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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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武儿吓得不轻,心想他奶奶的,姓楼的施了什么咒语?把水都染红了。 楼魂迦阴着脸,也不说话,提起左手,一咬食指,将四滴鲜血分别滴在阴阳八卦图的震、巽、离、艮四个卦所对应的雷,风、火、山之上,然后捡起那八枚铜钱,袖子一抖,抖出一些灰色的粉末,粉末落在八卦图上,发出吱吱吱的声响,瞬间点燃了八卦图。 众人吃了一惊,不知楼魂迦要干嘛。 楼魂迦抓起燃烧的阴阳八卦图,突然甩向江面,一团火落入水中,吱吱吱的响。就在这时,开阔的水面上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虫子,血红的虫子,发出一片嗤嗤嗤的叫声,这声音传入耳朵,使人毛骨悚然,浑身发痒,就像虫子爬在身上一样。 众人不自觉的向后退,赶紧捂住耳朵,惊恐地望着河面。 楼魂迦却站着不动,突然发出一声怪吼,接着扭动屁股,手脚晃动,跳起舞来,一边跳一边哼着什么。那舞姿七分滑稽中带着三分灵动,就像一片迎风飘舞的树叶,倘若是一女子,倒也看得过去,不过一大老爷们,就有点难看了。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这个鹰鼻马脸的家伙在搞什么? 苟武儿暗自偷笑,道:“厉老哥,这片树叶不是跳舞给鬼看吗?他奶奶的,怎么对着毛毛虫跳起舞来了。” 厉大武低声笑道:“谁知道他在干嘛?又是点火,又是跳舞,就是他娘的一个怪胎。” 楼魂迦跳了一阵子,突然双掌合什,脖子向河面伸缩三下,就像一只乌龟,怒吼一声:“潜!”随着他的这一声吼叫,江面的血虫渐渐地沉入水中,水面很快恢复平静,一切如常了。 众人发出一阵惊叹,都为他那古怪的异术叫好。 厉大武嘿嘿道:“他奶奶的,想不到这龟儿子还有两下子。” 楼魂迦对一个下人道:“你去放个炮,通知船家过来!” 那人领命去了,没多久,一颗响炮在天上炸开了花,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艘大船自大江上游顺流而下,这艘船比苟武儿上次去跳棺山乘坐的船还大,船上有三个舟子,一个魁梧的老汉领着两个年轻人,正招呼大伙上船。 一行人上了船,船家立马起锚挂帆,船借风势,逆流而行。此时夜幕降下来了,天上繁星闪闪,一弯昏黄的月儿挂在北边的树梢,江面潮声起落,夜风习习,令人心神怡爽。 楼魂迦依旧离群冷傲,不与众人为伍,独自一人站在船顶上,望着前方的江面。众人也懒得理他,都各自歇息去了。 西楼四绝与贺朝天则进了船舱,商量有关事宜。苟武儿却不想跟他们待一块儿,甩着膀子,爬上船顶,来到楼魂迦身边。他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最是感兴趣,楼魂迦刚才露的一手绝活,早已撩起了他的好奇心,非问个明白不可,道:“楼大哥,上面风大,不要着凉了哦,嘻嘻!” 楼魂迦却一动不动,就像一根木头桩子插在那儿,连眼角也不瞥他一下。 苟武儿也不在意,反正这家伙就是冷酷到底,笑道:“楼大哥,王爷对你那是大大的好啊!哎呀!我真羡慕你!我狗武儿要是能有这等福气,保准做梦都会笑醒,哈哈!” 楼魂迦依旧当他是透明的,站得纹丝不动。 苟武儿肚里暗骂,你奶奶的,就会在老子面前装爷,你个喝水塞牙缝,拉屎掉茅坑的混球!没事,反正老子也清闲,就跟你玩玩,大声道:“楼大哥,刚才水里爬满了红色的毛毛虫,我有一种感觉,是不是跟咱们这趟挖坟倒斗有关?你说会不会是某种鬼煞在作怪?”他故作深沉,似乎很懂。 楼魂迦突然扭头,瞪着他,道:“什么鬼煞?你懂什么?” 面对他阴冷凌厉的目光,苟武儿吃了一惊,强笑道:“你也知道,我是那种真龙命格的人,看到刚才的毛毛虫,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奶奶的,是什么呢?好像是那个鬼煞磨……磨刀,没错,就是鬼煞磨刀。”他闭着眼睛胡扯,把欧阳想爹那套理论搬了出来。 楼魂迦冷笑道:“嘿嘿!鬼煞磨刀,不愧是摸金校尉真龙命格的人呀,还是明白一些道理的。” 苟武儿立马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那当然,不瞒你说,楼哥,我狗武儿虽然胆子不大,但也挖过那么几座坟,嘿嘿!那些墓葬格局,阴阳风水的东西,也是懂的。”楼魂迦这么一夸,他顿时飘飘然,有点忘乎所以。 楼魂迦“哦”的一声,道:“是吗?说来听听!” 苟武儿干笑几声,道:“这样吧,楼哥,等咱们到了挖坟的时候,我再跟你好好分析一下墓葬格局,因为对着坟头才有话讲。不如你先跟我说说,刚刚水面上那些毛毛虫是怎么回事吧,他奶奶的,这种毛毛虫可有趣的很啊!” 楼魂迦冷笑道:“毛毛虫?你可知这是血虫,一旦它们爬到你身上,就会咬穿你的血管,钻入体内,顺着血液进入你的脑子,把你嫩嫩的脑髓吃个精光,一个人若丢了脑髓,确实是很有趣的事情。” 这话听得苟武儿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道:“他奶奶的,原来这玩意儿这么可怕啊,幸亏楼哥你懂得法术,将它们都收了,否则大伙上了船,那可大糟特糟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楼哥,你那支舞跳得真是惊那个天地,哭什么神的,让人大大的开了眼界,比戏台上那花旦跳得都漂亮……” 楼魂迦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苟武儿吃了一惊。赔笑道:“不是,楼哥,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你那舞跳得顶呱呱,把妖怪鬼煞都收了。”心里暗骂,你奶奶的,老子夸你舞跳得好,你还不高兴,难道说你跳得像一头母猪,你才开心。不过,你那屁股扭得确实像一头瘦瘦的母猪。又道:“楼哥,我就不明白了,一条这么大的河,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虫子,谁有这等能耐,撒下这么多鬼东西。” 楼魂迦望着前方的夜色,道:“这是血殇咒,江水被人下了咒语,幻化成噬脑血虫,倘若不破掉它,今晚死的人就多了。” 苟武儿朝他竖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楼哥真是顶呱呱!他奶奶的,谁有这等本事呢?” 楼魂迦瞥了他一眼,道:“有很多事,你不必知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转身就走,下了船顶。 苟武儿一愣,撇嘴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你奶奶的,老子可是吓大的。”心想厉老哥说这混球是西域邪教那个什么鬼道的叛徒,一个叛徒都有这等本事,这个邪教当真大大的不得了,可别再碰上这个邪教的人才好。 正愣神之际,厉大武在下面喊道:“小武,赶紧下来,开饭了。” 苟武儿应了一声,抬脚就走,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突然瞥见一个黑影站在船顶西南面的护栏上,把他吓得喊了一声:“妈呀,鬼呀!”顺着梯子狂冲而下。 他的呼喊引起了众人的警戒,西楼四绝cao家伙冲上船顶,却不见有人,厉大武道:“小武,你是不是眼花了,哪儿有人啊!” 苟武儿尴尬的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见一个黑影站在栏杆上,就跑下来了。” 西元休道:“哼!大惊小怪!”转身走了。 甄格格咯咯笑道:“哎呀,小狗狗,尿裤子没?来,让姐瞧瞧。”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苟武儿立马跳开,暗骂一声:“你奶奶的烂*!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