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玩乐
卢明庭不怎么会下,连输了三盘,看见封敬亭在一旁坐着,笑道:“姐夫,你来替我,赢了他,当个榜眼就了不起了,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封敬亭倒也来了兴致,坐在过来跟卢一钰下棋。 他棋艺不错,从前在军中的时候就喜欢跟陆启方下两盘,两人互有输赢。 郭文莺自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虐的不知多少次,这会儿瞧见他跟卢一钰下,顿时来了精神,忙坐过来观战。 卢一钰可不是一般的书呆子,他的棋艺是跟真正的大师学的,便是在太学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就是那些太学老师许多都是他手下败家。 郭文莺自是知道自己这表哥的本事,悄悄打了个眼色,比了两根手指,那意思说赢他两局就好,别给赢急了眼。 卢一钰意会,对她了然一笑,随后道:“妹夫,咱们下棋可是有规矩的,总得赌点什么,若是输了如何?” 封敬亭笑道:“输了赏你个好玩意,若是我赢了,你便到院子里跑八圈如何?” “好,一言为定。” 两人摆了棋盘,你来我往的下起来。 郭文莺刚看了两步,黄太太在一旁叫道:“文莺,来,别跟他们凑热闹,咱们娘四个玩会儿叶子牌。” 郭文莺本不想玩,难得二舅母这么有兴致,便跟着坐过来,拿了些散碎银子,跟她们玩起来。她的牌技,怎么一个“烂”字能形容,不过一炷香就输光了。又跟卢新玉那儿拿了点银子,后来把卢明辉、卢俊清几人都借遍了,还把封敬亭的钱袋子都掏空,也没撑过一个时辰就输完了。 封敬亭看着不由笑起来,“文莺,给你个国库都不够你输的,以后还是别玩了,否则我那点家当都不够你输一晚上的。” 郭文莺笑道:“你还是下你的棋吧,输了我表哥两盘,再输一盘干脆也不用见人了。” 封敬亭恼恨起来,“这小子点他个榜眼倒真是屈才了,应该到太学当老师去。来,来,朕要再输给你,干脆也不走了,就留你家了。” 卢一钰一吓,他留这儿,谁养的起他啊?立刻打点起十二分精神,花了极大的心力,终于输给他一个子。姥姥的,这想输棋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一帮人玩到掌灯才散了,各回各处休息。 封敬亭跟着郭文莺回到他们自己房间,有丫鬟伺候着洗漱。 封敬亭看起来心情真是不错,脸上挂着笑,便是输了棋,也没着恼。他笑道:“你家里人还真是和善,亏你还说对你不好。” 郭文莺哼一声,“皇上是记错了吧,我是姓郭的。” 封敬亭这才想起来,这不过是她舅舅家。 他略有些尴尬,“行了,别想那么多,早些休息,明早还要上朝呢。” 郭文莺睃他一眼,“皇上是真打算在这儿留宿了?” “你在哪儿,朕就在哪儿,你现在要跟朕回宫,去朕寝宫睡那也是成的。” 这副无赖样,郭文莺懒得理他了,宽衣服上了床,刚一躺下就被他翻身压了过来。 封敬亭身子压着她,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高领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显露出来。 郭文莺白他,“你怎么总想这事?” “不想这事的男人是废物,不能满足了女人更是废物,不过娇娇你放心,朕可是好用的,汤水尽数喂给你可好?”他拿着她的手去**他。 郭文莺脸一红,“谁要喝你的汤水。” 封敬亭轻笑一笑,便是压住她,是一通的胡闹。直到那玉人被彻底灌饱了肚,才昏昏沉沉地被紧搂着睡去…… 第二日要上早朝,鸡未叫,府里就有人醒了。 卢俊清天没亮就起来,因着家里住了这么一位,他一晚上都没敢睡,起来穿了朝服,准备上朝。又把卢新玉和卢一钰都叫起来。 他们一动,院子里有了动静,郭文莺也醒了,推了推睡得沉沉的封敬亭,“皇上,该起了。” 这里不是宫里,离皇宫路不近,不早起哪儿赶得上上朝? 封敬亭懒得动,一把搂住她,“再睡会儿吧。” 郭文莺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他能迟到,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却是迟到不得的。 她起身去穿衣服,封敬亭却依然不动,约是觉得他若不去,谁也别想早朝吧。 郭文莺收拾完自己,穿上官服,才把他拉起来,这儿也没龙袍,何况也不方便,便匆匆给他穿上衣服,把他推出去。 外面卢俊清带着两个儿子正等着呢,见郭文莺出来,道:“文莺,你怎么着走?” 郭文莺道:“舅舅和表哥先去吧,我且等皇上一会儿。” 卢俊清闻听,便先带着两个儿子走了。 郭文莺又回屋给封敬亭拧了帕子净面,伺候这他妥帖了,才把他扶出来。虽然也知道他是故意的,经常上朝,哪就困的这么厉害了?不过她也拿他没办法,横竖算是拖着给拖出来了。 这会儿徐茂早在府门口等着了,见他们出来,忙道:“主子爷,快点吧,赶不及了。” 封敬亭这才懒洋洋的站直身子,拽着郭文莺上了车,车夫一路鞭鞭打马,迅速往宫门处驶去。 到了宫门口,郭文莺就要下车,封敬亭道:“一会儿散了朝跟朕一起用早膳吧。” 郭文莺摆摆手,“可别,再把你给吃穷了。”昨天就输他那点银子,瞧他那心疼的小样,还怕她把国库输了,他国库里有钱吗? 封敬亭气笑了,骂一声,“臭丫头,这么小心眼。” 郭文莺撇了撇嘴,一步跳下来,慢悠悠向里面走去。 进了朝房,今儿她来得算晚的,朝房里已经有不少官员了。 卢新玉见她进来,过来道:“文莺,你昨晚没睡好吧,要不要去那边眯一会儿。” 郭文莺点点头,她确实没睡好,昨夜本就睡的晚,封敬亭没完没了的,非说要在她肚里中出个娃娃来,闹到二更了才合了眼。天没亮又起来了,根本没有精神。 她寻了个座位,刚坐下,忽听身旁有人道:“郭大人,看你精神如此不济,莫不是纵欲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