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突然变故
“让朕万劫不复?哈哈哈……这是朕修行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乌鸡国王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你是要笑死朕,好继承朕的江山吗!” “这是活的时间太长脑子出毛病了吧!”王炎看着乌鸡国王,心中暗道一声。 “身为人类,不为自己的种族做贡献,反而以欺凌玩弄弱小为乐,留你不得!” 王炎话音落地,直接唤出灭魂针,甚至不给乌鸡国王再次说话的机会,冲着他狠狠地扎了过去。 一直深藏在元神之中的灭魂针出现时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变化,可身为太乙金仙境界的强者却感觉呼吸一滞,一股九死无生的巨大危机感袭上心头。 “怎……怎么回事……” 四人一兔之中,尤其是乌鸡国王感觉最深。恐怖到令人绝望的死亡阴影笼罩在心头,乌鸡国王一动也不敢动,冷汗如瀑布一般滚滚而下,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浑身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你……还当我是蝼蚁嘛!” 王炎冲着乌鸡国王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心念一动,灭魂针悄无声息的刺入了乌鸡国王体内。 “不……” 感受到危机瞬间临近,乌鸡国王目眦欲裂,只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之后,整个人就像是xiele气的皮球一般萎倒在地。 王炎的攻击来的太突然,根本没给人反应的机会,甚至文殊菩萨几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到乌鸡国王软倒在地,没有了生息。 灭魂针这等绝世凶物一下就把乌鸡国王扎死了。之前还嚣张无比,威势滔天的乌鸡国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简直无敌了! “怎……怎么回事……乌鸡国王……死了?” 眼前的一幕让文殊菩萨等人一脸懵逼,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现,异常棘手甚至可以威胁到生命的强大敌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掉了。 不同于文殊菩萨等人的满腹疑云,王炎却是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多少年的修行,再加上年轻时候经历的苦难,乌鸡国王整个人的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了。这种人的想法和行为是完全失控的,正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或者会有什么样的行为。任由这样一个心理变.态而又修为高强的人在身边,王炎感觉简直就像是被十八门高射炮对着,指不定啥时候就像是****家的玄永.哲一样死于非命。 将乌鸡国王击杀之后,灭魂针也彻底消散了。虽然有些rou疼,但王炎却一点也不后悔。 抬头看了一眼还是处于懵逼状态的文殊菩萨等人,王炎嘴角泛起一丝玩味儿。 “菩萨,既然乌鸡国王已经死了,那我们赶紧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之后离开吧!” “嗯?好!” 听到王炎的话,魂游天外的文殊菩萨等人终于回过神来了。 看着已经毫无生机的乌鸡国王,以文殊菩萨的智慧自然不会认为对方是自己暴毙,但若是被人所杀却又有点难以理解。在场的人只有文殊菩萨的金身、金刚身、普贤菩萨、王炎以及那个小和尚,除这几人之外再也察觉不到其他的气息存在。并且不久之前,或者说乌鸡国王死之前的瞬间分明感觉到了一股有死无生的巨大危机感,可是又偏偏察觉不到任何的端倪。 文殊菩萨目光不经意的瞥了王炎一眼,很快又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大的可能就是王炎暗中下的手,但以王炎的修为和底蕴却怎么想都不可能。 自从金蝉子转世之时开始,便一直被佛门密切地关注着。十次转世一直到王炎这一次,全程都有佛门在暗中cao控。虽然最后一世似乎是出现了变故,金蝉子的性格变得乖张暴躁,并且不知怎么拥有了一身不俗的修为,但一切依旧在佛门的掌控之中。玄仙境界的修为在三界之中虽然已经能够上得了台面,但对于佛门这种有圣人坐镇的顶尖势力来说,其实和蝼蚁并没有什么区别。 “还是先禀报佛祖再说吧!” 文殊菩萨心中暗道一声,虽然对于王炎冷静的神态十分怀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扫了乌鸡国王的尸体一眼,文殊菩萨来到普贤菩萨旁边,打算先解决掉朱食兔之后再想办法破开地界碎片的封闭,返回西天灵山。 “妖孽,你是打算束手就擒还是顽抗到底!” 文殊菩萨爆喝一声,手中智慧剑直指朱食兔,眼眸之中杀机隐现。 “砰砰砰……” “砰砰砰……” 不等朱食兔回答,突然间一连串的爆响传来。那被乌鸡国王带来的一众阴兵竟然相继炸开,瞬间灰飞烟灭。而与此同时,被引动的阴气在阴兵炸裂之后竟然暴动,似是山塌雪崩。一时间如江洋翻覆,地裂天倾,无穷无尽的阴气狂暴起来,骇人的波动在地界碎片之中荡漾。 “这又怎么了!” 眼前的一幕太过突然,王炎只感觉心很累。说好的貌美如花的女妖精哭着喊着以身相许呢?说好的各种被女妖精抓走成亲呢?女妖精没见到,特么的诡异的事情却是一个接一个。 “嗷嗷嗷……” 阴气的暴.动众人还没有回味过来,另一边的朱食兔却又开始发生了变化。 一声声凄厉的嚎叫传来,漫天的阴气疯狂的向着朱食兔体内灌去。本来就肥硕无比的身子像是充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暴涨。一阵阵暴虐的气息在其身上发出,让文殊菩萨等人忍不住接连后退。 “这是最终的boss要出现了吗!” 王炎将手放在额前,防止被刮起来的灰尘跑到眼睛里面,嘴中喃喃道。 惨叫声接连不断,而朱食兔的身体也越来越大。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朱食兔的身体已经涨大到了十丈开外。肥硕的身子就像是一个rou山,蹲在那里大张着嘴,无数的阴气顺着张开的血盆大口倒灌而入,就像是在喝西北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