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隐忍背后的阴谋
《烟花烙》 第二节隐忍背后的阴谋 我来啦。华武找开房门走进来,手里拧着洗澡用品,一一齐全。快看看,还需要什么?他走到我坐的沙发边,将买来的东西全部放在沙发上。 我吃惊地问:没让你买这些啊? 华武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买这些日常用品,你用什么?你天天不漱口不洗脸吗?说着做了一个鬼脸。 我显得不好意思:你想得真周到。可是,我决定离开这里。我怎么能在方总的家里长住养伤呢?还要你们照顾,这太不好意思了。看着华武认真地说,随手翻了翻华武买来的**,惊问:你买的?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号码。 纠正。华武说着,起身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说:纠正一下,这不是我买的,是方总让买的。其实他在撒谎,他只是问方荷平常穿多大型号的衣服,就去商场给她买两套**两套餐衣,拖鞋等衣物。 哦,那得多少钱,我付给你。我一直不喜欢欠别人的钱,可是,今天,感到说这话时,特不自在,因为自己身无分文。 好哇。华武从厨房拿出牛奶递给我,给,每天得喝一杯牛奶,女人必须做到每天喝一杯牛奶。 喂,我有那么老吗?我可不是女人啊。我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说错了,是女孩子。 这才差不多。不过我还是要说谢谢啦。我接过牛奶放在茶几上,没有一丝笑容,不时地唉声叹气。 怎么啦?像个老太婆,叹什么气啊。你让人多羡慕啊,病了有人照顾你,饿了有人做饭给你吃,渴了有人端水给给你喝。想想看多么幸福啊!他说着闭上眼泪做出陶醉状。 着他那个样子,笑了起来:那好,我们两人换一换,看你受不受得了。 别,别,我已经体验一次。去年夏天,我也是崴脚,一个人呆在出租屋内没差点饿死渴死。还是做女孩子好哇,看来下辈子我托生做女人。 算了吧。你不知道做女人有多辛酸多困苦,还是做男人好,最起码男人不会受欺压。我说到此,眼泪就快流出来了,抽了一下鼻涕。 又怎么啦?不好意思说到你伤心处。华武是个特别会看脸色的的人,这也是他工作性质决定,看到天涯伤感起来,转移话题:今天一共花三百二十五元七角八分。他将手伸过来:给,拿钱来。 我一下子脸红到脖子,低头说:可是,可是钱包不在身上。 哈哈,逗你玩的。方总说了所有的开销全部记账,等你脚伤恢复好,找到工作就再还账也不迟。 你们对我真是太好了,谢谢。我从心底里感动地说。我们初次相遇,你们对我这样帮助,让我心里特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每个人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天天妹,你看看还少什么,我再去买。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对哥哥不要客气。华武一脸的憨笑。 我看着华武,从表面上看,他这个人实在,憨厚。虽然长得不是很帅,但很有男子汉的侠义心肠,不禁对他产生好感,心中的敌意渐渐消失,把他当成自己哥哥一样。武哥,我想托你件事,帮助找徐无边,告诉他一声,我在这儿,并且把我的行李拿过来。 这?我可不怎么认识他。华武面露难色。 怎么啦?你有什么难度?不就是去传个话吗?说不定他一直在找我,找不到我他会担心的。我迫切地说着,快去啊。 就现在吗?华武不知所措地问。就现在?华武看看手机:现在已经过十点,说不定他睡觉了,明天吧。 好的。我端起牛奶喝着。 太晚了,该走人哦,明天再来看你。华开起身准备离开。 希望明天听到你的好消息。我看着华武走向朝客厅的门走,问:你说方总的家里怎么没按座机电话?无线上线也没有吗? 现在啊,谁家还按座机啊,全部是手机联系,这上网的事得问方总。华武换上皮鞋,准备出门。 武哥,还有件事,能不能帮助我买个充电器?天涯说着突然想到行李箱中有充电器,继而说:算了,等行李箱来就什么都有的。慢走,武哥。她说着向华武挥挥手。 好的,晚安。华武打开门前对她挥挥手,随即门“哐”地一声,只听到脚步声由近到远,屋内又归于平静。 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向自己胸口冲击而来,自己才在这间屋子里住着不到一天时间,就感到时间特别慢。命运总是捉弄自己:千里迢迢来找无边哥,才见面他就耍**。看来,心中的无边哥已经变了,变得道德败坏,变得无恶不作。想起昨天上午发生的一幕简直让人恶心,他还有什么理由给我解释呢?做出那等龌龊之事,还打什么理由解释,真是笑话。如果杀人找多少理由,法官会相信吗?会判无罪吗?我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心空没有了阳光,自己苦苦等待的人早已变得面目全非,我还把他如灯塔般在心中高高地挂起,认定他今生就是我要嫁的人。其实,我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孩,岁月变迁,世事难料,人更易变,不变的只有日月星辰,它们永久不会改变。天空由蓝变灰,水雨由有变无,江河变得干涸,这一切变故都是因自然遭到破坏,罪魁祸首都是人。人心是最容易改变的,无论变好或变坏,还堂而皇之给自己找到一条开脱的理由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无边哥变成这样,他找出一条理由是为找我,****!哪有找人用这种下流手段,这是找人吗?完全是**人!真不知道他对多少女孩做出这等肮脏之事,纯粹一个**!我决定改变计划,等自己脚好些能走动就去找mama。从前的恨,已随着时间的流水冲淡了一切,mama有多可恨,但毕竟是给自己生命的人,每当看到那些女孩子依偎在mama地身边,我好羡慕啊!做梦就想这样靠在mama的肩膀上,哪怕是一小会儿,也无比幸福和满足。 mama,您在哪里?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喊起来;爸爸,您又在哪里?在我记忆中就没看到mama和爸爸在一起长住过,爸爸长得什么样?我最早的记忆是五、六岁时住在南都市,有一个高大清瘦的男人经常来到我和mama住的家里,陪我们吃晚饭。那时,mama就将我推到他面前说:快,叫爸爸。我吓得不敢看他,直往mama身边靠。因为,他从来没有一丝笑容挂在脸上,特别严肃,倒三角形的脸上挂满苦涩。每次,他看到我时只是在头上摸摸,说:今天穿得好漂亮。是的,mama总是给我买最漂亮的衣服,把我打扮成公主一样,与院内别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有些时候抱一抱便很快放下来,仿佛我是一只刺猬,便说:天天,出去玩去。我看着爸爸又看着mama,mama也说:去和院内小朋友玩。还没等我出门他们便长时间地拥抱,mama总是泪流满面。 那些时候,我看到mama每天哼着歌,走进走出蹦蹦跳跳特别高兴,我看到妈高兴,我也天天喜得和mama一起蹦蹦跳跳。直到我八岁时有一天,爸爸急匆匆地来到家里,拉着mama的手走进他们住的房间说好长时间的话。 送他走时,mama哭得像泪人。我问:mama,您怎么啦?爸爸欺侮你吗? mama蹲下身将我抱起来边哭边说:天天,mama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们的好日子结束了。mama说着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声地哭起来。 我也喊着:mama。放声大哭。 第四天,mama拧着行李箱牵着我的手向火车站走去。 我不解地问:mama,我们去哪儿啊?不知道。mama说着眼泪又流出来,说:走到哪儿算哪儿。 mama,我抱着mama的腿哭:我不走,我要爸爸。 天天,记住,爸爸要出远门,他不能照顾我们,就让我们回老家封江。mama说着擦擦自己的眼泪,抱着我说:记住爸爸会来找我们的。她说着哭得更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