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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这不就是小霜你的工作吗?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哦!” 阿尔萨斯脸上带着坏笑,然后拉开了自己休息室的房门。 抱着几乎瘫软的霜之哀伤进了休息室,阿尔萨斯反手扣上了房门。 这件不大的房间,里面的设施却一应俱全,不仅有着舒适的大床,可以处理政务的书桌和软椅,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会客厅和厕所。 作为洛丹伦的王子殿下,阿尔萨斯自然不会使用那种公用的休息室,在这片王室专属的庄园中,他有着自己单独的屋子。 “主人,小霜……还是不要了!就在刚才那场比武之前,我们不是刚刚才……” 看到了那张大床,霜之哀伤脸上恐惧的神情变得愈发明显了,声音之中的颤抖,也愈来愈掩饰不住。 “那怎么行,难道昨天吃过饭了,今天就不吃了吗?” 阿尔萨斯不满地说道,然后开始着手卸下自己的战甲。 “小霜是不需要吃东西的……” 一边小声地反驳着阿尔萨斯的话,霜之哀伤一边乖巧地帮着阿尔萨斯去脱铠甲。 “小霜你还是很乖的嘛,老实说,是不是你也忍不住了?” 卸下了铠甲,只留下了一身衬衣的阿尔萨斯,扭头抱住了霜之哀伤软软的身子,然后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一边深深地嗅着霜之哀伤身上那股淡淡的芳香,一边调/笑着问道。 “不……不是,小霜是觉得,如果小霜乖乖的,主人就会放过小霜了,对吧?” 霜之哀伤一边轻轻地揽住了阿尔萨斯的身体,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呀!” 阿尔萨斯从霜之哀伤的颈间抬起头,然后在她娇嫩的面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真的?” 霜之哀伤激动地几乎要留下眼泪了——果然主人还是心疼小霜的! “当然是假的,哈哈!” 看着霜之哀伤欣喜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话而定格成了一种诡异的状态,阿尔萨斯哈哈大笑着,然后把霜之哀伤打着横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向了房间中的那张大床。 “呜呜……主人你骗人……” 霜之哀伤似乎已经认命了,她不再反抗,但是却把脑袋埋在了阿尔萨斯的胸口,用双手搂住了阿尔萨斯的脖颈,带着哭腔说道。 “可是……我记得在比武之前,小霜你也是说‘不要不要’的……不过后来……小霜你看,这里还是湿湿的呢!” 阿尔萨斯把霜之哀伤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为她脱去了那双依旧雪白的小靴子,然后蹬掉自己的鞋子,伏在了霜之哀伤的身边。 “不要说,主人……好羞的!” 霜之哀伤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面颊,然而那红晕一直蔓延向她的脖颈,在领口开得很大的淡蓝色长裙的映照下格外明显。 阿尔萨斯看到霜之哀伤这样,心里更是起了捉弄她的想法。 轻轻地抓住了霜之哀伤的手,捉住她冰凉凉的指尖,阿尔萨斯带着霜之哀伤的手,缓缓地滑向了身下床单的中央。 “小霜,来摸摸看,这里真的还是湿湿的呢!” 阿尔萨斯笑着说道。 “嗯……” 霜之哀伤拖着长音哼道,害羞得不想睁开眼睛。 小魔剑当然知道这里的床单为什么会变湿,因为就在刚刚,在阿尔萨斯和泰兰弗丁的比武之前,自己和主人在这里…… 那时候发生的事情,霜之哀伤羞得不想去想,可是现在,主人又要和自己…… 就在霜之哀伤的心里乱作一团的时候,阿尔萨斯已经轻轻地动手除去了小魔剑身上那条十年如一日的蓝色长裙。 当然,霜之哀伤是有着自己把衣服变消失的法术的。 不过一来阿尔萨斯知道她对自己即将作出的事情比较抗拒,二来嘛……亲自脱下霜之哀伤的衣服,也算是一种享受。 当亲手褪去那层柔滑而单薄的布料,看着那更加柔滑而雪白的冰肌玉肤展露在自己的面前,阿尔萨斯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 “主人……不要……” 霜之哀伤依旧紧紧地闭着眼睛,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抗拒,然而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阿尔萨斯了。 哪怕他的父亲还在看台上等着他,哪怕洛丹伦的王宫中还有很多政务等着他去处理…… 就算是现在告诉阿尔萨斯,燃烧军团已经向艾泽拉斯世界发起了攻击,阿尔萨斯都不知道自己的脑子还能不能够处理这样的事情。 因为霜之哀伤,即使是见过无数次,也亲身感受过无数次,这具完美的**给阿尔萨斯的心灵震撼,却一如当初。 尽管在马场上的时候,看着霜之哀伤的巧笑嫣然,阿尔萨斯心中所想的,只是马上把她带到这张床/上,任意施为,为此甚至把自己的爱驹“无敌”丢在了马场上。 可是现在,阿尔萨斯却改了主意。 像这样的美味佳肴,怎么能囫囵地吞下去呢?不细细品尝,可是对不起霜之哀伤之前的苦心呢! 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擒住了霜之哀伤展露在空气中,那两团即便是躺下,却依旧丰/挺无比的双/峰顶端,那两朵绽放着的蓓蕾,阿尔萨斯的手指相互搓动着,感受着那种熟悉的感觉。 尽管早已经把玩过无数次,可是这两粒小小的“樱桃”,却永远含苞待放般,只有自己让霜之哀伤体会到那顶端的欢畅时,它们才会彻底地从藏身之处凸出,胀大。 “小霜,这里是不是又变大了?” 阿尔萨斯松开了那两朵还等待着绽放的“蓓蕾”,握住了“蓓蕾”之下那丰/满/圆/润的rou/丘。 尽管自己的双手很大,可是霜之哀伤的这里,却似乎永远要比自己的虎口大上一圈似的。 “没……没有……” 霜之哀伤低声呢喃着,她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也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小霜,我要开始喽?” 阿尔萨斯一只手捏了捏霜之哀伤娇俏的脸蛋儿,另一只手则在她平坦小腹上,那一洼浅浅的脐眼四周划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