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最后的希望的翅膀
莫斯加尔议事厅里国王和他的智囊团正在商讨这场全国范围内投毒以及国民向伊色边境涌动的事件。 “大家觉得敌人的目的是什么”莫斯加尔王问。 又一阵嘈杂的议论之后一位穿素衣的长者说说:“国王陛下，您真是睿智！如果不是您的提点，我们一定会忽略这个危险的状况。那么我认为敌人很明显是把我们的人调离了重要的城镇和要塞。”他直指地图说:“这里与盘若兰奥接壤，离我们的祖玛古城有半天的骑兵路程。沿路有五个报警哨卡。以往盘若兰奥若是袭击我们，如果是少于三千人规模的突袭队，基本上到第三个哨卡就会被发现。原因很简单，除了优秀的情报工作以外，沿途的当地居民也会为我们提供不少关于陌生人的消息。其中不乏有价值的情报。根据这些情报，我们很容易找出敌人的突袭队。如果是大规模的犯境，当他们还没有入境，我们就能知道了。而且，祖玛古城是一道最好的防线。当地的居民骁勇善战，热爱家园，而且会古老的烈火阵，除非盘若兰奥启动魔峰塔，基本上依靠当地驻军和居民就能抵御一般甚至比较大规模的袭击。 现在，据户籍官说，因为这次疾病，祖玛古城的大部分居民已经离开故土暂避到星星城了，而且连同星星城的国民有继续向星月城乃至月亮城和太阳城迁移。如今，祖玛古城几乎成为了一座空城，一座死城。就连边陲驻军也有不少将士死亡，听说那边军心已经有所动摇，如果这时盘若兰奥发动一次大规模入侵，我们的驻军将会伤亡惨重。如果立刻调兵增援，那么，我们原有的防御布局将会被打破。这个先不说，由于祖玛古城地形复杂，没有当地配合，部队的军需给养将会变得很困难。如果情报有误，敌人入侵规模超过我们预期的话，我们的当地驻军和增援部队一定会被击溃。 如果我们不放弃祖玛城，届时，我们有可能不得不启动魔峰塔召唤水晶武士。但是，由于距离遥远，一是所耗费的魔力太过庞大，支持不了一场完整的战斗，二是覆盖到祖玛古城后水晶武士的战斗力已经衰减到最低。自保可能有余，但驱离敌军恐怕就不行了。 等到我方魔力耗尽，天枰又会向敌方倾斜。我们的宝刀就这样切了豆腐。这样的话不但没有缓解祖玛古城的危局，我们的魔峰塔至少半年无法再次启动。到时候，盘若兰奥基本上就成了其他国家案板上的rou了。 如果我们放弃祖玛城，想要再次把它夺回来就要下血本了。但我们一定不能放弃祖玛古城。它是我们在盘若兰奥方向的门户，至关重要的战略要冲。所以我们无论如何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它。现在，我们要紧的是得想一个既不用启动魔峰塔又能保住祖玛城的对策。” “你的意见我完全赞同欧得曼，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你能做出如此精辟的分析真是太了不起了，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棘手。如果盘若兰奥的目标真的是祖玛古城，那么我们一定要想出一个好的对策。”莫斯加尔王问:“大家有什么建议吗？” “是的陛下，我认为我们要从内外两方面着手制定措施。”一个玄色衣着的谋士说:“一是对内，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解毒办法救治民众，以平息这次大恐慌。对外，我们可以义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也可以向盘若兰奥投毒，破坏他们国内的稳定，打乱他们的如意算盘。” “解毒方法是一定要找到的。关于艾丁向盘若兰奥投毒的建议，大家觉得怎么样？老实说，这个真出乎我的意料”莫斯加尔王询道。 “这一点恐怕不可行，这次盘若兰奥一定在事先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而我们时间太紧迫，我们必须组织一支队伍去执行这项任务，但需要时间。任务很危险，人员不可能短时间组队。毒药的研制方面麦蒂森那边到是问题不大……”又有一个人分析道。 “有问题。我只会解毒，而且，还是个半吊子。” “那么，嗯，”那人继续说:“就算一切齐备，我估计既然盘若兰奥先下手了，那么他们的防备将会非常严！所以，要在盘若兰奥全境下毒，又要短时间达到效果，人员数目必定不小。要几乎同时混进去，又要同时行动，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一旦没有达到同时两个字，行动肯定会失败！因为一旦他们发现有地方出事了就会全面戒备的。而我们当时没有这么做。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必须从时间上，计划上，人力物力上数倍于敌人。而目前至少，时间上不允许。” “哼哼哼，”艾丁发出了一笑说:“这一点我再想想办法。” 莫斯加尔王看了看这个叫艾丁的人，年弪而聪慧。这家伙的风头直赶被誉为莫斯加尔战略头脑第一的欧得曼。欧得曼为人正直，他说自己忽略了人口迁徙的情况那么一定是这样。但看艾丁的神情，似乎在此之前就已经有所察觉了，这一点他明显超过了欧得曼。可是，在自己忙着询问户籍官的时候，艾丁为什么不向他汇报自己的想法呢！在这一点上，艾丁狡捷的性情又一次超过了欧得曼。 “有没有可能这次是伊色搞的鬼呢？”莫斯加尔王问。 “我认为是这样！”麦蒂森看看大家质询的眼神又说:“没有为什么，就是直觉。” “这个时候他们搞这么大动作应该不大可能！伊色的当务之急一定是魔峰塔！我都替他们把新址选好了，一定是他们所谓的恶鬼墓地！”艾丁说。 “有道理！”莫斯加尔王对艾丁赞赏有加。 “所以国王陛下，因该派人去干扰他们的计划！” 莫斯加尔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么，就对伊色重修魔峰塔和对盘若兰奥的反击这两方面，我们来制定一下详细的计划……” “我反对针对盘若兰奥的任何攻击性计划国王陛下，我认为我们没必要招惹更多的麻烦。当务之急，还是要防备伊色。正因为他们没有了依仗，所以他们才会变得疯狂！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更大的动作了！”麦蒂森说。 “麦蒂森先生，如果你是伊色的国王，在目前的情况之下你会怎么做？”艾丁问。 “我知道你想让我说先要重修魔峰塔，在此之前，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没错，如果我是伊色王，一定会这么做。” “请恕我直言，麦蒂森先生，您真是个矛盾的人啊！”艾丁说。 “但我不是伊色王，伊色王更不是我。”麦蒂森说。 “我不是说这一点！我是说你不会重修魔峰塔！因为你一直以医者自居。”艾丁说。 麦蒂森想想说:“好吧，是这样的。” 艾丁笑了。他的表情不免带动其他人有这样的想法，一个医生讨论战争是可笑的。 这时欧得曼却又说:“关于阻止伊色重修魔峰塔的计划我觉得也需要再考虑一下！” “为什么！”艾丁第一个问到。 “因为伊色失去魔峰塔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对我们！对所有国家！ 古老的平衡被打破了！所有的国家都岌岌可危！这个世界上谁得到了两个水晶骷髅，谁就等于统治了整个世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现在伊色又重新得到了水晶骷髅， 老实说，得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我睡了一个好觉！我想国王陛下也是这样的！只要水晶骷髅还在伊色，那么平衡实际上还没有打破，只是陷入另一种平衡，一种更加残酷的平衡，刀刃上的平衡，所有国家都想要得到伊色水晶骷髅而所有国家都不会让其他国家得到伊色水晶骷髅的平衡。 只要有人打伊色的主意，就会有别的国家打他们的主意。他们对伊色的动作越大，别人对他们的动作也越大。有时候我在想，也许，第一个失去水晶骷髅的国家不一定是伊色！在这种情况下，与伊色接壤的我们反而最麻烦。这一次的事情，我想很有可能是盘若兰奥搞的鬼，当然，也可能是伊色，但也说不定是另一个邻国卡兰所克。 我们都知道前些时候西斯耶趁伊色空虚启动了魔峰塔，不久他们就受到达卡利亚的攻击。西斯耶的目的很明显没得逞。” “说到这一点我有些困惑，据说西斯耶攻击伊色时候，伊色奇迹般的召唤出水晶武士。”莫斯加尔王说。 “这也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为什么不能对伊色轻举妄动。当年加炎魔耶用某种方法带走了没有被封印的水晶骷髅，我推测，他可能知道在这段时间内如何控制水晶骷髅。那么，他会不会把这种方法传授给他的徒弟们呢？虽然这种方式代价不小，但在极为危险的情况下牺牲任何人都是值得的。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得到关于伊色三圣的情报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欧得曼最后说道。 欧得曼近乎完美道猜想让议事厅突然间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毫不怀疑欧得曼说的话是仅仅没有被证明的事实。这个事实既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如果伊色在任何时候牺牲几个人，哪怕是三圣就可以控制水晶头骨，即便很短暂那也是可怕的！但是，加炎魔耶，三圣，科索雷斯这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成为历史而不能再成为敌人的时候，很多人感到一阵清风吹散了多年的阴霾。以至于大家都热血沸腾起来。每当人们热血沸腾的时候就会瞄准一个让自己热血沸腾的目标再制定一系列热血沸腾的计划，莫斯加尔的智囊团们也是如此。一系列详细的计划应运而生，而那些冷静的人们，比方说欧得曼在适当时机给这些计划降降温。他多次强调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猜想，反对给伊色制造麻烦，主张尽快找到医治国民的办法，对于盘若兰奥对祖玛古城的僭越欧得曼主张一定要予以反制。当然欧得曼也考虑了麦蒂森的反对意见。制定了一些应急措施。在更重要的战略层面上有关“那件东西”的议案再一次被放到了首位。虽然科索雷斯死了，但是古堡密探和老胡德却失去联系。 “和若先生，我想你必须亲自走一趟了！”欧得曼征询莫斯加尔王和当事人和若的建议。 和若总是带着一顶帽子，即便是遇见国王也不摘下来。他也总爱把帽子压得很低，以至于人们咋看之下看不到他的眼睛。有时候一顶压得很低的帽子就能把人和整个世界隔开。他抬起头走到麦蒂森跟前说:“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他接受了任务。 “三个月！”麦蒂森说:“要么找到解药，要么找到易理明，要么找到上帝。” “我需要帮手。”和若对莫斯加尔王说。 “三百人的精干小队！” “不，我要四个人！”和若说。 “够了吗？” “不一定够，但是三百人肯定不够！”和若说。 “你到底想要什么人？”莫斯加尔王问。 “能在地下行走的人！” 盘若兰奥。 情报官英特立疲惫不堪。以往他在浩如烟海的情报中汇集，梳理，总结各类情报时却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如今令他深感憔悴的反而是因为从伊色来的情报越来越少，很多以往连贯的线索如今变得断断续续。 最后他这样写道:很明显伊色正在对境内的各国情报人员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清洗。我方情报人员非常有可能在这次清洗中全军覆没了。情报在伊色夺回水晶骷髅之后完全断档…… 当他的材料最终被放在议事厅案头时，根据情报官提供的情况智囊们得出一致的结论:伊色正在重建魔峰塔，并开始百家争鸣， “在此之前，伊色一定把水晶骷髅藏匿在十分安全的地方了。而且他们需要万分保密！所以伊色要肃清外国谍报人员。” “没错，除非能一举拿下伊色全境才能得到水晶骷髅。” “拿下伊色全境也不行。除非立刻找到水晶骷髅并有另一座魔峰塔。否则会被其他国家践踏的粉碎。” “西斯耶攻击伊色时达卡利亚攻击了西斯耶，而且不仅仅是达卡利亚，几乎所有国家都给西斯耶下了绊子，这一点上大家都很默契，包括我们。” “所有我认为没必要再纠结水晶骷髅了，没有足够的实力和万全的准备，水晶骷髅只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是拿下祖玛城，在这个时候我们攻击伊色的邻国莫斯加尔一定不会有麻烦。” “是的，这次莫斯加尔的麻烦一定是伊色反制的结果，我想莫斯加尔肯定会全力以赴应付伊色。这样会给其他国家传递这样一个信号，莫斯加尔也在打伊色水晶骷髅的主意。这样的形式十分有利于我们对莫斯加尔采取一次局部攻击。” “我们部队集结需要一段时间，这一定瞒不过莫斯加尔的间谍。” “这一点不用太过担心。据说莫斯加尔这次的麻烦非常大，祖玛城情况最为严重，那里几乎空了。莫斯加尔现在没有足够的兵力防守祖玛城，就是有，他们的时间也不够。” “他们会不会利用间谍给我们制造麻烦？” “这一点在考虑范围之内。我大部分的人把精力全部放在对付莫斯加尔间谍上了。敌方只能靠制造群体性恐慌和刺杀我方重要人员才能改变我们的作战计划。境内水源地和大的林场牧场增派了十倍的人去看管，卫队全天待命。” “请原谅我多说一句，我总觉得莫斯加尔会采取一种意想不到的反制行动。我想问问情报官英特立先生，有没有这方面的蛛丝马迹”一个名叫卡尔福的人问道:“我们在莫斯加尔的人不会也被肃清了吧！” “我们的人只知道在不久前莫斯加尔王召开了一次会议。卡尔福先生，这已经算是最高级别的情报了！”英特立又说:“不过你到是提醒了我，要知道，除了昂耐堡之外，我们在其他国家都有人在。据其中精英反馈回来的资料我汇总分析了一下，有几个现象很奇怪，在这次伊色清洗行动当中摩森和米杜兰损失最小。这是其一，” “哦！”一直没开口的盘若兰奥王出声了。他沉思了一会儿问所有人说:“摩森和米杜兰难道事先知道这次伊色的行动？看来英特立，你的人要向人家好好学习了！我们安插一个人不容易。” “是的陛下，不过，我感觉摩森，米杜兰和伊色似乎达成了什么默契。” “哦！！”盘若兰奥王更感兴趣了！ “是这样，这两个国家在伊色清洗行动中接受了同样的命令这是一方面。” “什么命令” “这个不太清楚，这只是其一，我知道米杜兰和摩森提前召回一部分间谍，然后这两个国家也对渗入势力作了甄别，之后，他们也进行了一次清洗！国王陛下，如今只有插在摩森的“铁钉”还在！我们在这三个国家的人全联系不上了！” “哦！！！”盘若兰奥王诧异道:“伊色为了水晶骷髅的安全清洗情有可原，米杜兰和摩森却在搞什么鬼？” “我想他们共同知道了一件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清洗行动的时间差不多是一致的。” “你觉得会是“那件东西”他们有眉目了吗？”盘若兰奥王问。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传说那个东西是在伊色古堡，伊色近水楼台，有什么线索伊色肯定先知道，也不应该和其他国家分享。所以时间上不会这么统一！但话又说回来了，除了那个东西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让这三个国家有如此相似的举动。” “嗯——”盘若兰奥王沉思着说道:“清洗行动前后伊色有什么大的动作没有” “大的动作到是没有。好像发了一个通缉令。”英特立说。 “通缉谁的” “不太清楚。国王陛下，我们得再次派人往伊色了。”英特立说。 “英特立，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你务必派人查清楚。这是一点。另外，我的将军，”他对另一个人说:“我们的人什么时候集结完毕，什么时候发动攻击？虽然我方优势明显，但毕竟夜长梦多。我担心我们的时间没有想象的那么富余！” “是这样陛下，最后一波人马需要十天左右到位。总攻的时间不确定。” “还没定下来！” “不是这样的陛下，为了保密，我们没有确定具体时间。所有最高级别的将领们却都知道我们的总攻时间是最后一只守信鸟飞过界碑的时候。您知道，守信鸟飞得很高。所有人都能看见。用来统一时间要比沙漏准得多。” “嗯……”盘若兰奥王满意的点点头。 会议结束后卡尔福满怀心事的出了议事厅。卡尔福是一个容易忧虑的人。如果他做一件事情没有百分百把握那么他忧虑，他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百分百把握。盘若兰奥王在离开前冷不丁问他:“卡尔福，你觉得平衡会继续保持吗？”卡尔福思考之后忧虑的不得了。 关于这次针对莫斯加尔的行动卡尔福依然忧虑。他总觉得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回家之后看见儿子正在喂他的鹰。那只雄鹰今天毛有些乱，而且有血迹。 “怎么受伤了！” “受到守信鸟的袭击了！每年这个时候它都要和守信鸟斗一阵子。它喜欢猎食它们。” “真愚蠢！好汉不敌四手！守信鸟可是很讲义气的！”卡尔福笑着吓唬儿子说:“说不定下回它们会弄死它！” “您总是想一些没有的事情！” “哦，对了，第一批守信鸟已经飞回来？” “已经是第二批了！” 第三批次守信鸟整齐的飞过盘若兰奥和莫斯加尔边境。这种鸟儿之所以叫做守信鸟是因为它们每年都准时迁徙，迁徙时它们会先后分九个批次，从来不会更改，持续的时间大约是一个月。 士兵奥迪那瑞正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出神。旁边的战友捅了他一下，“看什么呢？” “守信鸟。” “这有什么可看的！” “我一直觉得守信鸟会带来好运气。” “怎么？” “小时候每当它们飞回来我们就不缺食物了，还有蛋。” “那你可得当心了，你连根儿吃他们，它们会报复你的。我到觉得它们只会带来老鼠。老鼠爱吃蛋。” 奥迪那瑞没有生气，他举起弓箭试了试，“太高了！” 伊色。伊色城。 火旅问手下，“善后的事情的完成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 “很好，不要遗漏任何一个人！” “放心吧陛下，等会儿最后一个小队回来后我们一定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其实，我现在就敢给您打包票。您真是太英明了，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方式省了不少时间和麻烦。” 火旅点点头接了马屁其实心中一阵后怕。所谓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其实就是不分敌我全部灭口。火旅几乎在伊色城内都安装了眼睛，他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当时出现在伊色城们口就机会见证水晶头骨回城盛况的人。这些人全部要死。没有办法，因为事情太重要了！ 他利用那幅画卷，锁定了所有的人，下达了严酷的命令。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眼睛全部被毁掉了！他只能检索到那晚之前的景象。看来蚩格纳的离间记真起了作用了。当时只有那几个人。而且首席大法师洛加尼不知所踪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找到那个孩子，情急之下火旅下了一个愚蠢的命令——发布了一道通缉令。这道通缉令很有可能为其他国家提供研究资料。他立刻取消了通缉，开始了善后。 在漫长的等待后终于有了消息。手下人面色略显不安，“陛下，任务基本上圆满完成了。” 火旅眼里射出一道寒冷的目光。 “有一个人越逃到了莫斯加尔，不过我敢保证，他肯定活不了了！” 火旅一甩袍袖给了他个冷冷的背影。 漫长的回家的路，漫长到耗尽生命也走不完，因为生命已经不多了。瑟我虚弱的在莫斯加尔的森林里艰难的前行。穿越了莫斯加尔就能到故乡盘若兰奥了！一定要把这个天大的消息送到盘若兰奥。瑟我，加油啊。穿越了莫斯加尔…… 再次醒来已经入夜了，瑟我靠着一颗被杂草包围的树，一颗眼泪滑落。一个能控制水晶骷髅的孩子！瑟我想着，穿越整个莫斯加尔。这时他突然听到森林里脚步的婆娑声。是他们追到莫斯加尔了吗？瑟我俯身屏住呼吸透过杂草缝隙向外望去。 夜太黑，他隐约看见有人停在远处。他们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然后放下了，之后又离开了。瑟我就这样一只静静的等到晨曦。 直到他确定那些人真的不会再回来以后他才艰难的走到那些人停留之处。那里放着一个敞开的笼子，笼子里装满了他所熟悉的守信鸟的尸体。这些人猎杀守这么多信鸟干什么又把它们丢弃在这里在他狐疑的当口有一只守信鸟突然动了，然后活了起来，最后竟然飞出牢笼向远方飞去。紧接着，又有一只，不两只，三只，瑟我看着这些守信鸟接二连三的复活，它们飞走了。我要是有一双翅膀该多好，那样就能和它们一起飞了，和它们一起飞回盘若兰奥！ 瑟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慌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那上面画着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孩子。流了很多血，鲜血洇到那张通缉令上，把那个孩子的一只眼睛洇的看不见了。他把通缉令折好，连同一封情报一起拴在最后一只守信鸟的脚上。最后这只守信鸟和其它鸟儿一样醒来，拍打着翅膀飞走了，飞向了盘若兰奥。 这位勇士太累了，终于永远的睡了，梦中他看见一双承载了他最后希望的翅膀迎着阳光飞向了盘若兰奥。 守信鸟，就像你的名字，飞吧，到故乡去！再见了爱人，再见了故乡。我的灵魂将追随这双翅膀回到你的身边。 一群老鼠出来开始啃食他的身体。它们将残忍帮瑟我完成最后一个愿望——带着他的尸体回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