木茂盛河畔的部落。冲突发生后,伏羲部落人多势众,越战越勇,最终大获全胜。按照胜利者享有的权利,失败者必须将所有的财物献上。而这个部落的首领,正好是一个善于观察天象、地理,能够绘制出了河图或洛书这样玄妙图形的人才。由于本部落的失败,只能将绘制在龟背上的河图以及绘制在兽皮上的洛书让白马相负,踏河上岸,以臣服者的礼节上贡给伏羲。

    当然,尽管是假设,但也必须说明一下,洛书河图可能是同一个部落的同一个人绘制,也可能是两个不同的部落里不同的人绘制。事实上,这不重要。最为重要的是,这一个或这两个部落都有这样的人才,而且都被伏羲部落战胜。无论是马背上的所负的洛书还是龟背上所刻的河图,最终都成为伏羲的战利品。

    至于有争议的所谓黄帝或是帝尧、帝舜、夏禹得河图洛书之说,也同样适用于以上的假设,无非是或伏羲、或黄帝、或尧舜禹的不同人物置换罢了。

    回归正题。如果以上的假设成立,唯一可能引发的争议就是“龙马负书”中的马。伏羲时期,马有没有成为人类驯服的动物?

    人类究竟何时驯养马呢?在哈萨克斯坦北部的古波太文化遗址上发现的证据显示,古波太人早在公元前3500年就开始了养马和骑马活动。也就是说,至少5000多年前,马已经成为人类驯养的动物。而在与哈萨克斯坦相隔不远的黄河流域,马为六畜之首,在中华历史上一直被视为牲畜中最高贵的动物。另外,新石器时代晚期,接近于传说中的伏羲、黄帝时期的龙山文化遗址,所发掘出的疑似马骨也似乎可以解开中华先民驯养马的漫长历史。

    既然伏羲时期中华先民有可能开始驯服马,所谓“龙马负书”的传说也就查有其源,不足为奇了。

    伏羲既然拥有了河图洛书,以此为参考,推算天地阴阳,绘制八卦就完全有了可能。我们前面所讲,伏羲之所以能够具有绘制八卦的智慧,至少说明他也是一个非常善于观察,并且能够掌握很多自然规律的能人。八卦中的两极四象、阴阳五行,无不与天文和地理密切相关。要获知这些规律和变化,只能是依据观察所得。譬如南向阳北背阴,可以观察到热的方向为南,冷的方向为北,人类择xue而居就会选择背北向南。再譬如太阳东升西落,就会认为东属金,西属土。这些慢慢地积累,就会成为方位、五行的定义。

    河图洛书的图形和伏羲的才华相结合,八卦图形因此而生,也就有理有据了。

    八卦图形中,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坎代表水,离代表火,震代表雷,艮代表山,巽代表风,兑代表泽。而天地万物中,昼对夜、日对月、晨对暮、男对女、上对下、高对低、里对外等亦和八卦阴阳之分对应。

    可以看出,八卦所包含的要素与河图洛书中的方位、九宫、五行、天文等一脉相承,有着不可分离的密切联系。也就是说,伏羲依据河图洛书绘制八卦的真实性极有可能存在。

    中华文明的起源,上承伏羲制八卦,下启黄帝造万物,万代繁衍。尊伏羲为中华文明的始祖理所当然。而伏羲之所以被铭记,正是因为他所带领的部落逐步走向强盛,成为中华先祖重要族群;他所拥有的才能,正是集聚了当时很多他所战胜的远古部落的智慧与成果。因而,伏羲成为远古时期中华先民中最杰出的代表,被尊称为三皇五帝之首,理当受到后人的尊崇。

    除此之外,透过河图洛书与八卦的演变,关于中国地图的源起和发展史我们同样有缘一窥究竟。无论是河图洛书还是伏羲八卦,所表示的图形和涵盖的方位、天象、地理以及暗藏的数学计算,都成为地图发展中不可或缺的关键要素,而时至今日,测绘工作者为绘制地图所采用的天文测量法,依旧可以通过最原始的天文观测法,用观测到的天象变化得出精确的制图数据。

    中华文明源起伏羲,而伏羲得河图洛书制八卦,又无意推进了地图的发明与创造。究竟是中华文明哺育了中国地图发展史,还是地图的发明创造推动了中华文明,且让我们见仁见智吧。

    二、史皇作图:蚩尤大败黄帝之谜

    中国人向来自称炎黄子孙,把上古时期的黄帝和炎帝视为自己的老祖宗,无比尊崇。这看似没什么争议。但若细究起来,却又有些不妥。上古时期的中华大地,生存着大大小小无数个部落。即便是炎黄二帝,也不过是两个大部落的首领罢了,何以独尊炎黄,无视其他部落的血脉与功绩呢?

    其实,回答这个问题,就要从中华文化独特的传统价值观说起。由于“成王败寇”的思想作祟,后人总是愿意把自己的出身向胜利者的功劳簿上靠拢。炎黄二帝作为上古撷取胜利果实最多,最终成就中华族群繁衍和开创中原统一格局的圣人,配享后世的敬仰并不为过。

    那么,炎黄二帝的胜利从何而来?特别是同时期实力不逊于他们的蚩尤部落为何在与黄帝的战争中先赢后输,最终一败涂地,成为上古历史之谜呢?

    不可否认,正是以蚩尤大败黄帝为历史分水岭,决定了中华文明的兴起和炎黄二帝的历史地位。但蚩尤的失败原因,除了千奇百怪的神话传说外,还有哪些被淹没的事实真相没有被还原呢?

    关于黄帝大战蚩尤,虽然史书上的记载很丰富,但战争的起因、相互的关系、战争的态势等很多地方却又各执一词,让后人莫衷一是。好在参详这些史料,有一些重要的描述皆透露出真相的端倪。几乎所有关于蚩尤黄帝之战的史籍中,都有丰富的地理信息。譬如风、雨、雾、霾等气象变化,指南车、画图师的应用等。把这些信息关联起来,便会指向一种特别的实用工具——地图。

    黄帝时代有地图吗?地图真得在大胜蚩尤的战役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吗?

    需要说明的是,凡是使用方位测量工具,并涵盖有天象、方位等基础地理信息的图形,就可以视作为原始地图。既然伏羲时期就有了河图洛书以及八卦图形这样的地图雏形,那么不言自明,黄帝时期不但肯定会有地图,而且极有可能应用范围更广,实用性更强。尤其在大战蚩尤这样的重大行动中,地图的优势必然会得到极大的发挥。

    大约在距今4500——5000年前,中华大地进入原始社会中晚期。源自伏羲氏的一支族群成为黄河流域最强大的部落。部落的首领便是轩辕黄帝。

    黄帝率领的部落在姬水定居,生活方式逐渐从原始的狩猎、捕鱼向更为文明的耕种时代迈进。由于黄帝部落的强大是吞并臣服各个中小部落的结果,因此拥有和培养了很多像羲和、臾区、仓颉、史皇等善于观测天象、知晓物候、绘制图画、演练算数的人才。

    文明兴起的蓬勃生机,让黄帝有了更为雄厚的力量与征战四海的资本。同时,这样的历史进程给予了黄帝划定阶层,分封百官的权力。雄心勃勃的黄帝设置了最原始的官僚体系,如命羲和与常羲观测日月变化,臾区观测行星轨迹,让大挠创立甲子,隶首发明算数,容成制作乐律和律历,沮诵和仓颉造字,史皇作图,雍父造舂和杵臼,夷牟造矢,挥造弓,共鼓和货狄作舟。

    这其中,尤其值得一提的就是史皇。史皇作图,作的是什么图?

    显然,原始时代,先民部落生存极为艰难,无论东讨西伐扩大领地范围,争夺更多资源,还是躲避洪水猛兽,风雷雨雪自然灾害的侵袭,最迫切需要的就是根据天文、方位、地形而绘,决定部落是否出征、迁徙的占卜图形或标注河流、地貌的生活实用图形。这些图形,难道不就是原始的地图吗?

    与史皇同时的官吏中,有算数、天文、历法、文字等绘制地图所需数据的人才,史皇综合这些人才的创造与发明,也就不单单是根据“鱼、龙、龟、鸟之迹绘图”的画师了,而是可以画出较为完整地图的地图绘制师了。

    而史皇所效忠的黄帝,在与蚩尤的大战,与地图或地理相关的因素比比皆是,可以认作地图在其中的确起到最为重要的作用。

    黄帝大战蚩尤,是和炎帝部落融合后发生的战事。炎帝和黄帝,是黄河流域的两个最强大的部落。炎帝源于神农氏,也有说法称炎帝本人就是神农氏。而炎帝和蚩尤的关系,也非常玄妙。一种说法是两人都是神农氏的支派,另一种说法是蚩尤是南方最强大的部落,与炎黄二帝在当时的中华大地三足鼎立。

    其实,无论哪种说法,从蛮荒到文明,从分割到统一,有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那就是胜者为王、智者为圣。

    黄帝要成为天子,首先要收拾家门口的炎帝部落。居于姜水的炎帝部落同样人才济济。耕作、医药、乐器等发明创造大大推进了文明的进程。因而,炎帝本人作为一位富有仁者之心的睿智首领,其推进农耕、初制礼仪、医民疾患的功绩足以和黄帝比肩。

    不过,如果说炎帝是伟大的发明家、思想家、艺术家、科学家和卓越的领导人,那么黄帝除此之外还是杰出的军事家,这就是后来黄帝略胜一筹的原因,也是后世千古军事实力决定政权归属的不二法则。

    炎帝部落的迁徙路线图据说曾南至湖北湖南,尤其和南部的九黎族蚩尤部落也互有交融。但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互有交锋,并且炎帝十战九败,节节败北。因此,实力明显不足的炎帝部落,面对强大的黄帝部落在阪泉发起的战争,并没有逞强好胜,而是以仁者之心,甘愿并入黄帝部落,成就了中原华夏族群落。炎帝本人,也被黄帝礼遇,一起以炎黄二帝之位并立成为中华民族人文初祖。

    可是,蚩尤与炎帝完全不同。这是一个狂傲不羁、威猛异常的雄霸。尽管为丑化蚩尤,史书把他描述为半人半兽的怪物。但不难发现,之所以被丑化,正是出于对他强大的畏惧。包括黄帝在内,尽管胜利了,但发自内心地称赞蚩尤为“战神”,并且绘画蚩尤形象于旗帜上以威震属下。这是后话暂且不细说。

    炎黄二帝的融合,标志着黄帝要成为天子,唯一的阻碍便是不时sao扰华夏族的东夷九黎族的蚩尤部落。据称,蚩尤麾下有81个分支部落,个个强悍好战。尤其要提及的是,蚩尤部落掌握着先进的冶炼技术,盔甲、刀斧等军事装备和兵器广泛应用。而这些创造,恰恰是炎黄部落望尘莫及的。

    如果用现代地图绘制出黄帝与蚩尤之间的战役图,就会吃惊地发现,蚩尤的战斗力之强的确名不虚传。尽管战争从小规模的冲突开始,但黄帝部落明显不是蚩尤部落的对手,蚩尤军队强大的战斗力和凶猛的杀伤力,让黄帝连连处于守势。原本称雄于黄河沿岸,在现在的河南境内发迹的黄帝部落已然退守于现在的河北境内的涿鹿一带。而蚩尤率领的联盟部落恰恰是由南向北,从东往西渐成围剿态势。

    涿鹿之战,终于成为决定黄帝和蚩尤的命运之战。

    此时的黄帝,如果选择硬碰硬,无异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要战胜蚩尤,必须总结战争得失,寻找别的办法。

    我们之前已经说到了蚩尤部落在兵器、装备、兵力上占据优势,而黄帝和炎帝融合后,在农业、科技、文化、驯养家畜上遥遥领先。这其中,熟悉天文、气象、地理、方位、制造的人才大有人在,更有懂得绘画的史皇这样的能人。如果能把这些文明的力量转化为新的战斗力,就可以以一胜百、以弱制强,达到削弱蚩尤力量,最终夺取胜利的目的。

    于是,关于这场史上第一大战——涿鹿之战,各类史书上详细记载了以地理方位为代表的人类文明创造和以天象环境为变幻的自然现象。这场战争,不仅天昏地暗,经历了风雨雷电,雾霾狂风的恶劣天气,而且黄帝部落使用了指南车、猛兽阵、水坝等全新的战争工具,大获全胜的黄帝毫无争议地坐上了天子之位。

    反观这次战争的过程,黄帝部落由败转胜,转变如此迅速,战法如此成功,尽管没有提及地图的使用,但从细微末节来看,地图的应用始终如影随形。

    首先,黄帝之所以发明并使用指南车,正是因为在战争中尝到方位不明,被蚩尤大加杀戮的苦头。早在伏羲时代人类就开始识别方位、认知天象,原始部落都把此作为天帝的暗示,有专人负责记载、绘画,并以此占卜。蚩尤的部落同样有这样的人,但与黄帝部落相比较,黄帝部落这方面的人才更多,掌握的天象、地理资源更多。因此,战争若有一种同日常观测天象、地理等变化规律相一致,可以指明方位的工具,就不会战时乱了阵脚。因此,指南车的发明解决了这一问题,也使得方位识别从原始观察、原始图形记录到应用工具的转变。既然原始图形我们可以视为原始地图,指南车的发明显然就是参照原始地图对方位的观测成果而成的。

    其次,涿鹿之战的地盘原本就在黄帝的控制范围,对这里的地形地貌以及天文观测,黄帝不仅熟悉,而且有专门的官员负责观测记录。我们前面说到的史皇作图,这些信息必然会作为其所绘制图形的一部分。众所周知,战争的态势变化,谁能对地理环境熟悉掌握和应用,谁就掌握着关键的主动权。史皇绘制的原始地理图形,在实现占卜天地、祭祀神鬼等功能的同时,也便很容易成为黄帝应用于作战中的参考和采取不同战法的依据。

    于是,黄帝不知不觉中将地图的作用使用到淋漓尽致,相关地理形貌、天文变化都成了黄帝的取胜法宝。如根据地形地貌排兵布阵,派出大将应龙在高处筑坝蓄水阻挡蚩尤,使用驯养的猛兽通过有利的地形直接冲入蚩尤阵营厮杀。此外,从蚩尤意欲借助大雾弥漫的天象乱中取胜到黄帝巧借大雾之后的狂风大作、沙尘飞扬的气象变化,依靠指南车的指引乘胜追击,活捉蚩尤,这些过程精彩绝妙之处,不正是地图作用的凸显和对地理特征、气象变化为我所用的结果吗?

    当然,黄帝大胜之后,对蚩尤的忌惮并没有消除。所以,才将威猛的蚩尤斩杀后,身首分离,异地分别埋葬。此后,黄帝对蚩尤的敬畏仍人难以释怀,故而在泰山封禅时,称蚩尤为“兵主”,对这位战斗力十足的对手给予足够的礼遇。同时,为了让蚩尤败降的部族臣服和天下人敬畏,黄帝还把蚩尤的形象绘制成像,悬挂在军旗上,威震蚩尤旧族和天下臣民。自然,这绘画的活计,估计也当出自那位会画地图的史皇之笔吧!

    这场战争,黄帝逆境取胜,从而一举统一了中华先民散居的各个部落,融合形成了华夏族的一统格局,奠定了中华文明一脉相承至今的丰功伟绩。

    而余外要说明的是,所谓史书上蚩尤善使妖术、玄女助阵黄帝的荒谬之说不足为信。特别是蚩尤名称本身的“蚩”字,就有贬损之意。因而,与其说蚩尤是人的名字,不如说是一位曾经勇猛的失败者被胜利者所强加的一个耻辱符号。但历史就是这样,作为胜利者的黄帝被神话,作为失败者的蚩尤只能被妖化。我们要还原历史真相,解开历史迷案,就必须打破这样的人为渲染,把被贬低为蚩尤的这位史前部落英雄首领还原为人,再还给他一个公道,告知世人他所开创的丰功伟绩,他亦堪比炎黄二帝中华初祖的先祖地位。

    总之,强大的蚩尤部落在装备、兵器、斗志等占尽优势的前提下,却大败给黄帝部落。抛却“造物弄人”的宿命论,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黄帝有着超人的智慧,能够把平素对地理天象的认知,图形绘画的探索转化为战争优势。而,地图的功能与作用,恰好悄然在这场决定性的大战中扮演了一个特别重要的角色。从此,地图在日后的历史长河中,尤其是历代的军事战争中,地位和作用日趋重要,成为兵家首位推崇的作战依据。

    此外,那位史书上只有寥寥几笔记载的史皇,我们不妨视为绘制地图的先驱,让他从历史的酣睡中醒来,接受我们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