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马尔达公主的死(一)
我名叫阿诺巴斯。 是居住在米里斯王国国都圣米里希斯的冒险者区其中一角。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我个人认为我是个慷慨大方的情报贩子,当然了慷慨的前提是对方也要慷慨。 当然了我的慷慨也是对等的,因为我敢夸口只要是在米里斯王国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没有我调查不了的事。 某一天,某个谣言传入我的耳里。 ??: “出外留学而前往诺瓦斯魔能大学的第三公主马尔达在途中遇袭遭到杀人,犯人至今未明。” 聪明的我立刻就看出这是马尔达公主的敌人,库拉威尔王子放出来的消息。 当初的送行仪式并没有铺张。 理由是因为马尔达公主广受王都民众的爱戴,一旦举行大规模的送行,场面将会难以控制,因此她悄悄出发。 包括随从在内,这次的随行护卫人数是二十二人。虽然作为护卫的话这次似乎是少了点,然而以“本国最帅最潇洒的男人”闻名国内的查理德莫雷诺德,以及“无言的风语者”等等特别显眼的人物都在护卫名单当中,因此立刻被我的情报网捕捉到公主已经离开王都的信息。 不过即使没有得到消息,王都内似乎也盛传马尔达公主是因为政治斗争以及圣女竞选中落败才会沦落至此。 在这种情况下,又传出这种谣言。 如果马尔达公主真的遭到杀害的话,情报传开的速度也算是相当快了。 只可是,有目击犯人的况且下还可以另当别论,问题是犯人不明,情报来源也不明。 明明欠缺可信度,情报的流传速度却流传的如此之快,这明显就是有人在背后进行C纵的证据。 然而,身为慷慨的情报贩子的我非常想揭发这件事的真相,但是万一被那些正在C控情报,擅长耍弄J计的王宫贵族们盯上,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关于这件事,就坚持不清楚也不调查的立场吧。 我原本是如此决定,然而情报扩散出去后没多久,有个人物前来拜访。 身为最慷慨的情报贩子的我当然对方是谁。 是马尔达派系的首魁,托罗斯提蒙米里斯的手下,主要负责管理情报的人物。 当然对方也用了药水易容,同时也用了假名,当然对我来说这根本白费力气。 他一开始甚至把我视为骗子,还摆出一幅盛气凌人的态度,等我道破他的真面目之后,才立刻道歉并提出委托内容。 托罗斯: “希望你能确认马尔达公主的生死。” 听到这句话后,立刻让我大吃一惊。 因为我没想到,居然连马尔达派的人居然也没有掌握到公主的心中,甚至就连公主是否平安都不清楚。 诶呀,居然连如此睿智的我,原来也有不清楚的事情啊。 原先已经决定不要调查这件事的我……最后还是承接了这个委托。 原因? 那当然是对方也是个慷慨的人咯。 收集情报的工作,从追寻马尔达公主的足迹开始。 马尔达公主离开王都后,直直的朝北前进。 明明港口是在东部却选择了北方前进。 就算北面是最邻近中央大陆的区域,但是却没有海港,哪里有的只是那些不见得光的集团。 因此可以判断出公主并没有按照原来的路线行走,而是正在逃亡的过程中。 我一边追踪马尔达公主的足迹一边收集情报,发现公主途中曾经遭到追杀。 因为有情报显示,在马尔达公主经过某地之后,曾经目击有可以的黑衣人集团。 而且从获得这项目击情报的地点到下个城镇之间,马尔达公主的护卫人数减少了。 不过,这是能够预想的状况。 如果马尔达公主是进行着无忧无虑的旅行的话,马尔达派的人士自然也不会那么慌张的想要确认她的安危。 继续进行追踪,从情报上显示,马尔达公主的护卫不断地减少,但前进方向确实是向北移动。 最后在乎为仅剩下十人的状况下,她终于到达北方的最后一个城市。 米里斯王国的临近北方第一道防线碧蓝碉堡城市。 据说从碉堡上甚至能够观察到中央大陆的海滩。 在哪里,我成功的取得有力的证词。 有一个还牢记马尔达公主来临此地时的状况。 ※海防检察官麦迪德林的证词※ 哪一天,我的内心充满了不满的情绪。 算了,其实每天都感到不满的啦。 毕竟当时我甚至认定这份工作不适合自己。 因为这是连说出来也觉得是无聊的工作。 虽然是在海边,但是这里没有海港,因为这附近没有避风港之类的地方,所以在这里的海防甚至就连确认对方的通行证都不需要设立这个位置,就更别说有什么人会从对面过来了。 当然了,偷渡也是存在的,只不过这部分不是我的工作。只要交给其他官兵就好了。除非是那些犯了重罪而无法通过海关的人才会选择,正常来说是没有人会选择这条就连航线也不算的海路进行偷渡的啦。 毕竟有东部港这条安全的航线在,就算是偷渡也会前往那里的吧,虽然说阻止他们也算是我的工作。但只要是动刀动枪就和我无关了,会交给其他人处理啦。 然而正如我先去所说的那样,除非是某些不怕死的想要跨越国境的人才会选择这条路,否则出国的通行证很简单就能入手。至于那些无法取得通行证的重犯会遭到通缉,而遭到通缉的罪犯即便是拜托走私集团也不怎么会选择这边的道路。 另外,我的工作也不包括找出与消灭走私集团。 所以是非常无聊,毫无成就感的工作。 无论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人会获得坑定,一想到自己会不会要在这里守一辈子,这样就会让自己更加的愁闷感不停的累积。 而且我和那些一起工作的士兵们之间,交情也不能说的有多好。 因为我认为他们只是一群笨蛋,而士兵们则觉得我只是个只有一张嘴说得好听的软蛋。我想指挥系统不同也是彼此交恶的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