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惩罚
槐园小区是个比较老的小区。 罗霸虎的朋友兼前合伙人高万就住在这个小区里。 高万跳楼没死后已经是个植物人，而且住不起医院，只能躺在自己家里，每日靠输些营养液维持生命。好在妻子贤惠，对他不离不弃，否则十个高万也早死了。 罗霸虎轻车熟路地上楼，在高万家敲了敲门。 一个长相清秀身形有些削瘦的女人开了门，她是高万的妻子李萍。 看到门外是罗霸虎，李萍神情淡漠，道：“进来吧。” 房子不大，收拾得干净整齐。 罗霸虎一进来，就推着李萍往卧室里走。 李萍没有反抗，脸上是一种麻木的表情。 卧室的床上，植物人高万瘦到皮包骨头，双眼紧闭，无知无觉。 罗霸虎将李萍推到床前。 她的身前，就是横躺着的植物人丈夫。 罗霸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低声嘶吼，肥胖的身体像往常一样压了上去。 但他的小兄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展雄风，反而萎缩成一团。 罗霸虎失去耐心，一把推开李萍，抽起裤子离开了高万家。 折腾了整个后半夜，他回到自家KTV时连清洁阿姨都来上班打扫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罗霸虎拉开抽屉，从一个药瓶里倒出三粒药丸，磕进嘴里，一仰头干吞了下去。 二十分钟后，罗霸虎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他舒了口气，要是不能玩女人了，这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罗霸虎走出办公室，晚上KTV公主的大堂此时冷冷清清，只有一个清洁阿姨在楼下忙着打扫。 管不了那么多了。罗霸虎下了楼，一把抱住清洁阿姨就往桌上按去，顺手还撕扯着她的衣服。 没什么姿色的清洁阿姨吓得挣扎着大叫：“虎爷，我都四十多了，儿子都十八了。” 罗霸虎喘着粗气，道：“别叫，干完给你五千。” “真给五千？” “真给。” 清洁阿姨不再挣扎了。反正家中老头子都好长时间没碰自己了，而且还能拿五千块钱。 当清洁阿姨喜滋滋地惦念着五千块，趴在桌上等着罗霸虎来临幸时，罗霸虎却颓然地发现，他又不行了。 那三颗药只起了一分钟的作用。 一分钟只够脱个衣服，还能干个毛？ 罗霸虎气恼地一脚踢飞一把椅子。 此时的他依然还认为这只是身体受伤又折腾了半夜后的一次意外，全然不知这将成为他此后生活中的常态。 …… 早上，叶婉柔买早餐时给楚南也带回来了一份。她对昨晚门外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楚南接过早餐时，看着她温柔的浅笑，看着乖巧可爱的雪儿，觉得为她们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晚上，楚南刚到酒吧，就被晏雁叫到了办公室里。 晏雁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放在桌上，向楚南道：“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从今晚开始，这几天你就先别来上班了。” 楚南没有去拿信封，而是问道：“因为昨晚的事？” 晏雁道：“光头西本身不值一提，但他是黑豹的人，而且昨晚你也听见了，这里面还有李家李建元的事。黑豹和李建元都不好惹，你打了光头西，还是避避风头。” “既然不好惹，你怎么办？”楚南道。 晏雁穿着黑色的OL套装，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叠放在一起，性感撩人。 “你关心我啊？”晏雁红唇轻启，脸上如春花绽放。 楚南摸摸鼻子，道：“你是我老板嘛。” “花钱找人摆平啦。你不用担心。” 楚南拿过那个信封，道：“你是老板，我听你的，这几天就不来上班了。” 晏雁点点头，看着楚南转身离开的背影，心中半是欣慰半是失落。 欣慰的是可以不把楚南扯进这个麻烦里来，失落的是，做为女人，又怎么会不想男人为自己热血一次呢？楚南答应的也太快了吧，至少也该犹豫一下吧。 晏雁随即失笑，暗笑自己太矫情。 没过多久，晏雁走出办公室，然后看到楚南站在二楼栏杆前，手里拿着瓶啤酒正在往下看。 他已经换下了服务生的工作服，穿着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还没走？”晏雁问道。 楚南举了举手里的酒瓶，道：“你只说不用来上班了，没说我不能来这里喝酒啊？” 晏雁心中一暖，但还是道：“今晚就这样吧，以后几天可不能再来了。” 楚南道：“以后就等以后再说吧。” 晏雁道：“你刚才在看什么呢,聚精会神的？” “看美女呢。”楚南道。 晏雁道：“看乔巧吗？” “不是啊。”楚南用下巴向晏雁指了指方向。 在楚南指着的方向，坐着一位短发美女。 短发美女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胸前双峰高耸，将衬衫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衣而出。下身一条水磨蓝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 美女修眉俊目，配上小麦色的肌肤和短发，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看她喝酒的姿势状态，就知道她这会儿一定是寂寞伤心的。喜欢的话就下去搭讪啊。凭你的长相，*的机会非常大。”晏雁眼神流转，看不出真实的意思。 楚南哈哈一笑，道：“可以可以。我最喜欢她那双长腿，匀称而有力，一定是经常锻炼。” 晏雁道：“长相也不错哦。” 楚南道：“是不错，足以和乔巧相提并论，但比起雁姐，还要差点。” 晏雁粉拳锤在楚南手臂上，娇嗔道：“要死啊，调戏你雁姐。” 晏雁口中娇嗔着，身体却下意识地挺了挺高耸胸脯。 …… 雁来酒吧这晚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楚南还是在往常下班的时间点离开了酒吧。 乔巧推着自行车，看着楚南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说了声再见，看着他骑车远去。 虽然是夏天，但后半夜里，路上的车流已变得非常稀少。 佟晓夜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醉意上涌，脑海中混沌一片。 佟晓夜，正是雁来酒吧中被楚南和晏雁调侃的那位短发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