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前世因果
得到验证的那一刻，我不禁错愕，为什么……会有一种，我是他下一辈子的感觉？ “难怪我感觉沉睡了许久不曾醒来，原来，是你没死。”楚羽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起。 窒息感再一次充斥我的所有感官，我讨厌这种感觉。 “你终究已经死了，杀鬼印。”我手捏杀鬼印，点在楚羽眉心，怒喝！ 可是，他却安然无恙，甚至，还将公子爷从我肩膀拖起，放在了他的左肩。 “还不明白吗？”楚羽戏谑的看着我道：“我还未死。” 闻言，我瞳孔骤然一缩，不可能，几百年前的人了，不可能到现在都不死，尤其是，他的咽喉处，有一处剑伤，前后通透。 “你不过是我放出去占据别人的因果修补灵魂的一缕魂魄罢了。”楚羽说道。 他似太久没开口了，有很多说，也似想让我似得明白，所以将一切都跟我说了。 他将我放下，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原来当初楚羽遭人暗算，被人以剑从后刺穿了咽喉，但其却因不死珠的缘故，并未死。 他拜托了他的几位好友，为他建造了这做墓，一座……建造在异兽--龙龟体内的墓。 这不是海底墓xue，而是……兽腹阴宅。 这只异兽，足有百丈之大，常年栖息于蓝海深处。 这异兽，亦是其好友之一。 墓是按照阴阳道法中的定阴阳的阵法建造。 墓建好之后，他口含不死珠，沉睡于此，将三魂七魄打散，令其去占据别人的因果，修补灵魂。 他在这阵法之中，千百年后便能恢复，随而还占据的因果，万载不死。 只是不巧，我这一缕魂魄，投到了颜家，我的命被奶奶封住，此生不死。 更不巧的是，他仅却我这一魂，因为我没死，他……活不了，但仅差我这一魂，令其时而会挣扎。 他的异兽好友，以为他醒了，就出现在浅海区，唔，对龙龟来说是浅海区…… 原来，我仅是他的一缕魂魄而已。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是我，我叫颜小枫，不叫楚羽，所以，当初不死，今日我也不死。 抽出逆灵针，欲要刺进楚羽咽喉的伤口，可是，针尖却被公子爷挡住了。 公子爷是僵尸，虽然是袖珍僵尸，但其也是旱魃的衍生僵尸，并非飞尸可比，逆灵针，刺不穿它。 它似万吨之重，逆灵针，动不得半分。 “对不起，你不是他。”公子爷满是愧意的看着我。 楚羽手掌骤然用力，将我提起，戏谑道：“用我的逆灵，欲要杀我，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楚羽，放他走好不好？”公子爷居然转过头，替我向楚羽求情。 楚羽看着它，眼中亦满是溺爱，可是他却拒绝了，他说：“你还未明白吗？他不死，我活不成。” “那……你……就……去……死…………吧。”我蓦然说道，随即手中掐印，口中念决：“古有因果，为线牵引，说之为引，牵因其果，承古祖所言，说而有成，死生有言……” “这是……说死术。”楚羽瞳孔骤缩，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言语中，充满了恐惧与慌乱。 既然你没死，那今日你就可以去死了，我喝道：“吾言汝死，汝便不入轮回，自消五行。” “不……”楚羽眼中充满了恐惧，他早已经松开了手，想要逃离，却……终是逃不过因果报应。 楚羽，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抹去了一般，他的身体如同粉末一般，无风却也飘散。 这就是湮生印，就连鬼饕餮小时亦被我以湮生印外加说死决湮灭，他楚羽，抵挡不住。 公子爷跌落在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方才楚羽所在的位置，许久未有反应。 消失的楚羽，仅剩一颗拇指大小、火红色、晶莹通透的珠子，留在公子爷身边。 喘着粗气，看着瞪大了眼睛的僵尸与公子爷，我不由得笑了，哈哈大笑起来。 被我的笑声所吸引，所有僵尸都看向了我，公子爷也把视线聚焦在了我身上，也许，他们不懂我在笑什么。 我是修炼说死术的，说死术，是一种牵引因果的术法。 故而，在楚羽消失的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了，我浑身都轻松了，就似灵魂都升华了一般，所有的因果缠绕，都没有了。 握拳，有火红色的炫彩在我拳头中浮现、流窜。 我相信，我现在比之堂哥亦不弱得几何。 了却前世因果，造就今生无上。 楚羽，死得其所。 深呼吸了几口气，收敛心神。 我将不死珠从公子爷身边捡起，而后冷漠的看着眼前一帮僵尸，包括……公子爷这高级袖珍僵尸在内。 我的眼神很冷，刚刚，我可是差点死了呢，虽然这些僵尸没有攻击我，但是它们也并没有救我……如此留着它们有何用？ 我手掐腐尸印，公子爷似是认出来了，一直在摇头，在求我：“它们什么都没做，不要。” 我没有理会，我就是如此小肚鸡肠，它们，都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三具跳尸似亦认出了我掐的印决，它们跪服，在叩首。 “腐尸印。”我没有留手，将所有僵尸一一腐化，哪怕它们不还手，在叩首中等死，我亦没有放过它们此刻的我，显得很是铁石心肠。 我一甩逆灵针，直指公子爷，逆灵针上有火红色的气在激荡、流窜。 “你不应该挡的。”我看着公子爷说道。 它方才不应该挡住我刺楚羽那一针，它或许不想我死，但是，这么做，可能会导致我死去。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对你来说，他们也是你最忠诚的部下。”公子爷还在纠结于我杀了那些僵尸们。 “炼尸术法，千载不死，千载而逝，血河千里。”我说道，这是鬼笃跟我说的。 它嘱咐过我，不论如何，得到炼尸册后不要轻易的去炼制置魂尸，乱了因果。 就算遇到置魂尸，也要将他们灭杀，免得他日祸乱四方。 “千载毁尸，魂入九幽，受罪九载，再入轮回。”我又说道。 我杀僵尸，它们不救我是一部分，但这却能理解，所以我并不气。 我怕僵尸，也是一部分，但是，更多的是，我不想他们再造杀孽，届时，它们再无轮回之路。 如此，又有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