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病娇男爬床
换了车,乘了船,长达十个小时的路程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一下船,就有穿绿色军装的军人走过来要帮她拿皮箱,荼蘼摇头拒绝,背着包提着皮箱自发地跟上池青的步伐。 “老爸,你确定是这儿吗?咱们是不是走错了?” 池青神秘一笑,荼蘼撇撇嘴,跟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 这地方是岛没错,可是他们真的确定这里能住人吗? 对比了一下地图后,荼蘼忍不住要开骂,这图片差别也太大了吧? “老爸,你确定你这地图不是在淘宝花九块九包邮买的吗?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将地图一抓塞进口袋里,烦躁道:“这地图一定要给差评!绝对差评!” “跟上,别走丢了。”池青丢下一句话后,带着她顺着一条人工踩出来的路一直往深处走,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后,荼蘼才看到住的地方。 一进202房,荼蘼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 “什么?你要走?”听到池青说要走,荼蘼一下就慌了,丢下手中的东西抓住池青的手:“老爸,你走了我怎么办?” 难不成她老爸准备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地方吗?虽然她是准备代替meimei好好活下去,可是……她没有meimei那么坚强啊! “荼蘼,这是训练基地,旁人是不能多待的。”池青微笑解释道。 “那你要哪里?” “之前跟你说过,这次不是来当学生……” “什么?不是来当学生?”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荼蘼打断,到了此刻她这才发现池青话中的内容跟自己脑中想象的有些对不上号。 “对啊,不是来当学生,而是来当校官的。”池青解释。 “校官?” 荼蘼楞了,真楞了,对她来说,来当学员就已经是个很大的考验了,现在又变成教官是几个意思? “可是老爸,我只是一个小学员啊,军衔都跟我沾不上边的,为什么要我当校官啊?这不是乱来吗?”荼蘼是真急了,都说当兵的人都是好久好久不见女人的,这万一有谁对她起了非分之想怎么办? “荼蘼,时间不多了,老爸得先离开了。你在这里也就待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会有人来代替你的。”说完,关门池青就跟人一起走了。 荼蘼紧跟着跑出房门外,就不见他人影了。 这是亲爹吗? 怎么感觉她是捡来的一样?她meimei当初跟着老爸究竟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啊? 认命地回到房间继续收拾。 扣扣—— “报告。”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荼蘼怔了一秒后,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她目前的身份是什么。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军装,淡声道:“进来。” “校官大人,总校让我通知你一下,四点半召开教官会议。”房门被推开,来人礼貌的说道。 荼蘼点了点头:“带我过去吧。” 看了下腕表,虽然现在才四点过,但是她不知道会议室在哪里,还是让这学员带路过去比较好。 “是!” 到了会议室,荼蘼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捏了捏发胀的眉心。 总感觉,前途一片迷茫啊! “你好,我是……啊……”伴随着啪啦的一声响起,荼蘼手中的木制椅子支离破碎,地上一穿绿色军装的男子正捂住自己的脑袋叫痛。 “你是谁?!”荼蘼眼神凌厉地盯着地上的人。 “我叫韩山!”韩山没好气地瞪了荼蘼一眼,不满道:“我只是跟你打个招呼而已,你用得着拿椅子砸我吗?” 呃……打招呼?荼蘼默默的囧了一下,脸色未变,冷漠道:“下次不要在背后跟我打招呼。” 说着,又坐下了。 刚才身体是自主发生的反应。 见荼蘼不理自己了,韩山嘴角微微抽搐,反应要不要这么冷? 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荼蘼面前,伸出手:“韩木。” “池荼蘼。”荼蘼礼貌的伸出手,想要抽出手时才发现面前这叫韩木的握着不肯松开。 “放开。” “哈哈哈哈,你们看,我就说韩木这小子会提前来吧!”身后传来一道粗狂的笑声,荼蘼转过身子,瞳孔一缩,这些人虽然都穿着军装,但上面任何标志都没有,看不出级别。 “好了,找位置坐下吧,召开这会议的原因就是欢迎新来的同志。”掌声四起,荼蘼这才发现,坐在位置上的人加上她,不过也才八人而已。而那正在说话的人,就是总校韩山。 接下来就是长话短说,荼蘼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和大家认识了一下。 “荼蘼,你住哪里?”会议结束后,由韩山带着她去熟悉场地。 “2002。”出于礼貌,荼蘼淡声回答。 “你怎么住2002啊?”韩木皱眉。 荼蘼疑惑地看着他:“2002怎么了?” 训练场地很多,很大,两人花了一段时间才熟悉完。 “难道你不知道分配给你的房间是几楼,你就带几楼的学员吗?听说二楼的学员那可是最差的了,不是体质差就是脑子有问题的。”说着还啧啧啧几声。 荼蘼一笑,这说法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二楼的学员也少,才十五个。”韩木笑道。 “还有别的训练地吗?”荼蘼看了看手中的分区图,打断他的话。 “就这些了。” “那就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荼蘼实在是不想听韩木继续啰嗦了,她本来就因为要带兵有些心烦,这韩木还吓她,让她很不喜欢。 三盛市,亚都酒店里,阿南对着黑暗中的人恭敬道:“爷,那人找到了。” “恩?” “池家二女,池荼蘼。” “池荼蘼?呵,有意思,交代下去,推迟回去的时间。” 夏末的夜晚依旧燥热,荼蘼又一次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真是疯了才会来这鬼地方,没有空调,只有一个风扇,差点没把她给热死。 迷迷糊糊地爬上床,往里一滚,我了个槽,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伸手一摸,吓得她立马就跳下了床,反手将旁边的灯给打开了! 谁能告诉她,这长得根朵白莲花似的病娇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