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实在是坏人太坏
柴房门被打开,家丁走了进来,看那一桶水怒道:“怎么没洗!” 家丁脾气暴躁,将桶一脚踢翻道:“不洗也拉你过去。” 萌翻妮拦着他说:“我去吧。” 家丁闻言目光微微一闪,刚想发怒,这时突然看清萌翻妮容颜,殷殷切切地改了一副嘴脸,萌翻妮的心突地一跳,顿觉不妙,家丁狞笑道:“你个男人长的比女人还美,老子先享受享受。” 萌翻妮镇定心神道:“你别胡来,我答应跟你去见你大当家,你放过这个姑娘。”家丁轻摇头,启开嘴露出烂掉一半的牙齿笑道:“大当家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还是从了我吧,小书生。” 萌翻妮暗思如何跟家丁应对周旋,暗中留意柴房里是否有棍棒一类的硬物,就在这时,家丁突然惨叫一声,被人从背后踹到,那人黑着脸走了进来,一脸凶悍的模样让萌翻妮心中微微发凉。 那人进来后,看都不看年14一眼,却将目光盯在了萌翻妮的身上,看了会就只安静微笑,突然无声地抬起一条腿,叫人全然想不到他将脚如机关炮般凌厉地踢向家丁,踢得家丁rou身啪啪啪地响。他怒骂道:“看这女人漂亮就像独吞,我他妈踹死你!” 家丁跪着磕头道:“大当家,那个是男人,要是女人,怎敢不把他带给大当家?”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大当家手一挥,空气形成一股气劲,竟然将萌翻妮扎起的头发打落,那瀑布般的秀发把萌翻妮的美貌烘托的淋漓尽致。屋里一共三个人,全都看得呆了。 萌翻妮被看得心里一阵一阵发烦。 大当家嘴角凝着浅薄的笑意,过去拉萌翻妮的手,萌翻妮说:“我可以跟你走,放了这姑娘。”大当家也不犹豫,对家丁道:“放了她。” 家丁刚想说话,大当家又是一脚踹过去,道:“闭上狗嘴!” 萌翻妮和大当家在屋子里,大当家却不急,命人取了一把琴出来:“我平日喜欢弹些曲子,今日弹给你听。” 萌翻妮只想先拖延些时间,道:“请。” “普通人音律曲调能听出精通娴熟来就属于不错,可是都缺了情致,我这曲子与他人不同。我为你来弹奏一曲吧。” 萌翻妮倾听琴音,琴是上好,音色清澈,妙音连绵竟慢慢蚀魂销骨,让萌翻妮突然丹田上来一股火来,忍不住地发出了声。 那大当家炯炯的逼视着萌翻妮的眼睛,过了片刻,只见萌翻妮失了神志,竟然投怀送抱之态。 萌翻妮自身难控,心头猛然一紧,身体好像被这琴声摄住了魂魄一般,竟然如久旱在沙漠之人,渴望着一杯水一样,不能遏制自己的........。 大当家这门功夫叫做魔琴,非常了得,即便是武林绝顶高手,只要听了他的琴音,定然丧失心智,任他摆布。 正在危急时刻,突然一把飞刀射了进来,铮地一声,打断了一根琴弦。 那大当家并不起身,只不疾不徐的说:“丐帮帮主黄莺莺,你来了挺久了。” “知道我来,还有好兴致弹琴。”黄莺莺现出身来,挺剑站在那里。她抬头看了一眼萌翻妮,见她春心荡漾,绝色美人呢,不由神色颇有触动。 大当家继续说:“我跟这位美人的好时光都给你打搅了,今日你别想轻易离开。” 萌翻妮眼中动容之情大增,被魔音激荡的笑意也渐浓了,温柔道:“老公,你来疼疼人家。” 黄莺莺见他如此神情,道:“你这琴音果然厉害。能将人如此失魂落魄。” 黄莺莺突然使出打狗棒法,攻击那大当家的手指,大当家身体轻盈,飘忽躲闪。 黄莺莺不给大当家机会,连续出手,大当家往后急退,黄莺莺也不恋战,把萌翻妮 搂在怀里,用了轻功,急奔而出。 萌翻妮失去神志,靠在她的胸前,轻声浪出两字“老公。” 萌翻妮把黄莺莺抱的更紧,“老公......。”黄莺莺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她是个姑娘,以为萌翻妮是个男人的她,也不禁害羞,看着紧紧拥在怀里的萌翻妮,心却如井里的水桶七上八下,她娇嗔道:“一个男人,说话却那么柔柔的。” 离开了那所宅子,黄莺莺见没人跟来,于是开始运功,将冰凉之气走遍萌翻妮,萌翻妮恢复了神志。 萌翻妮想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刚做了什么?” 黄莺莺幽凉的说,“你刚像个女人,喊我什么老公。”萌翻妮默然。 萌翻妮问道:“你可知道那个年14在哪?” 黄莺莺仔细想了想,道:“那家丁带她出去了。” 萌翻妮拉她手,道:“家丁不是好人,他带她出去,肯定不会放了她,问下丐帮弟子,有没有看到他们去哪了。 黄莺莺怒道:“这家丁猥琐无耻,又犯了十恶不赦的yin罪,抓到他一定要他狗命。” “看见家丁和一个姑娘去了后面那座山。” 两人来到山上,就听到:“这里没人,你就从了我吧。哈哈哈” “放开我。” “让我亲亲你。” 啪,黄莺莺上去抓住家丁的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黄莺莺刚想拔剑刺死家丁,就听萌翻妮道:“这样太便宜他了,我有个主意。” 屋里,家丁被反绑双手在椅子上,萌翻妮将沾水的纸一层层慢慢低盖在他口鼻处,家丁脸部扭曲,他极力呼吸,本来还可透过纸吸到一口气,可是纸越来越厚,他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半小时后,家丁面部扭曲窒息而死......。 黄莺莺张口结舌。 “这样死还是便宜他了.......。”萌翻妮遗憾道,要是皇帝在这,这家丁肯定死的更惨。 萌翻妮一席话说完,黄莺莺已经冷汗淋漓。 萌翻妮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坏人这般可恶,如果轻易饶了,那怎么对得起好人?” 黄莺莺说不出话来,半日方道:“是这么个理。” “也许吧。”萌翻妮怔怔地看了眼脸上蒙着厚厚数层纸的家丁,将手放在那纸上,拈了一片纸下来,在指间摩挲,纸烂粘在手心,萌翻妮有些伤感。 她不想的,实在是坏人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