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何弃疗啊?
有巫力调节自身的温度,苏娇仍然觉得这屋里的温度高得吓人,不免对夏寞只打了个赤膊就能应付过高的温度感到诧异。 “你也可以用白巫术……” “没你那么好使。”不然他也不用热得满头大汗,连上衣都穿不住了。夏寞听明白苏娇想问什么,不等问完便打断了她的后话,末了指着离门比较近的风箱,说:“要不要试试?” 试试?苏娇瞅了眼夏寞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了眼面前的木制的把手,心里隐隐的觉得让她试试这事有问题,嘴上却立场不够坚定的说:“我怕我力气不够,会把火给弄熄……” “哪那么容易熄。”夏寞不容分说的把苏娇往风箱面前一按,看着她硬着头皮拉了两下,便朝一旁走去。 被硬逼成劳动力的苏娇,余光瞄到身边一空,追着他的背影看去才发现石炉的那个方向不远处有道石门。 嘿,她才瞧出来,这间屋的内里比在外面看起来要小多了,看样子石门后的空间应该不小。专门隔个房间出来,难道是当厕所用的? 不对不对,尼玛在这么热的环境下,绝对能培养出沼气来,要真是那样,只怕这间石屋早就被炸上天了。 不是厕所,那是休息室? 哇呀呀,她就说那货的笑容有问题,合着是把她丢在这里当劳工使,自己跑到隔壁睡大觉去了!? 不带这么使唤人的吧! 话说,难不成这几天他都没有休息? 抱怨归抱怨,不爽是不爽,想到夏寞可能四天没闭眼,苏娇只能闷闷不乐地继续拉着风箱。 好吧,就算她是被他诓进来下苦力的,至少在这之前他也没有闲着。 苏娇这头咬着牙的坚持。夏寞那头确实是四天来第一次睡得安逸。等他一觉醒来,已经不多不少的过了两个小时。 这几天他每天也就睡四个小时,每次都不超过两小时,养成的习惯,哪怕身体再疲惫,精神再放松,到了点也就自然的醒了。 在床上再躺了一会儿,夏寞这才伸着懒腰的坐了起来。 她应该走了吧。夏寞边想边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待多久都行,反正也什么没期待。”说着捏着肩头站了起来。没急着推开石门离开,而是走到另一头被银光包围的池子前瞧了瞧。 嗯,差不多可以收工了。 推开笨重的石门。再快速地把门关上,转过头来视线第一时间落到了只穿了件贴身小衣在那里坚持着拉动风箱的女子,顿时夏寞的心情已经不是单纯的可以用惊讶形容的。他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问题落下,就换来苏娇怨怼地一瞥。 啧。丫的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还没走!!她走了,这火要是熄了算谁的? 苏娇一抹额上的汗,没好气地说:“我乐意在这里锻炼身体,你管不着!” “哈哈,好好,我不管。你继续。”她明明都累得说话都大喘气了,居然还打肿脸充胖子的不承认累,既然如此。他只能成全她的决心。 再进去睡会儿? 夏寞侧目瞄了眼石门,再瞧了瞧大有把怨念当动力使,气嘟嘟的苏娇,决定还是别睡觉了,留在这里看苏娇逞能的各种表情会比睡觉有意思。 他踏着懒懒的步子走到苏娇身边盘腿坐下。安静的看着苏娇拿着吃奶的劲重复着单调却不轻松的动作。 嗯嗯,这咬牙的表情真不错! 此时的苏娇真是硬撑着要拉动风箱。 尼玛嘴欠害自己啊!苏娇暗骂。她干嘛要和他斗气,害自己现在想停下来休息休息都不行! 余光瞄到夏寞坐得舒适,苏娇心头憋着的火更是一股股的往外涌。 哪怕知道夏寞进隔壁是去睡觉的,看不到他休息得惬意的模样,苏娇都还能心平气静的拉动风箱。然而此时他坐在旁边,明显有当起监工的偷懒嫌疑,她就全身上下都不高兴了。 “你也看得下去?”她可是快累死的,居然都不主动接过这体力劳动! 夏寞知道苏娇这句话的本意是在指他看着她使劲都不帮手,不过他坐在旁边就是为了逗弄苏娇的,听到这句主体不清的话时,哪里会放过戏谑的机会。 他把苏娇上下打量了番,摸着下巴认真地说道:“嗯嗯,穿得是少了点,不过身材还将就能看得过去。” 苏娇听得嘴角抽了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机械地转头看向夏寞,后者的视线分明是落在她隐约露着的胸口上的,然而青色眸子里与其说是带着色迷迷的神色,不如说是带着戏谑的意思。 她的身体早就被夏寞看了个遍,现在再遮掩就像是此地无银一样可笑,但听到这不正经到耍流氓的话时,苏娇还是羞了个大红脸。 “你这个……流氓!”憋了片刻,苏娇终于把那两个字给憋了出来,却没想说完就听夏寞“哈哈”地笑了起来,好像这两个字是笑话一样。 苏娇也顾不得拉什么风箱了,一把抓过外衣,边穿边瞪眼问:“你还笑!笑什么?” “我笑明明是你故意穿成这样,还说我是流氓,要我不做点流氓的事,还真有点对不起这两个字。”夏寞说着伸手把苏娇往怀里一拉,顺便把她抓在手里的外衣一拖一扔,轻薄的衣裳如蝴蝶般飞到墙上滑下,一气呵成。 跌进了带着润润的汗液的身体,以及扑入鼻中男性的气息,苏娇的心口漏跳了一拍。她倒是少有敏捷的一个翻身,试图从夏寞的怀中逃离,却没想手腕还被他牢牢的抓在手中,整个人都还没站起来,就又被拉回了他的身前,跟着天旋地转,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夏寞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青色的瞳仁里有着看戏似的笑意,还有丝读不懂的暗色,而苏娇黑色的瞳仁只有受到惊吓的闪躲。 片刻后,夏寞幽幽地问道:“为什么要逃?” 不逃难道等着挨打? 苏娇脑子里闪过这句话,嘴上却没有脱口而出,而是弱弱地否认道:“我没有逃啊,完全没有,没有!”边说心里还边想,这个时候千万别刺激他,夏寞装起疯来,倒霉的只能是她。 “算了,你逃没逃都无所谓,反正说好了,我要做些流氓的事。”夏寞邪邪地一咧嘴,看得苏娇一个哆嗦,全身上下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男上女下的,要做流氓的事,除了那啥就只有那啥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娇再想装傻也装不下去了,抿紧了双唇,撇开头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看来今天不被夏寞XXOO都不可能,苏娇欲哭无泪的在心里暗骂,就算她不讨厌他要做的事,至少也要选个好地方啊,在这热得过份的炼铁屋里,要情调没情调,要环境没环境,真特么的憋屈! 暗骂着的苏娇压根没注意到她的不情愿,并不是不情愿和夏寞发生关系,而是不情愿和他在这种地方发生关系。 苏娇向来都容易被人看穿,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里,脸上的表情当然也就把心里的活动表露得一览无余。正在纠结要不要假戏真做的夏寞,将苏娇不情愿却又不反抗的表情收入眼里,青色的瞳仁里滑过戏弄的笑意,手朝着苏娇的胸——旁伸去。 “哎呦……哈哈……你……你……哈哈……不要……”被呵到痒痒,苏娇先是一惊,再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躲开夏寞的大手,同时边笑还边不忘的求着饶,“不要……哈哈求……哈哈求你哈哈……不要哈哈哈啊……救命哈哈啊……” 要是苏娇求个饶,夏寞就放过他,那他一定是转了性。她被呵得笑个不停,夏寞也乐得高兴,硬是持续了几分钟,苏娇的笑声都有点沙哑了,他才停下手来。 苏娇都瘫了,双眼无神的瞧着顶上的透气孔,空荡荡的大脑里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话:“夏寞丫是有病吧!何弃疗、何弃疗啊!” “还能动吗?”斜了眼累傻了的女子,夏寞用手推了她两下,说:“能动的话,跟我进去瞧瞧。”这个进去,指的是石门后面的房间。 进去,进去有什么好瞧的,不就是间休息吗?好不容易逃过被XXOO的一劫,难不成还要主动的再送上一次门?那就不是夏寞有病,而是她自己有病了。 “不去!”苏娇果断地拒绝,夏寞倒不诧异,像早就猜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不急不缓地问:“你不想知道炼出来的铁水都在哪里吗?” 嘿!他不说她都忽略了,难不成铁水都去了那所谓的休息室?苏娇半闭的双眼猛地一睁,挣扎着爬了起来,丢下夏寞就往石门去。 看苏娇丢着他不管,夏寞也不着急,又恢复了才睡醒时的懒散,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尘土,再一步两歇地到了石门前。 就这么耽搁,苏娇楞是没把石门给弄开。 这石门是断龙石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