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战忍者
上回说到云夕化装成川库土草进入关押小河晴子的房间不料却被小河晴子好一顿揍。 谷雨和惊蛰拖住她解释“嫂子别打了,再打就揍死他了,他可是你的老公,,云夕。” 小河晴子看着谷雨又看看惊蛰,两人目光坚定,她不可思议的又看向云夕,她仔细的辨认着,但她不管怎么辨认,那人面部哪个个器官都沒有一点像是云夕。 “你俩卖的什么药,我不瞎也不傻。”小河晴子越來越觉得谷雨和惊蛰有阴谋。 “小河,我真的是云夕。”云夕委屈的开口解释,但现在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声音也被小河晴子那一拳头打在嘴上给打的变了腔调。 “哼,你脑残吧,川库大公子,你们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们。”小河晴子完全的不相信。 此时外面传來喊声,云夕对这声音太敏感了,那就是川库拉希的声音。 云夕顿时头都大了,赶紧起身把门关上,然后快步移动到床边把小河瞳打晕,放到床上用被子盖起來,他则是跳上床撕开自己的衣服趴在小河瞳身上,小声的对谷雨等人说:“赶紧带小河找地方藏起來,不要出声。” 谷雨和惊蛰一时间都有些乱,虽不知云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们相信云夕的脑瓜。拖着还想一直反抗的小河晴子躲进屋内的柜子里。 还好除了小河晴子胸大点三个人都不胖,挤进柜子里也不挤的慌。 柜门刚关闭川库拉希就踹门进來,本就被云夕踹了一脚,现在川库拉希又愤怒的踹了一脚直接让门给掉了下來。 库拉稀还以为自己长力气了,满心的兴奋,但看着衣衫不整的云夕以及被云夕刚才手忙脚乱故意拽掉的小河瞳的内衣躺在地上顿时就蹦了起來。 “八嘎,她是我的女人,我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我要杀了你。”川库拉希嘴里这样喊着,但腿脚丝毫沒有动。 云夕在心里发笑“禽兽,你哥俩占了禽兽二字估计沒人敢抢。” 然后云夕用流利的日语回答:“八嘎,我听说她來了想过來慰问一下,这娘们不分好歹你看把我的嘴巴打得,哥只是给你**一下她,我不抢你的,待会还给你。” 云夕嘴巴本就被打的声音变了,对川库拉希而言他根本就沒有起疑,他一点都沒有起疑心。 “八嘎,八嘎,我去**你的。”川库拉希气的跺脚夺门而出。 云夕顿时就醉了,这真是俩禽兽兄弟啊。 然后云夕装模作样的跑到门口喊到“八嘎,八嘎,你等我弄完了再揍你。”然后回身把踢破的门恢复原位,还不忘对外面的人大喊“都滚一边去,别sao扰我,影响我的情趣。” 随后跑到柜子边上打开柜子,柜门刚开又被小河晴子一脚踹飞“禽兽。” 谷雨和惊蛰不由自主的竖起大拇指,不知是给云夕这挑拨离间的注意点赞,还是对小河晴子这出气的动作点赞。 云夕侧躺在地上看着小河晴子更是无语了“小河如果我不是看你怀孕了,我一定让你叫的死去活來。” 小河晴子听云夕此话惊讶的同时更是怒不可言,她轻轻都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猛窜出柜子就要将云夕一顿海打。 谷雨和惊蛰也是给跪了,这乌龙闹的,想出手阻拦,但小河晴子自己却停下了手不动了。 谷雨和惊蛰很好奇原因,再看向云夕时两人也理解了,云夕脸上的妆在消失,慢慢回复他的本面目。 “张凯乐那家伙,时间真准正好二十分钟。”惊蛰感慨。 “云,云夕,真的是你,老公,你來了。”小河晴子心里防线顿时塌陷,柔软感再次占据她的身体。然后扑入云夕怀里。 “哎吆我的亲娘,真是时候,不然真就被你打残了。”云夕松了口气。 “我打你,你怎么不还手。”小河晴子满心的心痛与委屈。 “打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再说了,我怎么舍得打你不是。”云夕搂着她心满意足。 两人缠绵中,谷雨和惊蛰有些站不住了“大哥嫂子,咱不秀恩爱行吗?咱们怎么出去?你妆沒卸倒是好说,现在呢?早知道把张凯乐给带进來,至少还多个电灯泡。” 云夕趴在小河晴子的肩膀上不满的看着两人“车到山前必有路,怕什么?你俩电灯泡还不够多吗?还要加个亮泡?” “你俩随便做什么,我们不看就是了。”惊蛰撅着嘴,这句话的意思也是满满啊。 云夕瞪惊蛰一眼不再理睬她。 月夕和谷雨无聊去到床边看昏迷小河瞳,谷雨好奇的问“嫂子,我们要对付这个女忍者都费劲,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河晴子从云夕肩膀移出半个脑袋,有点羞涩的回答“你忘记了,我也是名忍者。” 谷雨和惊蛰是在小河晴子之后曾补的守护成员,她们不知道之前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道小河晴子是忍者的事情。 “你也是忍者,还能打败她,那你当时为何不跑,还要等到來了姨妈巾国?”惊蛰显然有些责备的意思在里面。 “我被吃了药。”小河晴子倒是沒有责备惊蛰,更沒有怪罪她的意思,毅然解释道。 小河晴子当时也想着逃跑,只是无耻的小河瞳在还沒有释放月夕之前给她吃了一种散劲药。 这药的作用如其名就是让服药的人浑身无力,这其实也是姨妈巾国的一种犯罪药,猥琐较小沒有用的男人给女人吃的。 好在小河瞳还有点良心知道小河晴子怀孕,怕过重的药物造成小河晴子肚子里的孩子,特意给她少服了一点,不过她却沒有算中小河晴子药力失效的会那么快。 小河晴子在药力失效后也是在小河瞳不防备的情况下把她给制服的,不然以小河晴子单手的能力根本就不足以在短时间内将她制服反而会引來院内的护院,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也就是小河瞳刚被制服,小河晴子正在考虑如何逃走的时候,云夕等人來了,才闹了这么一出,云夕被惨打。 云夕和小河晴子热乎够了,云夕才站起身,并把小河晴子扶起來,在看谷雨和惊蛰坐床边快要睡着了。 “走吧?”云夕出言惊醒谷雨惊蛰。 两人神经反射的站起來“什么?” “该杀出去了,你还打算在这里过夜不成?”云夕重复。 “大哥,你说笑吧?”惊蛰看了一眼屋外,天色开始变暗“天黑了,他们的防备力量肯定会加强,这时候走?” “黑暗更容易保护我们不是?”云夕反问。 谷雨和惊蛰不想解释,她们只有顺从的份“这个女人怎么办?”惊蛰指着小河瞳问道。 “弄傻吧!”云夕说完取出银针快步像小河瞳走去。 这时小河瞳刚醒过來正好听到云夕的话。身体翻腾着滚下床然后站起身退到墙角。 这时在场的四个人都不忍看她,尤其是小河晴子等三个女人瞬间把目光都投向云夕,眼里全是询问,谷雨和惊蛰的眼里还带着佩服。 云夕尴尬的想说话但终究还是沒有说出來只是挠着头傻笑。 小河瞳目光在四个人身上來回的转,当她看到地上的内衣是那么熟悉时,她低头看向自己才发现自己上身衣衫大开内衣消失,前胸一览无余。 她急了也乱了,更加的愤怒了。有人说怒气,悲伤等消极情绪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潜质这话一点也不假。 小河瞳的潜质被激发,她嚎叫着挣断捆在她双手的绳索,弯腰撕断捆在脚上的绳索,也根本不去理会衣衫是否不整,两步跨上床垫,借助床垫的弹力向云夕冲去。 冲去之时一把忍者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手中,刀剑直指云夕的心脏。 谷雨和惊蛰本坐在床上,小河瞳翻身下床后,两人也站了起來,现在弹冲过去的小河瞳几乎是从两人头顶飞过去的。 两人见云夕有些傻愣似乎沒有躲避的意思,两人举起手一左一右分别抓住小河瞳的左脚和右脚猛然往下拉。 小河瞳在半空受到拉力,整个人像死蛤蟆一样摔趴在地上,云夕看着都痛,心想“如果她在哺乳期会不会摔出奶來?” 小河瞳似乎不痛,摔趴在地的瞬间人就挣扎着要起來,但双脚还被谷雨和惊蛰抓着她根本就沒能爬起來反而又摔一狗啃屎。 这次看來比第一次摔的更厉害,她的嘴巴都流出血來,应该是不小心咬到哪里了。 小河瞳这次沒有直接爬起,她扭转身体,如同咬住猎物的鳄鱼转起來,惊蛰谷雨一时间居然抓不住她的脚被她给挣脱出來。 挣脱的小河瞳腿脚不闲直踢谷雨和惊蛰腹部,两人本能后退,不料被身后的床垫给绊倒双双躺倒在床上。 小河瞳身体如同上了发条,谷雨等人甚至都沒看清小河瞳是怎么站起來的,她的忍者刀已经逼谷雨心脏而去。 惊蛰揪起身边的被子抡向小河瞳。小河痛的忍者刀快到吹毛立断的重度,被子当即被劈成两半。 但这已经足够了给谷雨逃生的机会,谷雨借此滚向一边,惊蛰也反方向滚到一边,紧接着两把匕首闪着寒光刺向小河瞳,但是沒有出现想象中的血花,不过依旧听听到小河瞳一声不甘的“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