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迷失方向三,解谜。
今天是第三天了,该死的雨总算不在下了。 但天气并没有晴起来,依旧是云蒸雾涌难见阳光。我走出帐篷用力的摇了摇因失眠而昏昏沉沉的脑袋,放完水点上根烟吸了半天后大脑才清醒过来。雨后低压下的林子里充斥着一种很刺鼻的味道,昨晚我足足想了大半夜,可却还是没琢磨出个头绪来。 对于今天是不是还会继续重复循环,老实说我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后,我转身回到营地。老虎以将早饭准备好了,在吃东西时老冯他们有说有笑对于今天走出这片鬼林很有信心。 我含糊的和他们瞎扯着,无论结果是什么样现在都不能打消他们的信心。接下来出发时换成是在前面领路,这次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沿着昨天留在树干上的记号,四个人几乎是步步为营的向前走。我之所以选择旧路线就是想看看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明明是笔直的向前,可怎么就会忽然的变成在画圈圈了那。长言道,没病不死人,在我们经过的某一处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变化,而这个变化正是令我们不停重复的关键所在。 雨停后密林中的湿气反而变的更重,能见度并不比雨中强多少。大大小小的鸟儿都在枝头间穿梭觅食,叽叽咋咋的吵的人心烦意乱。每走一小段路,我就停下来仔细的查看树上的记号,然后在问老虎他们有没有觉得现在走的方位并不是直的。 三人一起摇头,并同声说,脚下的路线百分之百的是笔直向前的。听见他们的话后,我看了看表两个小时过去了。如果我们走的路线真是笔直的,那在我的面前本不该在有记号出现。可如今的情况是每过一断大树干上记号总会蹦出来,这就说明我们以经在次偏离了方向。 结果毫无悬念的和我猜测的一样,两个小时后,四个人在次出现在昨夜的营地面前。老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如死灰,大春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老虎状况还好,默默的抽着烟。我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下来,哈哈哈一笑大声说,看来这片老林子还挺好客,非要留哥几个多呆一阵子。人家既然这么热情,诸位哥哥,要不我们就在住两天。 对面的三人看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老冯无力的道,在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吴爷,我不得不说你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牛逼。老虎一听立马乐了,没错,是真牛逼。 去你俩大爷的吧,怎么着,难道老子应该抱头痛苦不成。 有句古话说的好,即来之则安之。我笑着道,现在我们虽然走不出去,但这不代表永远走不出去。大家不过是还没弄清楚问题的关键所在,只要我们不灰心,区区一片破林子难道还能真的困住如哥几个这般英雄的人物。老冯听见我的话后,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他咧了咧嘴半天崩出四个字,吴爷大气。 老虎想了想说,要不换一个方向试试,就从刚才回来时的位置出发,这样前进的目标还是正西方。妈了巴子的,大不了在绕回来呗。 老冯一拍大腿,虎爷说得对,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的通。 就这样吃过东西补充体力后,大家在次出发。一路上走走停停,这次我要他们沿途在心中记下有特点的目标物,或者感觉不对劲地形地貌。因为来时并没有带笔无法随时记录,所以每个人负责记一断路,而按照旧足迹绕一圈正好是四个小时左右。刚好四个人每人记一个小时,最后就可以画出一副草图。我不知这样做会不会有用,但现在的情况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下午三点,四个人如约的回到了最不想回到的地方。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所有人的表现都十分平淡,用大春的话说,习惯了。我们摘下背包来不及休息,马上动手在地面上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然后老虎大春开始画前面两个小时的地标,随后是老冯和我。等四个人全部画好站起身一瞧都傻眼了,草,这不就是一条直线上多几块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老冯失望的说,吴爷,你这个法子不顶用啊,这他娘的连我自己都看不出来是什么鬼东西。大春晃动秃头自言自的说;画出来的是当然直线,可是咱们走的却不是直的。 老虎早以没了兴趣,塞了棵烟在最里点着后说,本就是瞎扯蛋的事。我们又不是那些工程师,画个狗屁的地图啊。本来我也没了心情,可是当我听见大春的话时大脑中忽然有亮光一闪。 画出来的当然是直的,可走出来的却不是直的。我不停的重复这两句话,想让那道亮光在亮那么一下。这当口,老虎有些心烦来回走动时将地上的图踩去一半。我的目光立刻被剩下的半幅图所吸引,片刻后,忽然想通的我猛然大叫一声。 老虎被叫声吓的一缩脖子;草,你他娘又抽什么风啊。 我伸手推开他,然后在剩下的半幅途的旁边画出了一条半圆形的弧线,又将之前的那条也修成了半圆。这样两条弧线便连成了一圆圈。 老虎不解的问,你他娘的画个圈是什么意思。 我长出一口气答道,我们本来走的就是个圆圈,但却偏偏以为自己走的是条直线。 老虎闻言不由楞住,冯大忽悠到是反应很快想想后说,吴爷的意思是,表面上我们走的是直线,事实上是在沿着弧线偏移了方位。而之所以会不住的绕圈子,是因为我们一直相信自己走的是直线。所以是大家都被自己的感觉给骗了。 我点头,就他娘的是这回事,如果在第一次转回来时,大家就清楚自己走的并不是直线,从而找到在什么地方开始偏移的。那根本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