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中文网 - 玄幻小说 - 不洁之力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五章 有何胜利可言

第二十五章 有何胜利可言

    菲奥娜疑惑的看着陆白问道:“什么愿望?”

    陆白拉起了坐着的菲奥娜,低头看着迷惑的菲奥娜,然后张开手抱住了菲奥娜丰满性格的身体。

    菲奥娜的身体瞬间僵住,她没想到陆白这么突然,可是,这样的感觉她并不想抗拒,陆白只是轻轻的抱住她,陆白消瘦的身体意外的很温暖。

    陆白将头靠在菲奥娜的肩膀,然后对着菲奥娜的耳朵说道:“老师,果然,我更喜欢的是你这样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凹凸有致,清香诱人。”

    菲奥娜耳根瞬间红透,她的耳朵十分敏感,陆白说话的时候一股热气就已经让她耳根发痒,更何况陆白说的内容这么挑逗。

    陆白放开菲奥娜,然后就转身跑走,这样的气氛未免太尴尬了,虽然菲奥娜不会真的责怪陆白,但是接下来菲奥娜肯定会生气责斥他,陆白了解菲奥娜,所以他提前跑了。

    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陆白见到了一个熟人,李橙静静的站在楼梯上,俯视着陆白。

    陆白抬头看了看李橙,从李橙有些奇怪的眼神中,陆白估计李橙是看到了自己刚才在办公室做的事情了。

    但是陆白无所谓的看着李橙说道:“第一次见到你也是在这里呢,你当时仙气十足的,冰冷却美得让人惊艳。虽然后来可能刚才也是,发生了一些让你误会的事情,但是我依然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你觉得呢?”

    李橙不屑的收回目光,然后就走下楼梯从陆白的身边走了过去。

    陆白挠了挠头,无语的说道:“不就是看到你走光了,然后不小心摸了一下胸吗?怎么就这么讨厌我呢?”

    听了陆白的话,李橙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冷艳的脸上有一丝愤怒,而这个时候,欧阳华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到这样的情形,他也停下脚步。

    仔细的看了看陆白,欧阳华晓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疑惑,当他的眼睛看到陆白腰间的那把斩魄刀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变,看着陆白的目光更加的不友好了。

    陆白心虚的别过头,迅速离开,回道教室。

    “副队长,怎么了,我们不是接到了一起凶杀案,现在要赶去现场吗?”欧阳华晓收回目光走到李橙的身边问道。

    李橙淡淡的回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男的太令人讨厌了。我们走吧,最近的案件太多了,到现在还没有点头绪,我们必须更努力点了。”

    欧阳华晓点了点头跟着李橙离开。

    来到了凶杀案的现场,迎接李橙和欧阳华晓的是10区的警署警长,他是一个胖子,大号警服在他身上依然变成了紧身款,他本来在拿着警帽扇风,看到李橙之后赶紧带上警帽讨好似得跑到李橙的身边。

    “副队长大人,这里的现场我已经封闭了,目前没有找到什么明显的线索,凶手很残忍,而受害者是一名高段的女性异能者,我怀疑凶手也是个强大的异能者。”

    听了胖子警长的话,欧阳华晓翻了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嘛。

    李橙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走进现场,这里是一处办公楼的顶层,平常人迹罕至,李橙打量了周围,有多处破损,说明这里曾经有过激烈的打斗。

    而靠近女子的尸体后,李橙的面容有些冰冷,欧阳华晓走过来,看到的是一具血rou模糊的尸体,几乎一具不能辨认出尸体生前的面目,尸体周围血迹斑斑,十分骇人。

    欧阳华晓低沉的说道:“这个凶手和那个绑架失踪女性的人是一个组织的,他本来应该是想击晕这个女子,然后带走,不想女子也有一定的反抗能力,一怒之下就杀了她,而且手法还很残忍。”

    李橙又绕了绕顶层,然后对胖子警长说道:“好好安葬她吧,最近加紧巡逻的人数,如果看到这帮凶徒也不要强行逮捕,他们大多都是顶尖的高手,这件事情记得保密,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胖子警长连忙点头,过去和自己的手下吩咐起来。

    欧阳华晓最后看了一眼女子的尸体,然后说道:“副队长,我觉得我们遇到大麻烦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人的最终目标很有可能是南宫秋水啊!”

    停了一下,看着面容平静的李橙,欧阳华晓接着说道:“遇害的女性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的年龄和南宫秋水都一样。”

    李橙脸色越发的冰冷,她坚定的说道:“我会保护好南宫秋水的。”只是这样的话似乎只是她用来安慰自己一般,她的内心充满了不安。

    然而在另一边的教室内,陆白和杰西卡默契十足的趴在桌子上,无聊的听着讲台上的老头再讲古代文学史。

    要说星河高中是贵族学校一点也不假,在这里上学的大多数都是社会经验的孩子,所以相对应的,星河高中的课程非常博杂,不仅有武道课,还有很多礼仪和文化课。当然这些课程对于陆白和杰西卡这样的人来说,实在太无聊了。

    陆白百无聊赖的拉起杰西卡的手,偷偷的在课桌下面揩油,杰西卡的手很小,摸起来柔软冰凉,触感非常好,就这样牵着,也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杰西卡被牵着手,有些心虚,她挣脱了几次,但都没有成功,只能瞪着陆白。

    看着杰西卡不敢随意发作的样子,陆白玩心大起,他放下了杰西卡的手,目光瞄向了杰西卡穿着白色过膝袜的玉腿,他恶作剧般的将手放在了杰西卡的大腿上,果然,触感比手好多了。

    杰西卡感到大腿上一阵酥麻,前所未有的酸麻感让她身体一颤,陆白居然这么大胆,她始料未及,惊慌之下一脚将陆白踢到在桌子下。

    巨大的响声让教室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陆白的身上,陆白满不在乎的站起来,扶好桌椅端坐着。

    “这位同学,我看你似乎对我的古代文化鉴赏课并不感兴趣,你可知道先贤留下了的这些文献都是瑰宝,你们的修养品行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你上来,向其他同学讲一讲你对上古诗歌有哪些心得和体会。”这个古板的老师并不记得陆白的名字,但他显然想让陆白在众人面前出丑。

    陆白尴尬的站起来挠了挠头,杰西卡幸灾乐祸的看着他,陆白偏过头,恰好和南宫秋水对视,陆白瞬间感到,自己在那一双美丽深邃的眼眸中,无所遁形。

    南宫秋水目光闪烁似乎刚才的事情她都看到了,陆白心底长叹了一口气,他转过头径直走向了讲台,然后在黑板上提笔写下一行字。

    “有何胜利可言,挺住意味着一切。”这几个字,陆白写的龙飞凤舞,笔锋苍劲有力,连那个老头也不由的赞赏陆白的这一手书法。

    “在诗中一去永不复返,

    所有发生过的事物,总是先于我们的判断,

    我们无从追赶,难以辨认。

    不要胆怯,如果有死者与你擦肩而过,

    同他们,平静地对视吧。

    无数人的忧伤,使你与众不同。

    我们目睹了,发生过的事物,

    那些时代的豪言壮语,并非为我们所说出。

    有何胜利可言,挺住就是一切。”

    陆白慷慨激昂的读出这一段诗歌,然后抬起头说道:“这个时代的豪言壮语,皆是由我们说出,我多想谦卑下跪,可是让我跪在谁的面前呢?我一生的宿命就是与敌共眠。”

    说完陆白露出一副寂寞如雪的表情,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走回了座位。

    南宫秋水若有所思的看着陆白,也许在陆白的骨子里是有些狂傲的吧,只是他借由荒诞不经的行事作风在宣泄自己的骄傲,但不被别人所理解罢了,这也是他才高于志土木形骸的表现吧。

    想到这里,南宫秋水的眼中又开始闪烁别样的光彩。

    杰西卡竖起大拇指低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能扯,他们都被你惊呆了,哈哈。”

    陆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回道:“只是恰巧在图书馆里面看到了这么一首诗,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呼,你没看出来我很紧张吗?”

    平静的校园生活并没有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波澜而变化,只是在放学后的走廊里,遇见李橙和欧阳华晓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都有些严峻,陆白多少知道他们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但是他也没有闲心去关心这些。

    “杰西卡,你自己先回去吧,拉菲提亚斯让我放学后去他那里一次,我可能会晚些回去。”

    杰西卡点头同意,然后说道:“你小心一点。”

    陆白看着杰西卡走远后,就走向了校长办公室后面的那片竹林,而拉菲提亚斯也早早的等候在那里。

    看到陆白来了之后,拉菲提亚斯打量了一下陆白,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一个月你的进步到是很令我吃惊。”

    陆白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腰间的斩魄刀,说道:“如果有人向我一样,被你这个变态折磨个一个月,我想他也不会比我差很多。”

    拉菲提亚斯冷笑道:“看来对于我的做法,你有些不满意啊,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够撑住三十回合,我就把我的这个凤凰杖也送给你。”

    陆白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手脚,说道:“想要教训我就直说,干嘛找这样的理由,再说了,怎么说它也是传说级的法杖,被当做一个木棒拿来敲打别人,真替它感到不值。”

    拉菲提亚斯不再和陆白贫嘴,他迅若疾风一般举起凤凰杖,狠狠地打在陆白的腿弯,陆白吃痛,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拉菲提亚斯又是一棒砸在陆白的腹部,陆白痛苦的弯下腰,拉菲提亚斯一棒将陆白打趴在地。

    陆白单手撑地勉强保持平衡,然后有力向后跳走,调整好身体,呲着牙骂道:“老不死的,你不是个魔法师吗?怎么身手这么好。”

    拉菲提亚斯微闭着眼睛,惊奇的说道:“这样看来,你的身体素质又变强了不少啊,真是个变态,这样看来,我还要再加把力来抽你,唔,不对,是来激发你的潜能。”

    说完拉菲提亚斯又是化作一道残影,这一次陆白屏住呼吸,集中所有的精神,默念冰心诀,此时他脑海中一片清明,世界安静下来,只有一道残影在向他靠近。

    拉菲提亚斯出棒就打向陆白的右肘,凤凰杖的轨迹虽然模糊,但陆白却敏锐的抓到了它的痕迹,侧过身,差之毫厘的躲过这一击,然后出手拉着拉菲提亚斯的手腕,轻轻一拉,一股柔和的力道将拉菲提亚斯拉向自己,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向拉菲提亚斯的老脸。

    拉菲提亚斯万分惊诧,但是他毕竟实力过人,硬生生停下去势,让过陆白的这一脚,只是凌厉的脚风依然将他的帽子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