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就是内jian?
拜猜大急,虽然历天已经受伤,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对他更为不利。他不能退进房间进行战斗,哪里都是己方伤员,一个不少心就会造成误伤。 但是走廊里,也不再安全了。就在这时,轰隆隆一声巨响,一大片墙体倒塌,整个房间前方的走廊,都暴露了出来。紧接着那股危机感,突然如潮水般剧增。 生死存亡之际,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拜猜正要退进房间。就在这时,那个突然强大起来的威胁,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情况不仅令惊疑不定的拜猜,疑惑不解,也更是让历天忧心重重。 ... 在距离历天战斗越五公里的地方,一座十几层的危楼顶端,爬着一人。面前一只狙击枪被架了起来,细长的瞄准镜正望向远方。 这人当然是负责狙杀任务的查理,本来应该担任保护任务的魔珈,却不在这里。历天与拜猜之间,斗智斗勇的情况,都被他尽收眼底。 历天的情况也一直牵动着他的心,随之波澜起伏。但是拜猜太过狡猾,根本不给他进攻的机会。 看着历天被震飞,撞到墙壁。令查理的担心,达到了顶点。他不断自责,痛恨自己的无能,帮不到历天。 就在这种担心、焦急、自责的情绪中。激发了他自信执着的信念,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帮到队长。 随着他信念的坚定,使他不由自主的进入到了,冥想的状态中。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强大的信念之力,喷涌而出。 他晋级了... 虽然他还处在无意识状态下,但是他茫然的眼神中,却充斥着自信坚定的光芒。他已经锁定了目标,他坚信敌人已经在劫难逃。 可就在这时,查理身后一道黑影突然暴起,猛的向毫无所觉的查理扑去。眼看查理即将命丧黄泉,就在他身边的排气窗内,突然窜出来一道人影。 啪的一声,二人在空中对了一掌,各自翻身落下。 “是你!” “是你!” 二人同时发出惊呼。 气窗内飞出的自然是魔珈,而与她对掌的却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人。 “豪叔~!没想到你就是潜伏在霸者会的内jian。”魔珈震惊的说道。 没错,袭击查理的人,正是与魔珈交过手的豪叔。 豪叔见魔珈竟然埋伏在,自己没发现的地方,也是大感吃惊。本来他发现了查理的存在后,而且只有他单独一人,便起来歹心。 不想魔珈竟然逃过了自己的侦查,并且救了查理。现在自己的底细已经败露了,豪叔阴泽泽的笑道:“既然,被你发现了,你只好去死了。” 魔珈一看这人,已经凶相毕露,急忙道:“查理,你先走。” 这时查理早被惊醒了过来,等他清楚了发生的事情后,再去看向历天的方向。哪里已经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历天和拜猜早就没了影踪。 这时候自己又成了累赘。已经习惯了累赘身份的他,自然早已熟知自己该做什么。 历天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不过查理对历天最有信心。因此他毫不犹豫,起身就跑。 豪叔怎么会轻易放过它这个“目击证人”,立即一掌向他拍去,魔珈却出手更快,挡住了他的攻击。 豪叔早对形式有所判断,知道有魔珈在,不可能一下杀死查理。他这样做只是故意让魔珈心存顾忌,而且同时也能够阻止查理逃下楼去。 可是这时候,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查理看似前进的脚步,突然一顿,紧接着反而向后跑去。滋溜一下,钻到了魔珈出来的排气窗内,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豪叔顿时一愣。可再想去追已然来及了。 本来他故意挡在下楼出口的位置,想来个瓮中之鳖。没想到,查理给他来了个声东击西。现在他反而,被魔珈挡住了追击的路线。 既然追击查理已经无望,豪叔只好专心对付眼前的魔珈了。 豪叔阴笑道:“臭丫头,当初被你一掌险些打死。那只是我为了掩人耳目,不敢发挥真正的实力,才被你偷袭得手。现在我就叫你领教领教,我真正的实力。拿命来吧~!” 说话间,豪叔的实力暴增。顷刻间,便提升到了仇天恶那样的水平,五级一段的巅峰。 魔珈顿时倍感压力。这家伙放开了手脚,不仅实力大增,而且异能的威力也显现出来。 豪叔的异能极其怪异,他在进攻的同时,竟然能够产生一个虚幻的分身。这个分身没有任何的攻击力,但是他却可以随时把本体,转移的分身身上。 这种手段诡异无比,每每都给魔珈造成非常突然的效果。豪叔就像是拿着一面镜子与魔珈对战,并且不断与镜子中的人,互换角色。 魔珈对这样的攻击手段毫无办法,不管他攻击真人还是虚影,都会成为错误的目标。而这时另一个豪叔,就会对他形成一种突然袭击的效果。 这就是豪叔的特异能,镜像攻击。 魔珈已将身法提升到了极限,她的速度和灵敏度,可是仅次于历天。而且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带有绵力震的能力。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断的被豪叔偷袭得手。 这还是豪叔对她之前造成的伤害,存有心理阴影。不敢过于放开手进攻,就怕被那种恐怖的攻击手段,再次打到。 魔珈被这种有力无处使,还被对方无处不在的袭击,彻底激怒了。她什么时候打过如此憋屈的仗? 魔珈彻底暴走了! 只见她仰天尖啸,身体中大股的魔气喷出。浓郁的黑气在她身边形成一片黑雾,将她包裹在其中。黑雾中,魔珈血红的双眼,犹如两团冥火,若隐若现。 豪叔被这种场面惊呆了,黑雾弥漫他根本看不清魔珈的身体,更不敢轻易闯入其中进行攻击。 黑雾中,魔珈临空飘起,双臂张开,仰面向天。仿佛在对苍天发出挑衅,又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