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火龙？第一次战斗
太阳已经完全在天际边消失。而夜幕也降临在这个城市，常磐市。靠经常磐市东面的学校也已经关上了，里面的学生们这个时候也都回去了。 “沙沙…沙沙…”草丛里放出有东西在动的声音。 “呼！”莉莉丝从草丛里面钻出来。头顶上还几片叶子。 “火哈！（我今天是倒了什么大霉了）”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回到几个小时之前。 ———————从早晨一直在1号道路上游荡的莉莉丝与小火龙。 “诶？为什么感觉我们走错路了。” “火嗷！（你还诶！我之前苦口婆心让你不要走草丛，走正规路。你呢！非要说你要观察大自然。） “喂喂，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我走草丛也是想让你多碰几只精灵让你提高一些等级！” “火嗷！（噗……这里除了小拉达还是小拉达好吗！我都快打一个上午的小拉达了！）” 莉莉丝双手叉腰：“你有本事你自己走啊！别跟着我！” “火嗷！（人类！你不要以为你有那么点特殊，你就得意忘形了！）” “什么！”莉莉丝咬牙切齿地等着小火龙。 “火嗷（你想怎么样！）”小火龙也同样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在两人拌嘴的时候，天空突然暗了下来。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草丛里的神奇宝贝们好像都很不安的样子。 莉莉丝眯起了眼，这种感觉她好像在哪里感受到过。“这是……压制……” 一旁的小火龙也浑身不自在：“火嗷（莉莉丝，发生了什么。感觉有设么东西在压迫着我。）。” 莉莉丝轻笑起来，她刚刚明白了。这种压力她确实见过：“嘛，不用担心。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莉莉丝闭上眼静静感受着周围的气流，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就连树叶的摩擦声都没有逃过她的搜查。 莉莉丝手往天空一指：“它，来了。” 莉莉丝举起手的那一刹那，一个巨大的身影也出现在。这一片天空中。 小火龙也抬头向天空看去。小火龙愣住发不出声音。一只全身覆盖着金色与红色羽毛的巨大鸟神奇宝贝。 它的尾部还拖着金光，翅膀优雅地在空中拍打。每一次拍打都散发着巨大的力量。“凤王！” 小火龙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它竟然看到了那个传说中拥有最纯净火焰的那个凤王！所有炎系神奇宝贝都憧憬膜拜的对象！ 在空中飞翔的凤王感受到了莉莉丝的能量波，“阿尔宙斯？”稍稍愣了一下。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莉莉丝正在看它。 又是一个拍打，在空中掀起了飓风。凤王降落到莉莉丝的面前。一旁的小火龙更是不知道发生了，自己竟然看到了凤王！而且凤王好像还在朝自己靠近。 凤王注视着莉莉丝，发出心灵感应：“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有和阿尔宙斯一样的力量。” 莉莉丝有些意外凤王竟然会特地降落到自己身边：“凤王是吗？阿尔宙斯亲手创造出来的神兽。” 凤王更加严肃：“你竟然知道，那你一定不一般。”而且莉莉丝给凤王的感觉非常熟悉，似乎在不久前还见过，只不过凤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好像见过你。” “既然你是凤王，那么我们应该见过。但很可惜，无论你还是我都不会记起来。”莉莉丝很肯定，她知道她被消除过记忆，在那两年中和她相处过的神奇宝贝也会被消除记忆。凤王对自己又些感觉，那就证明凤王也是那两年和莉莉丝接触过的神奇宝贝之一。 “是吗。那还真的很可惜。我感受到了你的能量波动和阿尔宙斯一样，想必你也不是普通人。”凤王也是识时务的，它也只是过来确认一下。 “凤王……给人带来幸福的神奇宝贝，但是你也只是会寻找心灵最纯净的人类。那么你今天来是来寻找的吗。” 凤王佩服着莉莉丝的感应能力：“没错。雪拉比和我说今天是一个有着纯净心灵的少年出发的日子。然而雪拉比说的好像不是你……” 莉莉丝知道自己确实不再拥有纯净之心，自己没法看过“负面世界”的所有人不配拥有最纯净的心：“那还真的让你失望了。” 莉莉丝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脑子里出现那个成天在她身边转悠，扬言要成为神奇宝贝大师的那个男孩。 纯净之心吗……他好像真的很配的样子。没错莉莉丝想起的那个男孩就是小智。“但我想你今天一定能遇见。”莉莉不得不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着不少巧合的。 “借你吉言。”凤王又抖了抖翅膀，从他身上掉下一片同样散发着金光的羽毛，羽毛飘到莉莉丝手中：“有缘人，虽然你不是我今天要找的人。但我能感受到你心底隐藏的纯净。虽然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这个也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 凤王拍打了一下翅膀，一根金色的羽毛从它身上掉落下来。 莉莉丝下意识反应举起双手去接，羽毛上泛滥着金光。莉莉丝不得不说凤往还真的很大方，明明不认识自己，却送给自己这一份大礼。 神兽的任何东西都会包含巨大的力量，当然包括凤王的羽毛。既然它有意送给莉莉丝这根羽毛，那么这根羽毛上面必定负有凤王的力量与气息。 看似只是一根羽毛，但是用处却很大。如果羽毛散发出气息的话，那么普通的精灵肯定会受到压制。在重要的时候说不定这根羽毛还能保住一条生命。 凤王对天空鸣叫一声，又飞向空中。它也并不是随便就能送给别人羽毛，有意拔下羽毛它需要付出不少的力量。另外羽毛是凤王的象征，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的。 但凤王觉得现在送给莉莉丝是正确的选择，这是属于一个神兽所拥有的直觉。 空中的波动又恢复正常。一旁的小火龙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莉莉丝看向还站在一旁的小火龙，眼底闪过一丝赞赏：“还不错嘛。没有被凤王释放的压力吓跑。我还以为你已经逃走了呢。” “火哈（你……难道认识凤王？）”刚刚莉莉丝的表现，让小火龙更加肯定莉莉丝的不一般。 “嗯……可能认识，又可能不认识。我失去过两年的记忆。” 小火龙有些气愤莉莉丝无所谓的态度：“火哈。（你知道，凤王在我们神奇宝贝心中代表什么吗？那是神兽啊。神兽！守护这所有精灵的神兽啊。）” “神兽是吗。”莉莉丝垂下眼，脑中血腥的画面又出现了。“神兽也不一定能保护你们，就像……” 小火龙看到莉莉丝的反应有些不正常：“火哈（喂。人类怎么了。）” 莉莉丝隐藏住自己的回忆：“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的潜力不错，说不定以后能成长到和它拥有一样的火焰。只不过你还差得远呢，我估计啊，你现在可是连小拉达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呢。” “火哈（那还用多说……）”小火龙很难得的没有顶嘴。莉莉丝看到小火龙正在瞟她手上的羽毛，并且流露出很是渴望的眼神。 “火哈（真漂亮）。”小火龙不舍得把目光从那片羽毛上面移开来。 莉莉丝看着小火龙，轻笑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悄悄地闭上眼，开始聚集精神。 “嘛……好久没有使用了，我的力量。”又是熟悉的情景。莉莉丝的周围聚集了很多的白色光团。这些光团跟着莉莉丝的意念，汇聚到她手上凤王的羽毛。 白光靠进羽毛，逐渐地染成红色。一种非常耀眼美丽的红色。 “不愧是凤王……”莉莉丝喃喃道。 一分钟后，羽毛的红色差不多被被白光全吸收了。莉莉丝扫了一眼周围，她的眼神落在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面。“真是幸运。”莉莉丝看到石头后两眼都发光了，这正是她需要寻找的容器。 “火哈（你在干什么？）”小火龙一下子就被莉莉丝所控制的火焰给迷住了，没错它渴望着这种火焰，美丽纯净的火焰。 “你喜欢凤王的火焰是吗。”莉莉丝即便早就知道，但是还是问了下小火龙。毕竟说出欲望，也是成功的起点。 小火龙的眼神里泛滥着火焰：“火哈（当然）。” 莉莉丝很满意听到这个答案，看来她也要开始进行收尾了。火红的光团与那块石头向吸引着，一个瞬间，石头开始吸收光团。 普通的石头也像是刚才的白光那样，被染得越来越红，最后到达最高的境界。 就算不摸也会发现，石头的温度也在升高，石头的高温使空气中出现时分大量的白烟。 又没过多久，石头似乎吸收了足够的能量。轰地一声，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开始燃烧，火焰充满了小火龙的视线，小火龙向往着、憧憬着。 火焰喷向空中，但惊奇的是，周围的一草一木都没有被火焰点燃。这个火焰似乎就是在另一个空间，释放着巨大的力量。 “火哈（好美。）”小火龙呆望着火柱直冲云霄。它在此刻，完全沉浸在这个火焰当中。 “你要相信你以后也能做到这样。”莉莉丝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小火龙的身边，她所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说实话，莉莉丝也是被吓了一跳。原来凤王的力量是那么巨大。而且这只是凤王的一根羽毛。 没过多久，高耸的火柱在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再看看地上多了一颗火红的珠子。周围还隐隐散发着热量。 莉莉丝走上前去，擦了一下脸上密布着的汗珠。捡起珠子：“呼……真是可怕，那么好的容器消化凤王的力量都要费那么大的劲。” “火哈。（人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刚刚开始，就是这样。为什么连凤王都认识你。你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能力？）” 莉莉丝把玩着手中的珠子：“嘛，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伟大。但是我只是对力量的转化有些新的而已。” “火哈？（力量……转化？）” “对没错。我是把凤王的力量先是转化到我自身的能量上面，然后再加以控制，把火焰力量的载体输入这块石头上。” “火哈。（明明是个人类。怎么可能会有能力承受神的力量。）”小火龙依旧难以接受，这世界观太庞大了。 “嘛，信不信随你。而且关于我的力量你还不需要知道。”莉莉丝笑着说道。接着把手里的珠子一甩，准确地落在小火龙的爪子上。 “给你了，你想要的火焰。”莉莉丝早就打算这个样子了。把羽毛中的火焰成分提取出来，然后给小火龙。剩下的生命之力和凤王的气息她就自己先保管了。 “火哈！（你？给我？）”小火龙真的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一天，它看到了凤王，并且得到了凤王的火焰。 “嗯，没错。但是，你现在还太弱了。想要cao控这能力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行。如果急求力量的话，肯定会有能以接受的灾难哦。所以在这之前，你就好好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吧。”莉莉丝用心的教导着。 “火哈……（人类。哦不……莉莉丝，谢谢了。）”小火龙此时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它都要变强。强大到能够接纳凤王的火焰，强大到拥有和莉莉丝一样程度的力量，强大到可以去守护莉莉丝。 小火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它真正想的要一直在莉莉丝身边。成为她最强大的伙伴，陪伴她走过所有困难。 莉莉丝没良心地读了一下小火龙的心。心里乐了一把，甚至有些莫名的感动。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快点走吧，都中午了。”莉莉丝颠了下背包，继续往前走。 “火哈（嗯，走吧。）。”小火龙手中紧紧地握住石头。 “话说……问你个问题哈。” “火哈（问）” “所以是朝什么地方走？” “……” 旅途正在进行着，旅人的脚步也不会此刻就停下。即便是普通的一条路，偶尔也可以遇到一些不普通的事情。每个旅人经历了几年或者十几年的旅行，就算看过了无数的风景，但是最美的路果然还是出发的那条路。 就算是莉莉丝，或许在几年后也会回到这条路上，想起自己第一次出去旅行的样子，回忆起和第一个伙伴的一言一语，何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呢。 弱小的时候会仰望强大，而当你正真强大的时候就会想要回到从前的自己，再一次重新开始走上变强之路。 一切都有因与果。因为你踏上了这条路，所以你将要创造这条路上的可能。 四周似乎沉静了，小火龙深深吐了一口气。闭着的眼突然睁开，眼神里充满着尖锐。如一把利剑一样刺穿对面的敌人。 敌人被这威严吓了一条往后退了几步。小火龙轻笑一声：“你……太弱了。”双脚一推，跳跃在空，翻了一个空中跟斗，尖锐的利爪有力地一挥。最后完美地降落在地上，仰起一片尘土。帅气地甩了甩头。 “干得好。恭喜你打晕了第33只小拉达。”莉莉丝坐在一块较大的石头上面鼓着掌，像个没事人一样。 小火龙头上冒着十字符号：“火哈！（你玩够了没！）” “什么玩够了，这是让你在练习。” “火哈！（我！是！说！为什么还是一路的小拉达！）”小火龙实在不满意自己的对手。即使它现在只能算一只新手精灵，但连它都能一爪挥晕一只小拉达。 “嘛。打好基础很重要的啦。我也是为了你好。”莉莉丝安慰到。 “火哈……（你确定不是因为迷路吗……我不认为一条正常的路上面会有那么多的小拉达。）。” “咳……哪有……”莉莉丝心虚地把眼神瞟到其他地方去。 “火哈！（我不像再和这种弱小的精灵练习了。我想要挑战强大的神奇宝贝。我想要早些使用凤王的火焰。）” 真是心急呢。莉莉丝收起她的笑容：“你觉得你很强吗？”莉莉丝从刚刚就觉得，小火龙相当的自信，这可能是一个隐患。 “火哈。（哼，当然比这些野生的强多了。）” 莉莉丝真笑了，她要的是就是小火龙有这样的心理。不然她该怎么让小火龙记忆深刻呢。 “既然这样，你来试试攻击我好了。当然我不会用我的特殊能力。谁第一碰到对方，谁就赢。怎么样？” “火哈。（你在开玩笑吗？）” “你也可以当作是游戏啦。”莉莉丝继续坐在石头上面，没有打算站起来。 “火哈。（我知道你是特殊的人类。但是你确定你不用能力能够和一只神奇宝贝抗衡吗？）” “嗯。尽管攻过来吧。”莉莉丝双手撑在石头上，仔细的观察着小火龙的神情。 小火龙内心起了挣扎，它现在是在太无聊了，除了打小拉达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战斗。 但是莉莉丝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很强大体术的人最多就是一些防身术，而且是个女孩子。 事实上小火龙没有说错，莉莉丝确实不是很厉害，她只是在那场事件以后想要有个自保能力，有意的强化过一些自身能力，加上学了几个简单的招式。如果说唯一出众的话，莉莉丝用匕首还是不错的，这也是让她的安全有多一层的保障。简而言之就是个体方面较好的普通人。 莉莉丝小火龙是绝对不能弄伤的。只要控制力度不就好了。小火龙下定决心：“火哈。（嗯！比吧！）” “很好。来吧。”莉莉丝坐在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小火龙。 “火哈。（你不带武器吗？人类不都会有吗。）。” “噗。那你是高看我了。我大概只是会一点用匕首。其他完全不行呢。而且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拿刀出来。” 看着莉莉丝坐在石头上好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小火龙突然有些生气。 “火哈！（那么这场比赛还有什么意思。）”小火龙一蹬腿。冲向莉莉丝。 莉莉丝眼镜眯了一下。确实很快，各方面体格都十分不错。这也是莉莉丝觉得小火龙有天赋的原因。 小火龙的奔跑带动了些青草，形成一道风。无论是什么样的战斗，小火龙的眼神都特别好。它的眼神一直传达一个信息，我要变强，我要胜利。这点莉莉丝也是特别喜欢的。 小火龙已经备好利爪，利爪蹭到一个加速度看上去更加有力了。 看着距离差不多了。小火龙腾空而起，以扑得地动作准备攻击莉莉丝。 小火龙决定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收起爪子，这样也只是会自己扑倒莉莉丝身上。不会导致受伤。 然而在之前，莉莉丝就是敌人。这是小火龙的优点，即使是再让自己鄙视的弱小对手，一旦开始战斗就要用尽全力。 的手了！小火龙心里想着，随即用最大的力气爪向莉莉丝。 “弱点有点多哦。”莉莉丝并没有担心小火龙。 就在小火龙快要碰到莉莉丝的一刹那。莉莉丝身不紧不慢地往前弯了弯。小火龙的目标就这样突然消失了，眼里再也看不到敌人，只有一块石头。 “火哈！（什么？！）”小火龙心中暗叫不好。但是它却是刹不住车，刚刚下落的速度它还跟不上。 “碰！”小火龙直接脑子撞到石头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火哈。（好痛）”小火龙还以为自己这一爪必赢无疑。完全没有给自己留一手。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一爪没有成功的后果。 小火龙过了好几秒才清醒过来。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一个手突然拍在小火龙的头上面：“好了。是我赢了。”莉莉丝一直再小火龙的身边没有走开，她只是闪了闪。看到小火龙恢复意识之后，就按照游戏规则，碰到了小火龙。 小火龙还有些神游：“火哈。（我输掉……了？）。” “对的，你输掉了哟……” 小火龙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这是它的首输。而且是输在自己的训练师手上。 莉莉丝打开背包，拿出一瓶伤药，涂了一些在小火龙受伤的额头上面。轻轻抹开。 “你其实很强。你的速度和力度是我见过的小火龙中最强的一个。也难得你也有一颗好强，热爱战斗的心。” 小火龙聆听者莉莉丝的话。“你今天也是见过凤王了。也领会过凤王的力量。凤王确实强大。我明白你这种想要快速变强的心情。强大到能和你崇拜地伸手那样。” “但是啊……不是所谓的你赢过一个比你厉害的神奇宝贝就是你成长了。变强主要是在和自己做比较，比较自己的力量是不是真的提升了。思考战略是训练师的工作。你要做到的是能够完全实行训练家的指挥。一般的绝招命令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发动绝招。所以光是只有速度和力量是完全不够的。” “在刚刚的那个战斗中，你缺少的是观察力、反应力、精密度。你的自身速度是够了，但是是用绝招的速度依然很慢。我在避开你的攻击时也留了一个破绽，可惜你没发现，不但没发现自己还失去平衡，这直接导致你不会拥有第二次攻击的机会。你没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是你失败最关键的原因。” 小火龙认真的听着，也同时佩服着莉莉丝的分析能力：“火哈。（你是个新人训练师？）” “不是说了吗。怎么当一个训练师我不知道。但是我对力量这一词有所探究。” “哦对了，虽然你现在失败了。但我接还想让你看看你今天的成果。” 没过一阵风吹来，树枝摇摆了一下。飘下来一片叶子。 “小火龙使用利爪把叶子分成两片。”小火龙自己想着自己肯定做不到，这样的动态和那么小的目标，它真的很难相信它能切的到。 小火龙硬着头皮，一跃。“火哈？”小火龙感觉它的爪子挥到了什么。 不久被分成两瓣的叶子在小火龙眼前飘落。它做到了！这种可能差一秒就会错过的目标，它竟然错过了。小火龙不解的看着莉莉丝。 “你果然做到了。看样子这种在规律跃动的物体当作你的目标是没问题了。” “火哈？（我以前绝对做不到。这是为什么？）” “你别误会了，我可没说你做到最好。”这才是莉莉丝计划的第一步，“小拉达的特征是体积小，移动快。我让你去和小拉达战斗也是为了培养你的准心。我为了让你习惯用身体去感应目标。我想让四处可见的小拉达当你的陪练，再好不过了。是不是感觉你掌握了一些东西了。” 小火龙若有所思。确实感觉自己现在瞄准敌人的速度变快了。 小火龙在空气中挥了两下，爪子好想更能受自己控制、应用自如。难道莉莉丝安排自己走这条路真的是故意的吗。 “额……其实说……我真的是迷路了。”莉莉丝双手举起，她果然还是想要承认的好。 “火哈！（别随便读人心好么！）” “懂……” 天气感觉不像之前那样晴朗了，蓝色的天飘来一朵不协调的乌云。现在这个样子，好像随时都会下起雨。顺带刮起了一些冷风。 “诶，看上去是要下雨了。你要是不想被淋成落汤鸡的话，就快点走。”莉莉丝催促着还在看着凤王珠子的小火龙。她把那颗珠子给它真的好吗…… “火哈。（烦死了，人类。）。” 然而，果不其然，莉莉丝并没有猜错天气。不一会儿天空就淅淅沥沥降下小雨，乌云当中好像还有一些闪电。看来会是一场较大的雷阵雨。 “嘿，你要回精灵球吗。”雨天对火系神奇宝贝是很不利的，特别像是这种还不强大的火系神奇宝贝来说。另一场大雨，绝对会生病。最严重的，莉莉丝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火系神奇宝贝在淋大雨之后一病不起的例子。 小火龙撇过头，把尾巴甩到身前，尽量保护住尾巴上的火焰。“火哈（人类，你也只有我一只神奇宝贝吧，我进去了如果遇到其他野生神奇宝贝，你又来不及放我出来，怎么办）。” “噗，瞎cao心。”其实小火龙也是挺在意莉莉丝的。只不过以它的性格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轰隆……轰隆隆隆！！！一道雷声突然出现在空中。 “什么！” “火哈！” 两人都被这巨大的响声吓了一跳。 “怎么突然打那么大的雷。” “火哈（吓死了，吓死了）。”小火龙看了一眼周围，突然看到在不远处的地方出现了闪烁的剧烈电光，“火哈。（莉莉丝，快看。）” 莉莉丝往小火龙指向的地方看去，确实地面上出现的不明电花和天空中本来就打雷的天气形成共鸣。发出巨响。所以雷才会那么正耳欲聋。 “这电力很不错啊。”莉莉丝远远观察着不远处还存在的金色电流。 “火？（去看看吗？）” “算了吧。这或许也只是别的训练师在训练电系精灵吧。或者训练师被一大群神奇宝贝攻击什么的，然后在危急之下这只电系精灵才会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 “火哈……（你的脑洞有点大……）”小火龙有些无语莉莉丝的第二个猜测。但机缘巧合这好像又被莉莉丝猜对了。 在不远处，同样的少年也是在为自己的目标作者努力。 “我就想想嘛。走吧。”恢复了一下心情，莉莉丝喝小火龙继续往前前进。 “火哈（好。）” “话说我突然也想要一只好的电系精灵什么的。” “火哈。（你现在连一只普通的都没捉到。你暂时省省心吧。） “前面有只小拉达！” “……” 所谓的旅行也就是这样，一路上说说笑笑。在游玩的过程中，满满是自己成长。也让自己越来越成熟。 雨下得有些大，莉莉丝故意地走在小火龙前面。帮它当掉点从前方打来的雨水。 第一天的旅行，第一次的经历。无论是莉莉丝和小火龙都向着目标走出了第一步。莉莉丝也知道，“可能性”的转盘还在转动。到底这个转盘会停下在什么地方呢。 莉莉丝摇了摇头，抛开这些杂念，既然已经出来旅行了，要不就试试好好享受旅行如何。 ———————————————— 经历各种磨难啊，总算是走出1号道路的一人一兽。不顾头上沾了多少片叶子。望着因为天已经暗了，所以灯火通明的常磐市。 “总算到了呢。常磐市。” “火哈。（所以，我们这是走了多少弯路。）” “额，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火哈（……先快点进入常磐市吧。）” “嗯。我们走吧。” 短短的一天已经让莉莉丝和小火龙之间有了些许的默契。他们都在成长当中。 速写本上又多了这样的一页。道路上一个少女和一只小火龙。 4月1日晴，有时有阵雨 在明媚的春天。我竟然作为一个新人训练师踏上了旅途。小火龙，是我作为训练师的第一只精灵。是智不错的神奇宝贝。其实旅途比我想象中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