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尴尬不断
云夕反击脚跟正砸方寒松的肩膀,方寒松左肩受伤,吃痛让他松开抓住云夕肩膀的手,也让他从起床气中清醒了过来。 虽痛但他也只是龇牙咧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当他看清是云夕时,他的底气自尊便消失了,“哎吆”着骂云夕是个混蛋。 云夕被他这一骂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脚跟在他受伤的肩膀上又揉搓了几下更是痛的方寒松喊娘了。 方雪梅在一旁捂着嘴巴,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个人,能让方寒松喊痛的云夕恐怕是第一人。 其实也不赖方寒松没骨气,只是云夕是医学高手,他砸的正是方寒松的肩中xue能不疼吗?对手也就是云夕,倘若换做别人方寒松也不至于喊的这么狼狈,主要他真的把云夕当朋友,以至于不怕在他面前掉架。 “我靠,你还揉,肩膀快断了,你没事干嘛,来打我干嘛,等会非和你好好较量一下,敢偷袭我。”方寒松喊着。 “我ri你妹啊?我好心叫你起床请你吃饭,你差点把我的这只手给废了,靠还不松手,你妹啊...你怎么还加力了,我日......。”云夕彻底凌乱,他突然想起方寒松还有个meimei,而且他的这个meimei就在他的旁边。 面对方寒松愤怒的眼神,云夕不敢想象方雪梅现在是什么表情,他虽想知道,但他真不敢扭头去看一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夕你太混蛋了,你说话再扯上我妹,我真和你翻脸。”方寒松严肃加愤怒的说完就转头去看方雪梅,云夕本不想看,但在方寒松转头后也不自然跟着转了过去。 出乎云夕和方寒松意料之外,方雪梅没有生气的表情,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我的傻meimei,云夕这混蛋说你,你就不能有点反应?”方寒松无奈的说着方雪梅。 “我要有什么反应,让我用同样的话骂他,ri死他个王八蛋,你不觉得吃亏的是我吗?”方雪梅明显有些帮云夕不帮方寒松。 云夕和方寒松顿时感觉方雪梅节cao掉一地,方寒松心想“傻meimei,你难道非得这样骂吗?你不会骂还不会打吗?你这丫头人家还没打算要你,你就先倒贴了。“ 云夕心想“都是汉子,我身边的女人节cao都去哪了?我靠。” 方雪梅的话也算是让两人有余音绕梁的感觉,尴尬的场面僵持着,方寒松作为旁观者他或许去打破僵局会更好。 “云夕,看你身手有点本事,敢不敢和我到外面较量一番。”方寒松严肃的说。 对云夕而言较不较量这个无所谓,只要有话题就行,他一脸欠揍的笑着说到“方哥,较量就算了,你是打不过我的,我怕你丢人,还有就算较量近几天是不可能了,你认为你这只胳膊还能有作战力?” 方寒松虽然觉得云夕欠揍,他还是选择相信云夕说的后半句,他尝试着握了一下拳头感觉还是蛮有力气的,又尝试曲肘也没有什么异样,就是肩膀有些酸麻。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个笨蛋竟然相信云夕的话“混蛋,敢骗我,今天我一定要和你斗上一斗,让你知道军人不是花架子。” 随即抬腿想继续盘住云夕,云夕利落的扭腰,腿甩向一旁,左手华丽的从身下伸出抓住方寒松抓着他右手的右手。 方寒松现在是擒拿反被擒拿,心想“云夕你傻吗?不知道我还有一只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云夕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露出比方寒松更加变态的微笑,笑的方寒松毛毛的,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方寒松突伸左手肩膀也随之扭动,可是还没抓住云夕的右手,就感觉左臂触电一般,随即力量全无,无力的摔打在床边。 云夕哈哈大笑,左右手同使力将方寒松右手给彻底禽住“哈哈,方哥,我说你打不过我的,也说过你的左手近几天不会有本事做事了。” 方寒松眼冒寒光,这种表情虽凶但没有一点仇恨“混蛋,你耍诈,这不算,赶紧给我医好,咱们接着打。” 云夕则是摇头示意自己治不了,还胡编乱造的说了一大堆的理由直接把方寒松和方雪梅给侃懵了。 这其实真没什么云夕要治也是手到擒来,只是他不想给他治,他知道后果,一旦医好这几天还不得整天的被他给缠着斗武,那他什么事也不用做了。 和方寒松侃完大山,已近傍晚,看来方寒松的这顿午饭是不用打算吃了,直接等晚饭一起。 云夕本想到酒店去接待方寒松考虑把夏玲留在家也不放心就决定自己辛苦自己做一桌满汉全席。云夕除了对自己的女人以及那些为他卖命的兄弟,云夕在其他地方花钱是很抠门的,真不知道,他所谓的满汉全席会是什么样。 云夕做饭很少会让人帮忙,以前经常让月夕打下手,月夕也总是偷吃帮倒忙,云夕也不敢用她。自己的老婆们他又舍不得让他们cao劳,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在他做饭的时候插手了。 方寒松百无聊赖的在室内浏览军网,虽说对于黄徐他没有查出什么,但还是有些不死心,胡烂的点击着查看。 方雪梅本在桌前发呆,被哥哥上网占据桌子后就去了客厅,客厅内已无人,那群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听到厨房,嘎达哒的切菜声,她好奇的走过去。 方雪梅站在厨房门口肩膀依靠在推拉门的门框上,看着云夕围着大围裙,双手在不停的切菜,眼睛却在注视着炒锅内的油升温到什么程度。 方雪梅有些感慨“他竟然还会做饭,真是没有想到,看这动作的熟练程度看来是没少做。” “你眼不看刀,就不怕切到手指头。”方雪梅没话找话打趣到。 她会做饭,自然知道云夕切菜的指法是不可能切到手指头,除非他傻了等着刀去切。 云夕做菜和给病人诊断一样,都会注意力高度集中,因而他根本就没有发觉方雪梅的到来,方雪梅突然说话着实是吓他不轻,心境也全乱了。 心境一乱,身体的支配也就不再协调,握刀的右手继续切着菜,而扶菜的左手却不再有动作,就这样刀口径直割在他的中指与食指之上。 痛疼让云夕丢掉刀发出清脆而又让人心惊rou跳的声音。 他迅速收手,但还是流出血,云夕瞅了瞅本能的塞进自己的嘴里,有些生气的看着方雪梅。 方雪梅也是一脸的尴尬,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这样乌鸦嘴了。” 她快步走过去,低头哈腰的把“对不起”三个字一直挂在嘴边。 云夕也不好训斥她什么,只能回复说是“没事”,但事实上确实是没事。 方雪梅不放心的,又有些小题大作的把云夕的手指头生从云夕嘴巴里给拽了出来。 云夕将一口血水吐进垃圾桶,被方雪梅拉着手他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只想着赶紧把手给脱离出来,免得被他的女人看到,不然又该解释不清了。 “没事,真的没事,贴个创可贴就好。”云夕拽了两下竟没拽出来,他赶紧诉说没事为的就是让方雪梅松手。 方雪梅看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说道:“你看还在流血,一定很痛吧,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你的,我也不是乌鸦嘴。”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我也切到过。”方雪梅没等云夕答应,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嘴边,揪揪着嘴轻轻的吹起来。 不得不承认,云夕在这一瞬间被她的样子,表情,行动所吸引,手之间传来的丝丝凉意的确减轻了伤口的痛疼。 可血并没有要止住的迹象,就在云夕回头准备抽纸巾擦拭的时候,手指丝丝凉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柔软。 云夕有种享受这中感觉,他回过头见方雪梅微闭双眼,自己的伤指就在她闪亮的红唇之中。 云夕不敢做声,一是怕打断这种美妙,二是怕造成更大的尴尬。 方雪梅在含住云夕双指的一刹那她就后悔,心想“方雪梅,你傻了,这是个男人,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含住一个男人的手指头呢?现在该怎么办,松还是不松,好丢人啊。” 她的脸颊开始出火,肌肤也慢慢的红润起来。 云夕目睹了这一切,他感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尤物,一个让他想入非非的尤物。 他的心跳再加快,最终他的理智战胜恶念,他为防止场面不太尴尬,他轻声说道:“方姐,现在不痛了,谢谢你,锅里的油快糊了,我得关掉火。” 方雪梅睁开眼睛,把云夕的手指头放出来,装摸做样的看了两眼,就松开云夕的手,云夕赶紧转头过去关火故意不去看她,一防自己想入非非,二防方雪梅更尴尬。 而方雪梅想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就那样傻傻的站在那里。 云夕转回身,见方雪梅脸上的那层诱惑红还没褪去不眠有些心神不宁。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方雪梅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想转移视线却做不到,只能慢慢闭上眼睛不去看云夕。 “她怎么闭眼了,难道......。”云夕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