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这几日谁也不准去别院,不管那位强者历劫成功与否都不准前去打扰。”百里青云脸色不善的说完这翻话便离开了。 一众长老在身后大眼瞪小眼,二长老脸都黑了。眼色中的阴狠被百里非瞧了个正着。 “呼!热死了”别院中的百里倾城脸色阴晴不定,忽白忽红,周身的一切东西都被这威压撕得粉碎性。她甚至不敢动动身体,一不小心便会被这威压撕碎。 粉嫩嫩的脸上满是凝重,小小的胳膊微微颤抖,似乎是收到了她的感染,外面的劫云突然一阵浓缩,紫红色的雷电呼之欲出。 整个百里家都笼罩在恐惧中。 要是这位强者未能成功度过,或者万一劫云一不小心偏了,恐怕百里家讨不到分毫好处。连百里家老祖宗百里青云都定定的望着别院,眉头紧锁。 轰隆隆的紫色红雷缓缓凝聚,犹如狂龙般的雷柱传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轰!”一道紫红色的红雷怵的劈下” “啊!!!”一声惨叫响起。 百里非等人脸色一变,这雷劫终于要落下来了么! 可是,为嘛这雷劫会偏离那么多?! 百里天运低着头,眼中忽的迷离片刻,仿佛看见了什么,抬头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嘴角带起一抹古怪的弧度,上前拉住又想要冲进去的百里非。 “不碍事。”清冷的声音波澜不惊。 百里非眼睁睁看着一道道的雷劫一次次的劈下,每次劈下时都会听到一声惨叫。 突然…… 百里非楞了!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诧。 这雷劫一次次的劈下,似乎每次都是围绕在别院周围,似乎…… 是在保护着什么?! 眼中的诧异越来越深,回头看着一副了然的百里天运,“所有人都退出别院!”百里非声音略有变化,诧异得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少爷,老祖宗吩咐过……” 百里非眉头一皱,“我说出去!”一股筑基期强者威压直直扫过,问话的护卫直接瘫软在地。 平日里对着百里倾城的温柔早已不见。也只有他九妹值得他如此对待。旁边百里天运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打量。 待所有人离开后,百里天运才收起那副打量的目光。 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丝丝剐过的雷电,竟然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两人。两人静静的站在别院,雷劫为何会成为护法之物,他们不关心。 他们在等待,等待那个小小的身影。 滴答,滴答……一滴滴汗水从百里倾城额角滑下,小脸儿紧绷,嘴唇煞白,瞪着眼前这颗不知廉耻的蛋。 正在她感觉快到自己的极限,打算强行抽回精神力时,突然…… 那颗周身布满玄奥符文的蛋开始缓缓颤动起来,白色的蛋壳周围竟然涌出一股奇异的气息,百里倾城秀眉微挑,眼中神色莫名。 裂开煞白的嘴角,轻轻扯动。 在如此目光下,那蛋似乎不着痕迹的抖动了一下。 窗外的劫云笼罩住了整个溧水城。一团火红色的劫云停留在百里府小院儿迟迟不肯离开。 “咔嚓”通身白色的蛋突然裂开了一股细小的裂纹,在百里府半空中一团火红色的劫云中突然分出一股rou眼难以察觉的力量,缓缓注入那颗蛋内。 怎么回事?!百里倾城瘫软在榻上,目光略带迟疑的看着自己的小手。这……这怎么突然自己断开了? 百里倾城瞪大了双眼,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这颗蛋没了她的精神力似乎跳跃得更起劲儿了。鄙夷的撇撇嘴,刚才不知道谁难产! 本来纯白的蛋此时完全变成了跟劫云一样的火红色,可惜,以目前百里倾城的能力根本看不到眼前的这颗蛋,正在从外面足够毁天灭地的雷劫中吸收力量。“咔嚓咔嚓……”眼看那颗蛋要完全破开了。 “轰!”一股力量猛的把百里倾城从榻上推了出去,一头撞在墙上。百里倾城回过神来,吐出一口鲜血。愣了半天没从地上爬起来。 尼玛!这是坑爹呢!!!! 百里倾城本就苍白的脸此时竟然多了几分红晕,颤抖着手指着眼前这团粉粉嫩嫩的东西。眼中杀机盎然。 “一只烤鸡!”咬牙切齿的说道。 百里倾城扶着墙冷着脸朝那不断后退的烤鸡走去。 那烤鸡哭着一张脸,眉头耷拉着,眼神略带惊恐。“小爷不是烤鸡!”如此情况下竟然还顶着一身红毛还嘴。 那烤鸡的声音犹如几岁孩童般悦耳,可惜,目前某人没空欣赏。 满脑子都是自己拼死拼活的帮一只烤鸡破壳而出的场面。“好久没吃烤鸡了。”百里倾城吧唧吧唧嘴巴,心想,虽然浪费了这么多精神力就只得了一只烤鸡,不过好歹聊胜于无吧?! 那烤鸡一听顿时咋呼起来。“小爷不是烤鸡,小爷会打架,会骂人,还会耍帅卖萌!”哇咔咔,不是吧?遇到个女疯子!老天爷,我要回去。我不投胎了!让我再晚个几万年出来成不? 那烤鸡目光哀怨的望着百里倾城,“其实吧,我不是故意吸走你的精神力的,你就那么一点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不过吧……”烤鸡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百里倾城,声响越来越小,后面的话自动吞回肚子里。 “你是个什么东西?!”百里倾城也不逗他了,脚一歪顺势倒在榻上,不过脑中最大的画面还是刚才被某烤鸡一脚踹出去的场面。 “小爷我才不是个东西!我是凤栖梧!”烤鸡一说完,不经意间又撇到某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忙扭着肥肥小小的身子换了个安全的地方,一脸警惕的看着某个吃货。 百里倾城脸色古怪,“噗嗤…你说你一只刚出生的烤鸡谁给你取的名字啊?!哈哈,还凤栖梧!笑死我了,明明就是只烤鸡!…”百里倾城这孩子虽然脸上笑笑。可对这只来路不明的烤鸡还是存了几分戒心。 即使它是在她面前破壳而出。 多年的特工生活早已让她养成了警惕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