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雨聻 第九章 扣鼻
第八章雨聻 袋子很快就点燃了,我迅速拿来笔洗倒入六分满的温水,右手拿起天蓬尺,左手用拇指.食指.无名指拿起装温开水的碗,(拇指在上扣住碗,食指与无名指在下拖住碗,中指与尾指不可碰到碗),然后天蓬尺在温水上面,写一个字“雨聻”上面是个“雨”下面是个“聻”合成一字。此字共28画,对应二十八宿,角、亢、氏、房、心、尾、箕、斗、牛、女、虚、危、室、壁、奎、委、胃、昴、毕、觜、参、并、进、鬼、柳、星、张、翼、轸”。因为是道教三清四御中,中天紫薇北极大帝的讳号,凡人没有资格叫,故自古传下来只有字形,并无读音。我一边用天蓬尺在水中写字,一边闭口叩齿36下,心中默念:“夹上青云盖,左边三点金!车动龙身现,斤字斩妖精!耳听雷声响,万煞化为尘!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字成咒毕,端起笔洗喝一口水,“噗呲”强提丹田一口气,吐出一道水箭喷向袋子。只见袋上的火遇水不灭反而猛涨三尺,但其中温度确实极度,若有人在此将手伸进去也不会受伤。我左手掐剑诀,右手天蓬尺虚空画圆。口中大声道:“天蓬天蓬,九元杀童。五丁都司,高刁北公。七政八灵,太上皓凶....”急急念完天蓬咒,猛地将天蓬尺往火中砸下。只见原本凶猛的火苗瞬间化为乌有。rou眼可见一个“雨聻”字化成一道流光飞向窗去... 这个斩鬼之字加上天蓬咒一般的鬼怪妖精,一碰到就会灰飞烟灭。可前提是要面对面才有如此功效,说来惭愧我的道行不及我爷爷的一半,而且现在我也只是依托束缚过古曼童的袋子,以此为媒介,最多只能够束缚古曼童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后再也抵挡不住了。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懊恼自己的学艺不精。因为我现在出发,打的到华阳敬老院最快也需要15分钟。若因此出了事情...我随手穿上件大衣,把天蓬尺塞进剑袋,带上罗盘出门就小跑出门。“吱.”幸运的是下楼正好遇到车子。一辆白色的奥迪A4,不过这辆车子明显是改装过的。四个粗大的排气孔,快贴近地面的地盘。“嗨哥们,去哪呢。我载你一程。”一个戴着茶色墨镜,一头白色短发的小伙子,摇下车窗到。我见情况紧急也没有多想就上车了。“阳敬老院,15分钟内到300块钱给你。”我急忙道。“轰轰轰”车子的转速表一下子到了红线,百米加速。一股强大的推背感让我不禁撞向了座椅。“哈哈,兄弟我叫徐皓瑜圈里人叫我抠鼻,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上海3.5点钟的街道谁飙的过我。15分钟到不了,我倒贴你1000,坐稳咯!”只见这小子说完话,迅速进入状态开始一个劲的提速,连闯红灯不带停的。劲爆的DJ,这小子还随着节奏微微摇摆起来。“真是缘分,我飙车结束刚要回家还能够碰到一单生意。哦对了,哥们你去华阳敬老院干嘛,那里都废弃了连个鬼影都没有。”窗外街道飞驰而退。我有点晕车再加上心急便没有搭理他的话。我强忍这恶心,拿出罗盘看这指针。抠鼻估计是个话唠,看我不会说反而更加起劲,“我靠,兄弟你这是在拍电影呢,罗盘都拿出来了可以啊。你不会是去敬老院抓女鬼吧哈哈。”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的烟,边抽烟单手握方向盘跟我说道。“无量天尊保佑我,不要还没有见到古曼童就被这小子坑死了。”我心中默默祈祷道.... “吱”白色的奥迪一个大漂移停在了华阳敬老院门口。“正好15分钟。”抠鼻摘下墨镜对我挤了挤眉毛一脸得意。我顾不得许多,扔下300块。扯下剑袋提起天蓬尺,拿出罗盘就下了车。只见罗盘上的指针在一圈疯狂的转动后径直对准了敬老院的大门。这是个废弃的敬老院,两扇铁门只剩一扇了,没有一盏灯。幸而天快亮,借这一点点黎明前的微光,我走了进去。走进大门是一排排老式的平房子,不高就三层。可两边长满了茂盛的树木,槐树居多。“槐”木字旁一个鬼,树下有鬼。也不知道这家敬老院怎么想的,种这么多槐树难怪关门了。我低头看这罗盘,指针指向了艮卦。艮为山就只有三个爻。那佳索就在三楼无疑了。我疾步跑上楼梯,光线很暗。借这微光,楼梯两边墙面上爬满了绿色的苔藓,连台阶上都长满了2尺厚的苔藓,很滑。每一步下去就仿佛踩在了未知的泥里。没走几不我看到上面的几个台阶,有了一个个不大的脚印,脚印上还有一滴滴黑色的鲜血。一定是佳索。不再犹豫,我猛地提速冲了上去。刚转出楼梯口,我看到在距离我2个房间的门口,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胖女人,右手提这佳索的衣领就这么把她凌空拎起来作势要往楼下扔。而佳索显然已经昏迷了,没有一丝的反抗。“住手。”我大喝一声,使出浑身的力气向前冲去。那个灰衣女子听到声音微微转头朝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右手缓缓的松开了佳索的衣领,只见佳索纤细的身躯如断线的木偶一般就这么直直的坠了下去,没有一丝丝的犹豫。 “不.......” ———————————— 第九章抠鼻 有时候我常常觉得,人生在世命运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它不断推这你走向它想让你去的地方。碰到的人遇上的事,都不是你能够控制的,而我们能够做的只有一种选择。好听点的名词叫顺其自然,亦或是随遇而安。实际上几个人甘愿被命运摆布呢。只是它的力量太大,大到让你麻木,让你在无形中早就催眠了自己,告诉自己我的一生就是如此的....... 就像那天我来不及阻止灰衣女子,来不及抓住佳索一样。 “砰”佳索下落到底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在黎明前的时分,在这寂静的可怕的敬老院。显得那么的刺耳,却又让人无奈到愤怒。那一刹那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怒发冲冠。我的双眼怒睁,恨不得把我的灵魂都瞪出rou体,我的眉心“紫府”猛地狂跳,就像有个东西要破体而出。当时的我并没有观察到这些。我含怒出手,虎口一握天蓬尺,后脚本能的往地面发力,一尺就往灰衣女子左肩砸去。没有像预料的那样,我的这一尺的力量如泥牛入海,肥胖的灰衣女子左手牢牢的抓住了天蓬尺,她的手上不断地冒出黑烟,可她脸上面无表情。随即她的脑袋向左歪成一个诡异的180度,嘴角咧开,似笑非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这我。愤怒之下的我见一击无功,咬破左手食指.中指,急掐剑诀,左手大臂向外小臂向内,相互逆反一转一拧,(太极拳里面有一种力叫缠丝劲,练到一定程度可以一个意念让自己骨rou分离。就是只控制身体一个区域的肌rou动,而其他地方都不动,以此瞬间的矛盾相反运动的力量,爆发出极强的穿透力,我习武至今也才将双臂练成了骨rou分离的境界。)一记“翻江倒海”戳向她的喉咙。刚要戳到喉咙时候,只见她左手向外一甩,连同我整个人都甩进了旁边的房间。“砰砰砰.”年久失修的房间木门不堪重负,随我一同倒进房间。“噗嗤”我再也忍不住,喉咙一甜喷出了鲜血。这口血一出,我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很多。刚刚愤怒的情绪极速的退失。人就是如此当你恢复理智,面对生死关头的时候总是难免有所恐惧。而这种恐惧就像病毒,扩散快速又让你无法阻挡,控制你的身体。我的四肢发麻,尤其是背后阵阵冰凉之感传来。后背受伤流血了。骨头还能够动。我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扭头看到,在距离我半米远的地方,天蓬尺被甩在了那里。而身体像灌铅一样异常艰难的爬向右边。 “嘎嘎嘎..”我转头看到,灰衣女歪着诡异角度的脑袋,发出阵阵急促的声音,带这一种喋血的亢奋。她快步的向我走来。情急之下,我猛地发力扑向天蓬尺想拿到它,因为现在只有拿它我才能够有希望破除现在的局面。“啊”我一个猛扑,可惜双手距离尺子还差半个手指,造化弄人。我还没来的及继续往前,我的右脚就被灰衣女子猛地抓住,她的五个指头狠狠刺进了我的小腿。“啊”这突然的刺痛让我的眼前一黑,差点痛的晕厥过去。我强撑起双手抵住地面,做无谓的抵抗。可灰衣女子的脸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近,我双手死命撑这水泥地,皮rou掀翻,犹如螳臂当车。那诡异的脑袋,苍白的略显臃肿的面庞,空洞漆黑的眼睛。不留一丝余地的,迅速的在我眼中放大,我的鼻间都闻到一股混杂这尸臭和女人香水的恶心味道。她边把我往后拉扯,边抬起左手掐向我的脖子。眼看这下要是被掐住我必死无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脑子竟然出现绿脸小女孩一脸急迫的看这我的样子。我看这她猛地想到了生死未卜的佳索。我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我讨厌**控的感觉。一股强烈的不甘在我的心中猛然爆发。“不”我在心中吼到。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提起左手,意到劲到,拳从口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在实际搏斗中即使对方出手,只要是走弧线的招数,你拳若能从身体的中线,从口出来,也能够后发制人。)食指与拇指如勾,在灰衣女子左手快碰到我喉咙的时候,看准她的虎口那根大筋狠狠的掐了下去。“啊啊啊....”果不其然她被我抓住后,疯狂的大叫,瞬间失去了那股怪力。我左手用力一带,将她身体勾像我,右手成掌从其左肩绕到后脑勺猛的一拍。“这一招是我爷爷教我的,凡是被精怪或灵体上身的人,都可以把住其虎头和另外一个生死玄关,若此人真有脏东西附体一定会出现异于常态的疼痛大叫。因为你这一下,把它们出入人体的道路堵死了。再一掌往其后脑勺一拍,就可将其击打出体内。”(此处纯属虚构,切勿实际cao作,有不听者后果自负。)只见她猛地喷出一口黑血在地上呈一个迷你的人形,上面黑气缭绕。我推开灰衣女子,情急之下再次咬破右指吸一口血,左手对虚空顺时针方向连圈3个圆圈,最后往圆心一点,将口中鲜血喷向虚空。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随这我的鲜血喷出,自动凝练成一个三圈一点血色图案,这图案一成,自动印在了地上的人形。“啊”一声极度尖锐的尖叫从地上人形中发出。只见那黑血形成的人形,不断的扭动这。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我画的圆圈。我急忙回身,伸出脚将天蓬尺勾来。双手接拿过天蓬尺立于面前,口中急念:“天蓬天蓬,九元煞童。五丁都司...天丁力士,威南御凶.神刀一下,万鬼自溃。急急如北帝明威口敕律令!吒!”最后我丹田发声猛地一喝,将刻有“煞”字的尺头砸下。(天蓬尺两头四四方方,一头刻有“生”字,此字多用于震慑,拷问,束缚鬼怪。一头刻有“煞”字用,此字多用于重伤,打散,彻底毁灭鬼怪。)只见那个黑血人形连同红色的三圈图案快速的汇入天蓬尺中。天蓬尺下半截符文微微发出了阵阵红光。“呼”终于搞定这个古曼童了。我长出了口气,一下子放松下来险些又要摔倒。我扶起倒在地上的灰衣女子,看这她面色慢慢的恢复红润,并无大碍了,只是被附体后伤了元气要睡一觉才能够醒。“咯咯咯.”外边传来一阵鸡鸣,天亮了。“对了,佳索的尸体还在下面。”我心痛的猛一想到,我站起身子连忙走出房间外。外面天还未大亮,但春季清晨的曙光已能视物的。我扶这走廊的栏杆,伸出头看到。地面上竟躺着两个人,周围没有一丝血迹,一身的白衣佳索身下,还压着一个男子。 他的名字叫抠鼻,他的左手还紧紧抓这,我那个淘宝20块买来的塑料剑袋,在东边冉冉升起的阳光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