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相大白
走在并不宽阔的鹅卵石小径上，看着两边那颜色各异、姹紫嫣红盛开的杜鹃花，粉、红、白颜色相间很是美丽。前方几十棵挺拔翠绿的毛竹像哨兵一样挺立在那，十分威武。茂密的竹叶随风舞动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清脆悦耳。还有许多叫不上来名字的小草和灌木。一起构成这座风景如画的庭院。“小阳，你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王老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道。李旭阳先是一愣，他不知道王爷爷这时突然问自已这个问题是要干什么。但他并不能去问王爷爷这是为什么？也不能不回答。于是他只好模糊说道：“我家里一共有四口人，我、我姐、我爸、我妈，我和我姐以经毕业了。我爸、妈跑运输的。” 王老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李旭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沿着小径向竹林走去。“从这个小伙子的语气神态来看，他并没有说谎。那么……”王老正在因为李旭阳的事费劲思考着什么时。李旭阳却是被王老刚才那眼神给紧张的心惊胆战。此时他正琢磨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回答太过模糊了，惹王爷爷生气了。李旭阳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原因，想上前前去解释一下但又有些犹豫不决。不去解释吧！又怕王爷爷加深误会。这让他两头为难，一个头两个大，正当他不知自己该要怎么办时身后传来的声音将他纠结为难中解救出来。“老爷，45师警卫营的白营长前来拜访。” 林管家越过李旭阳来到王老身后。 王老走到竹林边上的竹亭中坐下，开口问道：“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回老爷，找到了，人就在院外等候。”林管家感到有些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的回答道。 “哦，那你让人回去吧，不用在外面候着啦。我一会让白营长回去时帮忙捎带上。”王老吩咐道。 林管家转身原路返回，经过李旭阳身边时多瞧了几眼。 李旭阳觉得自己这几天诸事不顺，走霉运。先是糊里糊涂的来到千里之外的四川而且还是在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里，连个电话都没有。之后有不小心惹的王爷爷不高兴。现在连这里的管家都用那样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上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你这样惩罚我。 “小阳。来过来，别站在那。”王老向站在不远处的李旭阳唤道。李旭阳一听是王爷爷在叫自己过去，连忙答应急步向竹亭小跑过去。等到了王老跟前，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好傻站在那。笑着脸看着王老。 王老这就纳了闷了，这孩子先前还挺聪明会报答你的恩情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就发愣了。 “小阳，来坐下。别站在那，对着王爷爷我一个劲的傻笑。” 李旭阳立马坐在旁边的竹椅上。也不再傻笑了，一本正经的说道：“王爷爷，刚才我笑是因为很快我就能和家里联系了，而我也就能回家了。”接着起身诚恳的向王老深深地鞠躬致敬“王爷爷，谢谢你对我的帮助和照顾。今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快坐下孩子！我帮你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我帮你只是因为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我有义务有责任也有责任来帮助任何人。”王老见已无法阻止，就平稳的说道。最后一句话，王老说的慷锵有力，令人不容置疑。 李旭阳坐下了，王老的话他也听了，至于有没有听进去了？那除了他以外没有人会知道。 接下来，王老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副象棋，问他会下不会。他当然说自己会下了，王老闻言立即摆好棋盘，就和他厮杀起来。…… “老爷，白营长到了。”林管家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王老身后。 王老闻言说道：“小阳，将棋盘收拾好。这下算你我平局。”转身向站立在亭外那身着绿色戎装的男子道：“过来吧！白营长。” 白营长走进竹亭站定，向王老庄重的敬了一个军礼，“师长好！” 王老起身回敬，又坐下说道：“都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我退休了，就不要在叫我师长了。你是没听进去啊！每次都要我这个老头强调一边。” “是，师长。”王老见白战天依旧不改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来战天，坐下。”“老林，去将我书房里那特制碧螺春泡上一壶端过来。”王老向身后的林管家吩咐道。 早已将棋盘收拾好的李旭阳，听到那个白营长叫王老‘师长’时很是震惊。他有猜测过王老会是一个大官，到没想到王老居然会是‘师长’这么大的一个官。虽然曾经是，但见白营长那恭敬、崇拜的样子就可以知道王老的实力了。同时他也偷偷的观察了一下那个叫‘白战天’警卫营营长。白营长大约三十多岁，身高1米83左右，身材健硕，样貌阳刚，带走明显的军人气质。 王老指了下低头不语的李旭阳向白战天介绍道：“战天，这位是我的侄子。叫李旭阳。” “你好，白营长。我叫李旭阳。”虽然并不知道王老为什么突然说自己是他的侄子，但这显然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初次和这么打的人物在一起李旭阳显得有些紧张。 白战天细细打量了下，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小伙子。“小伙子，不用叫我‘白营长’你就叫我白叔叔好了。不用那么正式。” “白叔叔！好！” 白战天向李旭阳咧嘴一笑，转头面对着王老正声说道：“师长，今天我来是想求你帮个忙。”说完又用眼神扫了眼李旭阳，就端坐在那里等着王老说话。 能让战天来求自己的事一定不会小。王老心中衡量了一翻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找我这个老头子啊！” 这时林管家端着竹盘走了进来将茶具摆放好，退到王老身后站立在那。 王老提起茶壶为自己和白战天与李旭阳三人倒上一杯色泽碧绿、清香芬芳的清茶。放下茶壶，端起自己的茶杯微微吹了吹冒出的热气小呡一口说道：“喝茶，正宗的碧螺春，平常别人都喝不到的。” 茶杯端到了嘴边，李旭阳只觉得香沁心脾。小呡一口，只觉味鲜生津、满口芳香、喉润头清、疲劳消除。不由多喝了几口。 白战天就是牛嚼牡丹，囫囵吞枣般的将满杯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白战天见老师长没有再说其他就开口道：“师长，我这次来是为了咋们45师全体官兵求战来的。”王老眉头一皱，“战天，战备的事你去军区司令部。来我这干嘛来了。”“师长，司令部那帮魂淡说‘这次打仗没有你们什么事，你来干什么？’。师长你说这气人不气人，这次这么大的阵仗，全国上下有几个没事干的部队，就连预备役也在加紧训练随时准备上前线参战。而我们师居然没有作战任务。想当初咋们45师是最早组建的，跟随过大帅打下了川西、抗击清军、之后又跟着少帅打败英军、灭了青马军、扫平清廷、就是没有参加对日作战。之后少帅建国登基称帝，我们……”白战天越说越激动。 “战天~”王老突然一声爆喝打短了白战天的话，也惊醒了沉思中的李旭阳。 就在先前白战天和王老交谈时，白战天的话有如‘平地惊雷’一般将李旭阳劈了个外焦里嫩，这是什么情况，中国和怎么要打仗了，还是全国动员的，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吗？我到底昏迷了多久，让我与整个世界都脱节了？但之后的话更是让他觉得世界有种快崩溃的感觉。军阀割据，川西独立；交战英军，大胜而归；横扫军阀，推翻清朝；痛击日寇，登基称帝。这都是哪跟那啊！要不是王老和白营长的气质、语气、神色、态势不似作假，还有自己这半天的经历也是实实在在的不可能作假。李旭阳都要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自己遇到疯子啦。一时之间他的大脑陷入当机之中，不知所措。 直到王老发出一声爆喝，才将他从混噩中惊醒。刚刚清醒的李旭阳就看到王老怒气横生的站在那，指着白营长的鼻子说：“战天，你也是跟过我十多年了的人了，那些话能说那些话不能说，你不是不清楚。”“再说当今圣上，尤其是你我所能够议论的？” “是，师长。战天只是一时太过激动才口有失言。以后一定注意。”这时白战天已经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对，向王老坦率的承认了错误。 王老平复了一下心情，坐下说道：“小阳，我和你白叔叔说点公事，你就先坐在这喝会茶，有事叫下林管家就行了。”“战天，你随我来。”王老起身向书房走去。白战天会意，起身向李旭阳道别后，急忙撵上走远了的王老，跟在身后默不作声。 两人的离去让整个院子冷清了不少，李旭阳独自一人坐在竹亭里喝着碧绿、澄清的碧螺春，静静的思考着什么。