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凌家父子的算计【今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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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大家玩的愉快啊,俺待在家里努力码字,大家手里有票的支持一下吧,今天加更! 077凌家父子的算计 “陛下,五军都督府凌大人带着五军都督府佥事大人在上书房外求见陛下。” 放下手里一份批好的奏折,江乐山头都没抬,“让他们候着。” 福生愣了一下,不过早朝的事情他是在场的,此时即使顾念皇后那边也是不敢多嘴的,“是。”轻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啪”的一声手中的奏折摔在龙案上,今天江乐山心情不佳,早早的就把上书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赶了出去。 江乐山知道那人来了,但还是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冷着声音问道:“上午是什么人闯了出去?” “不知道。”身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即使面对的是一国之君声线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换。 “你们龙组是干什么吃的。”江乐山放在龙案上的手握紧,“啪”的一声笔杆在手里应声而断,江乐山眉头微蹙,顺手把断为两截的笔杆扔到地上。 “自然是为青圜百姓服务。”身后那个声音没有丝毫变化,依然心平气和的开口。 江乐山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透着窗子进来的阳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有些斑驳,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是阴晴不定。 似乎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江乐山冷笑了一声,嘴唇微撇却也没有开口。 “七公主那边怎样?” 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平静,“刚开始很顺利,七公主似乎真的很在乎那个零一,听说是同乡就把人调去了晚香斋。不过……” “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影子为难?”似是玩笑似是嘲讽,江乐山语带调侃的开口。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倒也不是为难,主子吩咐过,让人自然而然的待在小公主身边。如今,那人被调去做了些杂物。” “哦?不是说调去的是龙组的精英吗,居然被调去做杂物?”嘴里说的是疑问。江乐山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好了很多。连带着脸色比刚刚都好看不少。 “去的人是忆梦。”被叫做影子的人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低声吐露一个事实。 “忆梦?”下意识的手指敲打着龙案,江乐山眉头微蹙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个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名字。 “是小姐当年收留的。”难得主动开口,影子的声音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变得柔和了几分。 “是当年那个孩子?”江乐山释然,当年路边拾到那个孩子时,自己正和她携手准备看天下美景的。只是,昔人已不再了。 闭上眼睛向天倾吐了一口浊气,“既然是他。让他在七公主身边好生呆着吧。” “忆梦,似乎不是很喜欢那。”影子如实陈述,对于江乐山的反应似乎是没看到。也许只是不想看到也说不定。 “不喜欢?”江乐山第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子,“什么时候龙组的人竟然也会有不喜欢么?”嘲讽的开口。江乐山一脸淡然的笑意。 “主子您知道的,忆梦跟其他人不一样。”影子没有想要辩驳的意思,却也难得的开口解释了一下,“之前发现上书房有人窥视,就是忆梦发现的。” “朕知道了。”一瞬间江乐山似乎有点儿累,摆摆手,身后的影子一瞬间真的如同影子一般消失了踪迹。 江乐山整个人疲惫的靠在椅子里,脑子里不由得浮现一个倩影。 “小乐子,你看这孩子多可爱,白白嫩嫩的,眼睛黑漆漆的,饿的都没力气叫了眼睛还是这么明亮,想来他日也是一个祸害姑娘的坏小子……”清凌凌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响起,被勾起回忆江乐山整个人迷茫的望着上书房的穹顶。 “是啊,挺好看,丫头不如自己养了。”当时自己好像是要逗弄她吧,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带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总是好说不好听的。 “好啊,那就养着,以后也好要他少祸害几个姑娘……”记得当时她说这话的时候始终是盯着我的,怎么就没明白当日她的心意呢? 江乐山暗叹一声甩掉脑子里的思绪,既然是她带大的人,与众不同些也是正常的,且看着吧。 重新从笔杆上拿了一根毛笔,伸手拿过一个奏折低头批阅起来,丝毫没有记起阳光这么毒的午后自己老丈人和小舅子还在外面候着。 放下手里的奏折,江乐山抬头目光深邃的望向窗外,“为青圜百姓服务?”嘴里喃喃,江乐山冷笑了一声,“朕何尝不是为了青圜百姓服务,难道你们就不能为了朕服务吗?” 门外响起敲门声,江乐山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放开,上书房有上书房的规矩,在自己批阅奏章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打扰,除非是大事。 “进来!” 福生的身影恭谨的出现在上书房,后背微微弓起,低垂着头颅眼帘都没敢挑起,福生略显拘谨的开口,“陛下,英国公带着公子在外求见,公子已经在外跪了一个时辰了。”不是福生胆大,实在也是逼不得已,那英国公父子是皇后娘娘嫡亲的人,陛下可以给对方脸色看,他一个太监又哪里敢,虽说皇后娘娘今日式微,可皇家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太监可以插手的。 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福生,“英国公带着公子?”江乐山低声喃喃恰好用福生也能听到的声音。 福生身体蓦然一震,噗通一声跪在龙案前,“奴才知罪,请陛下责罚。”陛下既然起疑,这个时候就不是狡辩的时候,福生跟了江乐山几十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气。 “明知是错还是犯了,什么时候朕的身边,竟然都是别人安插的人吗?”语气说不出的凛冽,刚刚到手的毛笔笔杆应声而断,这一次江乐山把它砸向龙案下的福生。 福生躲都没敢躲,眼睛甚至都没敢眨一下,脸上脑袋上被溅的到处是墨汁,“陛下息怒,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狠狠的瞪了一眼福生,江乐山怒气未消,“你也跟着朕有些年头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难道还用朕再教你吗?”两人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虽是主仆的关系可自然较之旁人多些感情,此时江乐山毫不在乎形象的发火却是有些动了真火了。 “奴才有罪,辜负了陛下,奴才不敢为自己辩解,只是想着陛下和娘娘伉俪情深,今日若是过分冷落了英国公父子,怕是会被人议论,奴才也是一片私心为陛下……是奴才糊涂,陛下饶命。”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福生知道自己今日是触到陛下的底线了,只是期望不要真的惹怒了陛下才好,这不过片刻的功夫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再磕下去显然是要见血了。 “滚出去。”江乐山余怒未消的摆摆手,按照他的原则这人是不能再用了,可看到福生脑门的青紫,想到多年的情分,竟然没有狠下心去。 福生不敢违逆,眼见陛下盛怒他也不觉得丢人了,三十多岁的太监总管,竟然真的顺势一躺在地上滚了起来。 江乐山气极反笑,哭笑不得的摆摆手,“还不起来,成什么体统……” “奴才……”滚得晕头转向,福生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好了,这件事就到这,罚你三个月俸禄,去慎行司领二十板子,如果再犯,你也不用再留在朕身边了。” “是。”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福生知道,二十板子已经是轻的了,至于俸禄他完全没放在心上,在皇帝身边伺候的人哪个真的会在乎那俸禄,不过饶是如此他依然一脸苦相的退出了上书房。 “福公公,如何,陛下肯见吗?”英国公凌武彤见福生倒退着出来,赶紧上前一步低声询问。 脸色一沉,福生满脸不悦的扭过头来,“国公爷,咱家如今要去慎行司领板子,就不奉陪了。”如果不是这英国公隐隐用话语将自己,甚至不惜搬出皇后娘娘来,福生哪里敢真的去触皇上的霉头,这下好了,经过了此事陛下心中还指不定怎么想自己呢。 想到之前殿中的凶险,福生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本有些不悦准备呵斥,凌武彤什么时候被一个阉人如此阴阳怪气的对待过,不过在看清楚福生脑门的青紫后多少也想到了些什么。 “劳烦福公公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宽大的袍袖一抖,凌武彤不带一丝眼色的递过去一张银票。 福生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英国公,却没有伸手去接。 英国公有些着恼,可这人是陛下身边的人,以后仰仗的地方还多着呢,再者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 心中自我安慰,英国公脸上堆笑,可他那张方面阔口的脸上即使不动怒也是红彤彤的好不吓人,哪里看出什么诚意来。 略显尴尬的收回手,凌武彤再次递出手,这一次手里明显多了分量。 “如此,就谢谢国公爷了,奴才还要去慎行司领板子,就不陪国公了,来人啊,没见公子在那跪着吗,这大热天的怎么这么没有眼色,还不快去打点儿水给国公爷的公子送过去……”福生一边走一边阴沉着脸吩咐着,那样子倒像是真的关心那位五军都督府佥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