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两对男女
他只是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要做一回王子了! 曾经,好像是在很久以前的那种曾经,无茗在他心目中真是那种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神圣不可侵犯的典型! 连对她有一点那种类型的幻想,人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一种罪过。 但现在好像是已经踏遍千山万水的两人的情感经历,也似乎是该到了一个瓜熟蒂落的时节了。 叶天风从来都不是迂腐的一个人,相反,他有时还很…… 叶天风终于向无茗走了过去。 无茗人却还在沉睡中。 叶天风终于俯下他的头 “啊” 当无茗醒过来的时候,一种惊喜简直更是完全超过了对叶天风吻她的这个事。 无茗以为是梦,尽管上一次她都眼睁睁地看着叶天风进来紫竹林找她,然后又像无功而返的那种凄凉。 时光荏苒,她以为是自己对一个男人的思念过于心切,才导致了这种白日梦。 然而…但是 “你仔细摸摸我啊!看是不是真的?”一个本身就粗鲁的兵王,你还指望他在情急之余可能会多文雅吗? 无茗脸红了:因为自己死命地乱摸一个男人的身体,来证明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这样像话吗? “你现在有办法将我带出去,我就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梦!”无茗本身就是一位冰雪聪明的奇女子,她哪里没可能一下子就能想到要来怎么为自己释疑的? 这么快就要出这紫竹林的么? 叶天风心里却是像有点失望的什么:在这紫竹林里幽会不是挺美的么? 他本来三更半夜地就是想来幽会的么! 这紫竹林里,却好像也没有什么春夏秋冬之分没什么白昼黑夜之分,总是那样濛濛的,但倒不会如地下世界或者圆盘的内部世界那样苍然,这里是美的,美得像诗一样。 在这如诗如幻的场景里,叶天风突然想好好地谈一场恋爱,但无茗却逼着要他来证明此时此刻的事情并非是梦。 叶天风接下来几乎像是被无茗拖出了紫竹林。 在紫竹林边,叶天风有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头脑里的圆盘似乎晃动了下。 而一个不经意,无茗竟然跟着他一齐出了这片紫竹林,两人到了外面后再回望,却是见到紫竹林已经变成了紫竹丛了。 “啊” “这……” 倏然,外面正等待着叶天风的两个魏丽手下的人一齐惊呼,她们本像是要喊“鬼”什么的,只是话快到嘴边了,却又是被自己给强行咽了回去。 无茗还没说什么,突然身边叶天风人已经飞了似的过去,一把堵住了这两个反应过来好像就要逃跑的女尼。 这两个女尼随即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了,“咚”、“咚”两声,她们几乎是一齐跪了下来。 两人接下来都哭诉着说不知道无茗师太在哪里,终于跟了魏丽。 叶天风一看无茗的神情,也是晓得这个事就是魏丽算计的无茗,但其间是怎么样的一个迂回曲折他自然不很清楚。 “起来吧!我现在要重掌静心庵,魏丽这段时间在这紫竹阁和其他人的一言一行,我都了然于胸的,今天就要开始清理门户了。” 无茗即刻就恢复了她往昔的威风和干练,令得叶天风一时间在心里疯狂地为她点赞。 两个跪在地上的女尼听了浑身一个啰嗦。 但无茗一时并没有处罚她们,而是这样对她们说道:“起来吧!你们现在带我去见魏丽,将功赎罪!” 两个女尼听说到可以“将功赎罪”什么的,人顿时都有点喜出望外,当下两人像忙不迭地爬起来。 再说魏丽先前急急地跟着来人走,除了她本身就想摆脱叶天风之外,其实也真还有一个事的。 魏丽在叶天风的眼里是匆匆跟着来汇报什么的来人走的,但是当她出了紫竹阁所在的庭院后,马上就遣退了汇报的人,然后她却不是回她自己住的所在去休息。 魏丽折向了另一个院子,进入了那里的一间房里。 她进入这房间后,马上反手关上了房门。 这间房其实灯还亮着的。魏丽进了房间后人还没站稳,突然一双多毛的大手一下子就将她抱住。 “小胡,别胡来!” 魏丽一个不稳完全跌进一个人光着身子的怀里。 “哈哈!不胡来我怎么姓胡呢?”抱住魏丽的男人瞬间哈哈大笑。 “收敛点,看你多不正经的,连朋友的人都……”魏丽像嗔着什么,但人却没有真的挣扎。 “你还不是来了?”原来这个抱着魏丽的男人是胡振民,“宝贝,害得我好等啊!怎么能让我等这么久的啊?” 胡振民原本是不认识魏丽的,他是林金胜的狐朋狗友。因为林金胜姘上了魏丽,林金胜所在的势力也想要图谋静心庵的宝,胡振民因此跟着林金胜来到了这个山。 胡振民通过林金胜认识了魏丽,只是恐怕林金胜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姘头魏丽,现在又和自己的好朋友姘上了。 魏丽一时却没答胡振民的话,本按道理她是得在此刻大发牢sao骂叶天风无意中拖延和破坏了她的好事的才对,但一时间,她人却像是已经沉醉在胡振民的那一种男人的雄性魅力里。 胡振民虽然不很帅,但在魏丽的眼里,却是很有一番性感的,更特别是在这种时刻,更特别是当胡振民在她面前光着身子的时候! 胡振民真的不帅,但是他的造型有点独特另类他剃了个光头,下巴那里故意留着一大簇性感的,专为勾引女人用的胡子。 其她的女人会不会全都为这把胡子心醉就无人去统计了,不过反正魏丽是觉得挺勾引她的。 胡振民身上还有一样特色大大地吸引着魏丽,那就是他身上那很代表男性的毛。 胡振民的体毛很丰富哩!手毛有,胸毛有,特别是下身,更是像一片毛毡。 魏丽很喜欢,这样子的一个男人,突然发起狠来,将整片毛毡死死地覆在她的身上,令她在某种娇喘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