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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太子计划

    太子很有洁癖,那是如厕过都要洗澡的人。他心情很好的出门,怒气冲冲地回宫。常贵跟在后面,快把脑袋埋到地里去了,心里把那个伊泰而翻来覆去的骂了个半死,“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主子难得心情好,让你乱搅和,常公公我记住你了。“又狠狠地在心里扇自己巴掌,”去什么戏院啊,让你乱出主意。”

    一回毓庆宫,太子立马让常贵准备热水,他要沐浴更衣。之后,狠狠地洗了一通后,才觉得好受些。“这些该死的奴才”太子这次是彻底恨上了伊泰。

    额尔登额回府后,立马找了额尔德克和额尔登布,一口气就说完了事情经过结果后,倒了杯茶喝了一大口。

    额尔德克“嘭”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吼道:“这该死的王八羔子,竟敢撺掇太子干这腌扎事。这太子也糊涂,怎得耳根子这么软。”

    额尔登布慢悠悠地说道:“太子原本除了高傲了些,各方面都是极好的,被当今手把手带出来的能不好。所以说不要小看了那些奴才。”

    “二哥,你是说那伊泰是被人买通了,他这次不是想巴结太子,是想把太子带坏了去?“额尔登额反应也是快,一下就听懂了额尔登布的话中意思。

    额尔德克更是瞪起了眼睛。

    额尔登布赞赏地看了眼额尔登额:“伊泰要是想讨好太子,那他献上的就是美人而不是戏子了。之前并没有听到太子好男风的传闻,他为什么一上来就说戏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额尔德克佩服地看着自个二弟,他实在不擅长这些:“二弟,你说,怎么办?”额尔登额也是一副认真听着的模样。

    额尔登布笑道:“这有什么难的,能直接影响到太子的,除了那些奴才就是太子最宠幸之人,现在看来太子并没有特别宠爱哪个格格侍妾,那我们只有想办法肃清太子的那些有异心或者有私心的奴才,不过这个事情有点大,咱们几个得先跟玛法通个气,再商量一下。宫里的那几个就需要看meimei的了,咱们的手不能那么长。”

    额尔德克一听就立马一手拽起额尔登布,一手抓着额尔登额,运气轻功就往阿楚珲书房去了。额尔登布翻了个白眼,也就随他去了,反正这样还省力。额尔登额可不愿意,这像什么啊,立马挣脱开额尔德克的手,自己运着轻功跟在后面。阿楚珲调查太子的事情也查的差不多了,正叫人去找布耶楚克过来呢,就看到三个小子急慌慌地跑来了。

    他挥手让他们进来了。

    额尔德克是个急性子,立马把他们在一起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记忆丹真是好东西啊,瞧瞧墨尔迪勒家的这些人,连最粗枝大叶的老大记性都那么好。)阿楚珲让他们都先坐下,也不说话,额尔德克就跟屁股长了钉子似的,眼看着就要蹦起来了,就听到外面奴才的声音:“老爷,格格来了。”

    “布耶楚克进来。”阿楚珲吩咐道。

    布耶楚克一进门就看到三个哥哥都在呢,她先叫了声玛法,又给哥哥们问了好,之后就坐在了额尔登额的旁边。

    阿楚珲带着磁性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关于太子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这些,从布耶楚克开始一个个看。”布耶楚克起身把情报接过来,就细细看起来。

    只见上面写着:爱新觉罗·胤礽,乳名保成,康熙十三年五月初三日诞生于坤宁宫,母为已逝仁孝皇后赫舍里氏。康熙十四年六月初三日满月礼上被册封为太子,自幼由康熙帝亲自抚养长大,康熙十七年十一月,出痘,康熙帝亲自照顾陪伴太子度过病危期。康熙十八年,康熙帝特命人修葺紫禁城东面斋宫与奉先殿之间的明奉慈殿,改为毓庆宫作为皇太子胤礽居住的东宫。同年六月初四,年仅五岁的皇太子胤礽随康熙帝于景山骑射时连发五箭,射中一鹿、四兔。太子自幼即聪慧好学,开讲经筵;主持祭祀。紧序有秩;精通文韬武略,具有不俗的治国才能,数次监国听政。与大阿哥势同水火,近几年来,愈演愈烈,极其信任索额图,凡大事小事都找索额图相商。毓庆宫内奴才良莠不齐,宫外依附党羽大部分为依附索额图的门人和亲信,以权谋私,作jian犯科。太子毫不知情。近期,太子奶公凌普四处搜罗长相俊俏幼童和年轻男人,打得均是太子旗号。太子目前并未发现有好男风玩弄戏子的喜好。

    布耶楚克看到这里脸微微泛红,这明显是为了她那句话加上去的。她把这张纸递给了三哥,心里出了口气,太子还有得救,那就好。她也没意识到她这松口气的情况是有些不正常的,只有在意某件事,不希望他发生,在知道并没发生后才会松口气。依着布耶楚克的性子,若是她毫不在意太子,嫁给太子后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这才是符合她性格的生活方式。现在看来,调教太子成了她比较感兴趣的事情了。

    阿楚珲看着那张纸重新回到自个手上了:“老二,把你的想法跟布耶楚克说说。”

    额尔登布应了声,对着布耶楚克说道:“meimei,二哥觉得今天这事,应该是伊泰被某个势力买通了,往坏了拐带太子的。二哥想着,你以后到了毓庆宫,还得把那些奴才们好好整顿整顿,不忠心的和藏了私心的,品行不良的都要清理掉。皇宫外头你就甭cao心了,有哥哥们呢,还有索额图这个老匹夫,太子再继续听他的迟早完蛋,meimei也要引着太子疏远了他才好。”

    布耶楚克纠结地邹眉头:“其实,我没把握能让太子听我的,我让玛法查这些就是看看,这人还有不有的救,现在看来希望还是有的,不过,万一我跟他彻底闹掰了,怎么办?”

    额尔德克又跳了起来:“揍他,别手软,他额捏的,咱们这么好的meimei,他不珍惜,有他后悔的。“阿楚珲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额尔德克,额尔德克立马乖乖坐下了。

    阿楚珲收回目光:”老大也不是全部说的不对,要是他不懂得珍惜你,你也不必管他了,只管自己过的好,反正咱们府上不管跟谁家结亲,效忠的都是皇上,等到以后求个恩典,把你接回来也就是了。“

    布耶楚克幸福地笑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