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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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2月18日_星期二_阴 (黑暗年代1年3月1日) 我不知道黑暗年代历到底是个怎么计算法,是不是也跟我们一直使用的历法一样,分为平年和闰年。不过我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将黑暗年代历的日期按照习惯这样写好了。 早上是惯例的跑圈,早饭,障碍。 我的体质其实还不错,至少比预期的要好。钟小哥吓唬我说吐一个星期能习惯。可这才第四天,我已经没有再吐出来。虽然还是会有想呕吐的感觉,但也不是忍不住。停下来以后拼命深呼吸,慢慢地就整个身体都平静下来了。 钟小哥跟李啸锐都夸我,说是习惯得挺快。我说呵呵。要再不习惯,估计得先吐得胃穿孔。 好多军人,就是在役的时候没有受伤,退役以后也慢慢的显示出浑身病痛来。这都是训练或者出任务的时候落下的毛病。有些病是长年累月地积压下来的,可能不一定致命,但伴随一生的慢性病也够痛苦的。别的不提,风湿关节痛是大部分都会有的,因为年轻的时候经常冬天泡水夏天经常过河,关节就没个好的时候。 还听说过有老了以后关节肿大到无法行走的。我就问李啸锐跟钟小哥,说有没有担心过。他们说也想不了那么久,现在活着最重要。 撑着墙休息完以后,李啸锐给我们所有人——不包括钟小哥——讲解了一些人体要害打击的方法。他一再警告我们,这些方法是在极限情况之下保命用的,就算是普通人使用杀伤能力都极强,有些地方,最明显的就是眼睛这样的地方,一旦攻击之后对方这个伤就得带一辈子,或者对方已经没有一辈子了,所以不能随意使用。 李啸锐讲的那些位置跟我们平常知道的其实差不多。眼睛、鼻梁、双耳、太阳xue、人中、下巴、喉结、颈部外侧动脉和颈后的位置。身体上还有心窝和肋骨和锁骨。还有下体。 以前我有个哥们,是打架出身的,也踢足球。跟我讲说打架的时候最好穿球鞋,踢人疼,逃跑也快。他倒没在打架的时候被人攻击过裆部,不过在球赛的时候被人不小心撞到过。我很好奇,就问他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说:这么讲吧,眼前一黑瞬间失去战斗力。我至今不敢尝试。 我以前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什么大侠高手之类的,在人脖子后边用手刀切一下,人就昏过去了。李啸锐说那其实是很危险的方式。他给示范了一下,让人昏迷的话只要压迫动脉或者压迫脑后,根本不需要敲。他给示范了一下,手放在我脖子旁边一使劲,我眼前就一黑。 要不是他放手快,我估计真会直接晕过去。 他松手之后我咳嗽着说cao。李啸锐倒是很严肃,说威力就这么大,所以不能随便用。我知道轻重,知道什么时候放手,你们真用到的时候只能乱敲,很容易就要出人命。 但是。 李啸锐说,但是,正因为我们不知道怎样的力度能伤人怎样的力度能杀人,所以到了必须伤害对方自保的时候,出手一定要狠,不能犹豫。最好用的是手肘、膝盖、掌沿还有尖拳。尖拳他给我们示范了一下。单手握拳,其中食指或者中指不收紧,稍微往外突起一些,用拇指压紧,形成一个尖锐的突起。打在身上的时候非常痛。 我们每个人都被他打了一下肩膀的位置。他手收得很快,可以感觉到他甚至都没使全力,晚上我看的时候还是发现青紫了一块。我本来以为张凤兰他们会伤得比较厉害。结果后来一看,孙阳身上根本连个伤都没有。我就去跟李啸锐讲,说你丫太不厚道。他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想我对女人和小孩使多大劲。我想想也是,只能自己默默蹲那,还不能揉肩膀,得等到明天。 因为李啸锐讲的那些地方很多都是足以致命的,所以他也没办法一一给我们做示范。只是把钟小哥拖了过去,在钟小哥身上给我们展示位置。 我们每个人都过去在钟小哥身上比划,钟小哥就只能一脸苦逼地站着。 张凤兰还好,王瑶一脸的害羞怯弱。我看李啸锐眉头一皱,估计心里头有些不耐烦。说到时候要是有人要强|jian你,你也这么副样子。那你就等死去。 这话讲得有些重了。我跟钟小哥不好开口说什么,张凤兰跟王汉就忍不住开口,说你至于这么说她。我们保护她就是了,害羞传统也不是什么坏事。 李啸锐看了他们一眼,忍了忍,说,现在这情况,你们能护一辈子?真有个意外,就传统羞涩地眼睛一闭,再也不睁。 这话真讲得有些过,连钟小哥都一脸诧异地看着。我猜李啸锐是昨天在医院外头的时候被刺激到了。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怎么样。过后我再问,他也不搭理我,只是笑。我心说**也不怕笑成脸抽筋。 王瑶被他说得哭了出来。 我其实觉得李啸锐的话是对,可又觉得他讲得太过了些。心里头一纠结,当时只能什么都不说。最尴尬的估计就是钟小哥,觉得自己好像又把这妹子整哭了一遍。 最后是王瑶鼓起勇气,抽泣着将手放在钟小哥身上。当时场面真别提有多尴尬。 让我异常敬佩的是李啸锐一点不受这气氛影响,王瑶有姿势不对的,他就捉着手一个一个纠正。王瑶抽泣着抽泣着就不哭了,咬着下唇红着脸,动作越做越歪。我才突然想起来这妹子喜欢李啸锐。心说哎呦喂。可这也有些太作了,我估计李啸锐只能更不喜欢她。 后来这事我都没敢跟李啸锐讨论,跟私下跟钟小哥说。他跑过来找我要烟抽。这两天他留在难民营里头监督妇孺锻炼,我们给他开了工分。 他蹲在角落里头抽烟,我就跟他讲早上王瑶的事情。他说妈哎尴尬死了。那小姑娘已经给我整哭两次了,打后我都有些怕了她。我说你可别,李啸锐态度搁这了,他让你看死了你敢松?仔细他扒了你的皮。钟小哥喷了口烟,就笑了,说这个不能。 我就跟他吐槽,说李啸锐也真绷得住。人妹子都哭了,他还冷着张脸。 钟小哥就在那笑,说要是当过班长的,那就什么刺头没见过,还怕个姑娘哭哟。不过也是有的。刚入伍那会,就是第三年转自愿兵的时候,只要军事技能过硬,都有机会给带几个军训。 他就抽了口烟缓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那时候我第一次带的是高中的小姑娘,都十五六岁的。第一次嘛都用我们训练的标准给要求的,不行就站板凳站半个小时。站板凳你知道不,就是一张四方的小板凳放地上,前脚掌踩凳子上,后面半只脚都悬空的,一不留神就得摔那种,我们以前训练都那样。结果把整个班的小姑娘都整哭了。那是我也才十八啊,打后再也不敢那么凶。 我听着快笑死了,说军爷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怕小姑娘哭。你现在看着王瑶哭就心里发毛,估计也是以前年青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吧。 他就在那摇头叹息。然后说,什么话,小爷现在还是很年青。我说是是是。 今天中午的时候直升飞机又一次没有过来。虽然前几天已经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李啸锐跟钟小哥的脸色还是不大好。俩人嘀咕了半天,最后李啸锐说今天别出去了。 我说呃,要不还是出去吧。这真不是因为我想着娇娇可能会在外头等着——好吧,这心思也有一些。不过更主要的是我真不太想留在体育馆里头。到外面去是危险,昨天我跟王汉俩人也砍了有五只丧尸,可再危险也没在体育馆里头留半天这么累死累活的。 这一天下来我真跟虚脱一样,和钟小哥说话的时候他蹲着,我恨不得就要躺着。 特别是被李啸锐摁了一下大动脉以后,整个脑子都不舒坦,头疼得不得了。李啸锐说这是大脑缺氧之后的后遗症,休息一下明天就没问题。然后皱眉说,你体质太差。 我心说去你奶奶的,这还不是你弄的,完了给我来个一脸遗憾的表情,你遗憾个鬼啊,还要妆模作样地感叹一声。 我不太想记述今天下午的训练内容,只要想起来就觉得手臂和大腿隐隐作痛。 以至于晚上进入空间的时候,球球跑过来舔我的手,我都没力气赶它,舔吧舔吧,反正它也没口水了。跟站在旁边一脸傲娇看着的木头比起来,果然还是球球比较可爱。 小金还是带着它新孵出来的小崽子在田边走来走去。我观察了一下,发现它唯一的麻烦在于,它不懂游泳,小鸡崽子不懂游泳,可是小鸭子还是对水会产生好奇。只是没有老鸭子领着,它们也学不会游泳。 我把小鸭子推到池子里去,它们就惊慌失措地往岸上扑腾。小金飞起来各种乱叫,想把小鸭子从池子里捞起来。小鸡崽子盯着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小金,也扑棱着翅膀想要飞起来。 完全是一团糟。 不过鸭子好像天生会水,扔个几次,它们划水都熟练了不少。不过今天实在是没力气跟小金再这么抢崽子。明天吧,让木头跟球球先把小金压在爪子下面。我在旁边看着,都不能连鸭子都给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