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今日,这家伙极为能撩
淡淡的桃香味沁人心脾,梳头的感觉如此熟悉,好似回到很久以前,那时候几乎每天早上,他都要为她梳头,每一缕发丝他梳的小心翼翼,每梳一下都洋溢着他的满满的爱意。 不知为何,眼睛没来由的有几分干涩,而后又热热的,她强忍着硬生生的将眼泪和眼底复杂的情绪憋回去,又生硬的扯出一个笑容,现在,眼底澄澈的没有一丝波澜,单纯的如十来岁的孩童一般。 “你是上次的那位大哥哥吗?为什么帮我梳头?”她浅浅一笑,一脸认真和无辜的问。 窗子被吹开一条缝,冰凉刺骨的寒风透过窗子的缝隙嗖嗖往里面灌,他那双极为英俊漂亮的眼眸深邃的闪了闪,继而随手关上窗户,好看的嘴唇扬起美好的弧度,“你还是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天这么凉,不知道关窗户吗?万一感染了风寒……” 他说着话,又把她领口白羽狐裘紧了紧,将薄唇轻轻的凑到她耳边道“你是我的皇后,我自然能为你梳头。” 昨个她爹爹过来找她,当时脸色极沉,唉声叹气的说“媛儿,看你现在这般模样,爹爹着实心疼,如今所有朝臣的奏折全是关于劝皇上收回关于同你赐婚圣旨,爹爹觉得他们说的极是,也一同上奏了一本,你不会怪爹爹无情吧?” 当时简澜心里欢呼雀跃,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绝顶,如此这般便可解决与皇上的婚旨了,为此开心了一个晚上,并且一夜好眠,岂料大早晨的他又过来,找她添堵。 她脸色瞬间难看了一些,但又不敢表现太过明显,忍住一把掐死他的冲动,继续纯净无害的说“不行的,大哥哥,我不能做你的皇后,因为……” “哦?”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又如繁星璀璨闪烁让人琢磨不透,盯得她头皮有些发毛,便听他说“因为何事你不能做我的皇后?” 她心里暗道:这家伙依然如从前狡猾,便比狐狸还要精明三分,她现在都怀疑他已经看穿了她装傻。 她眨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双手一摊说“因为爹爹说了,媛儿是孩子,皇上是大人,皇上可以娶很美的美人,不会娶一个孩子,所以我不能做皇后。” “哦?”他嘴角泛起一个魅惑众生的笑意,玄身利落的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坐在她的腿上,心没来由的砰砰直跳,真该死,她算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居然对着仇人心跳过速,她立马挣扎着要下来,边说“男女授受不亲,大哥哥不许欺负媛儿哦!” 他确将她抱紧了,铁臂很紧,将她满满的圈住,好像怕下一秒,她将会消失一样,他在她耳畔极其暧昧的说“若澜儿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下一秒,我会不会将你抱去床榻,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的澜儿宝贝千万不要再乱动哦!” 呕!这句澜儿宝贝害得简澜想吐,rou麻的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华爵天现下比以前rou麻恶心多了,过去也不见他撩人的本事这般花样繁多,今日,算是有了新的认识。 “澜儿,”他英俊帅气的脸蛋凑近她的脖子,那时,简澜觉得他英挺的鼻子好似已经触到她的脖子,她全身僵硬,心里更慌,胸口的那颗已经如小鹿砰砰的跳出来了,在她挣扎着往下跳的那一秒,他柔软滑腻性感好看的薄唇已经蜻蜓点水吻上她的脖子。 她惊叫,跳离他很远处,同时伸手捂住被他吻过的脖子,触感依然久未散去,她的耳朵如同烧灼一般红彤彤的,脸蛋发烧一般的热乎乎的,现下,如同通红可口的大苹果,她一脸戒备的望着他,口气带着万分气愤道“大哥哥是坏人,竟敢……竟敢亲……我。” 现下她要不是装傻,早就一拳打死他了。 那家伙咯咯的笑起来,她生气的擦着脖子,嘴巴嘟起,如孩童一般的扭过头去不理他,一边说道“大哥哥还是离开吧!媛儿不愿见你,再说了,我不是你口中的澜儿,小黄,小黄……” 她并不看他,送客两个字刚说出口,他确上前一步,自身后一把将她圈在怀里,那时,小黄已经推门进来,见这羞人的一幕,帅气高大尊贵的皇上抱着她家小姐,窃喜的同时很是尴尬,停在半空的腿又珊珊收了回去,轻咳了一声“奴婢啥也没看见。”继而仓惶的退了出去。 她慌忙转身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可解释没用,那家伙粘皮膏药一般今日死活黏着她,撩人的模式一套一套的,她定力真的可以吗? “哼!大哥哥欺负人,我不跟你玩了。”她一把推开他,作势要往外跑,他确一把拉住她的手,而后轻轻一拽,她又回到他的怀里,感觉好闻的桃香沾了满身,不知何时,脖子上多了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一块色泽极温润的羊脂配饰,前面刻了一个澜字,后面刻了一个天字。 “这块玉配饰是我命人打造的,上面刻的两个字,是甄选了上等的昆山灵玉,据说这种玉石辟邪驱灾,自带灵气,可谓是千金难求价值连城,今日我将它送给你,希望能保你平安健康,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你平安健康开心的活着。” 他说完,松开她的手,好看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她,伸手,摩挲着她的耳垂道“这些日子,哪里也不准去,安生的在府里待着,听懂了吗?” 她好像中了邪,过去的仇恨全都在这一刻暂且抛诸脑后,被他好看深邃认真的眼神蛊惑了,被他富有磁性又温柔动听的声音蛊惑了,被他宠溺的语气蛊惑了。 在那一刻,她竟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那时候,她好想伸手,触摸他的脸庞,也好想张开手臂毫无顾忌的拥抱他,更想对他认认真真的说一句“我想你了。” 可残存的理智以及发生的血淋淋的现实告诉她,这一切的温柔都是假象而已,他对她不是真心地,其实,无数个夜里,她也有想过,或许不是华爵天干的,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也许他真的是为了自保,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 可她拗不过自己的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逼她喝下那碗药,她当真会用一万个谎言骗自己,那不是他做的,他深爱着她,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